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强烈推荐一本玄幻脑洞小说——《古代神君现代开当铺》!本书由“水懿笙娉”创作,以周守一王术的视角展开了一段令人陶醉的故事。目前小说已更新总字数130795字,精彩内容不容错过!
古代神君现代开当铺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万界当铺:神君现代典录》
深夜,万界当铺二楼静室。
鹤鸣佩悬浮在半空中,通体散发着月华般的清冷白光。玉佩表面的仙鹤纹路仿佛活了过来,细密的羽翼纹理中流淌着冰蓝色的流光。室内气温骤降,桌面上结了一层薄薄的霜。
周守一盘膝坐在蒲团上,双手结印,眉心那道金色纹路明暗不定。他的神念化作千丝万缕,如探针般刺入玉佩内部,寻找着神格碎片的精确位置。
这比前两次都要艰难。
前两块碎片要么是独立存在,要么与法器结合不深。但这一块碎片,已经与鹤鸣佩的核心阵法完全融合,成了这件法器的“心脏”。强行取出,很可能导致玉佩彻底崩毁——这是白家守护千年的信物,也是未来相认守印人的凭证,周守一不想毁掉它。
“需要更精细的操作……”他低声自语,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燃魂咒的反噬还在,神魂的剧痛如潮水般阵阵袭来。每动用一次神念,都像有无数根针在刺扎识海。但他必须忍住,因为时间不等人。
陈墨和王术守在静室门口,两人都能感受到室内散发出的恐怖能量波动。那不是力量层面的恐怖,而是精度层面的——周守一正在用受损的神魂,进行一场微米级别的手术,从一件精密的法器中剥离出更精密的碎片。
“他能成功吗?”王术低声问,眼中满是担忧。
“必须成功。”陈墨握紧拳头,“如果连神君都做不到,这世上就没人能做到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静室内,鹤鸣佩开始剧烈震颤,表面的冰蓝色流光变得不稳定,忽明忽暗。仙鹤的双眼——那两颗红宝石——渗出血色的光芒,整个玉佩发出尖锐的鸣响,像是垂死的鹤唳。
周守一脸色惨白,七窍都渗出了淡金色的血丝。他的神念已经找到了碎片的位置——就在仙鹤心脏的部位,被九重寒冰封印包裹着。但要突破这些封印而不伤及玉佩本体,需要的神念精度远超他现在的状态。
“不够……还差一点……”他咬牙,再次催动神力。
神魂的剧痛达到了顶峰,意识开始模糊。恍惚间,他仿佛看到了三千年前的画面——
昆仑雪顶,他亲手将这块玉佩赐予一位白衣女子。女子名白素,是当时白家的先祖,也是他选定的第八节点守印人。她跪在雪中,双手接过玉佩,誓言世代守护。
“神君大人,”白素抬头,眼神清澈而坚定,“白家子孙,必将此佩代代相传,绝不辜负您的托付。”
“记住,”那时的他说,“这块玉佩不仅是信物,更是一份责任。若有一日三界有难,白家后人当持佩而来,助我一臂之力。”
“白素铭记。”
画面消散。
周守一睁开眼睛,眼神重新变得清明。他想起当年在玉佩中留下的后手——除了神格碎片,还有一道只有他能开启的“辅助封印”。
“以吾之名……开!”
他用神念念诵出一段古老的咒文,那是当年留给白素的密语。
鹤鸣佩突然静止了。
所有的震颤、光芒、鸣响全部停止。玉佩表面浮现出一个复杂的金色符文,与周守一眉心的纹路一模一样。符文旋转三圈,然后悄然消散。
九重寒冰封印,自行解开了。
一枚米粒大小的金色晶体从仙鹤心脏的位置缓缓浮出,悬浮在玉佩上方。它太小了,小到几乎看不见,但散发出的神性波动却纯粹而浩瀚。
第三块神格碎片!
