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被沉重呼吸的男人放到床上,如瀑的青丝散开,她平躺着更显得凸显窈窕,再看站在床边的男人衣衫,倒也能够平静接受。
左不过男女的不同之处罢了,并没有什么可怕的。
她心态放平后,倒是惊讶的发现男人有些红了耳根,呼吸也略微粗重,一副比她还要紧张的模样,还带着十分明显的激动。
明月心中疑惑且好奇,忍不住多瞧了两眼,却引起对方更加的激动,那像是要吃人的黑眸更为深沉带着火气,与方才淡漠自持的模样判若两人。
她有些惧怕对方那双黑沉深眸,却又止不住的好奇,竟是这般敏锐,仅是她一个眼神就如此?
明月不禁回想起楼中花娘的话。
床笫之间,男人是最愿意听女人话的了。
她咽了咽口水,尝试着开了口:“公子,请上来。”
将这话落下后,男人还真就乖乖上床,眸底有化不开的墨色,更有潜藏在深处的霸道欲念。
明月见玄凛弋如此听话,心下稍稍松了口气,对接下来的事也稍微没那么紧张了。
但还未等她再开口,便被男人那强有力的臂弯给揽了过去。
……
窗外夜色浓重,高挂皎月挥洒着月光,将烟雨阁笼罩在一片清冷光辉之中。
猫儿的叫声阵阵响起,透过木窗缝隙消散在夜色之中。
整个二楼的雅间早早便被清场,只剩小猫儿游荡在屋内,它翘着尾巴被人抱在怀中急躁的一遍遍抚摸。
一边安抚着小猫儿的情绪,一边满足对方自己过瘾。
*
翌日。
在阳光透过窗缝撒进屋内时,玄凛弋便睁开了眼,那双利而沉的黑眸有瞬间失神,随即他才反应过来昨夜的荒唐。
女子正被他揽在怀中,沉沉睡着像是累极,瓷白的小脸透出些许红晕,若隐若现的白皙脖颈还留有暧昧红痕。
朱唇是略微肿起的,他知晓被锦被遮挡的白皙娇软身子上,还留有他不少痕迹。
玄凛弋心底浮起丝丝懊恼,是他昨夜放纵了,他知晓会急躁,却没想会如此急躁。
虽心中这么想,但他也很诚实的觉得滋味甚好。
他深吸一口气将再次浮起的火气压下,轻柔将怀中女子挪出怀抱后抽离。
玄凛弋将散落在地的衣衫捡起穿上。
临走前,他深深看了眼依旧沉沉睡着的女子,这才推门而出。
如此妖媚惑人,怕是再碰不得……
明月是快到晌午才醒的。
醒后她只觉浑身酸痛,尤其是腰腹的位置,大腿也酸软无力得很,再看身侧位置早已是空荡荡一片。
看来男人早早便离开了。
明月有些懊恼她没早些醒来,她轻叹一声,眉宇间略带愁绪:“也不知他何时再来?早知如此就该在昨夜提出叫他包了我。”
她如今能够抓住的便只有这人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对方就是她的救命稻草,既是救命之物,自是要牢牢抓在手中了。
她会不惜一切手段,也不会有任何愧疚之感,这世间男儿这么多,让她稍加利用有何不可?
更何况她也付出了肉体不是吗?只是各取所需罢了。
想到这,明月动了动自己的身子,酸痛之感袭来:“嘶……”
昨夜对方没轻没重极了,娘亲说得很对,果真流连青楼之人都是些可恶的臭男人。
只是也不知娘亲与爹爹如何了,两人在狱中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