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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你工牌挂我警徽上了安珈清凌蜜全文免费笔趣阁入口

别动,你工牌挂我警徽上了

作者:想光着脚丫

字数:184356字

2025-12-26 06:01:31 连载

简介

最近非常火的职场婚恋小说别动,你工牌挂我警徽上了讲述了安珈清凌蜜之间一系列的故事,大神作者想光着脚丫对内容描写跌宕起伏,故事情节为这部作品增色不少,《别动,你工牌挂我警徽上了》以184356字连载状态呈现给大家,希望大家也喜欢这本书。

别动,你工牌挂我警徽上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手腕被牢牢扣住,拇指指腹那一下近乎灼烫的摩挲,像带着细小倒钩的羽毛,猝不及防地刮过凌蜜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她整个人都僵住了,血液呼啸着冲上头顶,又在耳膜里隆隆作响,世界瞬间失声,只剩下腕间那一圈清晰得骇人的触感,和他低沉沙哑的质问,一字一句,砸进她骤然空白的脑海里。

“销、售、小、姐。”

那四个字被他用这样的嗓音、这样的语气念出来,不再是疏离的称呼,更像是一种带着侵略性的、剥开所有伪装的审问。他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源源不断地渗进来,烫得她心尖发颤,那圈曾经留下红痕的皮肤,明明早已恢复白皙,此刻却仿佛重新燃烧起来,火烧火燎地疼,又带着一种隐秘的、令人战栗的酥麻。

凌蜜张着嘴,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她惶然地抬眼,撞进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那里面的平静彻底碎裂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她从未见过的、翻涌着的暗色,像是暴风雨前压抑的海面,看似平静,底下却酝酿着惊人的力量,紧紧锁着她,不容她有半分逃避。

他为什么这么问?他看出来了?看出她那些“偶遇”里笨拙的、小心翼翼的心思?看出她借着还伞、借着送文件,一次次靠近的刻意?

巨大的羞窘和慌乱瞬间淹没了她。像是被人当众剥光了精心伪装的盔甲,露出里面那点可怜又可笑的小心思。她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睫毛剧烈地颤抖着,湿漉漉的水汽迅速在眼底积聚,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

“我……”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干涩得像砂纸摩擦,“我没有……不是偶遇……是工作……”

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含在喉咙里。这辩解苍白无力,连她自己都不信。温泉山庄的观景台,还能说是工作联谊的延伸吗?今天送文件,明明可以交给助理,或者邮寄……

安珈清没说话,只是看着她。那双扣着她手腕的手,力道没有丝毫放松,拇指依旧停留在她腕间,仿佛在丈量她脉搏狂跳的频率。他的目光像探照灯,一寸寸扫过她脸上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那羞窘的红潮,那慌乱的躲闪,那强撑的镇定,还有眼底深处,那一抹被他逼问出来、无处遁形的、湿漉漉的心虚。

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沉甸甸地压下来。阳光在地板上移动了短短一截,光柱里的灰尘疯狂舞动,却悄无声息。窗外的车流声、人声,都像是隔了一层厚重的玻璃,遥远而不真实。

凌蜜被他看得无所遁形,几乎要承受不住。她想抽回手,手腕却被他扣得更紧,那力道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她鼻尖一酸,眼眶更热了,一种混合着委屈、难堪和某种破罐破摔的情绪涌了上来。

“好,好……”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哽咽,却又奇异地扬起了一点,像是被逼到墙角的小兽,亮出了最后一点虚张声势的爪子,“就算……就算我不是完全因为工作,那又怎么样?”

她抬起泪光闪烁的眼睛,直直地望进他眼底,带着豁出去的莽撞:“安警官,您是三头六臂还是吃人的老虎?我作为一个普通市民,对人民警察抱有……抱有正常的敬意和感激,想找机会谢谢您,不行吗?上次调解,还有……伞,我都记着呢!我……我就是想谢谢您,这犯法吗?需要写检查吗?”

她越说越快,胸口因为激动而微微起伏,脸颊绯红,眼泪要掉不掉地挂在睫毛上,湿漉漉的眼睛里,那点倔强和委屈,混合着一种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近乎撒娇的控诉,明明白白地摊开在他面前。

不是完美的销售话术,不是精心设计的偶遇借口,甚至逻辑都有些混乱。但就是这份笨拙的真实,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在安珈清那看似平静无波的眼眸深处,激起了更深的、难以平复的涟漪。

他看着她红红的眼圈,看着她微微颤抖的、却努力挺直的肩膀,看着她因为激动而泛着水光的嘴唇。扣着她手腕的力道,几不可察地松了一瞬,拇指那带着薄茧的指腹,无意识地从她细腻的腕间皮肤上轻轻滑过,带起一阵更细微的战栗。

