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强烈推荐一本现言脑洞小说——《团宠弘晖穿梭在清朝与现代》!由知名作家“小狐狸W”创作,以弘晖胤禛为主角,讲述了一个充满奇幻与冒险的故事。本书情节紧凑、人物形象鲜明,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120201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团宠弘晖穿梭在清朝与现代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乾清宫的暖阁内,炭火静静燃烧,驱散了初春夜寒。然而空气中的凝滞,却比殿外的寒气更重几分。
白晋,这位深目高鼻、身着黑色教士袍的法国耶稣会传教士,此刻正深深弯着腰,双手恭敬地捧着一本厚重的、以羊皮纸为封面的手稿。他奉康熙之命入宫已有半个时辰,大部分时间都在回答皇帝关于“泰西奇技”与“异象”之间可能联系的、细致到近乎苛刻的询问。
“陛下,”白晋的汉语带着明显的异国腔调,但用词准确流畅,这是他数十年深耕中国的成果,“您所描述的‘凭空消失’、‘伴随金光’,以及这奇异的造物,”他目光敬畏地瞥了一眼御案上那枚黑色薄片,“确实远超臣所学所知。纵然欧罗巴最精巧的机械,最前沿的光学与化学,亦无法解释此种现象。”
康熙靠在椅背上,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紫檀木扶手,脸上看不出喜怒:“朕听闻,尔等西人,有所谓‘炼金术士’、‘占星术师’,亦探究宇宙玄妙,时空之理。可有类似记载?”
白晋迟疑片刻,放下手稿,从怀中取出一本更小巧、页面泛黄的笔记,小心翼翼翻开:“陛下明鉴。炼金之术,多涉物质转化,与空间挪移相去甚远。至于占星,乃观测天象以推人事,亦非此道。”他翻到某一页,上面绘着繁复的几何图形与拉丁文注释,“然臣年轻时,曾在巴黎求学,听闻过一些……近乎妄想的学说。有哲人猜想,吾等所居之世界,或许并非唯一。犹如镜中倒影,可能存在着与吾世并立却不相通之‘他世’。亦有猜想,时间并非单一向前之河流,或有分支,或有褶皱……”
他尽量用康熙能理解的词汇和比喻解释那些当时在欧洲也属边缘、甚至被视为异端的猜想。胤禛和胤祥在一旁凝神静听,眉头紧锁。这些理论光怪陆离,挑战着他们固有的认知,但结合弘晖的离奇失踪与那匪夷所思的薄片,却仿佛在黑暗中撕开了一道细微的裂隙,透出令人心悸又忍不住窥探的光芒。
“陛下,”白晋最后总结,语气充满敬畏与困惑,“此物之材质,非金非石,浑然一体,无冶铸捶打之痕,亦无拼接粘合之迹,宛如天成。其背面映照之清晰,胜过最上等的威尼斯玻璃镜。尤其是这几个符号,”他指着“MADE IN CHINA”,“其排列规整,笔画统一,绝非信手涂鸦,必是一种高度成熟的文字系统。然其形态,与已知的任何文字——无论是东方的汉字、满文、蒙古文,还是西方的拉丁、希腊、希伯来文字——皆无相似之处。它仿佛来自一个……工艺与文明皆远超吾等想象的境地。”
远超想象……康熙咀嚼着这个词,目光再次落在那冰冷的薄片上。萨满的“非人间”,白晋的“他世”、“远超想象”,还有这实实在在、无从伪造的异物……无数线索,似乎都隐隐指向一个荒谬绝伦、却又是唯一能解释得通的方向。
“朕问你,”康熙缓缓开口,目光锐利如鹰,直视白晋,“若依尔等西人最大胆之猜想,由此世至彼世,或可逆否?有无典籍记载,人或物,去而复返之例?”
白晋低下头,冷汗微微渗出额角:“回陛下,此等猜想,多流于哲学思辨与乡野怪谈,实证……绝无仅有。偶有传说,提及‘迷失于时光缝隙’或‘踏入精灵国度’之人,得返者百中无一,且归来后往往神智昏聩,所言无人能懂。至于主动往复……臣闻所未闻。”
康熙沉默。暖阁内只余炭火噼啪声。良久,他挥了挥手:“朕知晓了。今日所言,出你之口,入朕之耳,若有半字泄露……”
“臣以天主之名起誓,绝不敢妄言!”白晋连忙躬身,几乎将额头触地。
“嗯。你且退下,继续留意泰西相关学说,若有新的、无论多么荒诞的想法或记载,随时可向朕呈报。梁九功,看赏。”
“谢陛下隆恩!”白晋如蒙大赦,躬身退出,留下那本记载着奇异猜想的手稿副本。
暖阁内重回寂静。康熙看向两个儿子:“你们,听明白了?”
