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知青被分配到橡胶种植园，每日割胶劳动超12小时。」
「而且……知青跟少数民族语言不通，文化隔阂严重。」
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里，看到了一个结果——这是个狠人。
半个小时后，所有资料填写完毕。李桃菊从抽屉里，拿出八十张面值十元的大团结，还有户口本。
“同志，一个知青的下乡补贴是二百元，今天……你们家四个下乡知青，一共八百元”。
“你……你收好……对了，我得再提醒你一次，下乡资料填写好了”。
“就是头号领导来了，那也是不能更改的”。
接过一摞大团结和户口本，秦明国直接揣进兜里，实际是收回空间了。
他没有犹豫，斩钉截铁，“两位同志，你们放心吧！”
“对了……请你们在下乡前一天，去提醒我爸妈和妹妹一声”。
李桃菊轻轻的点头，“这是我们的工作，应该的……记得啊！下乡时间是五月二十九日”。
“好的，同志”。
走出知青办，秦建明想到空间里没什么吃的，自己得去囤一些。
下一秒，他的双眼一亮，黑市的仓库，那里要多少粮食、物资没有？
想到这里，抬头看了看天色，还早呢！等晚上再去黑市仓库。
「幸好自己跟着黑市的老大混过，要不然……自己还真得花钱去买。」
他走向废品收购站，想看看能不能有好东西。
红星废品收购站收购站门口，褪色的红漆木牌上，‘红星废品收购站’几个字已经斑驳。
底下用粉笔歪歪扭扭写着:‘高价收铜铁铝，破布烂棉可换火柴肥皂’。
几个戴草帽的农民蹲在墙角，脚边堆着锈迹斑斑的锄头、豁了口的铁锅，还有几捆发黄的旧书。
王老头正叼着半截‘大前门’，眯眼扒拉着一堆废铜线，时不时用指甲刮一刮，看是不是真货。
一个穿补丁褂子的老汉问:“老王，这铜线咋算？”
王老头也不抬，“按国家牌价，一斤八毛二”。
老汉嘟囔着，“咋比上个月又降了？”
“嫌低？那你留着当传家宝呗！”
王老头嗤笑一声，吐掉烟屁股，“现在啥都紧俏，废品也得按计划走”。
角落里，一个戴红袖章的街道办干部，正翻看账本。
时不时抬头扫一眼，确保没有投机倒把的勾当。
后院传来哐当一声，张知青正抡着大锤砸废铁。他原本该去北大荒，因为成分问题被临时安排在这儿。
汗水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淌，衬衫后背湿了一大片。
王老头吼了一嗓子:“轻点儿砸……别把好铁砸废了！”
小张抹了把汗，没吭声，继续闷头干活。
他明白，这些废铁最后会被送进钢厂，重新熔炼，变成拖拉机零件或者铁锹头，支援农业学大寨。
一辆‘解放’卡车轰隆隆开进来，卸下一堆废旧机器零件，扬起一片灰尘。
司机跳下车，跟王老头递了根烟：“老王，这批机器是纺织厂淘汰的，你看看能出多少？”
听到这话，王老头凑近翻了翻，压低声音：“有铜芯的电机没？”
司机眨眨眼:“有，但得处理一下”。
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
半个小时后，王老头锁上钱箱，把今天的账目誊写到发黄的工作簿上。
街道办的干部，临走前拍了拍王老头的肩膀，开口提醒:“老王，明天区里要来检查，那些计划外的东西，收拾干净”。
王老头点头哈腰，“您放心，保证符合规定”。
等人都走了，他从柜台底下摸出半瓶二锅头，就着咸菜抿了一口。
远处的高音喇叭正播送着广播，“……广大知识青年积极响应号召，奔赴农村广阔天地……”
小张蹲在门口，望着天边的云朵发呆。王老头瞥了他一眼，丢过去一根烟。
“想啥呢？”
小张接过烟，苦笑:“想我那些同学，现在估计正在黑省刨冻土呢！”
老王没接话，只是嘬了口酒，眯起眼。
就在这时，秦明国走了过来，“大爷，我来找点报纸，拿回去点火用”。
守门的王老头，抬起头看了眼这个年轻的小伙子，两手空空，没有背篓啥的。
他摆了摆手，“进去吧！不该动的东西，你不要动”。
“我知道的，大爷……”
说着，秦明国抬脚走进废品收购站，一进入废品收购站，就闻到空气里刺鼻的机油气味。
找了好一会儿，都没有找到宝贝，刚准备出废品收购站。
秦明国的脚下一踉跄，向着左面的墙面砸去。
响起了轻微的咔咔声，秦明国下意识的循声望去。
看到有一个密室，里面有八个箱子。一看就知道这是有人故意藏的，他来不及多想。
一挥手，把八个箱子全部收进空间里。
秦明国不敢过多停留，赶紧走到一旁，拿起一大卷废旧报纸。
神色平静的走出废品收购站，来到王老头面前。
“大爷，您看看……这报纸多少钱？”
闻言，王老头站起身，看了眼小伙子手里的报纸，“给两毛钱吧！”
“好……”
秦明国从兜里摸出两毛钱，递给王老头。笑呵呵的:“大爷，这是两毛钱，您收着”。
王老头接过钱，直接揣进兜里，轻轻的点头。
见状，秦明国转过身，缓缓走向远处。
走过拐角以后，秦明国麻溜的跑进无人小巷，快速的向着自家跑去。
等回到家里，进入自己的小隔间，关上房门。
将意识沉入空间，仔细看了看，才发现，两箱金条、三箱古董、两箱珠宝首饰，最后一箱是大团结。
看完之后，秦明国震惊的瞪大双眼，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哎呦喂！我这是走了狗屎运了？我发财了……我发财了。」
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我的下乡补贴，肯定在那个女人身上。」
夜晚时分，一家人都回来了，可没有谁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半个小时后，一家人围在饭桌上吃饭。秦明金、秦静静兄妹俩，都低下头吃饭。
朱荷花给丈夫秦何志使了个眼色，示意丈夫告诉大儿子下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