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翼记是一本备受好评的古言脑洞小说,作者小阿杰事迹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展现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小说的主角沈无咎铃烬勇敢、善良、聪明,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完结,最新章节第14章更是引人入胜。如果你喜欢阅读古言脑洞小说,那么这本书一定值得一读!主要讲述了:——题记:有些曲子不是弦上弹的,是两副骨在脉里撞了千次,两腔血在心里沸了万回,才在某个破晓的时刻,唱出了彼此都懂的调。【第一节·骨翼同风】影麟少主的骨锤碎在风渊骨前时,沈无咎才真正看清“骨翼同风”的力…
《麟翼记》精彩章节试读
——题记:有些曲子不是弦上弹的,是两副骨在脉里撞了千次,两腔血在心里沸了万回,才在某个破晓的时刻,唱出了彼此都懂的调。
【第一节·骨翼同风】
影麟少主的骨锤碎在风渊骨前时,沈无咎才真正看清“骨翼同风”的力量。
赤金色的镜火与青金色的风脉在骨翼上交织,像两匹奔涌的河,将黑色的风刃撞得粉碎。影麟少主被震退三丈,黑色锦袍上裂开数道口子,露出底下青黑色的骨毒纹路,像爬满了毒蛇。
“不可能……你们怎么可能完全融合风渊骨!”他的声音里带着崩溃的惊恐,左手死死按住胸口,那里的骨毒正在被风渊骨的力量惊动,泛起阵阵黑雾。
铃烬的骨翼轻轻扇动,青金色的风卷起骨殖海的浪,拍向影麟少主的脚边:“骨书里说,影麟的骨毒最怕‘同心之力’,你用阴狠手段控制族人,永远不会懂这种力量。”
她的话音刚落,沈无咎的骨翼突然前伸,赤金色的镜火顺着风势往前涌,在两人之间凝成道旋转的光刃,刃上的铃兰印随着转动发出清越的鸣响,像无数骨哨在同时吹奏。
“这是……‘骨契合刃’?”影麟少主的瞳孔骤然收缩。北溟古籍里记载过这种绝技,是风部骨契者的终极杀招,需要两人的骨血、意识、力量完全同步才能使出,自风部创立以来,只成功过三次。
“尝尝风部的怒火。”沈无咎的声音与铃烬的声线重叠,两人的骨翼同时发力,光刃带着青金与赤红的双色流光,直逼影麟少主的面门。
影麟少主的反应极快,转身想躲,却被骨殖海的浪缠住了脚踝。青金色的海水顺着他的裤管往上爬,所过之处,青黑色的骨毒像冰雪遇火般消融,露出底下淡金色的风部血脉——原来他也是风部的人!
“你……你是二长老的儿子?”铃烬的骨翼猛地顿住,右眼的琉璃色瞳孔里映出段被尘封的骨忆:
屠部那天,二长老抱着年幼的儿子跪在影麟首领面前,用自己的心风脉换儿子一命,首领却在男孩的锁骨处种下骨毒,抹去他的记忆,让他认贼作父。
影麟少主的脸色瞬间惨白,左眼的黑雾与右眼的琉璃色疯狂交织,显然是被这个真相刺激到了:“不可能!我是影麟少主,怎么可能是风部的孽种!”
他突然抓起地上的骨锤碎片,狠狠砸向自己的锁骨,想毁掉那处可能存在的风部印记,可砸下去的瞬间,那里却浮现出个极小的“风”字,与铃烬的铃兰印同出一辙。
“真的是你……风屿哥哥。”铃烬的声音带着颤抖。骨书里提过二长老的儿子叫风屿,比她大三岁,小时候总在风栖城的风铃草田里给她编花环。
风屿的身体剧烈摇晃,左眼的黑雾与右眼的琉璃色反复拉锯,显然是记忆正在被唤醒。他的脑海里闪过无数破碎的画面:
二长老用身体为他挡住影麟的风刃,淡金色的血溅在他的银灰短发上;
影麟首领将骨毒注入他的锁骨,笑着说“以后你就是影麟的人了”;
他在风蚀崖第一次见到铃烬时,心里莫名地悸动,总觉得在哪里见过那双琉璃色的眼睛……
“不……我不是风屿……”他抱着头疯狂嘶吼,骨锤碎片在掌心捏得粉碎,“我是影麟少主!我要为影麟统一天下!”
