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书酱
好看的文学小说分享

被抄家流放,飒爽嫡女在边关盖大楼!(被抄家流放,飒爽嫡女在边关盖大楼!)小说完结版在线阅读

被抄家流放,飒爽嫡女在边关盖大楼!》是以沈桃桃谢云景为男女主角的小说,主要讲述了:她把炭笔往怀里胡乱一塞,冲出了屋子。凛冽的风雪瞬间迎面扑来,刀子似的刮在脸上,让她激灵灵打了个寒战。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雪地上,一串清晰的脚印,一路延伸向驿站外。沈桃桃想也没想,拔腿就追。棉靴踩在没过…

被抄家流放,飒爽嫡女在边关盖大楼!(被抄家流放,飒爽嫡女在边关盖大楼!)小说完结版在线阅读

她把炭笔往怀里胡乱一塞,冲出了屋子。

凛冽的风雪瞬间迎面扑来,刀子似的刮在脸上,让她激灵灵打了个寒战。

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雪地上,一串清晰的脚印,一路延伸向驿站外。

沈桃桃想也没想,拔腿就追。棉靴踩在没过脚踝的深雪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冷风灌进脖子,呛得她喉咙发紧,却还是奋力朝着前面那个即将被风雪吞没的高大背影嘶喊:

“谢云景——你等等——”

风声呼啸,瞬间将她的呼喊撕得粉碎。

风雪深处那个模糊的背影脚步丝毫未停,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一下,只以更快的速度朝驿站外雪原深处前行。

“你给我站住——”沈桃桃又急又气,心里那股子虎劲被彻底点燃,咬牙奋力追了上去。

四周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和白茫茫的雪雾,驿站那点昏暗的灯火早已被远远抛在身后,成了风雪中一个微不足道的小点。

天地间仿佛只剩下她粗重的喘息,和前面那个越来越远的背影。

“谢……”又一个“景”字没出口,沈桃桃脚下一滑,整个人失去平衡,朝前狠狠扑去。

冰冷的雪瞬间灌进她的口鼻,摔得她眼冒金星。

半晌,她才挣扎着撑起身子,狼狈地吐出嘴里的雪泥。

再抬头,风雪茫茫,前方空空如也,哪里还有什么人影。

沈桃桃的冷汗“唰”地一下冒了出来,完犊子了。

驿站的方向早已分辨不清。

她环顾四周,只有风雪在呜咽,鬼影憧憧的枯树在风雪中摇晃着扭曲的枝桠,如同张牙舞爪的怪物。

黑暗从四面八方无声地挤压过来,要将她彻底吞噬。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窸窣”声穿透了风雪的低鸣,从后方传来。

沈桃桃僵硬的、一点点转过头去。

雪坡的阴影里。一点,两点,三点……幽绿的光点亮了起来,越来越多,带着一种贪婪地锁定猎物的残忍。

黑暗中,隐隐现出模糊的野兽的轮廓。

狼!

一群狼!

沈桃桃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如奔雷。她猛地爬起来,背靠一棵碗口粗的枯树,手脚冰凉。

跑?在深雪里不可能跑过狼。

喊?在这荒原里,只会让狼群更快地扑上来。

“冷静,沈桃桃,冷静!”她狠狠咬着下唇,强行压下灭顶的恐惧,双手颤抖着开始解自己的棉袄。

狼怕火!她听电视里科普过。

她快速掏出了火折子,想要点燃袄子。

就在那几只体型最大的头狼似乎失去耐心,伏低身体,做出扑击姿态的瞬间。

“呲啦”一声,火星嘣了出来。

棉袄里厚实的棉絮被撕开,一丝若有似无的烟气刚刚升腾起生的希望。

最前方那只巨大的灰色头狼早已按捺不住,后腿猛蹬积雪,身体如同离弦利箭,裹挟着一股浓烈的腥风,朝着沈桃桃的咽喉扑来。

那双近在咫尺的绿眼中,倒映着她苍白绝望的脸。

“啊!”沈桃桃闭眼尖叫,大脑一片空白,完了,一切都完了。

爹!娘!谢云景!永别了!

预想中的剧痛并未到来。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狼嚎在她耳边响起。

“呜嗷!”

同时响起的,还有一道骨肉被撕裂的“咔嚓”声。

滚烫的鲜血浇了沈桃桃满头满脸,她骇然睁眼,一头体型巨大的獒犬,死死咬在了头狼的咽喉处。

森亮的獠牙深深没入皮毛,它庞大的身躯如同磐石般撞飞了扑击的灰狼。

那头狼还在徒劳地蹬着后腿,颈骨已被獒犬巨大的咬合力瞬间扭断,猩红滚烫的狼血如同喷泉般喷涌而出,染红了大片雪地。

与此同时,几道破空厉啸撕裂风雪。

“噗,噗……”

数声令人牙酸的响声几乎在同一瞬间爆发。

左右包抄上来的几只野狼被三棱箭狠狠贯穿。巨大的冲击力将它们带得倒飞出去,钉在了远处的雪地上。

冰冷的箭头从狼胸透出,冒着丝丝缕缕的热气。

快,准,狠,如同神罚天降。

紧接着,是震颤天地的蹄声。

一道身影如同驾驭着暴风雪的战神,从风雪幕布之后悍然冲出,身下那匹黑色战马几乎直立而起,长声嘶鸣,铁蹄重重踏碎冰面。

马背上,谢云景那张平日里冰雕般的脸此刻铁青,握弓的手指因用力而森白,幽深的眼底,翻涌着足以冻结一切的风暴。

剩余的两三只狼被这骤然降临的杀气压得呜咽一声,夹着尾巴仓皇逃走。

谢云景看都没看那些畜生一眼,他滚鞍下马的动作快成一道残影,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她面前。

