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看悬疑灵异小说的你,一定不能错过这本《民间诡事录:禁忌档案》!由作者“观音山楂”倾情打造,以206885字的篇幅,讲述了一个关于我的精彩故事。目前已更新至第12章,快来一探究竟吧!主要讲述了:我老家在农村,在我们那一直还是用的土葬,下葬一个习俗,在棺材的一侧做一个空槽,加点水,再买一只乌龟放进去,乌龟必须选用攻击性强的。下葬后,乌龟会自己咬破棺材空槽一侧的木板,水流出来,寓意福泽子孙。我外…
《民间诡事录:禁忌档案》精彩章节试读
我老家在农村,在我们那一直还是用的土葬,下葬一个习俗,在棺材的一侧做一个空槽,加点水,再买一只乌龟放进去,乌龟必须选用攻击性强的。下葬后,乌龟会自己咬破棺材空槽一侧的木板,水流出来,寓意福泽子孙。
我外婆是今年除夕夜走的,去世的时候,乌云遮盖了皎月,家门口的那棵批把树被风吹的沙沙作响。
外公说,这不是什么好兆头。让舅舅连夜去联系镇上做白事的人,订好棺材。尽快下葬。
我们小辈没有什么说话的权利,长辈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因此我和表哥表姐一直帮忙。
妈妈是家里唯一的女儿,那几天她哭的很伤心。
在农村,家里的子孙哭的越伤心,代表老人的福报越高。
守灵的那7天,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股悲伤。
舅舅,表哥和我,轮流守灵,按照规定,必须是男子守灵。而且在我们农村,一般是要守7天的,并且还要吹吹打打,摆流水席。
第七天,婆婆就要出殡下葬了,我们按照习俗,买了一只乌龟,我认得那个品种,是只大鳄龟。
在最后遗体告别的时候,有只猫突然跳了出来,落到了棺材上,舅舅眼疾手快,连忙去赶,但是还是被那只猫落到了遗体上,虽然最后把那只猫赶走了。
这个事情大家都没在意,毕竟农村,家家户户都养猫猫狗狗之类的,用来看家,舅舅他们以为是谁家的猫跑出来来,也没在意,赶走了就没当回事了。
只不过,没想到因为这只猫的一跃,差点让我们家吓死。
下葬的时候到时安然无恙,男人办完事回来,女人也都做好了饭,大家吃一顿,之后就该忙忙了,毕竟是春节刚刚结束,家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忙。
一个月后,我和爸爸妈妈又回了老家,按照我们那里的习俗,第二个月要回来拜祭一下,加上那个时候正好是周末,爸爸妈妈都不上班,我也不上学,就想着回来住两天,也当是让我妈妈再回来缅怀一下了。
祭拜的那天,我们在山上看到埋葬的土堆,有被翻过的迹象,当时大家都没在意,以为是我舅舅来这里翻土的时候,没整理好。
我们这里在老人去世的头一个月,每个礼拜都要来这里拜祭一下,翻翻土。
我们当时都没在意,祭拜完,我爸爸把土堆重新整修好,大家就都回去了。
当天晚上,大概是1.00多的时候,楼下的黄狗没来由的狂吠了起来,鸡窝里也传来鸡的叫声,伴随着还有翻东西和东西掉地上的声音。
我舅舅当时没想起来看,就在屋内呵斥了几句狗子,以为是自家黄狗,胡乱犬吠,咬东西。
声音持续了半个小时,最后我舅舅实在受不了起来打个手电看看情况,就看到一院子散落的东西,还伴随一地鸡毛。
为此,我舅舅还半夜揍了大黄狗一顿。
