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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审判系统,众禽排队枪毙何卫国最新章节免费实时看

四合院:审判系统,众禽排队枪毙

作者:瓦将军

字数:101450字

2025-12-22 06:01:52 连载

简介

四合院:审判系统,众禽排队枪毙》是一本让人爱不释手的男频衍生小说,作者“瓦将军”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何卫国的精彩故事。本书目前已经连载,热爱阅读的你快来加入这场精彩的阅读盛宴吧!

四合院:审判系统,众禽排队枪毙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冬日的日头惨白惨白的,照在后院那堆刚翻开的冻土上,两根“小黄鱼”在李副厂长手里晃得人眼晕。

四周静得渗人,只有刘海中那拉风箱似的喘气声,和二大妈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哭嗝声。

“好!好得很呐!”

李副厂长此时求生欲拉满,反手把金条塞进保卫科科长手里,转身指着瘫在地上的刘海中,唾沫星子喷出三米远:“刘海中!我原以为你只是能力欠缺,没想到你是根子上烂透了!藏匿违禁资产,这是什么性质?这是对抗组织!这是严重的思想腐化!”

李副厂长这一嗓子,直接给这事儿定了性。当初举报信可是他暗示刘海中去查的,现在必须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我宣布!”李副厂长把衣领子一扯,一脸的正气凛然,“即刻开除刘海中红星轧钢厂一切职务,保留厂籍以观后效!保卫科,把人带走,移交公安,从重从严查办!”

“厂长!冤枉……冤枉啊!那是……”

刘海中想说是娄家抄出来的,可这话要是出了口,那就还得加一条“利用职权贪污公款”,更是死路一条。他眼珠子乱转,最后死死盯着两个儿子,嘴唇哆嗦着:“光天……光福……救爹……”

刘光天这会儿眼珠子都红了,那不是急的,是兴奋!是翻身做主的狂热!

他压根没看亲爹那张绝望的大脸,反而往前一步,胸脯拔得老高,冲着李副厂长喊道:“报告领导!我们要和这个反动家庭划清界限!我们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他在家搞家长制,是一言堂,是土皇帝!我们要大义灭亲!”

“对!坚决划清界限!”刘光福也跟着吼,生怕嗓门小了被连累进那个黑窟窿里。

廊檐下,何卫国手里依旧抓着那把瓜子,嘴角勾起一抹讥讽。

这就叫“父慈子孝”。刘海中信奉了一辈子“棍棒底下出孝子”,最后却被自己养出来的狼崽子,亲手敲碎了天灵盖。

“带走!”

保卫科的人一拥而上,刘海中像条死狗一样被拖了出去。脖子上那块写着“贪污分子”的木牌在寒风里咣当乱响,听得人心惊肉跳。

二大妈这时候才缓过一口气,“嗷”的一嗓子哭出来,连滚带爬去抓刘光天的裤腿:“光天啊!那是你亲爹啊!你们快去求求情啊!他进去了,这个家可怎么活啊!”

“起开!”

刘光天厌恶地一脚踢开亲妈的手,往后退了一步,使劲拍了拍裤腿上的土,冷冷道:“妈,您糊涂!什么爹?那是阶级敌人!您要想跟着他去吃牢饭,您就接着哭!”

这话一出,全院哗然。

连一向自诩心狠手辣的许大茂都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真特么是狼崽子,比我还狠。”

何卫国眼神淡漠。这院里的人,不把皮剥下来,永远不知道里面全是脓水。

“行了,人都抓走了,大家都散了吧。”

何卫国拍了拍手上的瓜子皮,语气平淡,却透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不过刘光天同志觉悟很高,值得表扬。既然划清了界限,那反动资产是不是也得清算一下?”

这句话,就像是扔进了火药桶里的最后一根火柴。

刘光天和刘光福对视一眼,瞬间读懂了何卫国眼里的意思——这时候不抢,以后就被公家收走了!

“哥!那收音机归我!”

“放屁!我是老大,手表是我的!”