沈无咎的骨翼轻轻收起。他能感觉到风屿的痛苦——被仇人养大,认贼作父,现在又要亲手面对自己犯下的罪孽,这种撕裂感,比骨毒更痛。
“风屿,”他的声音放轻了些,左瞳的镜火收敛了锋芒,“十年前的债,该清算了,但不是用这种方式。”
风屿突然抬起头,右眼的琉璃色里闪过丝清明:“清算?我手上沾了多少风部族人的血,怎么清算?风吟长老的死,风澈的死,风栖城的毁灭……都是我造成的!”
他突然抓起块锋利的骨片,狠狠刺向自己的心脏:“只有死,才能赎罪!”
“别!”铃烬的骨翼猛地前伸,青金色的风卷走骨片,“你死了,谁来告诉我们屠部的真相?谁来为那些被你控制的族人解毒?”
风屿的动作顿住了,右眼的琉璃色里泛起泪光:“真相……还有意义吗?”
骨殖海的水面突然翻涌,风吟长老的骨忆再次浮出。这次的画面不是温馨的日常,是屠部那天的风栖城广场:
影麟首领举着骨毒罐,逼迫风屿亲手将毒倒向风部族人,二长老扑过来挡在儿子身前,毒罐砸在他背上,淡金色的血瞬间变成青黑色;风吟长老抱着年幼的铃烬往冰洞跑,路过广场时,看了风屿一眼,眼神里没有恨,只有痛惜……
“娘没有怪你。”铃烬的声音带着哽咽,骨翼轻轻拂过风屿的头顶,像在安慰十年前那个被迫作恶的孩子,“她的骨忆里,全是对你的惋惜。”
风屿的防线彻底崩溃,瘫坐在骨殖海的岸边,捂着脸失声痛哭。青黑色的骨毒随着眼泪往外淌,在地上积成个小小的水洼,水洼里映出的,不再是阴狠的影麟少主,而是个满身伤痕的风部少年。
【第二节·骨忆拼图】
风屿的骨毒退去后,露出了锁骨处完整的风部印记。
是朵含苞的风铃草,与铃烬的铃兰印不同,却同样泛着青金色的光。当沈无咎用镜火帮他逼出最后一丝毒时,印记突然发烫,骨殖海的水面浮出更多破碎的骨忆,像散落的拼图,等待被拼完整。
“屠部的命令,来自北溟王室。”风屿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却比之前清晰了许多,“影麟首领只是执行者,真正想要风渊骨的,是王室的‘星裂阁’。”
“星裂阁?”沈无咎的左瞳突然一跳。爹的剑冢里藏着张北溟地图,上面用朱砂圈过这个名字,当时以为是普通的王室机构,现在看来没那么简单。
风屿点头,指尖在冰面上画出星裂阁的徽记——是个裂开的星,与归墟的星裂纹路惊人地相似:“星裂阁的阁主据说能预测星象,十年前他占卜出‘风渊骨现,天裂将合’,王室才下令屠风部夺骨,想借此掌控天裂的开关。”
铃烬的骨翼突然一颤:“掌控天裂?他们想干什么?”
“造神。”风屿的声音低沉下去,“阁主说,只要能自由控制天裂,就能从裂口里引来‘星力’,将北溟王变成不死的神,统治整个九州。”
沈无咎的心脏猛地一缩。他终于明白爹临终前的话:“北溟有大阴谋,沈家的镜火,终要用来护九州安宁。”原来这阴谋不是简单的部落争斗,是想借天裂颠覆天下。
骨殖海的水面突然升起块巨大的骨片,上面刻着星裂阁的位置——在北溟王室的地宫深处,被无数骨链锁着,入口处画着归墟的星图,与沈无咎在祭坛看到的一模一样。
“这是……影麟首领的骨殖记录。”风屿的指尖抚过骨片上的纹路,“他每次向星裂阁汇报,都会把内容刻在骨头上,我偷偷记了下来,本想有朝一日能用到。”
铃烬的骨翼扇动着,青金色的风将骨片上的信息吹向空中,凝成幅立体的地图:“从风渊冰洞往北走三千里,穿过‘蚀骨戈壁’,就是北溟王室的地界,地宫的入口藏在王室的‘观星台’下。”
“蚀骨戈壁?”沈无咎想起《北溟秘闻》里的记载,那是片被影麟骨毒污染的荒漠,寸草不生,连风都带着毒性,“我们怎么过去?”