胤禛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腾的惊涛骇浪:“皇阿玛,白晋所言虽似天方夜谭,但……与现有诸般异状,似有暗合。晖儿所去之地,恐真在吾等认知之外。而归来之途……”他顿了顿,声音艰涩,“恐渺茫。”
“渺茫,并非无望。”康熙打断他,手指轻点那黑色薄片,“此物能来,便是一线契机。白晋说它来自远超吾等想象之境地,那便以此为目标。传朕旨意,命钦天监、会同四译馆,广搜宇内奇书异志,无论中西,凡涉时空、异界、奇物者,皆需译出呈览。另,着内务府造办处,集全国能工巧匠,仔细研究此物材质,尝试仿制……哪怕只得其形一二,或许也能窥得一丝门径。”
“儿臣领旨!”胤禛与胤祥精神一振。皇阿玛没有放弃,甚至调动了国家力量!这让他们在无边的黑暗中,终于看到了一点 systematic 的、可以着力去追寻的微光。
阳光明媚的早晨,林婉牵着弘晖的手,站在“彩虹桥幼儿园”门口。弘晖穿着崭新的浅蓝色运动服,背着小熊书包,另一只手紧紧抱着他的枣木小马,小脸上写满了紧张与好奇,大眼睛不安地打量着彩色围墙里传来的欢快音乐和孩子们的笑闹声。
“晖晖别怕,这里有很多和你一样大的小朋友,可以一起玩游戏、学唱歌、听故事。”林婉蹲下身,整理了一下他的衣领,柔声鼓励,“阿姨下午就来接你,就像昨天我们去超市一样,时间到了,阿姨一定在这里等你。”
弘晖看了看幼儿园里那些滑梯、秋千和奔跑的小朋友,又看了看林婉温柔却坚定的眼神,犹豫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这几天的相处,让他对林婉和陈明建立起了初步的信任。
小班的王老师是个圆脸爱笑的年轻姑娘,她早就从园长那里听说了要来一个“特殊”的插班生,据说父母是考古学家,孩子从小在野外长大,接触外界少,有些怕生。看到弘晖俊秀可爱却紧绷着小脸的样子,王老师心生怜爱,蹲下来笑着打招呼:“你就是弘晖小朋友吧?欢迎你!老师姓王,你可以叫我王老师。来,老师带你认识新朋友。”
弘晖被王老师牵着手,一步三回头地看着林婉,直到林婉在门口微笑着挥手,他才抿着嘴,抱着小木马,跟着老师走进了活动室。
幼儿园的生活对弘晖来说是全新的挑战。他不懂什么叫“排队洗手”,不明白“分享玩具”是什么意思,对“圆圈时间”大家坐在一起唱歌感到既新奇又羞怯。但他很安静,观察力很强。他很快发现,这里没有“主子”和“奴才”,老师会蹲下来和每个孩子说话,小朋友之间虽然会争抢,但老师总是让他们“轮流玩”或“一起玩”。
上午的自由活动时间,弘晖独自坐在角落的垫子上,抱着他的小木马,看着其他孩子玩积木、过家家。一个扎着羊角辫、叫朵朵的小女孩跑过来,好奇地看着他的木马:“你的小马真好看!是木头做的吗?我能摸摸吗?”
弘晖犹豫了一下,把小马递过去一点。朵朵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马头:“哇,滑滑的。它叫什么名字?”
名字?弘晖愣了一下,阿玛和额娘好像没给小马起名字,十三叔送的时候也没说。他摇摇头。
“那我叫它小木吧!”朵朵自来熟地说,“我们一起玩过家家好吗?你当爸爸,我当妈妈,小木当我们的宝宝!”
