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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亮手术刀,全家大佬宠上天

作者:苏云深

字数:154230字

2025-09-29 06:12:04 连载

简介

嫡女亮手术刀,全家大佬宠上天是一本备受好评的宫斗宅斗小说,作者苏云深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展现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小说的主角顾清萝萧承稷勇敢、善良、聪明,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引人入胜。如果你喜欢阅读宫斗宅斗小说,那么这本书一定值得一读!

嫡女亮手术刀,全家大佬宠上天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清心阁内,湖风穿廊而过,拂动着明黄色的幔帐,却吹不散那几乎凝成实质的沉重压力。

皇帝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山,砸在顾清萝的心上。

“你,敢不敢接下这个担子?”

这一问,不是商榷,而是考验。是君王将一把锋利无比的双刃剑递到你面前,接,则可能手握泼天富贵,也可能被其锋芒所伤,血溅五步;不接,便是抗旨,是藐视皇权,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顾清萝垂下的眼帘遮住了眸中一闪而过的精光。她知道,从她踏入这清心阁,甚至从她救活孙贵人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没有了退路。镇北侯府的荣辱,她自身的性命,早已与她那身惊世骇俗的医术,牢牢捆绑在了一起。

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沉默了片刻。这短暂的寂静,让阁内的气氛愈发紧绷。皇后站在一旁,手心微微沁出了汗,她既希望顾清萝能抓住这天赐的良机,又怕她年轻气盛,说错了话,触怒了天颜。

终于,顾清萝缓缓抬起头,迎上了皇帝那双深邃如海的眼眸。她的目光清澈而坦然,没有半分畏惧,也没有丝毫贪婪,有的,只是一种属于医者的、纯粹的专注。

“回陛下,”她的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在这寂静的水榭中格外清晰,“臣女不敢妄言‘敢’与‘不敢’。医者之道,在于‘能’与‘不能’。”

皇帝的眉梢微微一挑,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敢与不敢,是臣女之心;能与不能,是病患之命。”顾清萝不卑不亢地继续道,“臣女恳请陛下,能让臣女先行面见病人,诊其脉象,观其伤情。唯有如此,臣女才能判断自己是否‘能’为陛下分忧,是否‘能’为病患博得一线生机。若臣女不能,却因畏惧或贪功而应下此事,那便是欺君罔上,更是草菅人命。此等大罪,臣女万万不敢担。”

这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合情合理。她巧妙地将问题从“是否忠心”的政治考验,拉回到了“能否治病”的专业领域,既表明了自己严谨的行医态度,又在无形中掌握了一丝主动权。

皇后暗暗松了一口气,看向顾清萝的眼神中,不由得多了一分赞许。这丫头,不仅医术高明,这份心智与胆色,也远非寻常闺阁女子可比。

皇帝凝视着她,眼神中的审视之色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难以察觉的激赏。他见过太多在他面前战战兢兢、唯唯诺诺的臣子,也见过太多巧言令色、投机钻营的弄臣,却很少见到像顾清萝这样,在天威之下,依旧能守住本心,坚持原则的。

“好一个‘能’与‘不能’。”皇帝的嘴角,终于勾起了一丝极淡的弧度,“准了。你随朕来。”

说罢,他竟没有再多言,转身便率先向阁外走去。

顾清萝心中一凛,连忙跟上。皇后对她投来一个复杂的眼神,既有鼓励,也有警告,随即也快步跟了上去。

一行人走出清心阁,李德全早已备好了一辆外表看上去极为普通的青呢马车。与寻常马车不同的是,这辆车的车窗被厚厚的黑布完全蒙住,不透一丝光亮。车辕旁,立着四名身穿玄甲、腰佩长刀的护卫,他们面容冷峻,气息沉凝,身上那股子从尸山血海里浸泡出来的杀伐之气,让周遭的空气都冷了几分。

顾清萝只看了一眼,便认出,这是皇帝身边最精锐的亲卫,“金吾卫”。

皇帝与皇后并未上车,只是对顾清萝道:“你进去。”

顾清萝没有丝毫犹豫,提起裙摆,在一名金吾卫的扶持下,登上了马车。车厢内空间不大,陈设简单,只在正中放着一个软垫。她刚一坐定,车门便“哐当”一声被从外面关上,随即落了锁。

