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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鸣落满旧时光小说完结版章节免费阅读

蝉鸣落满旧时光》中的白若尘是很有趣的人物,作为一部青春甜宠类型的小说被落花若尘描述的非常生动,看的人很过瘾。《蝉鸣落满旧时光》小说以113158字,最新章节第12章的连载状态推荐给大家,希望大家能喜欢看这本小说。主要讲述了:有些陪伴像花期遇暖春,不用刻意催促,在日复一日的浇灌里,自然开出温柔的模样。秋分的晨光带着凉意,斜斜漫过青石板巷,落在“拾光花房”的木招牌上,把“拾光”两个字照得发亮。我提着刚买的豆浆油条,踩着巷口的…

蝉鸣落满旧时光小说完结版章节免费阅读

《蝉鸣落满旧时光》精彩章节试读

有些陪伴像花期遇暖春,不用刻意催促,在日复一日的浇灌里,自然开出温柔的模样。

秋分的晨光带着凉意,斜斜漫过青石板巷,落在“拾光花房”的木招牌上,把“拾光”两个字照得发亮。我提着刚买的豆浆油条,踩着巷口的露水走过,总能闻到混着泥土气的花香——玫瑰的甜、薄荷的清、洋甘菊的暖,像被晨露泡开的清茶,漫在空气里,成了这条老巷的晨曲。

花房的木门总是半掩着,挂着串风干的薰衣草,风一吹就“沙沙”响,像在说“欢迎进来”。推门时铜铃“叮铃”轻响,我刚探进头,就看见苏露蹲在花架前,手里捏着把银质小剪刀,正给刚开的香槟玫瑰剪根。她穿着件浅绿的棉布围裙,裙角绣着小小的铃兰图案,长发松松编了条麻花辫,垂在肩前,发梢别着朵新鲜的小雏菊,随着低头的动作轻轻晃动。

“若尘哥。”她抬头看见我,眼睛弯成了月牙,鼻尖沾了点泥土,像刚从花园里跑来的小鹿,“今天的玫瑰开得正好,花瓣都带着露水,你要不要带一支?给办公室添点香。”她起身时,围裙上蹭了片玫瑰花瓣,自己却没察觉,伸手把垂到眼前的碎发别到耳后,指尖还沾着淡淡的花香。

花房不大,却被打理得井井有条。靠墙的花架上摆满了盆栽:多肉挤成胖乎乎的一团,绿萝的藤蔓垂到地面,琴叶榕的叶片大得能遮半张脸。中间的长桌上铺着麻布,摆着待包装的花束,旁边放着个竹编筐,里面堆满了彩色的包装纸和丝带,最上面压着本牛皮纸封面的本子,是苏晚的“花语日记”,她说“每种花都有故事,得记下来才不算辜负”。

我凑近看她的日记,今天的页面上画着朵玫瑰,旁边写着:“秋分·香槟玫瑰:花语是‘我只钟情你’,晨露未干时剪根,花期能多三天。”字迹娟秀,旁边还画了个小小的浇水壶,壶嘴冒着热气,像在给花讲故事。桌角的白瓷瓶里插着支枯萎的向日葵,花瓣已经发褐,却被系着蓝丝带,我知道那是她舍不得扔的,说“每朵花谢了都有痕迹,该留着纪念”。

“给张叔的向日葵准备好了吗?”我问。张叔是巷尾的修鞋匠,老伴上周过生日,特意来订了束向日葵,说“她年轻时最喜欢,说像太阳”。苏露点点头,指了指长桌最里面的花束:“早就弄好啦,加了尤加利叶,衬得向日葵更亮,还在包装纸上写了‘永远向阳’,张婶肯定喜欢。”花束用牛皮纸包着,系着明黄的丝带,向日葵的花盘朝着光,像真的在追太阳。

她正说着,忽然轻呼一声,弯腰从玫瑰丛里捡起只蜗牛,小心翼翼地放在旁边的苔藓盆里:“差点踩到它,”她对着蜗牛小声说,“这里有露水,慢慢爬呀。”苔藓盆里还藏着几颗小石子,是她捡来的,说“蜗牛喜欢躲在石头下,像人喜欢藏心事”。

花房的后门通着小院子,种着爬藤月季和三角梅,院墙爬满了绿萝,角落里搭着个木秋千,上面铺着碎花垫子,是苏露休息时坐的。她总说“花要接地气,人也要,在院子里待着,心才会静”。此刻秋千上搭着件浅蓝的衬衫,衣角沾着草屑,我不用问就知道,是顾言的——他总爱把衣服落在花房,说“沾点花香,比香水好闻”。

顾言是在一个雨天闯进花房的。那天暴雨倾盆,他抱着相机跑进来躲雨,裤脚全湿了,镜片上还沾着水珠,却不忘把相机紧紧护在怀里。苏晚递给他条干毛巾,他擦头发时,相机镜头不小心对着院子里的雨景,“咔嚓”一声,拍下了雨打月季的画面,从此就成了花房的常客。