风屿从怀里掏出块黑色的石头,石头上刻着星裂阁的徽记:“这是‘避毒符’,星裂阁的人进出戈壁都靠它,能暂时抵挡骨毒。我当年偷了三块,风澈带了一块去风蚀谷,剩下的两块……”
他的声音顿住了,显然想起了风澈的死。
铃烬轻轻按住他的手:“风澈的那块,用在了最该用的地方。”她的骨翼往骨殖海深处扇了扇,青金色的浪托起半块烧焦的符,正是风澈用聚骨符护住的那部分,“他把符藏在了聚骨符里,连自己都不知道。”
风屿的眼眶又红了,接过半块烧焦的符,小心翼翼地拼在自己的符上,裂缝处竟泛出青金色的光,两块符合二为一,变成了完整的避毒符。
“是风部的‘骨符相吸’。”铃烬的嘴角扬起个浅笑,“只要是风部的骨殖,无论碎成多少片,都会朝着彼此靠近。”
沈无咎的左瞳突然与骨殖海产生共鸣。水面上的骨忆碎片开始自动拼接,从风部的起源、屠部的真相、影麟的阴谋,一直拼到星裂阁的秘密,最后剩下的空白处,赫然是他们三人的身影——显然,最后的拼图,需要他们一起完成。
“该出发了。”他站起身,骨翼在身后轻轻展开,赤金色的光与铃烬的青金色光交织在一起,在骨殖海的上空凝成道通往外界的光桥,“去星裂阁,去结束这一切。”
风屿抓起地上的避毒符,站起时,腰杆比之前挺直了许多。锁骨处的风铃草印记在光桥的映照下,像朵终于要绽放的花:“我带路。影麟的机关陷阱,我比谁都清楚。”
三人并肩走上光桥时,骨殖海的水面泛起阵阵涟漪。所有风部族人的骨忆都浮了上来,在他们身后排成行,像支无声的队伍,护送着迟到了十年的希望。
光桥的尽头是风渊冰洞的出口,外面的天已经放晴,北溟的极光正在天边闪烁,淡紫色的光落在冰原上,像无数风铃草在发光。
“你看,极光。”铃烬的骨翼指向天边,声音里带着惊喜,“像你说的那样,落在冰上,像风铃骨在发亮。”
沈无咎的左瞳映着极光,也映着她的侧脸:“等结束了,我们就留在这里看极光,看到星图褪色。”
风屿的脚步顿了顿,回头看向骨殖海的方向,那里的骨忆正在慢慢沉入水中,只留下片平静的青金色水面。他的嘴角似乎也带着笑,像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北溟的风还在吹,却不再刺骨,带着骨殖海的暖意和极光的甜,像首未完的歌,在等待着被填上结局的词。
【第三节·合鸣序曲】
蚀骨戈壁的沙子是青黑色的。
踩上去像踩着碎玻璃,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细小的骨渣往靴底钻,避毒符在三人的锁骨处发亮,形成层透明的屏障,将毒性挡在外面。风屿走在最前面,手里拿着根影麟的骨杖,杖头的风刃能探知地下的陷阱,是他当年从影麟首领那里偷学的本事。
“前面三里有影麟的哨所。”风屿突然停住脚步,骨杖往左边倾斜,“地下埋着‘骨刺阵’,触发后会弹出无数带毒的骨针,连避毒符都挡不住。”
铃烬的骨翼轻轻扇动,青金色的风顺着沙地往前钻,在陷阱的位置画出个圈:“我能用风脉暂时压制阵眼,你们跟紧我。”
沈无咎的骨翼护在两人身侧,左瞳的镜火时刻警惕着四周:“过了哨所,就是观星台的范围,那里的防御会更严密。”
他们像支配合了多年的队伍,无需多言就能明白彼此的意思。风屿的谨慎、铃烬的敏锐、沈无咎的沉稳,在戈壁的风里交织成种奇异的默契,像三股不同的弦,正在被调成同一首曲。
影麟的哨所是用白骨搭的,远远望去像只趴在地上的兽。当三人靠近时,哨所里突然传来骨哨声,不是警告,是求救——声线里带着恐惧,像被什么东西困住了。
