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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折断我的天命笔那天,魔气席卷九重天小说最新更新在哪里?免费在线看

帝君折断我的天命笔那天,魔气席卷九重天

作者:凤家丫头

字数:30674字

2025-10-13 06:20:51 完结

简介

推荐一本小说,名为《帝君折断我的天命笔那天,魔气席卷九重天》,这是部玄幻仙侠类型小说,很多书友都喜欢玄宸帝君玄宸等主角的人物刻画,非常有个性。作者“凤家丫头”大大目前写了30674字,完结,喜欢这类小说的书友朋友们可以收藏阅读。

帝君折断我的天命笔那天,魔气席卷九重天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瑶池考评那天,玄宸帝君的义妹“不小心”打翻了我的命簿墨砚。

她哭着扑进他怀里:“姐姐一定是嫉妒帝君哥哥更宠我……”

玄宸当众折断我的天命笔:“连命格都守不住,不配执掌仙职!”

他们不知道,那污损的三世石上,写着魔尊封印即将破裂的天机。

当魔气席卷三十六重天,玉帝厉声质问谁能解救苍生时。

我正悠闲提着玉壶,在蟠桃园里浇灌一棵枯死的桃树。

玄宸疯狂地抓住我的手:“现在只有你能重续天命!”

我轻笑着抽回手,继续浇灌桃树:

“帝君忘了?我这双手,如今只配浇树了。”

瑶池仙阶考评那天,墨玉砚台被打翻的瞬间,浓黑的墨汁像决堤的冥河,轰然淹没了三世石上最重要的那片天命轨迹。

那是我耗费百年心血,刚刚厘清并即将呈报的,关乎三十六重天安危的——西方魔尊封印维系之核心命线。

墨迹氤氲,金光黯淡,最关键的几个符文彻底模糊,再也辨认不清。

动手的是云瑶。

玄宸帝君那位新认下不久,便宠得阖宫皆知的义妹。

她此刻正捏着那块价值连城、却已空空如也的砚台,纤细的手指微微颤抖,绝美的小脸上满是惊慌失措,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吓坏了。

“姐姐……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尾音黏连,能酥到人骨头缝里。

“我只是想走近些,瞻仰姐姐撰录命格的仙姿……没想到,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

她说着,目光却若有似无地扫过我刚才站立的位置,那里空空如也,但她那眼神,足以让周围所有仙官都“明白”了——是我,因嫉妒而暗中伸出了脚。

我没动,甚至没去看那被污损的三世石,只是看着云瑶。

看着她眼中那泫然欲泣,却又在深处藏着一丝狡黠光点的模样。

玄宸一步上前,宽大的袖袍带起一阵凛冽的仙风。

云瑶立刻像受惊的小雀,精准无误地投入他的怀抱,脸颊埋在他绣着暗金云纹的衣襟前,肩膀微微耸动。

“帝君哥哥……瑶儿好怕……姐姐她……她定是怪我上次考评得了头彩,抢了她的风头,才……才生我的气……”

她抽噎着,话语断断续续,却字字如刀,戳在周围那些本就带着审视目光的仙官心口。

“可瑶儿不是有心的,瑶儿只是仰慕姐姐,想与姐姐亲近……”

玄宸的手,轻轻拍着云瑶的背。

他的目光,却像淬了寒冰的箭矢,直直射向我。

那眼神里,没有半分询问,没有一丝疑虑,只有滔天的怒火和失望?

对我这个“心胸狭隘”、“因私废公”的正牌仙侣的失望。

多么可笑。

“夙念。”

他开口,声音冷得能冻结瑶池的万年灵泉。

“本君竟不知,你何时变得如此善妒,如此不识大体!”

我张了张嘴,想指出云瑶话语里那显而易见的漏洞,想告诉他那墨砚跌落的角度根本不对,想让他看看三世石上被毁去的是什么——

但他没有给我机会。

“考评之上,众目睽睽,你竟因一己私怨,毁坏关乎三界运势的命簿基石!”

