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小说《穿越后被首富家团宠的日子》以其精彩的情节和生动的人物形象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本书由才华横溢的作者“星耀云创”创作,以女主:林晚男主:沈翊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137632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穿越后被首富家团宠的日子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一届:锦绣阁的第一夜
锦绣阁的炭火太旺了。
林晚躺在柔软的锦被里,反而有些不适应。过去十六年,冬天对她而言就是和寒冷无休止的斗争:薄被下要压上所有衣物,夜里冻醒就蜷缩成一团熬到天明。可现在,熏笼里的银炭安静地燃烧着,热气弥漫整个房间,甚至有些……燥热。
她翻了个身,盯着帐顶的刺绣——那是一丛精致的兰花,针脚细密,栩栩如生。
“小姐,您还没睡吗?”外间传来小莲压低的声音。
“就睡了。”林晚轻声回应。
可她知道今夜注定无眠。
脑海中反复回放着前厅的一幕幕:沈翊深潭般的目光,王氏铁青的脸,林正堂眼中的算计,还有那两枚在烛光下泛着温润光泽的玉锁。
“金兰之契,世代不移。”
八个字,重如千斤。
她披衣起身,走到窗前。月色正好,院中那棵老槐树的轮廓在夜色中沉默伫立,树下的土坑已经被匆忙填平,但痕迹还在,像一道伤疤。
“母亲……”林晚无声地念着这个陌生的称呼。
原主记忆中关于生母的画面并不多,大多模糊而温暖:一双温柔的手为她梳头,轻声哼着江南小调;病榻上日渐消瘦的容颜,却总带着笑;临终前握紧她的手,说:“挽儿,好好活着。”
还有那个小木匣。柳姨娘临终前偷偷塞给她,声音细若游丝:“藏好……谁都不要给……等、等你长大了……”
当时才十一岁的林挽不懂,只是听话地把匣子埋在老槐树下。这一埋就是五年。
“您到底是谁?”林晚望着月亮,“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商户之女吗?怎么会和江南首富的当家主母结为金兰?”
没有答案。
只有夜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
第二届: 晨间的试探
第二天清晨,锦绣阁迎来了第一位访客。
不是沈翊,也不是林正堂,而是王氏身边最得力的嬷嬷——周妈妈。
“三小姐安好。”周妈妈端着标准的笑容,身后跟着两个小丫鬟,一人捧着一匹绸缎,一人托着一套首饰,“夫人惦记着三小姐身子弱,特意让老奴送些东西过来。”
林晚坐在梳妆台前,从铜镜里看着身后的一切。
小莲正笨拙地为她梳头——这丫头从没伺候过正经主子,手法生疏得很。而周妈妈那双精明的眼睛,正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房间的每个角落,打量着林晚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衣,打量着小莲额头上未消的青紫。
“多谢母亲关怀。”林晚转过身,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温顺。
周妈妈示意丫鬟把东西放下:“这匹云锦是年前杭州刚送来的,正适合做春裳。这套珍珠头面虽不贵重,但样式新颖,三小姐戴着定好看。”她顿了顿,笑容深了些,“夫人说了,三小姐如今身份不同了,穿戴也该体面些,莫让外人看了笑话。”
话里有话。
林晚垂眸:“母亲费心了。”
“三小姐是个明白人。”周妈妈走近两步,声音压低了些,“有些话,夫人不便亲自来说,老奴就托大说几句。”
来了。
林晚静静等着。
“沈家是高门大户,规矩多,门槛高。”周妈妈慢慢道,“三小姐若真去了,那就是沈家的脸面。一举一动,都关乎林府的声誉。夫人是担心……三小姐在府中这些年,也没学过什么规矩,万一到了京城行差踏错,岂不辜负了沈公子一番好意?”
句句关切,字字敲打。
林晚抬起眼:“周妈妈的意思是?”
“老奴的意思是,”周妈妈笑容不变,“三小姐若拿不定主意,不妨多想想。这泼天的富贵虽好,也得有福分消受才是。况且——”她话锋一转,“老爷和夫人养育三小姐十六年,这份恩情,三小姐总该记着。”
恩情?