“是影麟的弃子。”风屿的骨杖顿了顿,“星裂阁对没用的棋子,从来都是直接丢弃在戈壁里,让他们被骨毒慢慢侵蚀而死。”
铃烬的骨翼突然加速,青金色的风撞开哨所的门。里面果然有个被铁链锁着的影麟族人,浑身是伤,锁骨处的骨毒已经蔓延到心脏,眼看就要不行了,唯独手里还攥着块风部的风铃草,是从风栖城带出来的。
“救……救我……”族人的声音气若游丝,看见铃烬的骨翼时,突然激动起来,“风部的……骨契者……终于来了……”
沈无咎赶紧用镜火护住他的心脉,铃烬的风脉则往他体内输送青金色的力量,风屿解开铁链,将避毒符的力量分了些给他。
“星裂阁……在观星台……启动了‘引星阵’……”族人的呼吸越来越弱,抓着风铃草的手却很紧,“他们要……打开天裂……引星力……快……阻止……”
他的头突然歪倒,手里的风铃草掉在沙地上,青金色的光渐渐熄灭。
三人沉默地站在哨所里,戈壁的风从门缝里钻进来,吹得风铃草的干花沙沙作响。
“引星阵……”沈无咎的声音凝重,“北溟王室果然要动手了。”
铃烬捡起地上的风铃草,青金色的风将干花修复成新鲜的模样:“我们必须在阵启动前赶到观星台。”
风屿的骨杖指向哨所后的密道:“这是影麟内部的通道,能直通观星台的后门,比走戈壁快一半。”
密道里漆黑一片,只有三人锁骨处的印记在发光,像三盏移动的灯。通道的墙壁上刻满了影麟族人的名字,有些已经被骨毒腐蚀得模糊不清,显然是被囚禁者留下的最后痕迹。
“这些都是……被迫加入影麟的风部族人。”风屿的指尖抚过墙壁,声音里带着愧疚,“是我把他们的名字刻在这里,想着有朝一日能救他们出去,却……”
“现在也不晚。”铃烬的骨翼在墙壁上扫过,青金色的光将模糊的名字重新照亮,“等我们毁了引星阵,就回来救他们的骨殖,让他们魂归风栖城。”
沈无咎的左瞳突然发亮,照向通道尽头的门:“有人来了。”
门后的脚步声很轻,却带着熟悉的骨哨声,是影麟首领的调子,只是比记忆中更苍老些。
“是我爹。”风屿的骨杖握得更紧,指节泛白,“他一定是感觉到我的骨毒退了,亲自来灭口。”
铃烬的骨翼与沈无咎的骨翼同时展开,青金与赤红的光在通道里交织,形成道坚不可摧的屏障:“正好,有些账,该当面算。”
门被推开的刹那,影麟首领的身影出现在光里。他比十年前苍老了许多,头发花白,脸上的皱纹里藏着青黑色的骨毒,显然也被星裂阁当成了弃子,锁骨处的王室徽记正在褪色,露出底下的风部印记——原来他也是风部的人!
“果然是你,风屿。”影麟首领的声音沙哑,目光落在儿子的锁骨处,那里的风铃草印记正在发光,“你终究还是找回了自己的根。”
“为什么?”风屿的声音带着颤抖,“你明明是风部的人,为什么要帮着星裂阁屠部?为什么要亲手毒死爷爷(二长老)?”
影麟首领的目光转向铃烬和沈无咎,又看向墙壁上的名字,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无尽的悲凉:“因为……星裂阁抓了你的母亲,用她的骨殖威胁我。我若不从,她就会被扔进归墟的星裂里,魂飞魄散……”
骨殖海的画面突然在通道里炸开,是影麟首领藏在心底的骨忆:
北溟王室的地牢里,个风部女子被吊在骨链上,锁骨处的印记与风屿的一模一样,她的手里攥着朵
小说《麟翼记》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