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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三蛋刘招娣小说百年悬棺:朱刘探案记在线阅读

精选一篇悬疑灵异小说《百年悬棺:朱刘探案记》送给各位书友,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朱三蛋刘招娣,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小说作者是百草堂的吕阳生,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百年悬棺:朱刘探案记目前已写112831字,小说最新章节第13章,小说状态连载,喜欢悬疑灵异小说的书虫们快入啦~主要讲述了:雨还在不知疲倦地下着,像是要把整个春城都泡进水里。技术队的人踩着积水涌进沈家老宅,勘查灯的光柱在黑暗中交织,把那些蒙着白布的家具照得如同蛰伏的巨兽。朱三蛋站在正屋门口,看着同事们在地上铺勘查垫,鞋底碾…

朱三蛋刘招娣小说百年悬棺:朱刘探案记在线阅读

《百年悬棺:朱刘探案记》精彩章节试读

雨还在不知疲倦地下着,像是要把整个春城都泡进水里。技术队的人踩着积水涌进沈家老宅,勘查灯的光柱在黑暗中交织,把那些蒙着白布的家具照得如同蛰伏的巨兽。朱三蛋站在正屋门口,看着同事们在地上铺勘查垫,鞋底碾过青石板的声音里混着雨衣滴水的嗒嗒声。

“蛋哥,现场保护得咋样?” 技术队的老王举着相机,镜片上蒙着层水汽。他跟朱三蛋搭档了快十年,知道这位看着吊儿郎当的刑警总能在乱麻里揪出关键线头。

“除了我踩的这几个脚印,应该没别的破坏。” 朱三蛋往门框上靠了靠,指尖在刚才摸到黏液的地方轻轻蹭了蹭,“西厢房有具尸体,报案人,初步判断是氰化物中毒。正屋房梁上挂着的那位,你们仔细看看脚下的符号,别碰。”

老王 “嗯” 了一声,转身招呼徒弟去西厢房。朱三蛋的目光又落回房梁上的尸体,深色长衫被风吹得微微摆动,袖口露出的手腕细得像根芦苇。他突然想起小时候在爷爷的棺材铺里见过的纸人,也是这样穿着不合身的衣服,在穿堂风里晃来晃去。

“死者身高大概一米七五,体型偏瘦,穿着……” 他一边念叨一边在笔记本上画速写,笔尖划过纸页的沙沙声里,一个模糊的轮廓渐渐成型,“长衫的料子是阴丹士林布,这种布现在早就不生产了,最少得有三十年历史。”

勘察灯的光柱突然晃到了尸体的脚踝,朱三蛋眯起眼睛 —— 那里有圈浅浅的勒痕,颜色比周围的皮肤深一点。他皱起眉头,上吊的人勒痕通常在颈部,脚踝上的这个是怎么回事?

“小李,拿标尺来。” 他朝门口喊了一声,实习生赶紧举着标尺跑过来,手还在抖。朱三蛋接过标尺,小心翼翼地伸到尸体脚踝边,“两厘米宽,边缘整齐,像是被什么东西捆过。”

就在这时,西厢房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接着是刘招娣清冷的嗓音:“谁让你们动桌子上的蜡烛?”

朱三蛋挑了挑眉,转身往西厢房走。推开门的时候,正看到刘招娣站在八仙桌前,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正捏着一支蜡烛,烛泪在她手背上凝成了透明的壳。她的白大褂下摆沾了点泥,却依旧站得笔直,像株在暴雨里不肯弯腰的白杨。

“刘法医,有新发现?” 朱三蛋靠在门框上,目光落在桌上的蜡烛上。那两支蜡烛底座是黄铜的,上面刻着缠枝莲纹,看起来年头不短。

刘招娣没回头,指尖在烛芯上轻轻捻了捻:“烛芯里掺了东西。” 她把捻下来的粉末倒进证物袋,密封的时候发出轻微的 “咔嗒” 声,“需要回去化验,但闻着像磷粉。”

朱三蛋的眼睛亮了一下。磷粉遇热会发光,难怪刚才在窗外看到的光晕有点发黄。他蹲下身,看着地上的报案人尸体 —— 男人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裤脚沾着新鲜的泥,应该是从老宅后院过来的。

“死亡时间初步判断在一小时内,” 刘招娣的声音冷得像冰,“瞳孔放大,口唇发绀,符合氰化物中毒的特征。但手心的伤口很奇怪。” 她用镊子轻轻拨开男人的手指,“伤口边缘有挫伤,像是被什么带倒刺的东西扎的,不是常见的针头。”

朱三蛋凑近了些,闻到男人头发里除了雨水味,还有股淡淡的机油味。“他可能是个修车工,或者经常跟机械打交道。” 他指着男人指甲缝里的黑色碎屑,“这是金属粉末。”

刘招娣抬眼看了他一下,镜片后的目光带着点审视:“朱警官观察得很仔细。” 她低下头继续检查,“但现在下结论太早,等回去做了病理切片再说。”

朱三蛋没接话,他的注意力被桌腿上的划痕吸引了。那划痕很新,像是用指甲抠出来的,歪歪扭扭地连成个 “八” 字。他摸出手机拍照,闪光灯亮起的瞬间,看到墙角的阴影里有个东西在反光。

“那是什么?” 他伸手要去拿,被刘招娣拦住了。

“戴手套。” 她递过来一副新的乳胶手套,语气里没什么情绪,“证物污染了,你负责?”

