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强烈推荐一本古言脑洞小说——《炮灰女配摆烂后,男主他疯魔了》!由知名作家“芝芝816”创作,以苏妙音谢云澜为主角,讲述了一个充满奇幻与冒险的故事。本书情节紧凑、人物形象鲜明,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60228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炮灰女配摆烂后,男主他疯魔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春日宴,草长莺飞,苏府后花园的玉兰开得正好,香气被和风揉碎了,丝丝缕缕飘进临水的敞轩。
苏妙音倚在美人靠上,指尖无意识地拨弄着一枝斜伸进来的浅绯海棠。花瓣柔软,色泽娇嫩,一如她身上新裁的烟霞色罗裙,衬得她肤色欺霜赛雪。鸦羽般的长睫垂下,在眼下投出一小片安静的阴影,遮掩了眸底深处与这明媚春光格格不入的凛冽寒意。
前凸后翘的身段,即便只是这般懒懒靠着,也已起伏惊心动魄。周围侍立的几个小丫鬟,目光掠过自家姑娘秾丽的侧影,都忍不住微微红了脸,又飞快低下头去。
谁能想到,这般绝色皮囊下裹着的,是一个刚从地狱里爬回来、被恨与悔浸透了的灵魂。
就在半个时辰前,她还蜷缩在京郊破庙漏雨的角落,咯着血,听着外面野狗瘆人的吠叫,在无边的寒冷和剧痛中咽下最后一口气。闭上眼,前尘往事却化作无数碎片,劈头盖脸砸下来——原来她短暂的一生,不过是活在一本名为《穿越之锦凰》的话本子里。她是里面最标准不过的恶毒女配,存在的意义就是用尽蠢毒手段,去阻挠男主谢云澜和那位从异世而来的穿越女沈清歌之间的“旷世奇恋”,最后落得个家破人亡、声名狼藉、冻饿而死的下场。
而谢云澜,她指腹为婚、自幼便知未来要嫁的未婚夫,书中那位光风霁月、算无遗策的翩翩君子,正是亲手将她,连同整个苏家,一步步推入深渊的元凶之一。不,或许连“元凶之一”都算不上,他对她,大约只有对绊脚石的漠然与不耐,以及对沈清歌的倾心相护。
“姑娘,谢公子来了,正在前厅与老爷说话。夫人让您收拾一下,过去见见。”大丫鬟碧桃轻手轻脚走近,低声回禀,脸上带着几分姑娘们谈及谢公子时惯有的羞怯与欢喜。
苏妙音指尖一颤,那朵海棠“啪”一声轻响,被掐断了花茎,落在她裙裾上。她缓缓抬起眼,眸中水光潋滟,却深不见底,再无往日听到谢云澜名字时的羞涩与期待。
“知道了。”她声音有些微哑,随手拂开花瓣,起身,“更衣。把我那件月白的素锦披风拿来。”
碧桃一愣:“姑娘,那件……是否太素净了些?”今日谢公子来访,姑娘往常都是拣最鲜亮娇艳的衣裳穿。
“就那件。”苏妙音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
及至前厅,还未进门,便听得里面传来父亲苏尚书爽朗的笑声,以及另一道清越温润的男声,不疾不徐,谈吐有致,正是谢云澜。
苏妙音脚步在廊下微顿,春日的阳光透过雕花木窗,恰好笼住厅内主位下首那个挺拔的身影。一袭雨过天青色锦袍,玉冠束发,侧脸线条清隽完美,唇角噙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笑意,正与父亲论及今春科考之事,言辞间见解独到,又不失对长辈的恭敬。
翩翩君子,温润如玉。任谁看了,都要赞一声“谢家玉郎,公子世无双”。
可苏妙音只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上天灵盖,前世破庙里钻心的冷,和此刻阳光下他从容含笑的模样诡异地重叠在一起,让她胃里一阵翻搅。
“音音来了?快进来。”苏母眼尖看见她,忙笑着招手。
苏妙音敛了眸中情绪,提步入内,对着父母盈盈一礼:“爹,娘。”目光转向谢云澜,依着规矩微微颔首,唤了一声:“谢公子。”声音疏淡,比那月白披风更冷三分。
苏尚书与苏夫人对视一眼,都有些讶异。女儿对谢云澜的心思,他们做父母的岂会不知?往日见了,虽守着礼数,但那眼角眉梢藏不住的欢喜,做不得假。今日怎的……
谢云澜亦是微微一怔,抬眼看向她。
少女立在光影交界处,一身素淡,却越发显得那张脸明艳不可方物,只是那双向来含羞带怯望着他的剪水秋瞳,此刻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厌倦与疏离?