兄弟俩像是两头红了眼的饿狼,嗷嗷叫着冲进了东厢房。紧接着,屋里就传来了翻箱倒柜的声音,那是真正的“打砸抢”。

“我的缝纫机啊!那是我的棺材本啊!”二大妈哭得撕心裂肺,想冲进去拦,却被门口看热闹的邻居挡着,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个亲生儿子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往外搬。

人群最后,易中海的身子止不住地发抖。

他看着那两扇被踹坏的门,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未来。如果没有何卫国,如果傻柱也没了,自己那个“绝户”的下场,恐怕比刘海中还要惨烈十倍。

“这天,真变了。”易中海喃喃自语,转身踉跄着回了屋,背影瞬间佝偻了十岁。

……

这一夜,四合院里没人睡得踏实。

刘家的哭闹声、兄弟俩分赃不均的打斗声,响了半宿。而何卫国却睡得很香,梦里的系统提示音悦耳动听。

【叮!检测到宿主促成“父慈子孝、家破人亡”名场面,极度震撼全院禽兽。】

【奖励:大师级机械设计精通(图纸化现能力)、特供“中华”烟两方、三转一响全套购买票据(免工业券)。】

【额外奖励:读心术体验卡(限时三分钟)。】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

街道办王主任又来了。这一回,她身后跟着的不是保卫科,而是两个穿着白大褂、身材魁梧的大汉,开着一辆刷着蓝白漆的旧面包车,车门上印着几个红字——北郊安定医院。

“何总工,您举报的情况属实吗?”王主任黑着脸,但面对何卫国时,语气尽量客气。

“王主任,您听听。”

何卫国指了指倒座房那阴暗的角落,“一大早就在这儿招魂,严重影响邻里团结,还吓坏了孩子。”

只听倒座房那黑屋子里,传来贾张氏抑扬顿挫的嚎丧声:“老贾啊!东旭啊!你们显显灵吧!把这院里的坏种都带走吧!给他们下油锅,拔舌头啊……”

声音尖利刺耳,带着股子瘆人的阴气。

王主任的脸瞬间就绿了。这年月,最忌讳的就是这个!这要是传出去,她这个街道主任得背大处分!

“简直是无法无天!”王主任一挥手,“同志,就是这人,疑似重度狂躁症伴有被害妄想,赶紧带走治疗!”

两个白大褂二话不说,一脚踹开破门板就冲了进去。

“你们干什么!杀人啦!非礼啦!”贾张氏正盘腿坐在破炕上“做法”,见状抓起一个尿盆就泼了过去。

“哗啦——”

虽然白大褂躲得快,但那股子隔夜的骚味还是熏得人直翻白眼。这下不用鉴定也是“疯子”了。

“上束缚衣!”

两个壮汉上去,像抓小鸡仔一样把贾张氏按住,熟练地套上那种特制的帆布衣,反手一勒,贾张氏瞬间成了个肉粽子。

“淮茹!淮茹!救我啊!杀千刀的何卫国要害死你婆婆啊!”贾张氏拼命挣扎,那双三角眼里全是恐惧和怨毒。

秦淮茹正带着棒梗在门口缩着。听到婆婆的惨叫,她本能地想往前冲一步,嘴里喊着:“妈……”

“秦姐,我想你应该是个明白人。”

何卫国的声音忽然在她耳边响起,不大,却冷得像是数九寒天的冰碴子,“贾张氏这属于精神疾病,去了医院那是国家给治病,那是好事。要是定性为搞封建迷信,那可就是游街、批斗,搞不好还要连累家属。你家棒梗以后还想不想进厂接班了?”

秦淮茹的脚步猛地钉在了地上。

她抬起头,正好对上何卫国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那一瞬间,她脑子里飞快地闪过几个念头:婆婆在,每个月要吃止疼片,要占一份口粮,还天天骂人;婆婆进了精神病院,虽然低保可能会停,但家里少了一张嘴,而且……也没人再盯着她是不是要在外面“拉帮套”了。

这是一个极其残忍,却又极具诱惑的选择。

“妈……您就去治治吧,为了棒梗好。”秦淮茹低下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却字字诛心。

贾张氏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逆来顺受的儿媳妇:“秦淮茹!你个丧门星!你不得好死!我是你婆婆啊!”