朱三蛋讪讪地接过手套戴上,从墙角摸出个黄铜烟嘴。烟嘴的一头刻着个 “沈” 字,边缘被摩挲得发亮,应该是长期使用的痕迹。“沈家的东西?” 他把烟嘴放进证物袋,“难道报案人是沈家的后人?”

“沈家最后一代在 1987 年就病死在精神病院了。” 刘招娣已经检查完尸体,正往勘查箱里收工具,“市档案馆有记录。”

朱三蛋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这位法医连这种陈年旧事都知道。他站起身,目光扫过房间 —— 八仙桌的抽屉是拉开的,里面空空如也;墙角堆着的木箱上了锁,锁孔里有新的划痕;房梁上挂着的蛛网沾了片枯叶,看起来很久没被碰过。

“这里被人翻过。” 他走到木箱前,蹲下身观察锁孔,“用的是万能钥匙,但手法不熟练,把锁芯都刮花了。”

刘招娣已经走出了西厢房,朱三蛋跟出去的时候,正看到技术队的人在给那个红色符号拍照。符号周围的地面有点凹陷,像是有人在这里站了很久。他突然想起什么,快步走到正屋的柱子前 —— 那里有块墙砖的颜色比周围深,边缘还有新鲜的水泥痕迹。

“老王,过来看看这个。” 他敲了敲那块砖,声音发闷。老王举着相机过来,闪光灯照亮了砖缝里的几根头发,黑得发亮。

“这砖是后砌的。” 朱三蛋用指甲抠了抠砖缝,水泥还没干透,“里面说不定藏了东西。”

就在这时,院门口传来争吵声。朱三蛋走出去,看到小李正拦着个穿黑雨衣的男人,男人手里举着个湿漉漉的警官证,气得满脸通红。

“我是分局的,接到报案就过来了,凭什么不让我进?” 男人的声音在雨里炸开来,雨衣帽子滑下来,露出光秃秃的头顶。

朱三蛋认得他,分局的老张,出了名的急性子。“张哥,里面正在勘查,进去了也帮不上忙。” 他递过去根烟,“先说说,你接到的报案跟我接到的是同一个吗?”

老张接过烟点上,狠狠吸了一口:“就是沈家老宅的命案,报案人是个女的,说她男人进去一个小时没出来,打电话也不接。” 他指了指西厢房的方向,“刚才听你徒弟说里面有个男的死了,不会就是她男人吧?”

朱三蛋心里咯噔一下 —— 刚才那个报案电话明明是男人打的,怎么又冒出来个女报案人?他掏出手机,调出通话记录:“你接到报案的时间是几点?”

“十点四十五分。” 老张报出时间,比朱三蛋接到电话晚了十七分钟。

雨突然下得更大了,砸在油纸伞上噼啪作响。朱三蛋看着西厢房的方向,突然觉得那具趴在地上的尸体变得陌生起来。如果他不是报案人,那打电话的是谁?那个女报案人又在哪里?

“刘法医,” 他朝正屋喊了一声,“死者的指纹比对了吗?”

刘招娣从正屋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个平板电脑:“刚传到系统里,没有匹配项。但我们在他的口袋里发现了这个。” 她举起个证物袋,里面装着半张电影票根,“是昨晚七点的《夜半歌声》,春城影院的。”

朱三蛋接过证物袋,借着勘查灯的光看票根上的座位号 —— 七排三座。他突然想起什么,转身往正屋跑,差点撞翻拿着足迹灯的技术员。

“蛋哥,咋了?” 老王吓了一跳。

朱三蛋没说话,他冲到房梁下的尸体旁,举起勘查灯照向死者的嘴。死者的牙关咬得很紧,他用镊子轻轻撬开,看到臼齿上沾着点暗红色的东西 —— 不是血,是某种膏状物质,带着点甜腥味。

“这是什么?” 他抬头问刚走进来的刘招娣。

刘招娣凑近看了看,眉头皱了起来:“像是…… 胭脂?” 她拿出取样勺,小心翼翼地刮了一点,“需要化验才能确定,但这种老式胭脂现在很少见了。”

朱三蛋的目光又落回那个红色符号上。在勘察灯的强光下,他突然发现符号的每个小圆圈里都刻着个 tiny 的字,太小了,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他蹲下身,眯着眼睛辨认 ——“生”“老”“病”“死”“苦”。

这是民间的 “五苦符”,据说能镇住枉死的鬼魂。但通常是画在棺材上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院门口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局长的车到了。朱三蛋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笔记本上已经记满了密密麻麻的字。他知道,这案子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就像这老宅的地基,埋在地下的部分远比露在外面的要深。

刘招娣已经开始给房梁上的尸体系安全绳了,白大褂在昏暗的光线下像面旗子。朱三蛋看着她的动作,突然觉得这场雨可能不会停了,至少在解开这些谜团之前,春城的天空会一直压着这样沉甸甸的乌云。

“把证物都标好编号,” 他朝技术队喊了一声,转身往院外走,“我去会会那个女报案人。” 雨丝打在脸上,有点凉,他摸出老张给的那根烟,终于点燃了。烟雾在雨里散得很快,就像那些稍纵即逝的线索。

小说《百年悬棺:朱刘探案记》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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