周守一伸手一招,碎片化作金光融入他眉心。这一次的融合比前两次都要温和,像是游子归家,自然而顺畅。神魂的剧痛迅速缓解,眉心那道金色纹路重新变得明亮,甚至比之前更加复杂、更加深邃。
他的实力,恢复到了四成左右。
更重要的是,燃魂咒带来的损伤被碎片的力量修复了大半,虽然还没完全好,但至少不会再影响战斗了。
周守一长舒一口气,看向鹤鸣佩。玉佩失去了碎片,光芒黯淡了许多,但本体完好无损,只是从一件蕴含神力的法器,变成了一件普通的灵器。这样也好,白家后人不用再承担那么重的责任。
他收起玉佩,走出静室。
“成功了?”王术和陈墨同时问。
“嗯。”周守一点头,“准备一下,一小时后出发去长沙。白露的情况可能比我们想象的更糟。”
“多糟?”陈墨皱眉。
“我刚才读取碎片中的残留记忆,看到了白家先祖接佩的画面。”周守一顿了顿,“也看到了……重楼三年前拜访白家的画面。”
两人脸色一变。
“三年前?”王术难以置信,“那时候姐姐还没出事,重楼就已经开始行动了?”
“他的布局比我们想的更早。”周守一沉声道,“三年前,他化名‘楼重山’,以古董商的身份拜访了白家当时的主事人——也就是白秀英的儿子,白露和白子轩的父亲白建国。他提出高价收购鹤鸣佩,被白建国拒绝。”
“然后呢?”
“三个月后,白建国在出差途中遭遇车祸,当场死亡。”周守一闭上眼睛,“不是意外,是重楼下的手。他本想灭了白家满门,直接取走玉佩,但发现玉佩上有我留下的禁制,非白家血脉无法使用。于是他改变了计划,控制白露,用她的血脉慢慢侵蚀禁制,同时用她弟弟的性命作为威胁,逼迫白家交出玉佩。”
陈墨倒吸一口凉气:“好狠的手段……”
“所以白露在殡仪馆工作,可能不是偶然。”王术忽然说,“殡仪馆阴气重,适合隐藏某些东西,也适合施展某些邪术。重楼控制了她,把她放在那种地方,一定有特殊目的。”
周守一点头:“到了长沙就知道了。现在,我们先去白奶奶那里,把玉佩还给她,再看看白子轩的情况。”
—
一小时后,白家四合院。
白子轩已经能下床走动了,虽然还很虚弱,但气色好了很多。他看到周守一回来,连忙起身行礼:“周先生,谢谢您救了我。”
“不用谢。”周守一将鹤鸣佩还给白秀英,“白奶奶,玉佩您收好。它现在只是一件普通的护身符了,但毕竟是白家传家宝,该留给后人。”
白秀英接过玉佩,老泪纵横:“周先生,您的大恩大德,我们白家没齿难忘……”
“我还没说完。”周守一看着她,“您孙女白露,现在可能有危险。我们要去长沙找她,您能不能提供一些线索?比如她在殡仪馆的具体岗位,住址,或者常去的地方?”
白秀英擦擦眼泪,从抽屉里翻出一个旧笔记本:“这是露露以前寄回来的信,上面有她的地址和工作单位。还有她几个同事的电话号码,我都记在这里。”
周守一接过笔记本,快速浏览。地址是长沙市雨花区某老旧小区,工作单位是“长沙市殡仪服务中心”,岗位一栏写着“遗体整容师”。
“遗体整容师……”陈墨皱眉,“这个岗位常年接触尸体,阴气极重,确实容易被邪术影响。”
“还有这个。”白秀英又翻出一张照片,是白露的工作照。照片上的女孩二十出头,面容清秀,但眼神有些空洞,笑容也很勉强。她穿着白大褂,背后是殡仪馆的走廊,光线昏暗。
周守一盯着照片看了几秒,忽然说:“她的脖子上……有东西。”
王术凑近看,果然,在白露的衣领边缘,隐约能看到一圈黑色的纹路,像是纹身,又像是……某种符咒。
“控魂印。”陈墨脸色难看,“这是阴山派的独门邪术,把符咒刻在活人身上,能逐步侵蚀其神智,最终完全控制。看这颜色,白露被控制至少两年了。”
两年。比重楼控制林晚照还要早一年。
周守一握紧拳头:“事不宜迟,我们今晚就出发。白奶奶,您和子轩在家里待着,不要出门。我在院子周围布了防护阵法,只要你们不出去,外面的人进不来。”
“那露露……”
“我们会把她安全带回来。”周守一郑重承诺,“我以昆仑神君的名义起誓。”
离开白家时,已是晚上九点。三人直奔机场,买了最近一班飞往长沙的机票——晚上十一点起飞,凌晨一点抵达。
候机时,周守一联系了赵明轩。
电话接通,背景音很嘈杂,像是在某个市场里。
“赵先生,你们到广州了吗?”
