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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陪嫁小说有没有完结版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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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陪嫁小说有没有完结版在线?

《穿成炮灰陪嫁》精彩章节试读

天光微明,雨意未歇。

凤仪宫内香炉袅袅,龙涎香混着茶烟缭绕升腾,新晋妃嫔们衣香鬓影,笑语轻柔,仿佛真是一场温雅风流的接风宴。

可沈听雪站在屏风之后,指尖却悄然掐入掌心。

她认得这气氛——虚假的安宁,底下暗流汹涌,如同毒蛇盘踞于花枝之下,只待一声令下,便噬人咽喉。

苏婉柔坐在中席左首第三位,身份尊贵却不显眼,正低头抿茶,眉眼间尚带天真笑意。

小桃立在一旁,目光时不时扫向主子,又嫉妒地掠过沈听雪的身影。

而那名打翻茶盏的宫婢,此刻正跪在殿心,颤抖如秋叶。

滚烫的茶水顺着轮椅扶手滴落,在金砖上洇开一圈焦黄痕迹。

众人屏息。

七皇子萧长渊端坐轮椅之上,身形清瘦,一袭鸦青锦袍衬得肤色近乎病态苍白。

他垂眸看着湿透的袖口,唇角竟缓缓扬起一丝笑意:“本王残躯不便,原该避席才是。”

声音低缓,如风拂竹林。

可就在他抬手欲拭水渍时,指尖忽地一滑——整盏残茶倾泻而下,瓷杯砸地,碎裂声尖利刺耳,像是一道惊雷劈开沉寂。

“看来,这辈子也不愿伺候孤。”他淡淡开口,语气平静得近乎诡异。

满殿死寂。

连柳贵妃执壶的手都微微一顿,眼底掠过一抹难以察觉的得意。

她不动声色地垂眸,掩去嘴角弧度。

计划,正在推进。

沈听雪瞳孔骤缩,冷汗自脊背渗出。

这一幕,她记得太清楚了。

第一次轮回里,这场宴会风平浪静,无人在意一只摔碎的茶杯。

可三日后,密报突至:七皇子于宴上“摔杯为号”,与外臣私通谋逆。

证据确凿——当日有一名苏家门客在场,事后被指为联络之人,牵连甚广。

苏相虽未倒台,却也因此失势,而她自己,则因身为苏家陪嫁丫鬟,被划入“知情不报”之列,赐鸩酒而亡。

第二次轮回,她试图提醒苏婉柔远离是非,却被主子斥为“妖言惑众”;第三次,她冒险拦驾举报宫婢异常,反被陈嬷嬷以“以下犯上、扰乱宫宴”治罪,活埋于冷井之下。

每一次,都是死局。

因为她始终不明白——那一摔,并非失控,而是被人精心设计的导火索。

而现在,她终于看清了全貌。

那宫婢眼神呆滞,双手冰凉,手腕内侧有细微勒痕,像是被丝线操控般动作僵硬——分明是被人下了药,或是用某种手法胁迫行凶。

而这摔杯之后,必有后招:陈嬷嬷将率人搜查七皇子随从,从贴身太监怀中搜出伪造密信,再由柳贵妃亲自定性为“谋逆铁证”。

一场针对七皇子与苏家的双重陷阱,已然张网以待。

她必须阻止。

但如何插手?

一个卑微丫鬟,若贸然出声质疑宫规秩序,轻则杖毙,重则灭口毁迹。

她没有回档可用——昨夜已用尽三次机会,只为确认今日每一步走向。

精神力枯竭,记忆却清晰如刀刻。

她不能死在这里。

也不能让历史重演。

电光石火间,沈听雪目光扫过殿内布局:宾客云集,侍女穿梭,廊下铜灯摇曳,通往偏殿的小径无人把守……她忽然想到了什么。

混乱之中,最易藏匿真相。

她悄然后退,借着屏风阴影掩住身形,足音轻得几乎融进雨声。

穿过侧廊时,一阵冷风扑面而来,吹乱了她的发髻。

她脚步不停,直奔宫婢暂歇的耳房。

推门、翻找、取出——她在杂物柜底层摸到一方旧布包,里面裹着几件替换衣物和一枚不起眼的木牌。

那是她穿越时随身携带之物,一面刻着“沈”字,另一面早已磨损模糊,不知来历。

她盯着它看了两息,眼神渐冷。

这不是信物,不是凭据,甚至不该存在这个世间。

但它,或许能成为一枚棋子。

只要时机精准,方向无误,哪怕是最微小的存在,也能撬动山河。

她将木牌紧紧攥在掌心,转身折返。

宴厅之内,气氛愈发凝重。

陈嬷嬷已奉贵妃之命起身,朝七皇子随从走去。

而萧长渊仍端坐不动,面色淡漠,唯有眼底深处闪过一丝讥诮——似早已洞悉一切,却静待风暴降临。

沈听雪立于廊柱之后,呼吸微敛。

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也知道,自己即将踏出的一步,不再是求生,而是入局。

雨声淅沥,风穿回廊。

她的身影悄然没入灯火昏暗处,像一缕无声的影,朝着那个跪地瑟瑟发抖的宫婢,缓缓靠近。

沈听雪回到宴厅时,殿内空气已如冻住一般凝滞。

陈嬷嬷的脚步声沉稳而冷酷,一步步逼近七皇子随从。

那名贴身小太监脸色惨白,嘴唇微颤,几乎站立不稳。

只要再过几息,搜身令下,伪造密信一出,便是铁证如山——不仅萧长渊百口莫辩,苏家也将被牵连其中,而她沈听雪,又将沦为弃子,无声无息地死在某个暗井或偏殿,连尸首都无人收殓。