他心下莫名一紧,面上却依旧是无可挑剔的温雅笑意,起身还礼:“苏小姐。”目光在她清淡的装扮上停留一瞬,温声道,“春日尚有些寒,小姐还当多添件衣裳。”
又是这般体贴入微,无懈可击。前世她就是沉溺在这虚幻的温柔里,一步步万劫不复。
苏妙音嘴角几不可察地弯了一下,是讥诮的弧度。“多谢公子关心。”语气客套得近乎敷衍。
苏尚书打着哈哈岔开话题,厅内气氛却始终有些微妙的凝滞。苏妙音眼观鼻鼻观心,只在父母问话时简短应答,对谢云澜抛过来的话头,要么轻轻带过,要么直接无视。
谢云澜何曾受过她这般冷待?心头那点异样逐渐扩大,化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焦躁。他今日来,本也是存了心思的。近来京中隐约有些关于苏家小姐脾气骄纵的流言,虽未指名道姓,但他直觉与苏妙音有关。他原想着稍加提醒,让她收敛些,免得损了名声,也累及两家情谊。可眼下这情形……
他凝视着少女低垂的、线条优美的侧颈,那截肌肤在素锦领口衬托下,白得晃眼。他忽然觉得,那些流言或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为何……仿佛一夜之间,离他远了千里?
又坐了一盏茶功夫,苏妙音便以身子不适为由告退。自始至终,未曾多看谢云澜一眼。
回到自己的栖云阁,苏妙音反手关上房门,背靠着冰凉的门板,才允许自己微微颤抖。不是怕,是恨,是恶心,是劫后余生面对仇敌却不得不隐忍的滔天怒意。
她走到妆台前,打开最底层的抽屉,从一堆首饰匣子底下,取出一个扁平的紫檀木盒。打开,里面赫然是一纸婚书。纸张已然有些旧了,墨迹却依旧清晰,写着两家姓氏,生辰八字,以及“永结秦晋之好”的誓言,末尾盖着两家长辈的私印。
就是这张纸,前世将她死死捆在谢云澜身边,捆在那条通往地狱的路上。
指尖抚过冰凉的字迹,苏妙音眼中最后一丝犹豫也消失了。她拿起婚书,走到窗边燃着的烛台上。
火苗“嗤”地一声窜起,迅速吞噬了纸张边缘,橘红色的光映亮她毫无表情的绝艳脸庞。烈焰很快蔓延,将那承载着两家盟约、也承载她前世痴妄与血泪的纸张,烧成一堆蜷曲焦黑的灰烬,簌簌落在青砖地上。
“结束了。”她低声自语,声音飘散在带着花香的春风里。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远远超出了苏妙音的预料。
她不再出席任何有谢云澜在的场合,对外只称静养。苏父苏母虽觉奇怪,但怜惜女儿“病”了,也由得她去。倒是谢云澜,来访苏府的次数,反而频繁起来。每次来,必带些珍奇药材、精巧玩意,指名送给“苏小姐养病”。
苏妙音让丫鬟原封不动退回去。他便换了法子,今日是孤本古籍,明日是前朝字帖,后日又变成一盆极其难得的绿萼梅盆景。东西越送越用心,退回去,隔日又换一样送来。
流言悄然转了风向。从“苏小姐骄纵”,变成了“谢公子痴心一片,奈何苏小姐忽染怪疾,性情大变”。
这一日,苏妙音实在烦闷,趁着午后无人,只带了碧桃一人,悄悄从后门溜出府,想去京郊香火最盛的清虚观静静心,也算为自己这荒唐的重生求个签。
清虚观后山有一片桃林,此时花开得正艳,如云似霞。苏妙音沿着小径漫步,想让纷乱的思绪在花海中沉淀片刻。
刚走到一株开得格外繁茂的桃树下,旁边山石后忽地转出一个人来,差点与她撞个满怀。
苏妙音惊得后退半步,抬眸看去,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少女。穿着打扮与时下闺秀略有差异,衣裙颜色鲜亮大胆,头上簪着一支式样奇特的银簪,眼睛很大,骨碌碌转着,正带着毫不掩饰的好奇与打量,上下扫视着她,目光尤其在苏妙音的脸上和身上多停留了几瞬,闪过惊艳,随即又变成一种混合了评估和隐隐不服的复杂神色。
“你就是苏妙音?”少女开口,语气直接,甚至有些冲。
苏妙音蹙眉,她不认识此人。碧桃上前半步,挡在苏妙音身前,呵斥道:“你是何人?怎敢直呼我家小姐名讳!”