他字句如雷,轰响在寂静的瑶池上空。⁤⁣⁤⁡‍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耳光,扇在我的脸上,也扇在那些知晓部分内情、此刻却噤若寒蝉的仙官脸上。

云瑶在他怀里,发出更委屈的呜咽,嘴角却在他看不见的角度,极轻微地勾了一下。

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但我知道不是。

“连自己司掌的命格都守护不住……”

玄宸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被触怒权威的决绝。

他猛地抬手,一道刺目金光自他掌心迸发,凌空摄走了我一直紧握在手中的天命笔!

那支伴随我无数岁月,勾勒万千生灵命运轨迹的本命仙器。

“要你何用!”

咔嚓!

清脆的碎裂声,响彻整个瑶池。

金光崩散,玉屑纷飞。

我感觉到神魂深处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与本命仙器之间的联系,被硬生生斩断。

仙元震荡,喉头涌上一股腥甜,又被我强行咽下。

周围响起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

他毁了它。

当着三十六重天所有有头有脸的仙官的面,毁了我的天命笔。

只为给他的义妹,出一口莫须有的恶气。

“既然连命格都护不住,”玄宸帝君,我的夫君,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冰冷,再无半分往日情谊,“便不配再执掌仙职!”

“即日起,褫夺夙念仙官织命仙职,打入蟠桃园,给王母浇树去吧!”⁤⁣⁤⁡‍

判决既下,满场死寂。

云瑶适时地从玄宸怀里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又“不忍”地看向我。

“帝君哥哥……不要为了瑶儿重罚姐姐……都是瑶儿的错……”

玄宸温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语气是与我说话时从未有过的轻柔。

“瑶儿心地纯善,莫要为这等心思歹毒之人求情。”

他揽着她,转身,不再看我一眼。

仿佛我是什么令人作呕的秽物。

仙官们自动让开一条道路,目光复杂地目送他们离去。

那对“兄妹”,一个威严矜贵,一个柔弱依人,构成一幅无比和谐刺目的画面。

我站在原地,脚下是碎裂的天命笔残骸,面前是墨迹狼藉的三世石。

灵台深处,那因命笔碎裂和仙职被夺带来的剧痛,一阵阵翻涌。

但比这更痛的,是心底那片彻底荒芜的冰凉。

他们不知道。

那被墨污的三道天命轨迹,并非普通仙凡的命数。

那是西方魔尊被撕裂的残魂,与维系其封印的三处天地节点之间,最后的、也是最脆弱的连接线。

如今,线断了。

节点失去了指引。

而那三十六重天之上,唯一能凭借微末线索,重新梳理、编织、续接这断裂天命线的“织命仙官”刚被他们,一个假意失手,一个真心偏袒,亲手褫夺了仙阶,折断了工具。

我被两名面无表情的天兵“请”出了瑶池。

路过南天门时,我能感觉到镇守天将投来的,混合着怜悯与鄙夷的目光。⁤⁣⁤⁡‍

蟠桃园在西昆仑之巅,仙气稀薄,远不如中央天庭繁华。

这里只有一望无际的、看似生机勃勃实则大多灵性匮乏的桃树,和几个沉默寡言、被罚在此处劳作的老弱仙仆。

王母?她老人家早已不问世事,居于瑶池深处,这园子,不过是名义上还属于她罢了。

给我玉壶引我入园的老仙仆,头发花白,腰背佝偻,浑浊的眼睛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指了指角落里堆积如山的灵泉桶,便颤巍巍地走开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

我每日提着那冰冷的玉壶,汲取着蕴含微弱灵气的泉水,一遍遍浇灌着那些似乎永远也浇不精神的桃树。

外界发生了什么,我一无所知,也似乎与我再无干系。

只是偶尔,在夜深人静时,能感觉到西方天际,传来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心悸的波动。

像是某种沉睡的凶兽,正在缓缓苏醒。

体内的仙元,因天命笔的碎裂和仙职剥夺,滞涩不堪,运转艰难。

但我依旧每日重复着浇树的动作。

指尖偶尔会凝出一两滴不属于这蟠桃园灵泉的、更为精纯的甘霖,悄无声息地混入壶中,滴落在那些看似枯败的桃树根茎处。

无人察觉。

直到那一天。

毫无预兆地,整个三十六重天,猛地一震!

