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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逍遥六皇子的传奇人生》章节阅读

逍遥六皇子的传奇人生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海天一色丽人行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赵宸翊苏清欢,《逍遥六皇子的传奇人生》这本历史脑洞 小说目前连载,最新章节第14章,写了122652字!主要讲述了:永宣三年三月初十的清晨,长安街的露水还没干。赵宸翊刚把关中推广水车的章程折好放进锦袋,院外就传来青竹急促的脚步声,丫鬟的裙角扫过青砖,带着几分慌张:“殿下!东宫的李公公来了,说太子殿下召您即刻去东宫议…

完结版《逍遥六皇子的传奇人生》章节阅读

《逍遥六皇子的传奇人生》精彩章节试读

永宣三年三月初十的清晨,长安街的露水还没干。赵宸翊刚把关中推广水车的章程折好放进锦袋,院外就传来青竹急促的脚步声,丫鬟的裙角扫过青砖,带着几分慌张:“殿下!东宫的李公公来了,说太子殿下召您即刻去东宫议事,还说……诸皇子和几位大人都已经到了。”

赵宸翊捏着锦袋的手指顿了顿。他原计划今日辰时出发去关中,护卫和工部的匠人都已在府外候着,怎么突然冒出东宫议事?原主的记忆里,太子赵宸恒自去年冬天染了咳疾后就一直卧床,连朝会都极少参加,今日却突然召诸皇子和大臣议事,还特意点了他——这里面怕是不简单。

他快步走到外厅,见一个穿绯色内侍服的太监正站在案前,手里捧着一卷明黄的东宫令牌。那太监见赵宸翊进来,忙躬身行礼,语气却不如寻常内侍恭敬:“六殿下,太子殿下身子稍好,念及漕运之事紧急,特召您和二皇子、五皇子,还有户部王大人、漕运总督李大人去东宫议时政,您快随咱家走吧,别让殿下等急了。”

赵宸翊瞥了眼太监腰间的玉牌——那是东宫掌事太监才有的物件,却不是太子平日里亲近的人,倒像是二皇子生母贵妃宫里常走动的内侍。他心里疑窦更甚,却没表露出来,只淡淡点头:“有劳李公公,容我换件朝服便走。”

换朝服时,青竹在一旁帮他系玉带,小声嘀咕:“殿下,东宫这时候召您,会不会是二皇子又在背后搞鬼?您昨日在春宴上得了差事,他肯定不乐意……”

赵宸翊看着铜镜里自己一身月白朝服的模样,腰间玉带扣上的龙纹磨得有些发亮——这是原主仅有的一件像样朝服,还是生母林昭仪在世时留下的。他伸手按住青竹的手,声音放轻:“别乱猜,去了便知。你让人把我的行李先搬到马车上,等议事结束,咱们即刻启程去关中,农时耽误不得。”

青竹虽担心,却还是听话应了声。赵宸翊跟着李公公走出府门时,见府外的马车旁,五百护卫正列队站着,工部的十个匠人手里还抱着改良水车的零件图纸,个个神色肃穆。他走上前,拍了拍护卫统领周虎的肩——周虎是原主生母留下的旧部,为人忠直,昨日皇帝特意把他拨给赵宸翊当护卫:“周统领,我去东宫议事,你们在这儿等着,若是半个时辰后我还没出来,你就去大理寺找少卿张大人,把这个交给她。”

他从袖筒里摸出一个密封的信封,里面是他昨晚写的漕运积弊初稿——昨日春宴上王显之的反应,让他隐约觉得漕运那边有问题,便借着原主记忆里的零碎信息,整理了些漕运损耗、官员贪腐的疑点。周虎接过信封,郑重地塞进怀里:“殿下放心,末将明白。”

东宫离六皇子府不远,马车行过朱雀大街时,赵宸翊掀开车帘一角。清晨的市集已经热闹起来,卖包子的铺子冒着热气,挑着担子的漕丁正往城外走——那些漕丁穿着打补丁的短褂,肩上的扁担压得弯弯的,嘴里还念叨着“这趟漕运要是再被扣钱,家里娘子孩子就该饿肚子了”。

赵宸翊的目光落在漕丁担子上的粮袋上——粮袋边角磨损严重,隐约能看到里面的米糠混着沙土,这是漕运里常见的“掺沙粮”,原主的记忆里,不少官员会把好粮换成劣质粮,再把差价揣进自己腰包。他心里沉了沉:太子今日召议事,怕不是真的为了漕运,而是有人想借着漕运的由头,给他找不痛快。