沈桃桃还僵硬地靠着枯树,维持着那个撕扯棉袄的姿势,蓝布袄领口和肩头被撕破,露出一团团白色的棉絮。

她的头发散乱,沾满了狼血和冰冷的雪粒子,冻得青紫的小脸上糊着泪痕和血迹,双眼因过度惊恐而睁得巨大,空洞地望着他,浑身如筛糠般抖得不成样子。

谢云景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又猛地揉碎。那翻江倒海的心疼瞬间冲垮了他眼底的杀意。

他单膝重重跪在冰冷刺骨的雪地里,一把将那个抖得快要散架的小身体,紧紧地揉进自己的怀里。

硬邦邦的胸膛硌得她生疼,可那份汹涌而出的灼热体温,几乎要将她融化。

沈桃桃迟滞地抬起脸,她认出了谢云景此刻写满了后怕的脸。

所有的坚强、委屈、恐惧、还有劫后余生的喜悦,在确认眼前人是谁的瞬间,如同溃堤的洪水,轰然爆发。

“哇!”她像一个骤然找到依靠的迷路幼兽,死死攥住谢云景胸前的衣襟,滚烫的泪水汹涌而出,她将脸深深埋进他的颈窝里,声嘶力竭的哭喊中带着死里逃生的颤抖和依赖:

“谢云景……呜……谢云景……我以为……再也……再也见不到你了……呜……”

那崩溃的哭声,在死寂的雪原上回荡,如同一把生锈的钝刀,狠狠刮在了谢云景的心上。

他没有说话,只是将怀中的女孩拥得更紧,几乎要将她揉碎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那双曾执掌生杀的手,收拢在她的脊背上,笨拙地、一遍又一遍地轻轻拍抚着。仿佛在无声地确认:他在,他一直都在,他会永远守护她。

驿站地牢深处,火把的光在墙壁上投下扭曲的鬼影。

陈黑子被铁链吊在刑架上,精赤的上身布满鞭痕,他耷拉着脑袋,任凭亲卫抽得皮开肉绽,也牙关咬得死紧,半字不吐。

“王爷,查过了。”张寻捏着卷发黄的旧档凑到谢云景身侧,声音压得极低,“陈黑子,祖籍冀州,三代清白农户。天灾逃荒入京,在兵马司当过五年巡街兵,因酒后殴伤上官被调到宁古塔。跟宫里……八竿子打不着。”

谢云景负手立在阴影里,他目光沉沉落在陈黑子血肉模糊的脊背上,居然不是贵妃的人。

沈桃桃裹着厚狼皮袄缩在他身后的条凳上,小脸冻得发白,手里捧着碗滚烫的姜汤,氤氲的热气也暖不了她眼底的寒意。

她盯着陈黑子那副死扛到底的架势,突然放下碗,声音不高,却像冰锥子刺破僵持:

“王玉兰。”

陈黑子浑身一颤,拼命摇头,铁链被他挣得哗啦乱响,“不是她,和她没关系。”

“堵上嘴。”谢云景声音冷得像地底寒泉。

亲卫立刻将一团破布狠狠塞进陈黑子嘴里,将他所有的嘶吼都闷死在嗓子里。

“带王玉兰。”谢云景下令。

隔壁空置的刑房很快传来女人惊恐的呜咽。

陈黑子则被两个亲卫架着,粗暴地拖到与隔壁相连的石墙边。墙上有个碗口大的透气孔,用草团堵着。

亲卫一把扯掉草团,隔壁的声音瞬间清晰传来。

“王玉兰,”张寻带着诱哄和惋惜的声音响起,“别扛了,陈黑子都撂了,他说是你逼他的,啧啧……你说你,图啥啊?好好的日子不过……”

张寻期待着他们反目,上演一出狗咬狗,却没想到,王玉兰直接认了。

“是我,都是我逼他的,是我嫉妒沈桃桃,嫉妒的心肝肺都烂了。”她声音抖得不成调,带着破罐破摔的疯狂,“凭什么她沈桃桃流放路上爹娘哥嫂护得跟眼珠子似的。到了这鬼地方,还有谢爷那样的贵人把她捧在手心里,凭什么我王玉兰就得伺候李老蔫那个活哑巴,挨打受气,活得连条狗都不如。”

她哭嚎着,语无伦次:“我就是想让她死,让她也尝尝掉进烂泥坑的滋味,立女户那天……那天在草垛后面……我袖子里藏着磨尖的骨头簪子……我……我差点就……”她声音陡然低下去,带着后怕地颤抖,“可……可我没敢……我怕……怕她死了,谢爷会屠了整个宁古塔给她陪葬……”

隔壁墙根下,陈黑子被堵着嘴,身体剧烈挣扎着,赤红的眼睛里满是血丝,绝望和愤怒几乎要将他撕裂。

他拼命扭动身体,铁链在石墙上刮出刺耳的噪音,喉咙深处发出“呜呜”的悲鸣。

沈桃桃端着姜汤的手纹丝不动,脸上没有任何波澜,只冷冷插了一句:“王玉兰,撒谎也得打个草稿。你袖子里那根骨头簪子,磨得跟狗啃似的,杀鸡都费劲,能杀我?”

她嗤笑一声,“还有你那哑巴男人李老蔫,他真哑吗?”

小说《被抄家流放,飒爽嫡女在边关盖大楼!》试读结束!

微信阅读

评论 抢沙发

登录

找回密码

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