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推荐一本备受好评的宫斗宅斗小说——《穿成将门千金,偏执兄长囚我入骨》!本书以张幼卿张景初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作者“温辞君1314”的文笔流畅且充满想象力,让人沉浸其中。目前小说已经更新至第13章,156772字,喜欢这类小说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主要讲述了:自那日演武场的对峙之后,张景初似乎真的消停了不少。他不再亲自盯着张幼卿锻炼,而是指派了他身边最得力、也最沉默寡言的侍卫——霜刃来负责。霜刃人如其名,冷得像块冰,话少得像把没开刃的刀,但教起基础动作却一…
《穿成将门千金,偏执兄长囚我入骨》精彩章节试读
自那日演武场的对峙之后,张景初似乎真的消停了不少。
他不再亲自盯着张幼卿锻炼,而是指派了他身边最得力、也最沉默寡言的侍卫——霜刃来负责。霜刃人如其名,冷得像块冰,话少得像把没开刃的刀,但教起基础动作却一丝不苟,精准到位。张幼卿对此求之不得,跟这个冰块脸相处,压力可比面对那个眼神能杀人的哥哥小多了。虽然霜刃的“循序渐进式锻炼大法”在她看来依旧强度超标,但好歹人身安全暂时无忧。
每日敷衍,哦不对,认真完成霜刃布置的“强身健体”任务后,张幼卿就开始了她的咸鱼,哦不对,养病兼寻路生涯。回去的办法毫无头绪,她只能一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将军府顶级的米虫待遇——躺在铺着厚厚锦垫的贵妃榻上,晒着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的暖阳,一边拈起一块厨房新做的、入口即化的荷花酥塞进嘴里,一边愁眉苦脸地唉声叹气。
这古代的点心手艺是真不错啊……可惜没有手机没有WiFi……快乐源泉没了啊!
那个瞎子,神神秘秘一句“奇缘”就把她丢到这鬼地方,连个说明书都没有!
差评!
“哎,春杏。” 张幼卿咽下最后一口酥,拍了拍手上的碎屑,懒洋洋地唤道。
“奴婢在!” 圆脸小丫鬟立刻从绣墩上站起来,颠颠地凑到跟前,大眼睛忽闪忽闪,“小姐有什么吩咐?”
“你之前……” 张幼卿努力回忆着之前套话的内容,“是不是提过,三年前我病得快不行的时候,来了个什么高人?才让我活下来的?是个什么高人呀?”
谁知她话音刚落,春杏的眼圈“唰”地一下就红了,小嘴一瘪,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小姐呀!您怎么还没想起来呀?!奴婢看您最近能吃能喝,还以为您大好了呢!呜呜……” 说着,眼泪就要往下掉。
张幼卿:“……”
大意了!忘了这丫头是个原主死忠粉!她赶紧坐直身体,一手抚额,一手捂心,瞬间切换成西子捧心状,气若游丝地开始表演:“咳咳……春杏啊……虽然……咳咳……我看起来是能吃能喝……咳咳咳……但其实……咳咳……内里还是虚得很……弱不禁风……咳咳咳……” 一边咳还一边偷瞄春杏的反应。
这招果然有效,春杏的眼泪立马收了回去,小脸上满是紧张和心疼,赶紧上前给她拍背顺气:“哎呀小姐您别急别急!您快别说话了!奴婢这就去给您端参汤!”
“等等!” 张幼卿一把抓住她的袖子,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参……参汤不急……你……你先给我讲讲那个……咳咳……高人……的事情……我……我好像……有点模糊的印象……但又记不清了……咳咳……说出来……兴许能……能想起来……”
演技炉火纯青,影后就地诞生。
春杏被她这“虚弱”的样子唬住了,不敢再哭,连忙扶她重新躺好,掖好被角,这才小心翼翼地开口:“小姐您别急,奴婢这就说。那年您晕倒了,谢太医来了都说……都说您没救了……” 她声音又哽咽了一下,努力忍住,“小姐,那会儿真的急坏奴婢了!奴婢当时就想,要是小姐没了,奴婢也……也跟您一起去了好了……” 说着又要掉金豆子。
“停!” 张幼卿赶紧打断,“春杏宝宝!讲重点!高人啊!那位高人!”