弘晖被朵朵拉着,有些懵懂地加入了过家家的游戏。他不太会说话,只是被动地按照朵朵的指令,给小木马“喂饭”(用塑料勺子假装),或者抱着它“睡觉”。但他紧绷的小脸渐渐放松下来。
变故发生在午睡后。孩子们被带到户外活动场玩滑梯。弘晖一开始不敢上那么高的梯子,在老师鼓励下才慢慢爬上去。当他从滑梯上滑下来,感受着风掠过耳边、身体快速下降的感觉时,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快乐涌上来,他忍不住露出了来到幼儿园后的第一个真正笑容。
然而,就在他第二次爬上滑梯顶端,准备再次滑下时,脚下不小心一滑,整个人从侧面摔了下来!虽然滑梯不高,下面又是塑胶地垫,但突如其来的失重和撞击还是让他吓坏了,手一松,一直紧紧抓着的枣木小马脱手飞了出去,落在不远处的沙坑边缘。
“呜……”弘晖摔得有点懵,屁股疼,更多的是惊吓,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王老师和保育员赶忙跑过来检查,幸好只是手掌擦破了一点皮,屁股墩有点疼,没有大碍。但弘晖哭得伤心极了,不仅仅是因为疼,更因为一种积压多日的恐惧、委屈和思念,在这小小的意外中被引爆了。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嘴里模糊地喊着:“疼……晖儿疼……要额娘……要阿玛……回家……”
王老师一边柔声哄着,一边示意保育员去拿医药箱。其他小朋友也围了过来,有的不知所措,有的跟着扁嘴想哭。
就在这时,落在沙坑边缘的枣木小马,在正午的阳光下,似乎极其微弱地闪动了一下。
那光芒非常淡,几乎像是阳光在光滑木纹上的反光,一闪即逝。没有任何人注意到。离得最近的朵朵,正担心地看着哭泣的弘晖。
但弘晖的哭声,却在这瞬间,毫无征兆地停顿了半秒。
就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打断,或者说,感应到了什么。
他泪眼朦胧地抬起头,越过王老师的肩膀,准确地看向沙坑边的小木马。一种难以言喻的、微弱却清晰的温暖感觉,顺着冥冥中某种联系,从木马的方向传来,轻轻拂过他惊慌失措的心绪。那感觉稍纵即逝,却奇异地让他狂跳的心慢慢平复了一丝丝,嚎啕大哭变成了小声的抽噎。
王老师以为是自己安抚起了作用,连忙继续温柔地拍着他的背:“好了好了,不哭了,弘晖最勇敢了,只是不小心摔了一下对不对?老师看看,哦,小手擦破一点点皮,老师给你吹吹,贴上可爱的小熊创可贴就不疼了……”
弘晖任由王老师处理伤口,目光却一直没离开那匹小木马。刚才……是错觉吗?小马好像……亮了一下?而且,摔下来的时候好像没那么疼了?
他说不清楚。但那种温暖的感觉,依稀有点熟悉……有点像那天抓周时,被金光包裹住的感觉,只是微弱了无数倍。
下午,林婉准时来接。王老师简单说了摔跤的事,夸弘晖后来很勇敢。林婉心疼地查看弘晖的手,贴着小熊图案的创可贴下只是轻微擦伤。
回家的路上,弘晖忽然小声说:“阿姨,小马……好像有点热热的。”
林婉心里一紧:“什么时候?”
“晖儿摔跤的时候,小马掉了。”弘晖努力回忆着,“然后,晖儿觉得……没那么怕了。”
林婉和陈明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疑。他们仔细检查了枣木小马,依旧温润古朴,没有任何异常。但孩子不会无缘无故这么说。
晚上,哄睡了弘晖,林婉和陈明在客厅低声讨论。
“难道这木马……真的和穿越有关?是媒介?或者……定位器?”陈明揉着额角,觉得自己的猜想越来越像科幻小说。
“如果真是媒介,为什么弘晖来的时候是孤身一人,只带了这匹马?如果它能发热,甚至影响弘晖的情绪……那它会不会……在某天,突然把弘晖带回去?或者……”林婉不敢想下去。
“我们需要更系统地观察,记录。”陈明找出一个笔记本,“从今天起,记录弘晖接触小马时的所有细节,包括他的情绪、身体状况,以及小马有无任何可视变化。另外……”他看向客房紧闭的门,“我们得开始做一些准备了。心理准备,还有……如果他真的有一天突然消失,我们该如何应对,如何不留痕迹地处理后续。”
窗外,都市的霓虹闪烁。客房里,弘晖抱着微微发热后似乎又恢复冰凉的小木马,睡得并不安稳,睫毛上还沾着一点湿意。而三百年前的紫禁城,康熙帝正就着烛光,翻阅着白晋留下的、充满奇异图形与猜想的手稿副本,试图从那些晦涩的拉丁文与图示中,寻找跨越时空的蛛丝马迹。
两片看似永不相交的时空,因为一个孩子和一匹木马,泛起了愈发清晰的、平行的涟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