“到了,刚找到秦九的侦探社。”赵明轩压低声音,“但情况不太妙,秦九三天前失踪了,她的助理说最后见到她时,她接了个神秘电话,然后就再也没回来。”
周守一心头一沉:“昆明那边呢?”
“王教授已经到昆明了,刚给我发消息,说苗小竹所在的植物研究所昨天发生火灾,苗小竹在火灾中‘失踪’——但王教授说现场有法术残留的痕迹,应该是被人掳走了。”
两个守印人同时出事。
重楼在加速收网。
“你们小心。”周守一说,“重楼的人可能还在广州和昆明活动。找到线索后不要轻举妄动,先联系我。”
“明白。”赵明轩顿了顿,“神君,您那边呢?”
“我们去长沙找白露,她可能已经被控制两年了。”周守一说,“找到她后,我们会尽快与你们汇合。记住,中秋之前,必须集齐所有守印人,否则……”
他没说完,但赵明轩明白。
否则封印必破,神核必失,重楼的计划就会得逞。
挂断电话,周守一看向窗外漆黑的夜空。
飞机即将起飞,而前方的长沙,等待他们的不知是怎样的凶险。
—
凌晨一点半,长沙黄花机场。
走出航站楼的瞬间,周守一就感觉到这座城市特殊的气场——不是成都那种温和的道韵,也不是西安那种厚重的古意,而是一种……湿热中带着阴柔的气息。
长沙是楚文化发源地,自古巫风盛行。湘江穿城而过,江水孕育了千年文明,也沉淀了无数隐秘。在这里,玄学与世俗的界限往往模糊不清。
三人打车直奔白露的住处——雨花区一栋八十年代的老居民楼。楼道里灯光昏暗,墙皮剥落,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淡淡的香火味。
白露住在顶楼六楼,没有电梯。爬到五楼时,周守一忽然停下脚步。
“怎么了?”陈墨问。
“有血腥味。”周守一皱眉,“很淡,但确实有。”
他加快脚步来到六楼。603室的门紧闭着,门把手上落了一层灰,显然很久没人开过。但门缝里,确实飘出一丝极淡的血腥气。
周守一抬手在门锁上一按,神力渗透,“咔哒”一声,老式的铁锁自行打开。
推开门,浓重的灰尘味扑面而来。屋子很小,一室一厅,家具简单得近乎简陋。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一碗已经发霉长毛的泡面,电视遥控器掉在地上,电池散落。
卧室的门虚掩着。
周守一走过去,推开卧室门。
床上没有人,被子叠得整整齐齐。但床单上,有一大片已经干涸发黑的血迹,呈喷溅状,像是有人在这里受了重伤,血溅得到处都是。
“这是……”王术捂住嘴。
陈墨蹲下,用手指沾了点血迹,放在鼻尖闻了闻:“至少半个月前的血,是人血。从喷溅形状看,受伤部位可能是颈部或胸口,出血量很大,伤者凶多吉少。”
周守一闭上眼睛,神念扫过整个房间。
残留的能量痕迹很混乱,有法术波动,有挣扎的痕迹,还有……控魂印被强行撕裂的残留气息。白露确实在这里遭遇了袭击,袭击者不是要杀她,而是要夺走她身上被种下的控魂印——或者说,是要把她整个人带走。
“看这里。”王术在床头柜下面发现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枚工作牌,上面有白露的照片和名字,单位是“长沙市殡仪服务中心”。工作牌的挂绳断了,像是被人粗暴扯下来的。
“她是在家里被袭击,然后被带走的。”周守一判断,“袭击者很可能就是控制她的人。现在控魂印被撕裂,白露要么已经死了,要么……处于更糟糕的状态。”
“什么状态?”陈墨问。
“魂体分离。”周守一说,“控魂印被强行剥离,会对宿主的神魂造成巨大损伤,轻则失忆疯癫,重则魂魄离体,变成植物人。而她的身体,可能被用来做别的事。”
王术脸色发白:“比如……作为血祭的容器?”