空气里那种紧绷的、审问般的气氛,似乎悄然发生了某种变化。依旧凝滞,却掺杂进了一丝别的、更为微妙难言的东西。

安珈清的喉结又滚动了一下,目光在她脸上流连,从那湿润的眼睫,到挺翘的鼻尖,再到那因为激动而显得格外娇艳的唇瓣。他沉默的时间长得让凌蜜几乎窒息。

就在她以为他会继续逼问,或者干脆冷着脸让她出去的时候,安珈清忽然松开了手。

那突如其来的、失去钳制的力道,让凌蜜手腕一轻,身体也跟着晃了一下。掌心那枚一直被她紧紧攥着的警衔领花,“叮”一声轻响,掉落在光洁的办公桌面上,滚了两圈,停在他摊开的文件夹旁,银光闪烁。

凌蜜低头看着那枚领花,又看了看自己恢复自由却依旧残留着他温度和触感的手腕,有些茫然失措。

安珈清的目光也落在那枚领花上,停留片刻。然后,他伸出手,却不是去拿领花,而是从笔筒里抽出了一支黑色的签字笔。

他拿起凌蜜送来的那份补充材料,翻到最后一页签名处,拔开笔帽。笔尖悬在纸上,顿住。

“谢意,”他忽然开口,声音比刚才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依旧低沉,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质感,“收到了。”

他抬起眼,再次看向她,那双深潭般的眸子里,翻涌的暗色似乎平息了些,沉淀下更为幽邃难懂的东西。

“不过,”他话锋一转,笔尖落在纸上,开始流畅地书写自己的名字,“凌蜜。”

他又一次连名带姓地叫她,语气却不再像刚才那样带着逼问的力道,反而有种……近乎叹息的意味。

“警察很忙。”他一边签字,一边说,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没那么多时间,应付市民过度的‘感激’和‘敬意’。”

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的轻响。他签完名,合上文件夹,连同那枚掉在桌上的警衔领花一起,推回到她面前。

“材料我会看。领花,”他顿了顿,目光在她瞬间又涨红了的脸上扫过,语气恢复了那种近乎刻板的平静,“既然是你‘捡到’的,就由你暂时保管。下次,”

他抬起眼,直视着她,一字一句,清晰而缓慢:

“如果再有‘工作’需要找我,直接联系。”

他没有说“不要再有”,他说的是“直接联系”。

凌蜜呆呆地看着被推回来的文件夹和那枚孤零零躺在上面的银色领花,又抬起头,愣愣地看着他。他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了惯常的冷峻和平静,仿佛刚才那短暂的、几乎让她窒息的逼问和紧握,只是她的一场幻觉。

可他话里的意思……

“过度的感激和敬意”……是在说她刻意接近,打扰到他了吗?“直接联系”……是默许了她以后可以找他,但仅限于“工作”?

心像是被扔进了沸水里,又迅速被捞起投入冰窖,冷热交加,一片混乱。羞耻感再次涌上,但这次,似乎还混杂了一丝别的、更细微的东西。他没有完全拒绝,甚至……留下了那枚领花,作为某种……信物?还是仅仅是懒得拿回去?

她脑子乱成一团浆糊,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伶牙俐齿和应变能力。只能机械地伸出手,拿起文件夹,又小心翼翼地捡起那枚依旧带着他指尖余温的领花,握在手心,冰凉的金属硌得她生疼。

“我……我知道了。”她听到自己干巴巴地回答,声音低得像蚊子哼,“那……安警官,我先不打扰您工作了。”

她抱着文件夹,几乎是落荒而逃,转身时差点被椅子腿绊到。拉开门,冲出去,又反手轻轻带上门。

“咔哒。”

门合上的轻响,将办公室内外的世界再次隔开。

凌蜜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在空旷安静的走廊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脏还在胸腔里狂跳不止,手腕上被握住过的地方,那灼热的触感依旧鲜明,甚至盖过了掌心领花的冰凉。

她低下头,看着手心里那枚小小的银色领花,在走廊昏暗的光线下,它不再闪烁冷冽的光,反而显得柔和而沉默。

“警察很忙。”

“没那么多时间应付过度的感激。”

“直接联系。”

他的话,一遍遍在她脑海里回响。像是一盆冷水,浇灭了她心头那点不管不顾燃烧起来的火焰,却又像是一颗被埋进灰烬的火种,留下了隐隐发烫的余温,和一丝……微弱的、不肯熄灭的亮光。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凌蜜攥紧了那枚领花,金属的边缘深深陷进掌心,带来清晰的痛感。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那层慌乱的水汽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迷茫、委屈、不甘和……一点点重新燃起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深究的倔强。

她挺直脊背,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套裙和头发,迈步朝楼梯走去。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重新变得清晰而坚定,尽管她的心,依旧乱得像一团被猫抓过的毛线。

下次……直接联系。

她握紧了手里的文件夹和那枚小小的、沉甸甸的领花,走进了下午明亮得有些晃眼的阳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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