那少女却并不怕,反而扬了扬下巴,视线越过碧桃,依旧盯着苏妙音,带着一种莫名的笃定和居高临下:“我叫沈清歌。听说谢云澜有个未婚妻,貌若天仙,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嘛。”
沈清歌。
这个名字像一道惊雷,猝然劈进苏妙音的脑海。
她来了。那个话本里的主角,来自异世的穿越女。原来她长这个样子。原来,这么早就出现了。
苏妙音袖中的手瞬间攥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带来尖锐的痛感,才勉强维持住面色的平静。前世种种因她而起的祸端、自己那凄凉的下场,走马灯般在眼前闪过。恨意如毒藤疯长,几乎要冲破胸腔。
但她生生压下了。重活一世,她再不要为这对男女耗费一丝一毫的心力。
“沈姑娘。”苏妙音开口,声音是连她自己都惊讶的平静冰冷,“我与谢公子并无瓜葛,他的事,与我无关,更与你无关。请让开。”
沈清歌显然没料到她是这个反应,愣了一下,随即像是被激怒了,或者说,是被这种彻底的漠视刺伤了某种隐秘的预期。她瞪大眼睛:“你……你怎么能这么说?谢云澜他可是你未婚夫!你们有婚约的!”
“婚约?”苏妙音忽地极轻地笑了一声,那笑意却未入眼底,只有一片寒霜,“已经没有了。”
说完,她不再看沈清歌骤然变色的脸,径直从她身边绕过,朝桃林外走去。裙裾拂过草地,带起几片落花。
沈清歌站在原地,看着那抹绝艳又清冷的背影消失在花树之后,咬了咬唇,脸上青红交错。这跟“系统”提示的……完全不一样!这个恶毒女配,不是应该一见到她就充满敌意、各种挑衅,然后被她打脸,成为衬托她与众不同的垫脚石吗?她怎么会是这种反应?还有,婚约没有了是什么意思?
苏妙音走得很快,几乎有些踉跄。直到走出桃林,来到后山一处相对开阔的临崖平台,山风猎猎吹来,她才扶着旁边冰凉的石栏,微微喘息。
碧桃担忧地看着她瞬间苍白下去的脸色:“姑娘,您没事吧?刚才那人好生无礼……”
苏妙音摇摇头,刚要说话,身后却传来一道熟悉的、此刻听来却让她浑身血液近乎冻结的温润嗓音,只是那温润底下,压着骇人的风暴:
“音音。”
苏妙音背脊一僵,没有回头。
脚步声不疾不徐,停在离她仅三步之遥的身后。谢云澜今日穿了一身墨蓝色常服,更显身姿挺拔,只是那张总是带着和煦笑意的脸上,此刻没有丝毫表情,凤眸深邃,紧紧锁住她的背影,那目光如有实质,沉甸甸地压过来。
“我去了栖云阁,丫鬟说你来了清虚观。”他慢慢说道,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方才在山门外,遇到了那位沈姑娘。她似乎,有很多话想对我说。”
苏妙音缓缓转过身,面对他。山风吹起她素白的披风,勾勒出窈窕的身形,也吹散了她颊边一缕碎发。她看着他,眼神空洞,无恨无怨,也无爱,只有一片彻底的荒芜。
“谢公子想听什么?”她问,“听我说婚书已毁,你我之间再无关系?还是听我说,祝你和沈姑娘……佳偶天成?”
最后四个字,她说得极轻,却像淬了冰的刀子。
谢云澜的瞳孔骤然收缩!他一直隐隐的猜测,一直试图忽略的不安,在此刻被她亲口证实,并以这种冰冷决绝的方式摊开在他面前。
“再无……关系?”他重复着这四个字,忽然向前一步,逼近她。那一直完美维持的君子风度裂开了一道缝隙,底下翻涌出的是苏妙音从未见过的阴沉与偏执。“苏妙音,谁准的?”
他又逼近一步,两人之间呼吸可闻。苏妙音能闻到他身上清冷的松柏气息,混合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权势的压迫感。
“婚书是长辈所定,岂是你说毁就毁?”他抬手,似乎想碰触她的脸颊,却在半空中僵住,指尖微微颤抖,最终攥成了拳,骨节泛白。“这些日子,你避我不见,退回所有东西,就是因为那个不知所谓的沈清歌?还是因为那些无聊的流言?”
他眼中翻腾着浓烈的情绪,痛苦,不解,还有一丝被彻底冒犯的怒意。“音音,告诉我,你到底想怎么样?”
苏妙音被他逼到石栏边,身后是陡峭的山崖,退无可退。她抬起眼,直视着他眼中陌生的疯狂,忽然觉得很可笑。前世她掏心掏肺,他弃如敝履。今生她只想逃离,他却步步紧逼。
“我想怎么样?”她轻轻笑开,那笑容美得惊心动魄,也冷得彻骨,“我想谢公子,离我远一点。从此桥归桥,路归路。这个答案,公子可满意?”