可是,一连好几天,都是这个情况,我们都以为家里进贼了。
这天晚上,舅舅和我爸两个人决定值夜,把小贼逮住。
寒风吹过屋外的批把树,发出沙沙的声响,伴随着枯木被吹落声音。
拴在院落的大黄狗又叫了起来,这次舅舅他们异常警觉,在狗叫的第一时间,就打着电筒,两个人往屋子外瞅。
就看到一个黑影,飞似的,越过围墙,那个围墙足有2米多高,就见那个黑影一跃而下,行动异常敏锐。
可奇怪的是,落地之后,那东西四脚着地,而且似乎很怕那个黄狗,趔趄着向鸡窝走去,或者应该说是爬去。
舅舅和爸爸对视一眼,爸爸把手电往哪个黑影一照,舅舅抄起事先预备好的铁棒就冲了上去,而且有意的往门那里靠,想要堵住他的退路。爸爸紧跟其后大喝道:“你是谁,站在那。”
光线照射过去,那东西以诡异的角度佝偻着脊梁,仿佛被无形的铁钩贯穿了肩胛骨。褴褛的裹尸布条犹如腐烂的蛇蜕,半挂在青灰色的躯体上,每片碎布都沁着可疑的暗褐色斑块——那是血锈与尸液。当它拖着左腿向前蹭行时,露出森白腿骨与肌腱断裂处爬满的蛆虫,随着动作簌簌洒落发霉的骨渣。
那张溃烂的面孔像是被强酸蚀刻过,右脸残存的皮肤呈现出腐坏的橄榄绿色,左颊却裸露出爬满青苔般霉斑的颧骨。浑浊的眼球像两颗泡胀的玻璃弹珠,在破碎的眼眶里诡异地反向转动,当灯光掠过时竟折射出暗红色的微光。参差不齐的獠牙刺破溃烂的牙龈,挂着半截风干的蟾蜍残肢,随着喉间发出的咯咯声不断滴落墨绿色黏液。
舅舅和爸爸都吓了一跳,舅舅刚准备上前制止,此时也是呆愣在了原地。
那东西似乎被爸爸的呵斥吸引了注意,缓缓扭过身来。溃烂的面孔上,依稀能看出那是婆婆的脸。只是这样子……
爸爸的后背被冷汗浸湿,张着嘴,此时一句话也说不出,似乎被人掐住了咽喉。
舅舅哆嗦着,慢慢向爸爸靠近。
大黄狗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害怕,不断挣扎着想要扯断束缚住的绳索。那东西听到大黄狗的叫声,似乎是有些害怕,踌躇不前。
就在此时,舅舅慢慢的挪到大黄狗边上,蹲下身解开了大黄狗的绳索,之间那只黄狗,飞扑一般冲向那个东西,只不过,那狗似乎也有些害怕,只敢在距离一米的地方,狂吠不止,却不敢上前。
两人一尸一狗就这么僵持着。
吵闹声惊醒了外公和表姐表哥他们,纷纷打开灯,想要出门看看情况。
似乎是感受到人的气息突然加重,加上灯光一下亮了起来,那东西好像知道今晚不可能偷鸡了,于是,翻身一跃,在舅舅和爸爸他们眼皮子下,直接跑了。
事后,我爸爸和我舅舅把事情经过讲述了一遍,所有人都害怕极了,
寒鸦掠过老屋的飞檐时,我正蹲在门槛上剥山核桃。屋檐下垂着的白灯笼被风吹得左摇右晃,灯笼纸上用墨汁写的”奠”字已经晕开,像张哭花的鬼脸。
表姐突然把搪瓷缸砸在灶台上,滚水溅到她褪色的碎花袖子上:”今晚我就去镇上找公安!这屋里有脏东西!”她苍白的脸在阴影里忽明忽暗,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紫。
“那是你奶奶!”母亲猛地站起来,竹椅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她浮肿的眼皮底下泛着青,七天守灵时哭坏的嗓子像砂纸在磨:”头七回魂是老祖宗的规矩,你…”
