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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昭昭烬烈,雪覆棠红》精彩章节试读

“昨夜是谁抱着本宫不放?是谁……如饿狼扑食?” 她微微倾身,凑近他因愤怒而紧绷的脸,吐息如兰,却字字如刀,“白子画,你这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才真是……可笑至极!”

“你!” 白子画被她的话刺得脸色煞白,胸口剧烈起伏,攥着她手腕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他想反驳,想解释昨夜并非他单方面的强迫,她明明是爱他的……可那些话堵在喉咙里,在看到她眼中冰冷的讥诮时,全都失去了意义。巨大的无力感和被看穿的狼狈席卷了他。

白子画像是被她的眼神烫到,又像是被自己心中翻腾的、几乎要脱口而出的质问吓到,缓缓松开了手。

花千骨的手腕上留下了一圈清晰的红痕,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刺目。

他看着那圈红痕,眼中闪过一丝清晰的痛悔和狼狈。他想触碰,想道歉,想为她揉散那痕迹,却在她冷漠的注视下,所有动作都僵在了原地。

“滚出去。”

花千骨收回手,看也不看那红痕,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带着倦懒威仪的冰冷,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言语交锋从未发生。“本宫要更衣了。”

白子画站在原地,像一尊被彻底击垮的雕像。他看着眼前冷漠疏离的女子,昨夜肌肤相亲的滚烫触感犹在指尖,此刻却只剩下彻骨的冰凉。她那句“可笑至极”如同重锤,狠狠砸碎了他最后一丝尊严。

他张了张嘴,最终一个字也没能再说出口。一种深沉的绝望和前所未有的疲惫涌上心头,他转身,步伐踉跄,几乎是落荒而逃。

门被带上,发出一声沉闷的轻响。

寝殿内恢复了死寂。花千骨站在原地,听着那脚步声仓皇远去,直至消失。她脸上那冰冷的嘲讽一点点褪去,只剩下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和空洞。

身体的不适感此刻才清晰地涌上来,让她微微佝偻了腰。她慢慢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凉透的茶水。冰冷的液体滑过干涩的喉咙,带来一阵短暂的清明,随即是更深的寒意。

端着杯子,目光无意识地扫过那张凌乱的、还残留着暧昧痕迹的拔步床,眼神有一瞬间的恍惚,随即又被更深的冰冷覆盖。

她没有再看第二眼,放下杯子,忍着酸疼,沉默地走回床边,拉过锦被将自己严严实实地裹住,像一只缩回壳里的蚌。而后,将脸埋进带着他残留气息的枕头里,试图用黑暗隔绝一切。

当花千骨再次醒来,已是午后。身体的酸痛感减轻了些,但那种被掏空的疲惫感依旧存在。她唤来宫人伺候洗漱更衣,换上了一身相对素雅的黛青色常服,长发松松挽起,遮掩了颈侧的痕迹。

来到书房时,午后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光洁的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书房内异常安静,只有翻动纸张的细微声响。

白子画正端坐在书案后。他已换了一身崭新的黑衣,银面具重新覆面,遮住了所有情绪。他面前的桌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被分门别类,摆放得整整齐齐。手中的朱笔正在最后一份奏折上落下批注,动作沉稳,笔迹遒劲有力,一丝不苟。

花千骨走进来,他甚至没有抬头,仿佛全身心都沉浸在那份奏折里,只有握笔的指节微微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花千骨脚步微顿,目光扫过那处理得井井有条的桌案。她知道,以他的能力,一夜未眠加上一上午,处理完这些积压的公务并非难事。她走到窗边的软榻前坐下,随手拿起一本搁在榻上的闲书,翻开,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空气凝滞得如同胶水。只有朱笔划过纸面的沙沙声,以及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

白子画批完了最后一笔,将朱笔轻轻搁在笔山上。他抬起头,目光隔着冰冷的银面具,落在软榻上那道清冷的身影上。

她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侧脸线条显得有些冷漠疏离。

他有太多话想说。想解释昨夜的事,想问她身体是否还难受,想为清晨那句气话道歉……想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哪怕只是听她说一句话也好。

他站起身走到桌案旁的小几边,那里放着一套温润的白玉茶具,一只小巧的茶炉上正温着水,发出细微的咕嘟声。他动作娴熟地净杯、取茶、冲泡。清雅的茶香很快在书房内弥漫开来,冲淡了几分凝滞的气氛。