马车停在东宫门口时,赵宸翊刚下车,就见二皇子赵宸渊的马车也到了。二皇子穿着一身绣金锦袍,下车时故意踩在赵宸翊的袍角上,却装作没看见,只对着身边的漕运总督李嵩笑道:“李大人,昨日父皇赏了老六一个农器改良署的差事,今日太子殿下召议事,老六怕是又要在太子面前露脸了,咱们可得好好听听,老六有什么‘高见’。”

李嵩是个五十多岁的胖子,脸上堆满了油光,闻言立刻附和:“二皇子说笑了,六殿下年轻有为,定能为漕运之事出谋划策。”话里的嘲讽却藏都藏不住。

赵宸翊没理会两人的挤兑,只是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半步,避开二皇子的纠缠。他抬头看向东宫的正门——朱红的宫门漆皮剥落,门口的石狮子上爬着青苔,比起太极宫的威严,东宫更多了几分冷清,像极了病重的太子,看似还撑着场面,实则早已力不从心。

进了东宫议事殿,赵宸翊才发现殿内的气氛比他想象的更凝重。太子赵宸恒坐在殿首的软榻上,身上盖着厚厚的狐裘,脸色苍白得像纸,咳嗽声断断续续,每咳一下,眉头就皱紧一分。他身边的内侍正捧着痰盂,里面隐约能看到血丝。

殿内两侧的椅子上,已经坐了不少人。五皇子赵宸裕正捧着一块桂花糕啃得满嘴是糖,见赵宸翊进来,含糊不清地挥了挥手;户部尚书王显之坐在太子下首,手里拿着一卷漕运奏报,眼神却时不时瞟向二皇子;还有几个六部的官员,都是平日里依附二皇子或贵妃的人,此刻正低头窃窃私语。

“老六来了?快坐。”太子见赵宸翊进来,勉强挤出一丝笑,声音轻得像风,“今日召你们来,是因为昨日收到江南漕运的急报——去年冬天漕船在淮河冻了半月,不少粮船漏水,粮米损耗了三成,还有漕丁闹着要罢工,说水脚银被克扣了大半……再这么下去,今年夏天的漕粮怕是送不到长安,所以想听听你们的想法。”

话音刚落,二皇子就率先站起身,锦袍下摆扫过地面,发出“哗啦”的声响。他走到殿中,故意拔高声音:“太子殿下,儿臣以为,漕运出问题,根子在漕丁懒惰!那些漕丁平日里偷奸耍滑,粮船漏水了不知道及时修补,冻在淮河上就趁机闹罢工,分明是想趁机要赏钱!依儿臣之见,该派禁军去督运,谁敢闹事就军法处置,再把水脚银减半,看他们还敢不敢偷懒!”

这话一出,李嵩立刻附和:“二皇子所言极是!臣上个月去江南巡查,见那些漕丁在船上喝酒赌钱,把漕粮当枕头睡,粮米能不损耗吗?臣觉得,不仅要减半水脚银,还要在每个漕船上派个监工,由户部的人担任,专门盯着漕丁干活,这样才能保证漕粮安全运到长安。”

赵宸翊坐在椅子上,手指轻轻敲着扶手。二皇子和李嵩的话,简直是颠倒黑白——原主的记忆里,去年冬天淮河结冰是百年不遇的严寒,漕丁们为了护粮,在冰上凿洞拉船,不少人冻掉了手指,而户部派去的监工,却把漕丁的水脚银扣了大半,还把好粮换成劣质粮,卖到黑市赚钱。现在他们倒好,把责任全推到漕丁身上,还要再派监工——这分明是想借着监工的名义,继续中饱私囊。

五皇子赵宸裕啃完最后一口桂花糕,用袖口擦了擦嘴,晃着肚子站起身:“太子殿下,儿臣觉得二皇兄说得有道理,不过减半水脚银会不会太狠了?万一漕丁真的罢工,咱们不就没粮吃了吗?依儿臣之见,不如从内帑里拨点银子,给漕丁加些赏钱,再派监工盯着,这样既不会闹事,也能保证漕粮安全,多好。”

赵宸翊心里冷笑——五皇子这话,看似公允,实则还是想从皇帝的私库里捞钱。他前几日要五万两修王府,现在又想借着漕运的名义要赏钱,眼里除了银子,就没别的了。

太子咳嗽了几声,目光落在赵宸翊身上,声音带着几分疲惫:“老六,你素来爱去民间走动,江南漕运的事,你怎么看?”