并非物理上的震动,而是源于规则、源于本源的一次剧烈颤抖。

天空,在那瞬间黯淡了一下。

紧接着,是从九天之上传来的,玉帝法旨带着惶急与震怒的轰鸣,响彻每一个角落!

随后,是南天门方向传来的,尖锐到刺破耳膜的警报声!

那警报声并非寻常外敌入侵的警示,而是带着浓郁到化不开的、纯粹邪恶的魔气!⁤⁣⁤⁡‍

魔气冲天!

警报长鸣,一声急过一声,搅得周天寒彻。

连我这偏远的蟠桃园,都能感觉到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以及空气中骤然变得稀薄混乱的灵气。

园中那些老弱仙仆早已吓得瘫软在地,面无人色。

我放下玉壶,抬头望向南天门的方向。

那里,魔云滚滚,黑气几乎遮蔽了半片天空。

一道璀璨夺目的金色光柱,自凌霄宝殿冲天而起,显然是玉帝化身亲临,试图稳定局势。

但那股魔气的强横与诡异,远超想象。

它并不正面冲击,反而如同附骨之疽,缠绕、渗透,带着一种玩弄人心的狡诈。

没过多久,几道狼狈的仙光自南天门方向倒射而回,坠入瑶池方向。

其中一道,尤为眼熟,是玄宸的座驾。

又过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

一阵急促而杂乱的仙风云雾,猛地冲破了蟠桃园外围那薄弱的禁制,径直落在了我面前。

为首之人,正是玄宸。

他依旧穿着那身象征帝君威严的华服,只是此刻袍袖之上,竟沾染了些许未曾化去的魔气污迹,发丝也有些许凌乱。

那张平日里俊美无俦、此刻却苍白无比的脸上,带着来不及收敛的惊怒,以及一种极其复杂的,看到我之后骤然亮起的,近乎抓住救命稻草般的光芒。

他身后,跟着几名心腹仙将,个个带伤,神色惶然。

云瑶竟然也跟着来了。

她躲在一名仙将身后,脸色比玄宸还要白上几分,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一丝隐藏极深的嫉恨。

玄宸几步冲到我的面前,甚至顾不上仪态,一把死死抓住了我正提着玉壶的手腕。⁤⁣⁤⁡‍

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夙念!”

他的声音因为急切而显得有些嘶哑,呼吸急促。

“魔尊残魂不知用何方法,污染了银河核心,附在了嫦娥新孕育的仙胎之上!”

“那仙胎受银河本源庇护,脆弱无比,又与魔魂诡异共生!”

“满天神佛,无人能隔着浩瀚银河,精准斩灭魔魂而不伤及仙胎分毫!”

他盯着我,眼中是前所未有的焦虑和一种近乎命令式的期盼。

“如今能救三十六重天,能精准梳理命线、剥离魔魂的,只有你了!”

“只有你这个曾经的‘织命仙官’才能做到!”

“快随本君去凌霄殿!”

他说着,就要强行拉着我离开。

我被他拽得一个趔趄,手中的玉壶晃了晃,几滴清亮的灵泉溅了出来,落在旁边一株看似已经完全枯死的桃树根下。

我停下脚步,没有再抗拒他的力道,只是缓缓地,抬起了眼眸。

看向他。

这个我曾倾心相待,却为了另一个女人,当众折我仙骨,毁我前程的夫君。

看着他此刻眼中的急切、慌乱,以及那理所当然的“唯有你可救世”的认定。

我忽然,轻轻地笑了。

手腕微动,一股巧劲震开了他紧握的手指。

在他错愕的目光中,我抽回了自己的手。

然后,在他和他身后所有人不敢置信的注视下,我重新提稳了那只普通的、用来浇树的玉壶。⁤⁣⁤⁡‍

微微倾斜壶口。

一道纤细却稳定的灵泉水线,精准地浇灌在方才那几滴灵泉落下的位置。

那株枯死的桃树根部。

我垂着眼眸,专注地看着水流渗入干涸的泥土,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弄。

“帝君慎看。”

“慎言。”

我抬起眼,迎上他骤然缩紧的瞳孔,唇边的笑意加深,却冰冷刺骨。

“我这双手——”

“如今只配浇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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