端着一杯刚沏好的、温度适中的茶,走到软榻边。他没有说话,只是将茶杯轻轻放在软榻旁的小几上,杯盏与桌面接触,发出极轻的“嗒”一声。

花千骨的目光终于从书页上抬起,落在了那杯氤氲着热气的茶上。碧绿的茶汤在白瓷杯中轻轻晃动,映着窗外的天光。

白子画站在一旁,面具后的目光带着小心翼翼的探询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他在等,等她哪怕只是说一个“谢”字,或者看他一眼。

然而,花千骨只是看了那茶一眼,目光便又重新落回了手中的书页上。仿佛那杯茶,连同送茶的人,都只是空气。

她甚至调整了一下坐姿,更舒服地靠在软榻上,翻过了一页书,姿态慵懒,却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

白子画袖中的手悄然握紧。那无声的拒绝,比任何锋利的言语都更具杀伤力。他眼底深处刚刚升起的一丝微光,瞬间熄灭,只剩下更深的黯然和一种被彻底隔绝在外的无力感。

他默默地在原地站了片刻,最终,什么也没说,如同一个真正的影子,悄无声息地退回了书案之后。

他拿起一份早已批阅过的奏折,重新翻开,目光落在那些熟悉的字迹上,却久久未能移动分毫。阳光落在他冰冷的银面具上,反射出一点刺目的光晕。

自那夜之后,公主府的气氛变得极其微妙。

白子画依旧恪尽职守地扮演着影子的角色,沉默,高效,无处不在。他处理政务更加一丝不苟,守护在她身边时也依旧如同磐石。那道冰冷的银面具,似乎成了他隔绝内心汹涌波涛的最后屏障。

然而,某些东西终究是不同了。

花千骨发现,那道冰冷面具后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的时间变得异常漫长且难以忽视。无论是她在批阅奏折,还是在庭院散步,甚至在只是静静地坐着看书时,她总能感觉到那道目光的存在。

那目光不再是纯粹的守护或审视,里面掺杂了太多复杂难辨的东西——探究、隐忍、挣扎,以及一种她不愿深究的、被强行压抑的灼热。当她偶尔抬眼回望时,那道目光又会迅速地移开,仿佛只是她的错觉。

有时,在寂静无声的深夜书房,当花千骨专注于案头公务时,会突然感觉到那道落在自己侧颈或手腕上的目光变得格外灼人,带着一种几乎要穿透衣衫的专注。

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她只是不动声色地继续书写。

更让花千画难以忽视的是,某些时刻,白子画周身的气息会突然变得紧绷而危险。比如她弯腰去捡掉落的奏折时,衣领微微敞开,露出一小段锁骨;比如她抬手整理鬓发,衣袖滑落,露出一截皓腕;甚至只是她无意识地用指尖摩挲杯沿的一个小动作……每当这种时候,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那道沉默的身影,空气中弥漫开一种无形的、令人心悸的气息,如同绷紧到极限的弓弦。

每到那时,白子画往往会猛地别开脸,或者僵硬地后退一步,将视线移开在墙壁或地板上,挣扎、矛盾。

花千骨对此心知肚明。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他在回忆,他在情动。这认知会让她心底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和一种隐秘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得意。

她从不点破,只是在他气息紊乱时,会刻意地做出更随意的、甚至带着点慵懒风情的动作,如同在逗弄一只被锁链困住的猛兽,欣赏着他无声的挣扎与煎熬。

两人之间,仿佛隔着一层无形的、布满荆棘的薄纱。靠得太近,会被刺伤;离得太远,又会被那无声的、灼热的视线灼伤。

沉默成了常态,空气里总是弥漫着一种压抑的、紧绷的、随时可能擦枪走火的微妙氛围。过往的恨与怨,昨夜的爱与欲,慢慢都化作了沉默的角力,在这座金碧辉煌的牢笼里无声地蔓延、发酵,等待着某个未知的临界点。

日子就在这种无声的暧昧中流淌,一晃便是八年。

烈坞国在昭烈长公主的铁腕下,早已是铁板一块。她虽未正式登基称帝,龙椅空悬,但整个国家的意志早已在她掌中流转。朝堂上下,无人再敢有异心,“长公主”三字,便是至高无上的律令。