“不满意。”谢云澜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他猛地伸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的石栏上,将她彻底困在自己与悬崖之间。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他低下头,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清晰,带着不容错辨的狠绝与执拗:
“音音,你听好。婚书没了,可以再立。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把你找回来。这辈子,下辈子,你苏妙音的名字,只能和我谢云澜绑在一起。”
苏妙音浑身一颤,不敢置信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那双总是噙着温柔笑意的凤眸,此刻深不见底,翻滚着她完全陌生的、令人心悸的占有欲。
这根本不是她认识的那个风光霁月、凡事从容的谢云澜!书中那个对沈清歌一往情深、对她不屑一顾的男主,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疯了……”她喃喃。
“我是疯了。”谢云澜扯了扯嘴角,那弧度却毫无温度,“从你烧了婚书,从你用那种眼神看我的时候,我就疯了。”
就在这时,一个清亮明朗、带着十足讶异与调侃意味的男声,突兀地插了进来,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对峙:
“哟,这是唱的哪一出?强抢民女?谢云澜,你这京城第一公子的名头,什么时候改行当山大王了?”
苏妙音和谢云澜同时循声望去。
只见桃林小径那头,一个穿着绛红色箭袖锦袍的少年,正溜溜达达地走过来。他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眉眼飞扬,俊朗阳光,手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把泥金折扇,嘴角噙着玩世不恭的笑,正是苏妙音自幼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镇北侯府的小侯爷,陆翊。
陆翊走到近前,目光在谢云澜禁锢着苏妙音的姿势上扫了一圈,眉毛挑得更高,扇子在手心“啪”地一合,啧啧两声:“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谢公子真是好兴致,好霸道。”
谢云澜缓缓直起身,收回了手,但身形依旧挡在苏妙音身前,面色恢复了惯常的平静,只是眸色沉沉地看向陆翊:“陆小侯爷,此事与你无关。”
“怎么无关?”陆翊几步走到苏妙音身侧,不着痕迹地将她与谢云澜隔开些许,脸上笑容不变,眼神却锐利了几分,“音音是我看着长大的妹妹,她的事,就是我的事。”他侧头,对还有些发怔的苏妙音眨眨眼,语气瞬间变得轻快,“音音,没事吧?瞧这小脸白的,吓着了?别怕,有哥哥在呢。”
苏妙音看着陆翊熟悉的笑脸,那份阳光般的暖意,仿佛瞬间驱散了方才谢云澜带来的阴鸷寒气。她鼻尖微酸,轻轻摇了摇头。
陆翊这才又转向谢云澜,扇子“唰”地展开,慢悠悠摇着,语气却带着针锋相对的意味:“我说谢公子,强扭的瓜不甜。音音既然不愿意,你又何苦纠缠?堂堂谢氏继承人,这般做派,传出去不好听吧?”
谢云澜的视线掠过他,牢牢锁在苏妙音身上,见她躲在陆翊身侧,垂着眼睫,一副依赖又脆弱的模样,心口那股邪火愈烧愈旺。他忽然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听不出什么温度:
“陆小侯爷说得是,强扭的瓜不甜。”他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无比,不仅是说给陆翊听,更是说给苏妙音,或许也是说给冥冥中某个可能存在的“剧情”听:
“但我谢云澜此生,非苏妙音不娶。她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这个人,我要定了。”
山风骤急,卷起漫天粉白的花瓣,纷纷扬扬,落在三人之间,也落在苏妙音骤然抬起的、写满惊愕与茫然的眼眸中。
陆翊摇扇的动作微微一顿,眼底掠过一丝深意,随即又化作惯常的漫不经心,笑道:“谢公子好大的口气。不过感情之事,终究是你情我愿。音音,”他侧头,声音放柔了些,带着十足的笃定与支持,“别怕,你想选谁,不想选谁,都凭你自己心意。天塌下来,有高个儿顶着。再不济,你陆哥哥这儿,永远给你留着门,备着热茶点心,看你把他急死。”
苏妙音看着眼前长身玉立、眉目阴沉执拗的谢云澜,再看看身旁吊儿郎当摇着扇子、眼神却温暖坚定的陆翊,耳边还残留着谢云澜那句石破天惊的宣言,以及陆翊半是调侃半是承诺的话语。
乱糟糟的桃花瓣沾在她的发梢、肩头,也落进她混乱一片的脑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剧情,好像从她撕毁婚书的那一刻起,就朝着一个完全无法预料的方向,一路崩坏,狂奔而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