车厢内,瞬间陷入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紧接着,她感觉到车身微微一晃,车轮开始缓缓滚动起来。

没有颠簸,只有一种极为平稳的、向前滑行的感觉。车轮碾过地面的声音也被隔绝得很好,只能听到轻微的“沙沙”声。

顾清萝端坐在软垫上,闭上了眼睛。

她知道,这是皇家的手段。不让她看到沿途的景物,不让她知晓目的地在何方,就是要最大限度地保守那个病人的秘密。

她没有试图去掀开车帘,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静静地坐着,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让心跳恢复平稳。在这种未知的、被掌控的环境里,保持冷静,就是最好的应对。

她用耳朵,仔细地分辨着外界的动静。

马车大约行驶了一炷香的功夫,期间,她能清晰地听到至少三次沉重的宫门被打开,又在马车通过后缓缓关闭的声音。每一次开门,都能听到整齐划一的甲胄摩擦声与兵器碰撞声,显示着门外守卫的森严。

这说明,他们一直在皇宫的范围内,而且正在进入一个戒备等级越来越高的区域。

终于,马车停了下来。

车门锁扣被打开的声音响起,一丝光亮透了进来。

“顾医官,到了。”一个陌生的、低沉的声音在车外响起。

顾清萝睁开眼,适应了一下光线,才款步走下马车。

眼前的一幕,让她心中再次一沉。

这里似乎是皇宫内一处极为偏僻的独立宫苑。院墙高耸,墙头上隐约可见巡逻的金吾卫身影。院门紧闭,门口立着八名与方才一般无二的玄甲护卫,神情肃杀,如八尊铁塔。

整个院落,安静得可怕,听不到一丝寻常宫苑该有的喧嚣,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远处隐约传来的蝉鸣。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挥之不去的汤药味道,那味道之下,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与腐败的气息。

皇帝与皇后已经等在了院门口。

见到顾清萝,皇帝没有说话,只是对她点了点头,便亲自上前,推开了那扇沉重的朱漆院门。

“吱呀——”

门轴转动的声音,在死寂的庭院里,显得格外刺耳。

门后,是一个三进的院落。院内打扫得一尘不染,几株高大的梧桐树投下斑驳的树影,却丝毫不能缓解此处的压抑气氛。

正殿的殿门前,侍立着两排宫女太监,他们个个垂首屏息,神情紧张,见到皇帝进来,齐刷刷地跪了一地,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一个身穿太医院官服、年纪约莫五十开外的老者,正焦急地等在殿前。他看到皇帝,连忙上前两步,又看到了皇帝身后的顾清萝,眼中闪过一丝惊疑与不解。

“臣,参见陛下,参见皇后娘娘。”

“免了。”皇帝摆了摆手,神情比在清心阁时更加凝重,“里面情况如何?”

那老太医的脸上露出一丝苦涩与无奈,他躬身回道:“回陛下……高热不退,神志昏沉,伤口……伤口又有恶化的迹象。臣等……臣等已是束手无策,只能用参汤勉强吊着一口气。”

皇帝的脸色,瞬间又阴沉了几分。他不再理会那太医,而是侧过身,对顾清萝道:“进去吧。”

顾清萝深吸一口气,将那股混杂着药味与腐败气息的空气吸入肺中,然后迈步,踏入了那座气氛沉重得令人窒息的大殿。

殿内光线昏暗,窗户都被厚厚的帷幔遮挡着,只在角落里点着几盏气死风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浓郁的药味几乎要将人淹没。

大殿正中,是一张宽大的紫檀木雕花大床,床上挂着明黄色的帐幔。

一个身影,正静静地躺在床上。

那老太医和几个小太监也跟了进来,大气都不敢出。

皇帝缓步走到床边,他伸出手,似乎想要去触碰床上之人的额头,却又在半空中停住,最终只是化作一声极轻的叹息。

他转过头,对顾清萝道:“看吧。”

顾清萝点了点头,走上前去。她没有立刻去掀开被子,而是先站定在床边,仔细观察着床上之人的状态。

那是一个看上去约莫二十岁上下的年轻男子。即便是在病中,依旧能看出他原本的相貌极为俊朗,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只是此刻,他的双颊泛着一种不正常的潮红,嘴唇干裂起皮,双目紧闭,眉头痛苦地紧蹙着,喉咙里时不时发出一两声意义不明的、沙哑的呻吟。

他的呼吸,急促而粗重,胸膛起伏的频率明显过快。

仅仅是这几眼,顾清萝的心中便已有了初步的判断——典型的重度感染引发的全身性炎症反应,也就是她所熟悉的“脓毒血症”。

“得罪了。”她低声说了一句,然后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搭在了那男子颈侧的动脉上。

指尖传来的,是迅疾而微弱的搏动。心率至少在一百二十次以上。

她的手,又复上他的额头。

滚烫!