周守一沉默,算是默认。
“去殡仪馆。”他说,“如果她还活着,最有可能被关在那里。那里阴气重,适合拘禁魂魄,也适合进行某些邪术仪式。”
—
凌晨三点,长沙市殡仪服务中心。
深夜的殡仪馆,是普通人绝对不想靠近的地方。高大的建筑在夜色中沉默矗立,只有几扇窗户亮着惨白的灯光。院子里停着几辆灵车,车身上还挂着白花。
周守一三人翻墙进入院内。馆内大部分区域已经熄灯,只有值班室和遗体处理区还有灯光。
“分头找。”周守一说,“陈道长,你去值班室看看有没有值班记录,查白露最近的工作排班。王术,你跟我去遗体处理区。”
“我一个人?”陈墨有些犹豫。
“你是道士,对付普通人绰绰有余。”周守一说,“而且,我需要王术的纯阴之体感应阴气。白露如果被拘禁魂魄,所在之处的阴气会有异常。”
陈墨点头,悄悄摸向值班室。
周守一和王术则朝着遗体处理区走去。那是一栋独立的二层小楼,一楼是告别厅和冷藏室,二楼是整容室和办公室。
整容室的灯亮着。
两人从消防楼梯上到二楼,隔着玻璃窗往里看。
整容室里空无一人,但工作台上摆着全套的整容工具——手术刀、针线、化妆品,还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古怪器具。房间中央停着一张不锈钢停尸床,床上盖着白布,下面显然有尸体。
但让周守一皱眉的不是尸体,而是房间角落里的一尊神龛。
神龛里供奉的不是神像,而是一个黑色的陶罐。陶罐表面贴满了符纸,罐口用红布封着,布上压着一枚铜钱。陶罐周围摆放着七盏油灯,灯火幽绿,明明没有风,火焰却在不停摇曳。
“养魂罐。”周守一低声说,“用来拘禁和温养魂魄的邪道法器。里面装的……可能就是白露的魂魄。”
王术脸色一白:“那她的身体呢?”
话音刚落,整容室的门突然开了。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走进来。她三十岁左右,面容普通,戴着口罩和手套,眼神麻木,动作僵硬,像是提线木偶。她走到停尸床边,掀开白布。
白布下是一具年轻女性的尸体,颈部有缝合的痕迹,显然是被害后经过整容处理。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尸体的胸口,贴着一张黄色的符纸。符纸上的图案,和鹤鸣佩上仙鹤心脏位置的纹路一模一样!