“带走!堵上嘴!”王主任不想再听这疯婆子胡言乱语。

贾张氏被像拖死狗一样拖上了车。

棒梗站在墙根底下,看着奶奶被抓走,那双像极了贾东旭的三角眼里,没有恐惧,只有一股子说不出的阴狠。他死死盯着何卫国,拳头捏得发白。

“怎么?想咬我?”何卫国走到棒梗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盗圣”。

棒梗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何卫国身上的煞气太重,那是真正见过血的人才有的威压。

“想报仇,先学会别尿裤子。”何卫国轻笑一声,眼神扫过棒梗湿漉漉的裤裆。

周围看热闹的邻居瞬间爆发出一阵哄笑。

棒梗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那种被当众羞辱的耻辱感,比杀了他还难受。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转身跑进了黑漆漆的倒座房。

秦淮茹站在风中,看着面包车远去,又看了看跑进屋的儿子,最后目光落在何卫国挺拔的背影上。她紧紧咬着嘴唇,直到嘴里尝到了铁锈味。

这男人,太狠了。不用刀,却能把人凌迟处死。

……

连着收拾了两个“大爷”,整个四合院的气氛变得极其诡异。没人敢再大声说话,生怕哪句话说错了,就被何卫国那个“活阎王”给惦记上。

三大爷阎埠贵这几天吓得觉都睡不着。他寻思着,易中海倒了,刘海中进去了,下一个是不是就轮到他了?

“不行,得主动出击。”阎埠贵推了推断腿儿的眼镜,眼里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

这天晚上,阎埠贵破天荒地拿出了那瓶藏了三年的半瓶二锅头,还让三大妈炒了个鸡蛋,甚至忍痛买了二两猪头肉。

“解成,去,请你卫国哥来家里喝两杯。就说三大爷想跟他请教一下大院管理的先进经验。”

阎解成有点不情愿,但也不敢违抗父命,磨磨蹭蹭去了。

没一会儿,何卫国还真来了。手里还拎着那瓶系统奖励的“特供茅台”。

这一进屋,茅台酒的酱香味瞬间盖过了阎家那股子咸菜味。阎埠贵馋得喉结上下滚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白瓷瓶,假客气道:“哎哟,卫国,你看你,来就来呗,还带这么贵重的酒。这让三大爷怎么好意思?”

“三大爷请客,我哪能空手。”何卫国笑着坐下,把酒往桌上一放,“今儿咱们不谈公事,就唠家常。”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阎埠贵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刚想摆摆老资格套近乎。

“三大爷,我看解成兄弟这钳工干得挺辛苦啊。”何卫国晃着酒杯,突然开口。

阎解成一愣,赶忙放下筷子。

何卫国叹了口气,一脸的惋惜:“前两天厂里后勤处有个干事的缺,不用太高学历,主要看人机灵、会算账。我本来想推荐解成去的,那可是坐办公室的干部编,一个月三十八块五,还有两斤猪肉票的补助。”

“哐当!”

阎解成手里的筷子掉在了桌上,眼睛瞬间亮得像灯泡:“卫国哥!真……真的?”

就连阎埠贵的手都抖了一下,三十八块五!那是大肥肉啊!比他工资都高!

“可惜啊。”何卫国摇了摇头,目光玩味地看向阎埠贵,“我听人说,咱们阎家规矩大。解成每个月交了工资,连买双袜子的钱都得跟您老打欠条算利息?我想着,这后勤处天天跟钱打交道,要是家里这么个算计法,这思想觉悟怕是过不了审啊。”

这话一出,屋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阎解成的脸“唰”地一下黑了,转头死死盯着阎埠贵,眼里的怨气那是藏都藏不住。

“卫国哥,这……这是我爸定的规矩,我也不想啊!”阎解成急了,站起来大声道,“我要是能当干事,我肯定分家!我搬出去单过!”