“哦哦哦!” 春杏被这一声“宝宝”叫得有点懵,随即反应过来,抹了抹眼睛,“那位高人是个算命的瞎子……”
“什么?!” 张幼卿猛地从榻上弹了起来!动作之迅猛,哪里还有半分虚弱的样子!吓得春杏往后一仰!
“也是个算命瞎子?!” 张幼卿眼睛瞪得溜圆,心脏狂跳!长江大桥!那个算命瞎子!
对上了!线索对上了!
“那……那人在哪里?!那个瞎子现在在哪儿?!” 她激动地抓住春杏的肩膀摇晃。
春杏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爆发吓傻了,结结巴巴地说:“那……那奴婢就不知道了呀……那位高人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给了法子,没要酬金就走了……再……再没出现过……”
“……” 张幼卿如同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满腔的激动瞬间冷却。不知道在哪?线索又断了?她颓然地松开手,跌坐回榻上。
虽然没找到人,但这绝对是重大突破!
至少证明,这个世界的算命瞎子,和她穿越的关键点紧密相连!找到他,就有回去的希望!张幼卿的心情像坐过山车,从谷底又稍稍回升了一些。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明天就让春杏去外面打听打听!
接下来的几天,张幼卿一边在霜刃的监督下艰难锻炼,一边让春杏旁敲侧击地打听瞎子消息,可惜收效甚微。她只能耐着性子,继续扮演好张幼卿的角色,同时时刻提防着那个便宜哥哥。好在张景初似乎忙于军务,很少在府里露面,偶尔碰见,也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沉沉地看她一眼,不再有进一步的试探,让张幼卿松了口气。
这日午后,阳光正好。张幼卿懒洋洋地歪在院子里的躺椅上,身上盖着薄毯,闭目养神,实则脑子里还在琢磨瞎子的事。春杏在旁边给她轻轻打着扇。
突然,前院隐隐传来一阵喧哗,似乎是有客来访,管家正高声通传着什么。
她心中一动,鬼使神差地坐起身:“春杏,前头好像挺热闹?我们去看看?”
“小姐,您身子刚好些,还是……” 春杏想劝。
“没事,躺久了也闷,就远远看一眼。” 张幼卿不由分说,起身就往前厅方向走去。春杏无奈,只好赶紧跟上。
刚走到通往前厅的月洞门附近,就听到里面传来父亲张震沉稳中带着一丝敬意的声音:“先生远道而来,快请上座!”
张幼卿悄悄探出半个脑袋,朝厅内望去。
只见正厅主位上坐着张震和林夫人,两人脸上都带着难得的郑重。而在他们下首,一个穿着青色道袍、拄着磨得油亮竹杖的身影,正被管家恭敬地引向客座。
是他!
那个算命瞎子!
张幼卿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血液仿佛都冲上了头顶!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瞎子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她激动得差点就要冲进去问个明白!但残存的理智死死拉住了她。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快要爆炸的心情,整理了一下衣裙和鬓发,做出一副恰好路过、听闻有客才过来看看的大家闺秀模样,袅袅婷婷地走进了前厅。
“爹,娘,听说有贵客……” 她声音轻柔,目光状似不经意地扫过厅内众人,最后才落在那瞎子身上,微微福身行了个标准的闺阁礼,“幼卿见过先生。”
她表现得完美无缺,端庄得体。然而,就在她走进来的瞬间,一直坐在张震下首、沉默不语的张景初,那双锐利如鹰隼的目光,便精准地捕捉到了她眼中那一闪而逝的狂喜和激动,他握着茶杯的手指,无声地收紧。
张震和林夫人显然对女儿的出现有些意外,但见她礼数周全,也并未多言。林夫人温和道:“卿儿来得正好,这位便是当年救你一命的恩人先生。”
那算命瞎子似乎“看”向张幼卿的方向,脸上依旧是那副高深莫测的笑容。他缓缓站起身,动作平稳得不像个盲人。他伸出手,虚虚地做了一个扶起的动作。
就在这看似寻常的礼节性动作间,瞎子微微前倾,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气音,低低地快速地说了一句:
“张卿卿,我是来找你的。”
一听到这句耳语,张幼卿猛地抬起头,看向瞎子那双空洞无焦的眼睛!