“移魂符。”周守一瞳孔收缩,“重楼想把白露的魂魄移入这具尸体,炼制成‘尸傀’。这样既能控制她,又能利用她的守印人血脉,还不用担心她反抗。”
“那我们快阻止她!”王术急道。
“等等。”周守一拉住她,“不止她一个人。”
果然,整容室的门再次打开,又走进来两个人。一个穿着黑色道袍的老道,一个则是穿西装的中年男人。
老道手持桃木剑,剑身泛着血光。中年男人则提着一个黑色皮箱,打开后,里面是一套精密的手术器械——不是现代医疗器械,而是某种古老的、用来进行“灵魂手术”的法器。
“控魂师和移魂匠。”周守一语气凝重,“重楼真是下了血本,把阴山派最擅长魂魄操控的两个分支都派来了。”
整容室内,三人开始仪式。
老道挥舞桃木剑,念诵晦涩的咒文。中年男人取出法器,在尸体胸口比划,准备进行移魂手术。而那个女整容师,则打开了养魂罐的封印——
一缕淡白色的雾气从罐中飘出,雾气中隐约能看到一个蜷缩的身影,正是白露的魂魄。她的表情痛苦而迷茫,像是沉睡了太久,刚刚被强行唤醒。
“就是现在。”周守一推开窗户,跃入室内。
“谁?!”老道猛地转身,桃木剑直刺而来。
周守一不闪不避,抬手抓住剑身。“咔嚓”一声,桃木剑应声而断。老道脸色大变,连退三步,从怀中掏出一把符箓撒出。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破!”
符箓化作数十道火球,轰向周守一。但周守一只是挥袖一拂,所有火球全部倒卷而回,反砸向老道自己。
“噗——”老道被自己的法术击中,吐血倒地。
中年男人见状,立刻放弃移魂手术,从皮箱中抽出一把骨刀,刺向周守一。这把刀是用人骨炼制,专伤魂魄,对修行者威胁极大。
但周守一比他更快。
他一步踏出,已经出现在中年男人面前,右手食指抵在对方眉心。
“定。”
一个字,中年男人身体僵住,眼神涣散,手中的骨刀“当啷”掉在地上。
最后那个女整容师,见两个同伴瞬间被制服,尖叫一声,转身就跑。但王术已经堵在门口,手中握着周守一给的金色符纸。
“站住!”
女整容师不敢动了,跪地求饶:“别……别杀我……我只是被逼的……”
周守一没理她,快步走到养魂罐前。白露的魂魄还在罐口徘徊,茫然而脆弱。他伸手虚引,将魂魄收入掌心,用神力暂时温养。
然后,他看向那具尸体。
尸体胸口的那张移魂符,已经开始生效,符纸边缘开始燃烧,一旦完全烧尽,移魂仪式就完成了。到时候就算找回白露的魂魄,也无法回归本体——因为本体已经被改造成了尸傀的容器。
必须立刻摧毁符纸。
周守一咬破指尖,用神血在掌心画了一个“破”字,然后按在移魂符上。
“嗤——”
符纸剧烈燃烧,化作一团黑烟。黑烟中传出凄厉的惨叫,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活活烧死。那是附着在符纸上的邪灵,专门负责执行移魂仪式。
符纸焚尽,尸体的胸口留下一个焦黑的掌印。移魂仪式被强行中断了。
周守一松了口气,正要查看白露魂魄的状态,整容室的门突然被暴力撞开!
陈墨跌跌撞撞冲进来,浑身是血,脸色惨白:“神君……快走……有埋伏……”
话没说完,他身后出现了一个人。
一个穿着黑色中山装的中年男人,面容冷峻,左眉角有一道疤——正是张九铭,那个在燕京为重楼抽取沈悠悠生命力的家伙。
但此刻的张九铭,和之前在燕京时判若两人。他周身散发着恐怖的气息,双目赤红,皮肤下隐约有黑色纹路在游走,像是某种活物。
“周守一,”张九铭开口,声音嘶哑如砂纸摩擦,“我们又见面了。”
周守一看着他,眼神冰冷:“你把自己献祭给了某种东西。”
“没错。”张九铭咧嘴一笑,笑容狰狞,“主上赐予我‘阴魔附体’的力量,现在的我,相当于金丹初期的修为。而你,刚经历燃魂咒反噬,又连续动用神力,还有几成实力?”
他一步踏出,整容室的地面寸寸龟裂。
“今天,你们一个都走不了。”
(第十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