“畜生!你说什么混账话!”阎埠贵气得一拍桌子,“父母在,不分家!我那是替你攒着娶媳妇!我是你老子,你的钱就是我的钱!”

“攒个屁!”一直没说话的阎解放也摔了筷子,趁乱把最后一块猪头肉塞嘴里,“大哥工作五年了,连条新裤子都买不起!爸,您那账本上记着大哥欠您八百块,这钱到底去哪了?”

“反了!都反了!”阎埠贵气得浑身哆嗦,“吃我的喝我的,算算账怎么了?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那您也不能把我们当长工算计啊!”阎解成吼道,这一刻,长期被压榨的愤怒在何卫国那个“三十八块五”的诱惑下彻底爆发。

何卫国看着这一家子鸡飞狗跳,慢悠悠地喝干了杯子里的茅台。

所谓的“算计之家”,最怕的就是利益分配不均。只要抛出一块肉,这看似铁板一块的算计联盟,瞬间就会变成狗咬狗的战场。

“三大爷,您慢慢教育,我就不打扰了。”

何卫国站起身,顺手提起那瓶还剩大半的茅台,转身就走。身后,桌椅翻倒的声音和父子对骂的咆哮声此起彼伏。

走出阎家大门,外面的冷风一吹,何卫国心里那个痛快。

回到正房西耳房,刚点上一根特供中华,门就被轻轻敲响了。

“谁?”

“卫国哥,是……是我,秦淮茹。”

门外传来秦淮茹那特有的、带着几分怯生生和甜腻的嗓音。

何卫国眉头一挑。这寡妇,刚送走了婆婆,这就按捺不住了?

打开门,只见秦淮茹没穿那件臃肿的旧棉袄,而是换了一件修身的掐腰碎花小棉袄,显出身段。头发显然刚洗过,还没干透,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皂角香。她手里端着个粗瓷碗,里面是几个刚煮好的热鸡蛋。

“卫国哥,今儿多亏了你提醒,不然我还要被那封建迷信给连累了。”

秦淮茹低着头,眼波流转,一副楚楚可怜的小媳妇模样,“家里也没啥好东西,这是刚给棒梗煮的鸡蛋,给您拿几个尝尝。”

要是换了以前的傻柱,这会儿估计魂都飞了。

但何卫国只是冷冷地扫了一眼那碗鸡蛋,身子堵在门口,连让的意思都没有。

“秦淮茹,你家棒梗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这鸡蛋还是留给他补补脑子吧。免得下次再干出什么没皮没脸的事儿,让我还得费劲教育。”

秦淮茹脸上的笑容一僵,但她毕竟是千年的狐狸,瞬间就调整了表情,眼泪说来就来。

“卫国哥,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但我也是没办法啊,一家子老小都要吃饭……”她往前凑了一步,压低声音,“对了,我有个表妹,叫秦京茹,长得那是十里八乡的一枝花,水灵着呢。她过两天想进城来看看,我想着,卫国哥你还单着,要不……”

图穷匕见。

何卫国心里冷笑。这是觉得自己搞不定,准备上“美人计”了?还是个连环套,想把秦京茹塞过来,既能吃上何家的饭,又能在这安个眼线?

“表妹?”

何卫国倚在门框上,吐出一口烟圈,烟雾喷了秦淮茹一脸,眼神玩味地上下打量着她:“秦淮茹,你这表妹,比你还懂‘技术’?”

秦淮茹脸色惨白,还没来得及说话,何卫国已经“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想送上门,也得看我收不收破烂。”

门内传来何卫国那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

秦淮茹站在寒风中,看着那紧闭的房门,眼底闪过一丝绝望,随后化作更深的算计。

既然软的不行,那就别怪我把京茹那个傻丫头当枪使了。这四合院里的肉,凭什么你何卫国一个人吃独食?

而在中院的另一头,傻柱正把大脸贴在玻璃窗上,看着秦淮茹给何卫国送鸡蛋的一幕,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手里的搪瓷缸子都被捏变了形。

“何卫国!你大爷的!那是秦姐给我的鸡蛋……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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