殿内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集中在赵宸翊身上。二皇子斜着眼睛看他,嘴角挂着嘲讽的笑,像是笃定他说不出什么像样的话;王显之则放下手里的奏报,手指在案上轻轻敲着,眼神里满是警惕。

赵宸翊深吸一口气,站起身,从袖筒里取出一卷图纸——这是他昨晚根据原主记忆和现代漕运知识画的漕运路线图,上面用红笔圈出了容易出问题的河段,还有漕船的结构草图。他走到殿中,将图纸铺在太子面前的案上:“太子殿下,儿臣以为,漕运积弊不在漕丁,而在‘三弊’——漕船之弊、监管之弊、官吏之弊。”

“哦?”太子坐直了些,伸手拿起图纸,“你详细说说。”

“首先是漕船之弊。”赵宸翊指着图纸上的漕船草图,“如今咱们大雍用的漕船,还是三十年前的旧样式,船底平浅,容易漏水,遇到风浪就容易翻船。儿臣前几日去城外的漕船厂看过,那些船匠修补漕船时,只用劣质的木料和沥青,有的船甚至连船缝都没补严实,这样的船,就算漕丁再用心,也难免会损耗粮米。”

他顿了顿,想起昨日在春宴上的情景,语气不自觉加重:“而且这些漕船的建造和修补,都由漕运总督府和户部共管,可实际上,李大人手下的人,每年都会克扣造船的银两,用次料充好料,中饱私囊。去年冬天江南漕船冻在淮河上,有三艘船就是因为船底太薄,被冰撞破了,粮米全沉了水,可李大人给朝廷的奏报,却说成是漕丁操作不当,把责任全推给了漕丁。”

“你胡说!”李嵩猛地拍案而起,指着赵宸翊的鼻子骂道,“六殿下!你不过是个没管过漕运的皇子,凭什么污蔑本官?那些漕船都是按朝廷的规制建造的,怎么可能用次料?你这是故意诋毁本官,挑拨朝廷与漕丁的关系!”

赵宸翊没退,只是平静地看着李嵩:“李大人,儿臣是不是污蔑你,你心里清楚。儿臣这里有一份漕船厂的木料清单,是去年冬天漕船修补时,船厂的老匠人偷偷给儿臣的——上面写着,朝廷拨给的造船银,每百两就有四十两被你手下的人扣了,用来买劣质木料的钱,还不到朝廷拨款的一半。若是李大人不信,儿臣可以把那个老匠人叫来,当着太子殿下的面对质。”

李嵩的脸瞬间涨成了紫红色,手指气得发抖,却不敢再说话——他知道,那个老匠人确实知道不少内情,若是真的叫来对质,他肯定瞒不住。

二皇子见李嵩落了下风,立刻开口帮腔:“老六!就算漕船有问题,那也是小事,当务之急是把漕粮运到长安。你现在揪着这些小事不放,是想耽误漕运吗?再说了,监管漕运本就是户部和漕运总督府的事,你一个皇子,插什么手?”

“二哥这话,儿臣不敢苟同。”赵宸翊转头看向二皇子,“漕船之事不是小事,一艘漕船能装两千石粮,足够一千户百姓吃半年。若是因为漕船质量差,导致粮米沉没,那就是断了百姓的活路,怎么能说是小事?而且监管漕运,本就该以百姓为本,若是只想着自己方便,不管百姓死活,那才是真的耽误漕运。”

他转向太子,继续说道:“其次是监管之弊。如今漕运的监管,由户部和漕运总督府共管,可实际上,两边互相推诿责任——漕船出了问题,户部说是漕运总督府的事,漕运总督府说是户部的事,到最后,什么问题都解决不了。而且那些派去漕船上的监工,大多是官员的亲信,他们不仅不监管粮米,反而和漕运官员勾结,一起克扣水脚银,把好粮换成劣质粮,卖到黑市赚钱。儿臣在民间听说,有的监工,一年就能靠倒卖漕粮赚上万两银子,而漕丁们辛苦一年,连养家糊口的钱都不够。”

王显之听到这里,终于坐不住了。他放下手里的茶杯,慢悠悠地开口:“六殿下,话可不能这么说。户部监管漕运,也是按朝廷的规矩办事,怎么可能和漕运官员勾结?再说了,水脚银是按人头拨给漕丁的,怎么会不够养家糊口?你怕不是听了那些漕丁的胡话,被他们骗了吧?”

“王大人,儿臣是不是被骗了,你可以去问问江南的漕丁。”赵宸翊看着王显之,眼神里满是坦然,“儿臣前几日微服去江南,见一个漕丁的娘子因为没钱治病,活活病死了,那个漕丁说,他去年的水脚银,被监工扣了大半,只剩下不到十两银子,连买药的钱都不够。而且儿臣还听说,王大人的侄子,去年被派去江南当漕运监工,回来后就买了三进的院子,还娶了两房姨太——不知道王大人的侄子,是靠什么赚了这么多钱?”