他知道!他不仅知道她不是张幼卿!他还知道她现代的名字!
他是冲她来的!他真的是来找她的!
如同九天惊雷在脑海中炸响,好在瞎子及时地掐了她一把,她才不至于惊呼出声。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只是虚弱和不适:“爹,娘,哥哥……卿儿……突然觉得心口闷得慌……想……想先回房歇息……”
林夫人立刻担忧地站起身:“快!快扶小姐回去!春杏!”
“是!夫人!” 春杏连忙上前搀扶住摇摇欲坠的张幼卿。
张震也皱紧了眉头:“卿儿脸色确实不好,快去歇着。先生,小女失礼了。” 他对瞎子歉意道。
瞎子微微颔首,仿佛刚才那句惊天之语从未出口,语气平静至极:“无妨,小姐身体要紧。”
张幼卿几乎是半靠在春杏身上,逃也似地离开了令人窒息的前厅,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那道属于张景初的目光,如同跗骨之蛆,死死地钉在她的背上,充满了冰冷的审视。
回到兰馨苑,张幼卿借口要静养,打发了忧心忡忡的春杏和其他下人。她独自一人坐在窗边,心脏依旧狂跳不止,指尖冰凉。
瞎子的话在她脑中反复回响——“张卿卿,我是来找你的。”
他认识她!他知道她的来历!他是冲着她来的!
那他一定知道回去的办法!
就在她心乱如麻之际,窗棂上传来极其轻微的“笃笃”两声。她警惕地望去,只见窗台边放上了一张折叠得极小的纸条,以及一只飞远的信鸽。
她心脏一紧,连忙起身取下纸条展开。上面只有一行歪歪扭扭的仿佛是用指甲刻下的字:
“明晚子时,桂花巷尾,旧茶摊,解惑。”
张幼卿激动得差点跳起来!明晚!只要熬到明晚,她就能见到那个瞎子,问清一切,说不定……就能回去了!
这一整天,她都处于一种亢奋又焦虑的状态。看着兰馨苑里精致华贵的陈设,看着春杏忙前忙后、嘘寒问暖的可爱小脸,看着丫鬟们送来的精美点心……她心里竟生出一丝淡淡的不舍。这锦衣玉食、被人捧在手心的日子,虽然提心吊胆,但也确实……爽翻了呀。只可惜,他乡非吾乡。
她悄悄对春杏说了几句似是而非的道别话,什么“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要开心”之类的,把春杏听得一愣一愣,眼圈又红了,以为小姐病又重了。
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深夜。
府中万籁俱寂,只有巡夜家丁偶尔走过的脚步声和更夫遥远的梆子声。张幼卿换上最不起眼的深色衣裙,悄悄推开房门。她原本预想了各种艰难险阻——翻墙?钻狗洞?买通守门人?甚至做好了被张景初抓包的准备。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她一路竟畅通无阻。后院的小门虚掩着,守夜的老仆靠在门房鼾声如雷。她轻易地溜出了将军府,融入沉沉的夜色之中。
天真的姑娘心中狂喜:难道是否极泰来?运气爆棚?老天爷终于开眼了?!
