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这穿越成猎户?》是一本引人入胜的历史脑洞小说,作者“小金门岛的王仙芝”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展现了一个充满奇幻色彩的世界。本书的主角星九跃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总字数128542字,热爱阅读的你,快来加入这场精彩的阅读盛宴吧!
这穿越成猎户?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开完荒地的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就揣着块木炭,蹲在木屋前的空地上发呆。谷地里的土虽然翻松了,可播种、除草、收割都得靠最原始的锄头和镰刀,效率太低——想起穿越前见过的曲辕犁和耘锄,那些农具能省不少力气,或许能在新石岭试试。
“在画什么呢?”蒙小玉端着淘米水出来,见我用木炭在地上画着奇奇怪怪的线条,忍不住凑过来。
地上是我凭着记忆画的曲辕犁草图,犁身弯弯的,和部族现在用的直辕犁大不一样。“是种地用的犁,”我指着草图解释,“这样弯着,拉起来省力,还能调节深浅。”
蒙小玉蹲下身,指尖轻轻划过木炭线条:“这弯杆能撑住吗?别犁着犁着断了。”
“得用硬木,像山槐木就成。”我又画了个耘锄的样子,“还有这个,能一次除好几行草,比用手薅快多了。”
她看着图纸,眼睛渐渐亮了:“要是真能做出来,女人们就不用天天蹲在地里薅草了。”
这话被路过的李叔听见了,他拄着锄头凑过来,眯着眼看了半天:“九跃,你这画的是啥?看着怪模怪样的,能顶用?”
“李叔,您经验足,帮看看这样成不?”我指着犁头的角度,“这里要是再往下压半寸,入土会不会更稳?”
李叔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蹲在地上研究了半晌,忽然一拍大腿:“哎,你还别说,这么一改,还真有可能省力!以前那直辕犁,牛拉着都费劲,这弯辕看着就灵活。”
他这么一说,周围干活的人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这锄头上安这么多齿,能好使?”
“犁杆弯成这样,会不会重心不稳?”
“我看这轮子不错,推着走肯定省劲!”
我耐心地给大家解释,哪些地方用硬木,哪些地方要加铁箍,哪个部件负责调节深浅。说着说着,阿禾忽然蹦出来:“姐夫,我爹以前给马钉掌时,用过一种弯铁,说不定能做犁头!”
“在哪?”我眼睛一亮。
阿禾拉着我往她爹的木屋跑,屋里角落里果然堆着几块马蹄铁似的弯铁,锈迹斑斑,却是上好的熟铁。“这是以前从山外货郎那换的,一直没用上。”阿禾拍着铁疙瘩,“能行吗?”
“太能行了!”我拿起一块弯铁,掂量着重量,“打磨打磨,正好做犁头,比木头的耐磨。”
消息很快传开,部族的汉子们都凑到我跟前,有的说家里有现成的山槐木,有的说会打铁能帮忙锻铁箍,连平时负责鞣皮的张婶都来了:“我男人以前编过竹筐,那手艺能编犁上的挡泥板不?”
“当然能!”我把图纸往地上铺开,“挡泥板不用太硬,竹篾编的轻便,还能透水。”
当天下午,我们就在晒谷场边搭了个简易的工棚,把山槐木锯成段,用炭火烤着弯成犁辕的形状。李叔带着两个会打铁的汉子,把马蹄铁放进火堆里烧红,拿出来用锤子“叮叮当当”地敲打,火星溅得满地都是。
蒙小玉和女人们则围在一起,用竹篾编织挡泥板。她手指灵活,竹篾在她手里转来转去,很快就编出个镂空的扇形,边缘还留着好看的花纹。“这样挡泥够不够?”她举起来给我看。
“刚好!”我比划了一下,“再编得密点,别让泥土溅到身上。”
最难的是做犁底的滑木,得打磨得光滑,还得有一定的弧度,才能让犁身灵活转动。我拿着刨子一点点刮着木头上的毛刺,手心很快磨出了水泡。蒙小玉见了,非要替我刨,说她小时候跟着爹做过木勺,手上有准头。
“你看,这样是不是平了?”她刨了几下,把滑木递过来,果然比我刨的光滑。
我看着她额角的薄汗,心里暖烘烘的。这大概就是日子吧,你画图纸,我递刨子,你敲铁,我编篾,每个人都捧着点心思,往一块凑。
三天后,第一架曲辕犁初具雏形。山槐木的弯辕泛着油光,铁犁头被打磨得锃亮,竹编的挡泥板透着清爽,推起来时,底下的木轮“咕噜噜”转,顺滑得很。
“试试去!”阿禾拉着家里的老黄牛,跃跃欲试。
我们把犁架在新开的谷地里,阿禾牵着牛,我扶着犁柄。老黄牛“哞”地叫了一声,往前迈了两步,犁头稳稳地扎进土里,留下一道笔直的犁沟,深浅刚好。
“成了!”众人欢呼起来。
阿禾越犁越起劲,老黄牛走得轻松,她也不用像以前那样使劲拽犁杆,没多久就犁完了半亩地。“比以前那破犁强十倍!”她抹了把汗,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又照着图纸做了耘锄、播种用的耧车,甚至还做了个简易的脱粒机——用木框钉上细竹条,推着在谷穗上滚,谷粒就哗哗往下掉。
女人们用耘锄除草时,一人推一个,半天就除完了整块谷地,直夸比蹲在地里薅草舒服多了。孩子们则喜欢围着脱粒机转,帮着捡掉落的谷粒,嘴里喊着“转转转,出米米”。
李叔拿着耧车,往斗里装了些粟米种子,推着在地里走了一趟,回头一看,种子撒得均匀,深浅一致。“这玩意儿,顶得上三个撒种的!”他摸着耧车的木柄,眼里满是稀罕。
傍晚收工时,夕阳把工棚里的工具照得金灿灿的。蒙小玉把最后一块竹篾编完,挡泥板上的花纹在光线下像只展翅的小鸟。“你看,像不像白狐仙?”她指着花纹笑。
我凑过去一看,还真有点像,竹篾弯出的弧度,像极了白狐扬起的尾巴。“像。”我轻声说,“它肯定也在看着咱们呢。”
远处的山林里,隐约传来一声狐鸣,清越悠长。
工棚里的农具越来越多,每一件都带着木炭图纸的印记,也带着每个人的手印和汗水。我看着这些崭新的农具,忽然明白,新石岭和黑石岭最大的不同,不是土地更肥沃,而是这里的人,敢想,敢做,敢把图纸上的线条,变成握在手里的希望。
蒙小玉靠在我肩上,看着谷地里整齐的犁沟:“等秋天收割时,用这些家伙,肯定能收好多粮食。”
“嗯。”我握住她的手,“到时候,咱们再做新的工具,做水车,做磨盘,让新石岭越来越好。”
她点点头,眼里的光比星星还亮。
夜色渐浓,工棚里的炭火还在噼啪作响,映着墙上的图纸,也映着人们熟睡的脸庞。明天,又会是新的一天,有新的图纸要画,有新的工具要做,有新的日子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