王显之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侄子确实在江南当监工,去年回来后确实买了院子娶了姨太,这事他一直瞒着,没想到赵宸翊居然知道了。他张了张嘴,想反驳,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恶狠狠地盯着赵宸翊,眼神里满是恨意。

殿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死寂。太子看着手里的图纸,又看了看脸色难看的王显之和李嵩,咳嗽了几声,声音带着几分无力:“老六说的这些,都是真的?若是真的,那漕运的问题,可比朕想的严重多了……”

“太子殿下,儿臣说的都是真的。”赵宸翊躬身行礼,“儿臣以为,要解决漕运积弊,得从三方面入手:一是改良漕船,按新的样式建造漕船,用结实的木料和沥青,保证漕船不漏水;二是改革监管,设专门的漕运监察司,由朝廷直接管辖,不隶属于户部和漕运总督府,专门监管漕运官员和监工,一旦发现贪腐,立刻严惩;三是整顿官吏,把那些勾结贪腐的官员和监工全部革职查办,把克扣的水脚银还给漕丁,这样才能让漕丁安心运粮。”

二皇子见赵宸翊不仅没被难住,反而把王显之和李嵩说得哑口无言,心里又气又急。他走到太子面前,躬身行礼:“太子殿下,儿臣觉得老六的想法太天真了!改良漕船需要很多钱,改革监管又会得罪很多人,整顿官吏更是会引起朝堂动荡,这可不是小事啊!依儿臣之见,还是按原来的办法办,派禁军督运,派监工盯着,这样既稳妥,又不会惹麻烦。”

“二皇兄,稳妥不代表能解决问题。”赵宸翊立刻反驳,“若是继续按原来的办法办,漕粮损耗只会越来越多,漕丁的怨气也会越来越大,到时候不仅漕运出问题,还可能引起民变,那才是真的动荡!”

“你——”二皇子气得胸口起伏,伸手就要去推赵宸翊,却被太子一声咳嗽喝住。

太子摆了摆手,声音带着几分疲惫:“好了,别吵了。老六说的有道理,漕运积弊确实该改,只是这事牵扯太多,得从长计议。今日就先到这里,王大人、李大人,你们回去后,把漕运的账目和漕船的情况整理一下,明日交给朕。老六,你明日要去关中,漕运的事,等你回来后,朕再和你细谈。”

王显之和李嵩连忙躬身应下,只是看向赵宸翊的眼神里,满是怨毒。二皇子也只能不甘心地坐下,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报复赵宸翊。

议事结束后,赵宸翊刚走出议事殿,就被李嵩拦住了。漕运总督脸上堆着假笑,声音却压得极低:“六殿下,你今日在太子殿下面前可是出尽了风头啊!只是你别忘了,漕运总督府里,可有不少王大人和二皇子的人,你若是真的想整顿漕运,怕是没那么容易。而且你明日要去关中,路途遥远,可得小心点,别出什么意外。”

赵宸翊看着李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李大人放心,儿臣命大,不会出意外的。倒是李大人,还是好好整理漕运的账目吧,别到时候被太子殿下查出什么问题,那就不好了。”

说完,他不再理会李嵩,转身快步离开。走到东宫门口时,他见周虎正牵着马在等他,护卫统领的脸色有些凝重:“殿下,方才二皇子的人在暗处盯着您,还有几个漕运总督府的人,鬼鬼祟祟的,像是在谋划什么。”

赵宸翊点了点头,心里早有预料。他翻身上马,对周虎说:“别管他们,咱们即刻启程去关中。漕运的事,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会在关中给咱们使绊子,路上要多加小心。”

周虎应了声,带着护卫跟在赵宸翊身后。马车驶离东宫时,赵宸翊回头看了眼东宫的宫门——朱红的宫门在晨光里显得格外冷清,太子的咳嗽声仿佛还在耳边回响。他知道,今日他直言漕运积弊,肯定得罪了王显之、李嵩和二皇子,他们肯定会在关中找他的麻烦,这趟关中之行,怕是比他想的还要凶险。

马车行过朱雀大街时,赵宸翊掀开车帘,见几个漕丁正围着一个卖包子的铺子,手里拿着少得可怜的铜钱,想买个包子却舍不得。他心里一酸,想起原主记忆里那些因为漕运贪腐而受苦的百姓,更加坚定了整顿漕运的决心——不管遇到多少困难,他都要把漕运的积弊改过来,让漕丁能拿到足额的水脚银,让百姓能吃上安稳的粮食。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突然从旁边的巷子里窜出来,手里拿着一把短刀,朝着赵宸翊的马车扑过来。周虎反应极快,立刻拔出腰间的长刀,挡住了黑影的攻击。黑影见偷袭不成,转身就要跑,却被几个护卫拦住,很快就被制服了。

周虎押着黑影走到马车旁,厉声问道:“说!是谁派你来的?想对殿下做什么?”