林晚几乎要笑出来。那些年的苛待、漠视、欺凌,原来都是“恩情”。
但她面上依旧平静:“妈妈说得是。父亲的养育之恩,女儿不敢忘。”
“那就好。”周妈妈满意地点头,“三小姐好生歇着,老奴就先告退了。”
她走到门口,又回头补了一句:“对了,夫人说了,这三日三小姐就在锦绣阁静养,不必去请安了。外头风大,也少出去走动。”
门关上了。
小莲松了口气,随即又担心起来:“小姐,夫人这是……不让您出门?”
“软禁罢了。”林晚淡淡道,走到那匹云锦前。确实是上好的料子,触手柔软光滑,在晨光下流转着淡淡的光泽。还有那套珍珠头面——珍珠不大,但圆润均匀,镶嵌的银托做工精细。
王氏这是要提醒她两件事:
第一,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我能给,也能收回。
第二,沈家那边,我也有办法让你去不成。
“小姐,我们怎么办?”小莲急得快哭了,“沈公子只留三日,万一夫人……”
“不急。”林晚拿起一支珍珠簪,在手中轻轻转动。
她在等。
等沈翊的反应。
如果沈翊真的看重这桩“金兰之契”,就不会任由王氏拿捏。如果沈翊只是做做样子……
那她就要重新评估这场交易的价值了。
第三届:特别的“礼物”
午后,锦绣阁迎来了第二位访客。
这次是沈翊身边的人。
来者是个二十出岁的青年,一身青色劲装,腰佩长剑,眉眼英挺,行礼时干脆利落:“在下沈青,奉公子之命,给三小姐送些东西。”
他身后跟着四个小厮,抬着两个沉甸甸的樟木箱。
箱子打开时,连见惯了王氏做派的周妈妈都倒吸一口凉气。
第一个箱子里是衣裳。
不是一匹布,而是整整十二套成衣。春夏秋冬各三套,从料子到绣工到款式,无一不是顶好的。最上面那件是雪狐披风,毛色纯净如雪,在光线下泛着银辉。
第二个箱子里是书。
不是常见的《女诫》《列女传》,而是《金石录》《玉器考》《江南物产志》,甚至还有几本前朝文人写的游记。书页崭新,墨香犹存,显然是刚印不久。
“公子说,三小姐身子弱,青州冬日严寒,这些衣裳或许用得上。”沈青声音平稳,“这些书是公子沿途收集的,想着三小姐或许会感兴趣。”
林晚的目光在那几本书上停留片刻。
《金石录》讲的是古代铭文碑刻,《玉器考》专论历代玉器工艺——沈翊这是在告诉她,他记得她前日关于玉佩的那番见解,并且认可她的兴趣。
更妙的是,这些书在这个时代,通常不是“闺阁女子”该读的。
“沈公子费心了。”林晚微微欠身,“还请转告公子,林挽多谢。”
“公子还有一句话。”沈青上前一步,从怀中取出一个扁平的锦盒,“公子说,三小姐若无聊,可以看看这个解闷。”
锦盒打开。
里面是一套雕刻工具。
大大小小的刻刀、锉子、磨石,整整齐齐排列在丝绒衬里上。工具是崭新的,但样式古朴,木柄都被打磨得光滑温润,显然是老师傅的手艺。
林晚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怎么会知道?
不,他不可能知道她是珠宝设计师。这应该只是……巧合?或者是因为她表现出对玉器的兴趣,所以他送了相关工具?