白子画越来越沉默。他像一座真正移动的冰山,除了必要的指令,几乎不再开口。他处理政务的效率惊人,批阅奏折、部署防务、调度钱粮……桩桩件件都做得滴水不漏,仿佛要将所有无处安放的心绪都倾注在这些冰冷的国事里。

唯有在花千骨身边时,他才会流露出些许“人”的气息,那是一种近乎本能的、融入骨血的守护姿态。他离她总是不远不近的三步之遥,如同一个沉默的、强大的背景。

朝臣们都知道长公主身边这位戴银面具的影子大人极其特殊。他不仅身份成谜,某些时候的手腕也令人胆寒,更是长公主最信任的“影子内阁”,国事几乎都经由他手。

无人敢探究白子画的身份,也无人敢在他面前造次。他们只看到长公主对他视若无睹的漠然,和他那永远如影随形、沉默如渊的守护。这奇特的关系,成了烈坞皇城一个公开却又无人敢置喙的秘密。

第九年的春天,江南水患初平,花千骨决定微服南下,巡视安抚。白子画自然随行。

南巡的队伍精简却高效。花千骨嫌弃华丽的凤辇累赘,转而选择了更轻便舒适也更低调的马车。白子画则如同一个真正的影子,或策马护卫在侧,或隐在暗处。

他依旧不言不语,却将她的一切都安排得周到、贴心到极致。

她随口说一句“这驿站的床褥有些硬”,下一处落脚点的床榻上必定铺着最柔软舒适的锦被;她多看了一眼街边小摊上精巧的藕粉桂花糕,不久后一份温热的、散发着清甜香气的糕点就会悄然出现在她的案头;她偶感风寒,咳嗽几声,温热适宜的汤药和润喉的蜜饯总能在她需要时及时奉上,连那苦涩的药味都被细心地用蜜饯调和过。

白子画仿佛能预知她的一切需求,无声无息地替她扫平所有障碍。贴心得花千骨有时会产生恍惚,以为他真的就只是一个侍卫。

他离她那么近,近到能闻到她发间清冷的梅香,却又仿佛隔着千山万水。

他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追随着她,在她眺望车窗外烟雨蒙蒙的江南景致时,在她与地方官员交谈时那带着威仪的侧脸上,在她偶尔流露出的、对民生疾苦的沉思蹙眉间……那目光深沉、专注,带着浓得化不开的眷恋和一种深沉的悲伤。

他既期待她能回头看他一眼,哪怕只是随意的一瞥,又害怕在那双眼中再次看到令他窒息的冷漠。他终日挣扎在爱她的漩涡里,逃不出,也不想逃,留下来,却只能隔着无形的鸿沟,看着她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

花千骨不是木头疙瘩。她能感受到那无处不在的、沉默的注视,能感受到那份无微不至的照顾背后压抑的汹涌情感。有时,她会因那过于灼热的目光而微微蹙眉,有时,在他悄无声息地解决了某个她未曾言明的麻烦时,她眼底会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情绪。

但,她始终沉默,如同习惯了影子存在的本身,该做什么便做什么,既不回应,也不驱赶,将那份满不在乎的姿态贯彻到底。

南巡历时数月,直至当年的十月下旬,巡视结束的队伍才浩浩荡荡回到皇城。秋风已带肃杀之意,卷起满地金黄的落叶。

回到熟悉的宫阙,花千骨却似乎有些不同。她的脸色似乎比离京前苍白了些,起初是细微的疲倦,处理政务时精力不如以往集中,偶尔会对着奏折微微出神。不过她只当是舟车劳顿,并未在意。

白子画却敏锐地察觉到了,心里担忧之余,他处理公务时更加用心,试图分担更多,让花千骨能多休息片刻;会默默地将书房里燃着的提神香料换成了安神的沉水香。还会在她伏案时,不动声色地将烛火挑得更明亮些。

然而,花千骨的疲惫感并未减轻,反而日益加重。批阅奏折的时间越来越短,有时甚至在午后小憩时会睡得格外沉。一种难以言喻的力不从心感悄然笼罩了她。

她以为是秋乏,或是南巡积累的劳累爆发,并未多想,只是将更多不甚要紧的政务推给了白子画。

小说《花千骨:昭昭烬烈,雪覆棠红》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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