“回魂会掐死七只芦花鸡?”表姐的指甲掐进掌心,”这种事情,谁家——”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又戛然而止,因为外公的烟杆重重磕在了神龛上。
铜烟锅里的火星簌簌落在供桌前,外公布满老年斑的手背绷起青筋:”明早,老二你去请王瞎子。”“老二”是我舅舅在家里的排行,我还有个舅舅,早些年喝酒喝出了急性肝衰竭,没几天就去了。外公他说这话时没看供桌上外婆的遗照,照片里穿藏青寿衣的老太太还在温和地笑。煤油灯芯突然爆了个灯花,遗照玻璃面映出我们所有人扭曲的脸。
第二天,王瞎子是踏着午时的梆子声来的。他蒙着灰翳的眼球在太阳光下泛着乳白,左脸有道蜈蚣状的疤从眉骨爬到嘴角。当他经过堂屋时,挂在梁上的镇宅铜镜突然”当啷”一声跌落,在青砖地上转了三圈才停住,镜面正对着外婆的遗照。
“东南巽位见血光啊。”王瞎子翕动着鼻翼,突然转向我站的位置。尽管知道他看不见,我还是被那对混浊的眼珠盯得后退半步。他腰间缠着的铜铃无风自动,发出闷哑的呜咽。
随后,王瞎子提出,去外婆的坟头看看,我们一家人跟着王瞎子去到外婆的坟头。王瞎子走上前,当他把枯枝般的手按在外婆坟头时,后山的松涛声忽然大了起来。风中传来混着艾草味的腐肉臭味,王瞎子说,这就是尸臭。
王瞎子的指甲缝里嵌着黑泥,在湿润的坟土上划出诡异的符号”棺椁东南角三寸,暗格该有活物。”他的声音像生锈的刀在刮棺材板,“把土挖开,棺材挖出来。”
“不行!”妈妈坚决反对到。
王瞎子解释说:“只有挖开棺材,才能搞明白怎么回事。”
舅舅拉了妈妈一把,劝到:“挖吧,总要解决的。”爸爸也在劝慰,好说歹说,妈妈才勉强同意。
随着舅舅的铁锹掘开坟土的声音像在撕扯棉帛。突然铁锹撞到硬物时,树梢的乌鸦齐刷刷腾空而起,黑压压的翅膀遮住了半边天。扒开湿土,我看见暗格里泡着只拳头大的乌龟——本该活着的镇棺龟已经腐烂生蛆,龟甲上密密麻麻全是咬痕,像是被什么野兽啃噬过。
“啊!”表姐的尖叫惊飞了老槐树上的乌鸦。王瞎子抓把坟土撒在龟尸上,土里立刻腾起带着腥味的白烟。”看来,尸体在下葬之前就已经尸变了。”他解下腰间缠着红绳的铜铃,”诈尸不化骨,子时必来寻血亲。你们想想,停灵时可有活物近身。”
我想起那时候跳到尸体上的野猫,我把这事情讲了出来。
王瞎子灰白的瞳孔骤然收缩,左脸的疤痕泛起紫红:”老辈人说,野猫子踏尸过三更,是要向阎王借阴路的。”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指甲陷进肉里,”这些夜游的畜牲爪底带着坟头煞,但凡让它们跃过未僵的尸身——”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猫爪子沾了尸气,尸口吸了猫魂,两下里便要结成’阴阳肉契’。”
“开馆!”王瞎子斩钉截铁。
撬棍插入棺缝的瞬间,腐臭的液体顺着缝隙汩汩涌出,在泥地上汇成暗绿色的水洼。随着棺罟被打开,里面根本没有什么尸体,棺材内壁四周满满全是抓痕和咬痕。本该躺着外婆的位置,只余一滩粘稠的黑水,泡着半截断裂的指甲。
王瞎子沾了点黑水在指尖揉搓,突然厉喝:”都退开!”话音未落,那滩黑水突然沸腾般鼓起气泡,数十只红头蜈蚣从液体里钻出,眨眼间爬满了棺材板。母亲瘫坐在地,精心梳理的发髻散开,白发混着黑发粘在脸上,宛如索命的冤魂。