但这份“巧合”,也太精准了。
“公子说,手艺这种东西,久不练就生了。”沈青的声音依然平静,“三小姐若有兴趣,不妨试试。”
周妈妈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沈翊这一手,明明白白地告诉所有人:我在关注这位三小姐,我知道她需要什么,我也愿意给她需要的。
而且,送衣裳是关怀,送书是尊重,送工具……是认可她的才能。
这比送金银珠宝,分量重得多。
“我明白了。”林晚合上锦盒,指尖轻轻拂过光滑的木柄,“请转告沈公子,这份礼物,我很喜欢。”
“是。”沈青行礼,“那在下就告退了。”
他走到门口,忽然停下,转身看向周妈妈:“对了,公子还说,他在城东的云水阁订了雅间,明日午时想请三小姐一聚,聊聊京城的风土人情。届时会派车马来接。”
周妈妈张了张嘴,想说夫人吩咐了三小姐要静养。
但沈青没给她开口的机会:“公子说,三小姐是沈家的贵人,沈家以礼相待,也希望贵府……能以礼相待。”
说完,他大步离去。
院子里一片寂静。
小莲看看箱子,看看林晚,又看看周妈妈惨白的脸,终于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赶紧捂住嘴。
林晚看着那套雕刻工具,唇角微微扬起。
沈翊。
这个人,比她想的还要有意思。
第四届 :云水阁之约
第三日,午时。
沈家的马车准时停在林府侧门。
那是一辆青帷马车,样式简洁,但懂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木料是上等的紫檀,车轮包着厚厚的牛皮,减震极好。驾车的是沈青,他今日换了身常服,但腰间的剑还在。
林晚出门时,只带了小莲。
王氏没有露面,周妈妈倒是来了,挤着笑容说了些场面话,眼神却像刀子一样在林晚身上刮过。
林晚今日穿了沈翊送的那件月白色袄裙,外罩雪狐披风。衣服很合身,仿佛量身定做。她没用那套珍珠头面,只简单挽了发,插了一支素银簪。
马车里很宽敞,铺着厚厚的绒毯,角落的小几上还备了热茶和点心。
“三小姐请用。”沈青在外头道,“云水阁不远,一刻钟便到。”
马车缓缓驶动,平稳得几乎感觉不到颠簸。
小莲紧张地绞着手帕:“小姐,沈公子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林晚掀开车帘一角,看着窗外熟悉的青州街景渐渐后退。
“一个很聪明的人。”她轻声道。
聪明到知道如何破局,如何施压,如何在不动声色间表明态度。
云水阁是青州最好的茶楼,临河而建,三层飞檐,平日里座无虚席。但今日二楼雅间外的走廊空无一人,显然是被人包下了。
沈青引着林晚来到最里间,推开门。
沈翊临窗而立,听到声音转过身来。
他今日穿了身靛蓝色直裰,少了前日的贵气逼人,多了几分文人雅士的闲适。窗外是波光粼粼的河水,冬日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在他身上镀了层淡淡的光。
“三小姐来了。”他微微一笑,“请坐。”
雅间里只有他们两人。小莲和沈青都退到了门外。
桌上已摆好茶点,不是什么山珍海味,而是几样精致的江南点心:荷花酥、定胜糕、龙井茶糕,配着一壶冒着热气的明前龙井。
“不知三小姐的口味,就按江南的习惯准备了。”沈翊执壶斟茶,“祖母是江南人,沈家的饮食也偏江南风味。”
“公子费心了。”林晚在对面坐下。
茶香袅袅,一时无人说话。
窗外传来河上船夫的号子声,远处街市的喧闹声,衬得雅间里格外安静。
沈翊先开了口:“三小姐这两日,可还好?”
“托公子的福,很好。”林晚顿了顿,“还要多谢公子送的那些东西,尤其是那套工具,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沈翊看着她,“那套工具是苏州一位老匠人所制,他用了一辈子刻刀,手艺是祖传的。我路过苏州时,特意去求的。”
林晚端起茶盏,温热透过瓷壁传到指尖:“公子为何……送我这个?”
“那日在厅上,三小姐说起玉器时,眼里有光。”沈翊也端起茶盏,“那种光,我曾在祖母眼中见过。她年轻时也喜欢这些,可惜后来嫁入沈家,忙于家事,再没碰过刻刀。”
他顿了顿:“我觉得可惜。”
林晚心头微震。
这个理由,出乎意料的……真诚。
“公子对祖母,感情很深。”她轻声道。
“是。”沈翊望向窗外,目光悠远,“我是祖母带大的。父亲早逝,母亲体弱,沈家的担子很早就压在我肩上。是祖母教我识字,教我经商,教我看人看事。”他转回头,“她临终前最放不下的,就是当年失散的义妹。”
“所以公子一定要找到我们?”
“一定要找到。”沈翊语气坚定,“这不只是祖母的遗愿,也是沈家的承诺。金兰之契,世代不移——沈家人,重诺。”
林晚沉默片刻。
“公子可知,我母亲在府中的处境?”
“略知一二。”沈翊放下茶盏,“我查过。柳姨娘是十七年前被林老爷纳为妾室的,原是城外柳家庄人,父母早逝,跟着叔婶过活。因为容貌出众,被林老爷看中。”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入府后并不受宠,五年前病逝。至于三小姐你——”
他看向林晚:“在府中过得并不如意。”
“何止不如意。”林晚笑了笑,笑意未达眼底,“若非公子那日到来,我大概已经病死在柴房了。”
沈翊的眼神深了些:“是我的疏忽。本该早点找到你们。”
“公子不必自责。”林晚摇头,“世事无常,谁能料到呢?我只是想问——”她抬眸,直视沈翊,“公子接我去沈家,是为了完成祖母遗愿,还是真要把我当沈家女儿对待?”
