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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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忠诚闻言含怒看向小女儿,板着脸厉喝:
“别以为我不知你平日里在你滢嫂嫂面前耍小姐脾气做威做福,若是真将她气走了,我看你那些个漂亮的衣服首饰,又要从哪里来?”
严明珠见父亲凌厉的眼峰扫过来,不由转身怒视着康铃兰。
“还不是都怪你,若不是你言语无状诬陷滢嫂嫂,又挑拨二哥责怪于她,她又怎会气得当场昏厥昏迷不醒?!”
她趾高气昂的怒视着康铃兰,本想着她听闻此话便会羞愧难当的承担今日之失,不想她却一把扑倒在严时良怀里,哭得肝肠寸断。
“珠儿妹妹说的又是什么道理,难道嫂嫂我平白挨了打,还不许同自己相公说上一说?”
康铃兰窝在严时良怀里,将自己丰满的前胸狠狠往他怀里嵌了嵌。
温香软玉入怀,严时良脑子里早已飘满了黄色废料,他轻拍了拍康铃兰的后背,小声的在她耳边低哄了几句。
康铃兰被他哄得双颊微红,咬着唇极为羞涩的轻捶了下严时良的前胸。
严明珠没想到康铃兰竟这般无耻,公然在众人眼前投怀送抱,顿时又羞又急噎得说不出话来:“你……”
一直沉默不语的严时安安抚的看了眼自家妹妹,清了清嗓子缓缓道:
“二弟妹此言差矣,如今朝中局势紧张,刚刚你说的话若是被有心人知晓传到皇上耳中,怕是要将侯府众人架在火上烤……”
他扫了眼严时良一脸轻浮的表情,眼中似裹着无形刀锋:“首当其冲便是身为朝廷命官的二弟。”
康铃兰闻言顿时一惊,她颤抖着身子抬起头来,委屈不已的看向严时安。
这位大伯哥掌着府里的大半铺子却一向低调,平日里见了面也只点头算做招呼,不知今日怎的竟当着父亲母亲的面儿拆起台来。
她抹了一把眼泪,面上带了一丝可怜。
“大哥今日也是在场,想也知道铃兰只是说了几句闲话便无故被打,铃兰是真没想到会为侯府带来这么大的隐患啊。”
见严时安不为所动,康铃兰一双妙目哀怨的望向身旁的严时良。
“夫君你信我,铃兰真的没有想到,不过是姐妹间毫无营养的一段闲话竟能为侯府带来这般大的隐患;身为你的妻子,我又岂会陷你于不义的境地?”
严时良被她哭得心都化了,他紧紧搂住康铃兰忍不住出声维护:“大哥,铃兰也是一时情急……”
“够了!”
严忠诚看着墙头草一样的二儿子,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本想着自己这个二儿子背后有皇家人做靠山,又同全王是表兄弟,拉拢起来更于便捷。
不想他竟如此不争气,在全王面前毫无亲戚脸面不说,竟连自己后院里的两个女人都安抚不好,惹得一家人鸡犬不宁。
他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大儿子,眼带赞赏的向他道:“时安,今晚便由你随我去酒楼,宴请招待全王。”
众人闻言皆是一顿,唯有曲双琴的脸上笑意缓缓绽开。
自打太子通敌叛国,皇后自缢于宫中之后,三皇子全王和七皇子齐王便是皇储中最炙手可热的太子人选。
全王身为万贵妃嫡子,兵部尚书万伯山的嫡亲外孙,自是深受武将们的喜爱。
齐王即没有全王的家世,唯一的倚靠大学士外祖梁昌也早已病故;虽有母亲德妃的支持,可朝中那些爱戴他的寒门官员又怎能斗过实权在握的兵部尚书?!
是以一早严忠诚便将宝押在了全王身上,对其更是毫不吝啬,稍有不顺便求到全王跟前,将大把的金银拱手送上。
全王虽看不上严忠诚这般毫无建树的世家勋贵,却也对送到手边的银子来者不拒,如此不咸不淡的相处几年下来,严忠诚早已将全部身家都压在全王身上。
严忠诚能让严时安跟着一同宴请全王,而不是带着身为表兄弟的严时良,想来他私心里早已偏向时安这一边。
此时曲双琴心底的怒意一扫而空,她一脸温柔的轻拍了拍儿子紧攥的右手:“时安,还不快回去准备准备,晚上同你父亲好好招待全王。”
说着又看向一旁木然站着的大儿媳徐清妍,极为不耐的向她摆了摆手。
那表情动作与严忠诚刚刚打发下人时如出一辙。
徐清妍本是翰林院学士徐瑞之女,因着文静怯嚅好拿捏而被曲双琴选中成为儿媳。
本想着徐瑞时常在御前走动,多少会为自己的女婿美言几句;不想他为人正直老实得过了头,竟半点不会在皇上面前徇私。
甚至于皇上主动提起要招严时安入朝为官时,也被徐瑞以于理不合为由躬身婉拒。
曲双琴对于此事气得几欲呕血,对徐清妍也渐渐苛待起来;徐清妍本人更是不争气,入府已有半年肚子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无语的看着双眸空洞的大儿媳,终于爆发出不满的低喝:
“傻站在那儿做什么!?还不快随时安回去好好伺候着沐浴更衣?若是今日因此而慢待了全王,别说我这做婆婆的饶不了你!”
徐清妍卷翘的睫毛微微一抖,抿着唇过来颤抖的扶住严时安:“夫、夫君,妍儿陪您回去沐浴更衣。”
严时安满意的抚了抚徐清妍微白的小脸儿,带着她向双亲躬身行礼:“如此,孩儿便同清妍回去准备了。”
曲双琴看着芝兰玉树的大儿子,慈爱的点了点头:“去吧。”
康铃兰眼见着怀里的孩子饿得直舔被边儿,急忙小声的哄了起来:“诺儿乖啊,一会儿回了主院,母亲便给诺儿饭饭吃啊 。”
小孩子又哪里听得懂大人的话,他左右找找不见饭饭,小嘴一撇便哭了起来。
康铃兰顶着曲双琴冷漠的眼神,伸手轻拍了拍孩子,可她不但没有哄好孩子,严诺反而哭得更大声了。
一想到今日自己无缘无故挨了打,还要在这里等着看人脸色;康铃兰看着儿子委屈的小脸儿,忍不住也跟着小声哭了起来。
严忠诚被两人哭得心烦意乱,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
“都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