黑影低着头,嘴里哼唧着,却不肯说话。赵宸翊从马车上下来,走到黑影面前,见他穿着漕运总督府的衣服,手里还攥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杀了六皇子,赏五百两银子”。他心里清楚,这肯定是李嵩派来的,想在他去关中前杀了他,以绝后患。

“把他交给大理寺张少卿,让她严加审问,一定要查出幕后指使者。”赵宸翊对周虎说,语气里带着几分冷意。他知道,这只是开始,接下来,还会有更多的麻烦等着他。

周虎应了声,押着黑影离开。赵宸翊重新上了马车,马车继续朝着关中的方向驶去。他看着窗外渐渐远去的长安街,心里却没有丝毫退缩——不管是漕运积弊,还是二皇子和权臣的陷害,他都不会怕。他想起前世在实验室里改良农具的日子,想起那些等着丰收的农户,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趟关中,他不仅要推广水车,还要查清漕运的真相,为百姓做些实事。

只是他不知道,此刻的东宫议事殿里,王显之和李嵩正跪在太子面前,哭哭啼啼地告状:“太子殿下,六皇子他太过分了!不仅污蔑臣等贪腐,还当众羞辱臣等,臣等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您可得为臣等做主啊!”

太子躺在软榻上,咳嗽得更厉害了,脸色苍白得像纸。他看着眼前两个哭哭啼啼的大臣,心里却清楚,他们说的都是假话。可他病重多年,早已没有实权,朝堂上的事,大多由贵妃和二皇子把持,他就算想为赵宸翊做主,也无能为力。他只能摆了摆手,声音带着几分无力:“好了,别哭了。老六年轻,说话不知轻重,你们别往心里去。漕运的事,还是按朕说的办,明日把账目交上来。”

王显之和李嵩见太子没有责罚赵宸翊,心里更加不满。他们互相递了个眼色,心里盘算着:既然太子不管,那他们就自己动手,一定要在关中让赵宸翊身败名裂,甚至死在关中。

而此刻的华州惠民药局里,苏清欢刚把熬好的咳嗽药倒进碗里,准备给隔壁的张大爷送去。突然,药局的门被推开了,几个穿着官服的人走了进来,为首的人手里拿着一张公文,语气严厉:“苏大夫,奉华州刺史大人之命,即刻查封惠民药局!有人举报你私藏假药,害人性命,跟我们走一趟!”

苏清欢愣住了。她的惠民药局开了三年,一直免费给贫苦百姓看病送药,怎么会突然被举报私藏假药?她看着眼前的官差,心里隐约觉得不对劲——这怕是和即将来关中的六皇子有关。她握紧了手里的药碗,眼神里满是坚定:“我没有私藏假药,你们不能查封我的药局!”

“有没有私藏假药,跟我们回刺史府一趟就知道了!”官差说着,就要上前抓苏清欢。苏清欢躲闪着,药碗里的药洒了一地,空气中弥漫着苦涩的药味。

她不知道,这场突如其来的查封,只是二皇子和权臣陷害赵宸翊的第一步。他们要让赵宸翊到了华州后,不仅推广水车受阻,还要因为“惠民药局假药案”被牵连,让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而赵宸翊的马车,还在朝着华州的方向驶去。他看着窗外渐渐变黄的麦田,心里想着推广水车的事,完全没料到,一场针对他的巨大阴谋,已经在华州悄然展开。他更不知道,那个在惠民药局里坚持不认罪的女子,会在不久后,成为他身边最重要的人,和他一起面对这场波谲云诡的争斗。

马车驶过一条小河时,赵宸翊掀开车帘,见几个农户正在河边用老式水车抽水灌溉,水车转动得很慢,农户们累得满头大汗,却只能浇很少的土地。他心里一紧,更加迫切地想赶到华州,推广改良后的水车。他握紧了怀里的水车图纸,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关中的农户,用上好的水车,种出好的粮食,再也不用受旱情和贪官的苦。

只是他没看到,远处的山坡上,有几个黑影正盯着他的马车,手里拿着弓箭,箭头闪着寒光。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前方等着他。

小说《逍遥六皇子的传奇人生》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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