他是个自由摄影师,总背着台旧相机,镜头上缠着胶带,说是“防磕碰,有安全感”。每周三下午,他都会来花房,说“这里的光最好,花也有灵气,拍出来的照片会呼吸”。他拍花时格外专注,半跪在花丛前,镜头离花瓣只有几厘米,连睫毛都快碰到花了,苏露就在旁边给他递水,偶尔提醒他“这朵雏菊快谢了,先拍它”。

我送文件路过花房时,常看见这样的画面:顾言蹲在院子里拍向日葵,阳光透过云层落在他背上,相机的快门声“咔嚓咔嚓”,像在给花唱童谣;苏露坐在秋千上,手里捧着“花语日记”,给刚开的桔梗花写标签,风把她的辫子吹到顾言的镜头前,他就笑着按下快门,把她和花一起拍进照片里。

“这张好,”顾言把相机递给苏露看,照片里她正低头给玫瑰浇水,阳光在她发梢镀了层金边,玫瑰的影子落在她围裙上,像绣上去的花纹,“花和人都在发光。”苏露的脸一下子红了,连忙低头翻日记,指尖在“玫瑰:温柔的爱”那页停了停,小声说“是花好看,不是我”,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顾言的相机里藏着个秘密文件夹,名字叫“花房日记”,里面全是苏露的照片:她剪花时的侧脸,给蜗牛找家的认真,坐在秋千上发呆的模样,甚至有她打哈欠时被抓拍的迷糊样子。他从不给她看,却会把照片洗出来,偷偷夹在花房的旧书里——苏露常翻的《花艺大全》里,夹着她给向日葵浇水的照片;《花语词典》的扉页,贴着她笑起来露出小虎牙的抓拍,背面写着“像洋甘菊一样暖”。

有次苏露整理旧书,翻到了那张洋甘菊照片,背面的字迹让她愣了愣,脸颊瞬间红透了,像被阳光晒过的苹果。她没声张,只是把照片重新夹好,第二天给顾言的相机包上系了朵干洋甘菊,说“拍花时带着,花会更听话”。顾言把那朵花一直系在包上,即使花瓣掉了,也舍不得摘下来。

他们的互动总藏在细节里。顾言拍花时,会特意选苏露刚浇过水的那盆,说“带着露水的花有灵魂”;苏晚剪花时,会多留一支顾言喜欢的小苍兰,悄悄插在他的相机包旁。他镜头下的花越来越温柔,她日记里的花语越来越甜,连空气里的花香都像是被揉进了笑意。

秋分后的一个雨夜,我加班晚归,路过花房时发现灯还亮着。透过玻璃窗,看见苏露和顾言坐在长桌旁,围着盏暖黄的台灯,桌上摊着本相册,是顾言刚洗出来的花房照片。雨打在玻璃上“哒哒”响,台灯的光晕里,两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像幅安静的画。

“这张玫瑰的露珠拍得真好,”苏露指着照片,指尖轻轻点着露珠,“像星星掉在花瓣上了。”照片里的玫瑰沾着雨珠,在灯下闪着光,背景是花房的木门,半掩着,能看见外面的雨丝。顾言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是你养得好,花有灵气,照片才好看。”他从相机包里掏出个小盒子,递给苏露,“给你的,上次拍花时发现的。”

盒子里是枚银质胸针,形状是朵小小的铃兰,花瓣上镶着细钻,像沾着露水。“看见铃兰就想起你的围裙,”顾言说,声音轻轻的,“觉得你戴会好看。”苏露接过胸针,指尖碰到他的手,两人都顿了顿,她低头把胸针别在围裙上,铃兰在灯光下闪着光,像开在了她的衣角。

那天夜里,雨越下越大,巷里的老树被风吹得“哗哗”响。苏露忽然想起院子里的新苗,顾言二话不说拿起雨衣,拉着她冲进雨里。两人蹲在苗床边,一起用塑料布遮花苗,雨水打湿了他们的头发,却挡不住笑声——苏晚的笑声像风铃,顾言的笑声像低沉的吉他,和雨声混在一起,成了雨夜里的歌。

回屋时两人都成了落汤鸡,苏露找了条干毛巾给顾言擦头发,他的头发软乎乎的,沾着花香,她擦着擦着就笑了:“像刚洗过澡的小狗。”顾言也不恼,拿起相机对着她,“咔嚓”一声,拍下她笑着皱眉的样子,说“这是雨夜里的花房精灵”。

台灯下,苏露翻出“花语日记”,在新的一页写下:“秋分雨夜·铃兰:花语是‘幸福归来’,和他一起护花,雨里的花也会笑。”旁边画了个小小的相机和围裙,围裙上别着铃兰胸针。顾言凑过来看,在旁边画了个笑脸,说“加个摄影师,故事才完整”。

我站在巷口,看着花房的灯光在雨雾里明明灭灭,像颗温暖的星子。花房的铜铃偶尔被风吹响,混着里面的笑声,让这个雨夜都变得柔软起来。我知道,有些故事不需要轰轰烈烈,就像这雨夜里的花房,有灯,有花,有彼此,就足够温暖。