这个问题很直接,甚至有些冒犯。
但沈翊没有回避。
“都是。”他认真道,“完成祖母遗愿是责任,但我也确实想接你去沈家。那日厅上,三小姐让我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什么东西?”
“风骨。”沈翊缓缓道,“病弱之躯,却有挺直的脊梁。窘迫之境,却有不卑不亢的气度。这样的人,不该被埋没在柴房里。”
林晚怔住了。
她设想过很多回答:因为承诺,因为玉锁,因为沈家的面子……
唯独没想到这个。
“三小姐。”沈翊向前倾身,声音低沉而郑重,“沈家不是龙潭虎穴,但也不是世外桃源。府中有真心,也有算计;有关怀,也有争斗。我不能保证你去了就一帆风顺,但我可以保证——”
他一字一句:“只要我在一日,沈家就必有你一席之地。你不是寄人篱下的孤女,你是沈家正经认下的女儿,该有的尊荣体面,一样不会少。你想学的,想做的,只要不违背道义,沈家都会支持。”
河风从窗外吹进来,茶香四溢。
林晚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说这番话时,眼神坦荡而坚定,没有闪烁,没有敷衍。
他在给她选择,也在给她承诺。
“公子为何……对我这般好?”她听见自己问。
沈翊沉默了片刻。
“因为祖母曾说过一句话。”他轻声道,“她说,当年若不是柳姨母救她,她早就死在南下的路上了。救命之恩,当以真心相报。”
他顿了顿,看向林晚:“况且,三小姐值得。”
值得。
这个词,林晚前世听过很多次。客户说她的设计值得高价,同行说她的才华值得认可,朋友说她值得更好的生活。
但在这个世界,在这个身份里,这是第一次有人对她说:你值得。
值得被尊重,值得被善待,值得拥有一个家。
窗外,一只水鸟掠过河面,荡开圈圈涟漪。
林晚端起已经微凉的茶,轻轻抿了一口。
然后她放下茶盏,抬起头。
“三日后启程,会不会太赶?”她问。
沈翊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唇角扬起:“三小姐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林晚站起身,对着沈翊,郑重地福身行礼,“林晚愿随公子回京,往后,还请兄长多多照拂。”
她没有用原主的名字“林挽”,而是用了自己前世的名字。
林晚。
从今往后,她就是林晚。是沈家义女林晚。
沈翊也站起身,回了一礼:“那么,从今日起,我便唤你一声‘晚妹’。”
他伸手虚扶:“晚妹,欢迎回家。”
窗外阳光正好,河水粼粼。
林晚知道,这个决定或许仓促,或许冒险。
但她更知道,人生有些机会,一旦错过,就再也没有了。
那套雕刻工具还在林府的锦绣阁里等着她。
那些书,那些衣裳,那个承诺,都在等着她。
还有这个陌生的,却愿意给她一份真心的“兄长”。
“兄长。”她轻声唤道。
沈翊笑了。这次是真正的笑,眼角微微弯起,冷峻的面容瞬间柔和了许多。
“走吧,我送你回去。”他说,“三日后辰时,我来接你。”
下楼时,沈青和小莲等在门口。小莲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哭过,但脸上带着笑。
“小姐,您决定了?”她小声问。
“决定了。”林晚点头,“你愿意跟我去吗?”
小莲用力点头:“奴婢跟定小姐了!”
回程的马车上,林晚掀开车帘,最后看了一眼青州的街景。
这座她生活了十六年(虽然灵魂只有三天)的城市,这些熟悉的店铺、桥梁、行人,都将成为过去。
前方是未知的京城,未知的沈家,未知的人生。
但她握着那枚沈翊刚才递给她的令牌——乌木质地,刻着沈家家徽,边缘镶着一圈细小的银丝。
这是沈家人的凭证。
从今天起,她有了新的身份,新的家人,新的开始。
马车驶过石桥时,她看见桥头有个卖糖人的老伯,正吹着一只小兔子。阳光照在晶莹的糖稀上,闪闪发光。
像希望。
“小姐,您笑什么?”小莲问。
林晚放下车帘:“没什么。只是觉得,今天天气真好。”
是啊,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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