体温绝对超过了四十度。

“伤口在何处?”顾清萝转头,看向那位战战兢兢的老太医。

“在……在右腿。”老太医连忙回答。

顾清萝不再多言,她伸出手,缓缓地,将被子掀开了一角。

只一眼,她的瞳孔便猛地一缩。

一股更加浓烈的恶臭,瞬间扑面而来!

只见那男子的右腿,从部往下,被厚厚的纱布包裹着。然而,那纱布早已被暗红色的血水和黄绿色的脓液浸透,甚至有些地方已经变成了触目惊心的黑紫色。

“多久没有换药了?”顾清萝的声音陡然变得冰冷而锐利。

“这……”老太医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气势所慑,支吾道,“回……回医官,每日都有换药。只是……只是这伤口烂得太快,一换上干净的纱布,不出半个时辰,便又……又是这副模样了。”

顾清萝的眉头紧紧锁起。她从随身携带的小药箱里,取出了一把特制的、在烈酒中浸泡过的长柄镊子和剪刀。

“劳烦,帮我把灯移近些。”她头也不抬地说道。

一个小太监连忙将一盏气死风灯高高举起,凑到床边。

顾清萝屏住呼吸,用剪刀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剪开那早已与皮肉粘连在一起的纱布。

随着纱布被层层剥离,伤口的全貌,终于暴露在了众人眼前。

“嘶——”

饶是那位行医多年的老太医,在看到这伤口时,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根本已经不能称之为伤口了。

在大腿外侧,一个足有碗口大的创口,皮肉外翻,边缘红肿发黑。创口内部,看不到一丝新鲜的血肉,全是灰败的、如同烂泥一般的腐肉,上面附着着黄绿色的脓苔,甚至能看到有白色的蛆虫在其中蠕动。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血腥、腐肉和药味的恶臭,如同实质般在大殿内弥漫开来,闻之欲呕。

而最让顾清萝心惊的,是伤口周围的皮肤。以伤口为中心,大片的皮肤已经呈现出一种不祥的、暗沉的青紫色,上面甚至出现了一些黑色的、水泡样的斑点。当她用镊子轻轻触碰那片青紫色的皮肤时,甚至能感觉到皮下有“噼啪”的、捻发般的气体窜动感。

气性坏疽!

这四个字,如同惊雷般,在顾清萝的脑海中炸响。

这是一种由厌氧菌引起的、极其凶险的外科感染,在没有抗生素和外科清创手段的古代,死亡率几乎是百分之百!

她抬起头,目光扫过皇帝、皇后和那位太医,最后,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凝重的语气,一字一顿地说道:

“这不是普通的伤口溃烂。”

“这是‘烂骨风’,毒气早已侵入骨血,由内而外,正在吞噬他的生机。再拖下去,不出三日,神仙难救。”

“烂骨风”是她从一本古籍上看到的名词,用来形容这种伴有骨骼坏死的恶性疮疡,正好可以用来解释眼前的景象。

皇帝的身躯微微一震,他死死地盯着顾清萝,声音因为极度的压抑而显得有些沙哑:“你……可有办法?”

顾清萝的目光,重新落回到那条已经半只脚踏入死亡的腿上。她的眼中,没有了畏惧,没有了犹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即将投入战斗的、外科医生独有的冷静与疯狂。

她缓缓站直身体,迎向皇帝那包含着最后一丝希望的目光,用一种平静到近乎冷酷的声音,宣告了唯一的生路:

“有。”

“刮骨疗毒,剔肉求生。”

“必须立刻将他这条腿上所有腐烂坏死的皮肉,全部切除,直至露出健康的血肉和骨骼。然后,用最烈的酒,最猛的药,反复冲洗创口,杀灭毒邪。”

“此法,九死一生。但若不行此法,他……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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