凭着下午跟傻乎乎的春杏打探的消息,再加上原身模糊的记忆,张幼卿在寂静的街巷中摸索前行。空气中渐渐弥漫开清甜的桂花香气。循着香气,她找到了那条狭窄幽深的小巷。巷尾,一盏昏黄的灯笼在夜风中摇曳,照亮了一个简陋的旧茶摊。摊子空无一人,只有那个瞎子,静静地坐在一张小马扎上,仿佛早已等候多时。
“先生!” 张幼卿激动地快步上前,声音都带着颤抖,“我来了!快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回去?那个张幼卿呢?她……”
瞎子抬手,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他慢悠悠地从旁边破旧的炭炉上提起同样破旧的铜壶,给自己倒了一碗浑浊的粗茶,又示意张幼卿坐下。
一副“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的样子。
“坐。” 他的声音依旧沙哑平静,“我知道你有一肚子的问题。你是不是觉得,我坑了你?”
张幼卿连连点头,头点得像拨浪鼓,满腔的委屈和愤怒几乎要喷薄而出:“何止是坑!简直是谋杀!你知不知道我差点被那个煞星哥哥掐死?!还有这身体,风一吹就倒!我……”
瞎子似乎嗤笑了一声,尽管他眼神空洞,张幼卿还是感觉他又白了自己一眼,“张卿卿,你知不知道,如果没有我,你和张幼卿,三年前就要死了?”
“什么?!” 张幼卿猛地愣住,如遭雷击!
瞎子慢悠悠地喝了口粗茶,仿佛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三年前,你命中有一死劫,应死于一场车祸。而此世的张幼卿,先天心脉孱弱至极,也注定活不过豆蔻。你们二人,本是一朵并蒂莲,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双生花。”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当时,我推演天机,找到了唯一的一线生机。需寻一个生于九月九日九时九刻、命格至阳至刚的男子,以其阳极之血为引,方能暂时稳住你们二人即将溃散的生机,为你们续命。你隔壁邻居,三年搬过来的,叫九渊的,记得吗?”
九渊?
是了,三年前,她隔壁搬来一个冰山帅哥,总是冷着一张脸,她三年都没有机会跟他讲上一句话……
他是……九月初九生日?
“他便是那阳极之人。”瞎子继续道,“按说,有此阳极之血庇护,你们本该各自安好,度过此生。此世的张幼卿能平安长大,你也能避开死劫,在原本的世界安稳度日。”
“可是……”瞎子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一丝困惑和凝重,“我不知道为什么,三年之后,此世张幼卿的命劫竟再次爆发,而且来势汹汹,比三年前更加凶险。眼看她即将香消玉殒,连带你的魂魄也要被拖入死境……”
他放下茶碗,空洞的“目光”似乎穿透了张卿卿的皮囊,看向她灵魂深处:“万般无奈之下,我只能行此下下之策——在强行将你们二人的灵魂互换!以你现代之魂的坚韧,暂时稳住此世濒死的躯壳;而将她那缕纯净却即将消散的魂灵,送入你那具生机尚存、却因车祸而暂时离魂的躯体之中温养。”
“所以……”张幼卿的声音干涩无比,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我现在用的是张幼卿的身体,而真正的张幼卿……在我的身体里?在现代?她还……活着?”
“正是如此。”他长长叹了口气,“现在,你们这一朵双生花,就只能这样,一魂居彼岸,一魄守此间,勉力维持着微妙的平衡。是福是祸,是生是死,只能看天意,或者……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
张幼卿彻底懵了。
双生花?灵魂互换?她回不去了?或者说,回去也可能面临未知的危险?那个真正的张幼卿,现在正用着她的身体,在现代社会……当社畜?!
她甚至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自己安心地享受着将军府的荣华富贵,真正的大小姐却要替她去上班……
救命啊……
这比单纯的穿越还要复杂一万倍!她感觉自己像个被命运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提线木偶!
就在她心神剧震、下巴惊得快要掉到地上的时候——
瞎子忽然侧了侧头,随即,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带着点玩味的笑容,对着巷子更深处的阴影,朗声道:
“听够了吗?重九小子,出来吧。”
小说《穿成将门千金,偏执兄长囚我入骨》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