寒露那天,花房来了个特殊的客人——位白发苍苍的老奶奶,拄着拐杖,说要订束“年轻时的花”。苏露扶她坐下,泡了杯洋甘菊茶,老奶奶喝着茶,慢慢说:“六十年前,他在巷口的槐树下送我一束野蔷薇,说‘等有了房子,就给你种满花’,现在他走了,我想带束花去看他。”

苏露听完,眼睛红红的,转身去院子里摘了束野蔷薇——是她特意种的,说“老花都有故事,得留着”。她用牛皮纸包着花,系着红丝带,旁边放了张卡片,上面写着“时光会老,花开依旧”。顾言在旁边拍着照,镜头里老奶奶的手轻轻摸着花瓣,眼里闪着光,像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真好啊,”老奶奶走后,苏露坐在秋千上说,“六十年还惦记着一束花,爱情该是这样的吧。”顾言坐在她旁边,把相机放在腿上,轻声说:“那我们也约定吧,每年寒露都种野蔷薇,等老了,就坐在花房里看它们开。”苏露的脸一下子红了,轻轻“嗯”了一声,头发垂下来遮住半张脸,只露出笑着的嘴角。

从那天起,花房多了块“时光约定”的小牌子,挂在野蔷薇丛旁,上面刻着:“2025年寒露,与你种蔷薇,待岁月开花。”顾言把牌子的照片设成了手机壁纸,苏晚则在“花语日记”的扉页贴了张野蔷薇的照片,背面写着“我们的约定”。

他开始在花房拍更多“时光”的照片:清晨的露珠从花瓣滚落,午后的阳光穿过叶隙,傍晚的暮色染红花房的木门。苏晚则学着用干花做书签,每个书签上都系着小卡片,写着当天的花语,送给来买花的客人,说“让花的故事,陪你们走更远的路”。

有次社区办市集,苏露带着花去摆摊,顾言背着相机跟着帮忙。他给每个买花的人拍合影,说“花和人都要留下纪念”。有个小姑娘指着苏露围裙上的铃兰胸针,说“姐姐的花会发光”,苏露笑着把刚做好的铃兰书签送给她,顾言拍下这一幕,照片的名字叫“花房的温柔会传递”。

市集结束后,他们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夕阳把影子拉得很长,苏露手里捧着剩下的小苍兰,顾言背着相机,偶尔碰一下她的胳膊,两人都笑着躲开,像藏着满口袋的星光。我开车路过时,听见苏露说:“下次市集,我们种点向日葵吧,你说过阳光的花会让人开心。”顾言点头:“再种点你喜欢的铃兰,让每个来的人都带着幸福走。”

深秋的花房渐渐有了凉意,苏露在院子里搭了个暖棚,顾言帮她钉木板、拉塑料布,两人的手指被钉子蹭破了皮,却笑着说“这样暖棚才结实”。暖棚里种着冬天的花:水仙、风信子、腊梅,苏露说“冬天也要有花开,不然心会冷”。顾言则在暖棚里挂了串小灯,晚上点亮时,暖棚像个星星房,花在灯光下轻轻摇晃,像在跳舞。

我去花房送文件时,常看见他们在暖棚里忙碌:苏露给花浇水,顾言给花拍照,偶尔停下来喝杯热茶,蒸汽模糊了眼镜片,却挡不住眼里的笑意。苏露的“花语日记”里,多了很多冬天的记录:“立冬·水仙:花语是‘思念’,暖棚里的花开了,像在等春天”“小雪·腊梅:冷天里的香最烈,像他拍照片时的认真”。

圣诞节那天,花房挂满了小彩灯,顾言用相机给花房拍了组照片,做成了本相册,封面是苏露在暖棚里浇花的背影,阳光透过塑料布落在她身上,像披了件光的外套。他把相册送给苏露,里面夹着张卡片:“花会谢,时光会老,但花房的故事,永远开在心里。”

苏露翻开相册,眼泪掉在照片上,晕开了小小的光斑。她从围裙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递给顾言,里面是她用干花做的书签,上面写着“我的摄影师,是花房最美的风景”。顾言接过书签,小心地夹在相机包的夹层里,说“这是我收到过最好的圣诞礼物”。

雪落在花房的屋顶上,轻轻软软的,像给花房盖了层被子。暖棚里的腊梅开了,香气漫出花房,混着彩灯的光晕,成了老巷里最温暖的风景。我站在巷口,看着暖棚里的灯光,听着里面偶尔传来的笑声和相机快门声,忽然明白,有些陪伴就像花房的花期,不用刻意催促,在日复一日的浇灌里,自然会开出最温柔的模样。

而那些在花房里的时光,那些花瓣上的字迹,那些镜头下的笑容,会像这永不凋谢的花,永远开在岁月里,把每个平凡的日子,都酿成带着花香的诗。

小说《蝉鸣落满旧时光》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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