“没办法了,只能等到今夜子时,那东西来了之后,再想办法降服它。”王瞎子想了想,又到,“之后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烧了。”
我们知道这是没办法的办法,我妈妈一开始还不乐意,我们几个男的只能劝了又劝。
回去后,王瞎子吩咐我们去准备好东西,什么墨斗线,朱砂,糯米等等,又叫我们看一些木头的回来,又拆卸了三轮车的车门,用来做盾牌。
子时的更锣刚响过一声,铁门就传来指甲抓挠的声响。那声音起初很轻,渐渐变得密集如雨点。突然”吱呀”一声,厚重的木栓竟自行滑落。月光如惨白的裹尸布铺进天井,我看见外婆倒挂在房梁上,藏青寿衣的下摆滴着泥浆。
月光正被乌云啃食殆尽。表姐挨着我发抖,她手腕上被王瞎子系的黑狗牙硌着我胳膊。
只见外婆后襟被棺材钉勾破的裂口里露出青灰色的皮肤。她肿胀的舌头垂到胸口,眼窝里凝结着混浊的琥珀色物质,但我知道她在”看”我们——当那十根乌黑的指甲插进门板时,母亲手里的糯米碗摔得粉碎。
王瞎子立马摇响铜铃,声音震得我耳膜生疼。那东西似乎被响声吸引,又似乎被震住了,一动不动。
随后,她的脊椎弯折成不可思议的角度,十指乌黑的指甲足有三寸长。当那对浑浊的眼珠转向我们藏身的厢房时,供桌上的长明灯”噗”地熄灭。王瞎子的铜铃骤然炸响,铃舌竟震出一串血珠。
随后,爸爸和舅舅甩出的朱砂绳缠住外婆脖颈时,那具尸体突然发出类似山猫哭坟的啸叫。接着,供桌上的遗照砰然炸裂,外婆似乎是发狂一般,拼命的挣扎,它的力道,居然让我爸爸和舅舅两个成年人都拉不住。
那东西瞪着两颗泡胀眼珠,似乎是在寻找猎物。突然它就像看到美味一般,飞一般的向我扑来,爸爸和舅舅在后面死死的拉住墨斗线,可还是被拖行数米,那东西向着我扑来,就在它的獠牙离我鼻尖只剩半寸时,外公突然扑过去抱住了那具扭曲的躯体。
“秀兰啊——”外公的哭喊让王瞎子动作一滞。就是这瞬息之间,外婆干瘪的胸腔突然裂开,几十只黑甲虫从她肋骨间喷涌而出。说时迟那时快,王瞎子抄起腰间的铜钱剑,反手插进尸身天灵盖,剑身没入的刹那,那些虫子突然自燃成幽绿的鬼火,随后向后喊道:“糯米!”妈妈一听,抓起糯米就洒向那东西。
随着“呲呲”声响,那东西就像是被烫伤一般,扭曲着发出渗人的惨叫。
王瞎子把铜钱剑用力向下又插了几分,只听“砰”的一声,尸体从内部直接爆开来。
黎明时分,我们看着王瞎子重新封棺。新换的镇棺龟在他掌心缓慢划动四肢,暗格里注满掺了香灰的雨水。”我在镇棺龟壳上刻下了符文,之后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另外买镇棺龟也是有讲究的。”他用盲杖点着棺材头的符咒,”鳄龟,有寓意“恶鬼”的意思,容易招惹过路的精怪,加上那通了灵性的野猫,诈尸是必然的,索性发现的及时,若是等它成了气候,只怕是……”
母亲跪在坟前烧纸时,我看见外公把外婆的银镯子埋在了坟茔西南角。王瞎子走前留给我一枚龟甲,上面刻的经文在阳光下泛着血丝似的纹路。
直到现在,每当山雾漫进老屋的窗缝,我总觉得能听见指甲划过棺材板的声响。我正坐在老屋门槛上写这些文字,王瞎子留下的龟甲在布袋里规律地跳动。后山传来持续不断的刨土声,这次我分不清是野狗还是……
您听到窗根下的抓挠声了吗?
小说《民间诡事录:禁忌档案》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