她不能等。

目光扫过跪地的宫婢,那女子头颅低垂,双手交叠置于膝上,动作机械得不像活人。

沈听雪知道,这是被药物控制后的典型反应:意识模糊、肢体僵直、唯命是从。

这杯摔得“偶然”,实则每一环都经过精密计算——只差最后一步,便可引爆全局。

她悄无声息地靠近,借着廊柱阴影掩住身形,趁着一名侍女端茶路过之际制造短暂遮挡,迅速弯腰,将自己腰间那枚刻有“沈”字的旧木牌塞进了宫婢右脚绣鞋的底缝中。

动作轻巧却果断,如同猎手布下陷阱的最后一扣。

随即,她退后两步,深吸一口气,猛地扬声惊呼:“哎呀!我的身份牌不见了!”

声音清亮突兀,在死寂的大殿中炸开一道裂痕。

众人纷纷侧目,柳贵妃眉心微蹙,陈嬷嬷脚步一顿,回头冷冷看向她:“何事喧哗?”

沈听雪脸色发白,指尖颤抖地指向那名仍跪着的宫婢,“方才混乱之中……我亲眼看见她弯腰拾物,藏于袖中!那可是相府登记入宫的凭证,若遗失或被盗,是要按律治罪的!”

她语速急促,带着恰到好处的惶恐与委屈,仿佛只是一个被吓坏了的小丫鬟在本能自保。

可话音落下,殿内气氛却悄然生变。

——一个陪嫁丫鬟丢了身份牌,本是小事。

但在此刻,却是对“秩序”的公然挑战。

更关键的是,她说“亲眼看见”。

柳贵妃眸光一寒。

计划不容节外生枝,但这等小事若强行压下,反倒显得心虚。

她缓缓开口:“既是相府之物,不可轻忽。陈嬷嬷,查一查。”

命令既下,便无可挽回。

陈嬷嬷冷哼一声,大步走向那宫婢,粗暴地扯开其袖口、翻检衣襟,却一无所获。

正欲斥责沈听雪诬告,却见她咬唇道:“或许……不在袖中,而在别处。”

众人的目光随之聚焦。

陈嬷嬷眼神一厉,索性命人脱去宫婢鞋袜。

当那只右脚被抬起时,那枚木质残旧、边缘磨损的牌子赫然滑落,跌在金砖之上,发出清脆一响。

“这是……”有人低呼。

“正是我的!”沈听雪抢上前,捧起木牌,声音带着哽咽,“上面刻着‘沈’字,是我母亲临终前亲手所制……怎么会在这贱婢身上?”

她哭得凄楚,却又不失分寸,只诉委屈,不攀咬他人。

这份克制反而让人心生疑窦。

陈嬷嬷面色阴沉,却不肯罢休。

她俯身细查那宫婢全身,手指探入领口夹层——忽然顿住。

一张焦黄残破的纸片被抽出,仅余半幅,墨迹斑驳,却清晰可见五个字:甲寅夜,北苑会。

满殿哗然。

这不是密信是什么?

可问题在于——这封信不该出现在这里!

它本该藏在七皇子随从怀中,由贵妃亲启,作为“确凿证据”呈报圣上。

如今却提前暴露在一名低等宫婢身上,且来源不明、指向不清。

若此时再强行栽赃七皇子,反显得刻意荒诞,难服众口。

柳贵妃指尖掐进掌心,脸上笑意勉强:“此婢定是受人指使……来人,拖下去严审,务必问出幕后主使!”

话音未落,已有侍卫上前架人。

那宫婢双目空洞,全程未发一言,像具傀儡般被拖出殿外,消失在雨幕深处。

风波暂歇,可所有人都明白——棋局已乱。

萧长渊始终未动,甚至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

直到离席之时,他才缓缓抬手,扶着轮椅扶手微微用力,脊背挺直如松。

他穿过人群,目光如刀锋划过殿堂,最终落在屏风后那个低头垂首的身影上。

沈听雪感到一股寒意自背脊窜起,仿佛被猛兽盯住。

下一瞬,他嘴角扬起,那笑意淡薄而残酷,像是欣赏一场精心设计的游戏突然出现了意外变量。

“有趣。”他低声说道,声音不高,却穿透雨声直抵耳膜,“一只蚂蚁,竟能掀翻猎人的棋盘。”

他说完便离去,鸦青袍角拂过门槛,消失在夜色里。

沈听雪站在原地,指尖冰凉,心跳如擂鼓。

但她也清楚——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而最让她几乎窒息的是,就在刚才那一刻,当她意识到局势即将失控、无力回天之际,她主观认定“无法挽回”,触发了第二次回档。

时间倒流回宴会开始前十分钟。

她带着记忆归来,重演一切,精准布局,这才有了如今的逆转。

两次回档叠加使用,精神力早已透支。

此刻头痛欲裂,眼前阵阵发黑,四肢沉重如坠深渊。

她几乎是凭着意志撑着回到了偏房,关上门扉,背靠门板缓缓滑坐于地。

窗外雨声渐疏,夜风穿窗,吹得油灯摇曳不定。

就在这昏黄光影中,一片素笺悄然飘落窗台。

她抬眼望去,指尖颤抖地拾起。

纸上 лишь两行字:

你欠我一杯茶。

下次,别让杯子摔得太假。

落款无名,唯有朱砂绘就的一轮残月,在跳动的灯火下泛着幽红光泽,宛如凝血。

小说《穿成炮灰陪嫁》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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