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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能看我在老家当土地神陈青禾全文大结局?

我在老家当土地神

作者:爱吃椰香南瓜羹的松生

字数:109956字

2025-12-20 06:14:55 连载

简介

想要寻找一本充满奇幻与冒险的都市脑洞小说吗?那么,我在老家当土地神将是你的不二选择。这本小说由才华横溢的作者爱吃椰香南瓜羹的松生创作,以陈青禾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目前,小说已经更新109956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加入这场奇幻之旅吧!

我在老家当土地神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祠堂的风波,像是暴雨后的溪水,喧嚣了一阵,又渐渐沉静下去。

墙塌了,树倒了,贾老板的人留下一句“不祥”,暂时没了下文。村里人私下里议论纷纷,老一辈念叨着“祖宗有灵”、“老树有性”,年轻些的将信将疑,但签字拿钱的心思,确实淡了许多。

陈青禾的日子,重新回到了两点一线。试验田,后院,老槐树。偶尔加上祠堂——他现在隔三差五会去祠堂周围转转,不再仅仅是“看看”,而是尝试着,用他那缓慢恢复、又因暴雨之夜的联系加深而变得敏锐了些的感知,去触摸那片古老的建筑和树林。

祠堂的青砖黑瓦,带着时光沉淀的厚重与“沉默”,像一位闭目养神的沧桑老者。而那几棵老树,则各有“性格”。最老的柏树,气息沉凝坚定,如磐石;旁边的樟树,则温和宽厚,生机内敛;那棵歪脖子老榆树,竟带着点顽童似的诙谐“情绪”。

当陈青禾的意念带着友善和好奇轻轻拂过时,他能隐约“感觉”到它们的“注视”——不是警惕,更像是……打量,以及一丝微不可察的接纳。

他尝试着,像对待老槐树那样,用恢复了一点点、如今堪堪回到0.011%的神力,去“滋润”那些被雨水浸泡过的墙基,去“安抚”倒伏树木旁受惊的其他树根。动作极其轻微,消耗也极小,但效果是有的。他能感觉到祠堂的“沉默”中,多了一丝暖意;老树林的“情绪”,也变得更加安稳、平和。

这让他想起那个“功德”系统。救老槐树的任务还在进行,功德依旧是零。但帮助祠堂和老树林,算不算一种“功德”?系统没有提示,或许是因为规模太小,或许是因为“功德”的判定另有标准。

他不得而知,只能凭本心去做。守护一方水土,似乎不仅仅包括耕地和树木,也涵盖这些承载着记忆与灵性的古老存在。

与此同时,他的“青禾的田”账号,也像那两畦经历过风雨的小白菜,悄然发生着变化。

那条暴雨后“太阳出来了”的动态,不知被哪个喜欢田园题材的大V顺手转发了一下,配了句“这就是生命力吧”,播放量和点赞评论数开始以一个缓慢但坚定的速度攀升。

几百,几千,渐渐破万。

评论区也热闹起来:

“UP主的小白菜也太水灵了吧!怎么种的?求教程!”

“鱼稻共生!是我想尝试很久的模式!博主坚持更新啊!”

“画面好治愈,音乐也配得好,关注了。”

“只有我注意到博主的手吗?骨节分明,沾着泥土,但感觉特别有力量。”

“同关注手+1,感觉是真正在土地上劳作的手。”

“博主在哪里?想去打卡!”

陈青禾没想到,他最不在意的、只是随手记录的细节,反而成了吸引人的点。他想了想,开始有意识地调整拍摄内容。减少长篇大论的技术讲解,增加第一视角的劳作过程——松土,施肥,捉虫,观察叶片的变化,记录鱼苗的成长。配上简洁的文字说明和舒缓的背景音。

真实,甚至有些粗糙。但恰恰是这种未经雕琢的“真实感”,打动了不少在钢筋水泥森林里疲于奔命的城市人。

粉丝数慢慢涨到了四位数。开始有零星的广告私信,有询问蔬菜是否出售的,甚至有一家本省的农业公司发来合作意向,想购买他的“有机种植方案”。

陈青禾一一婉拒。卖菜?产量太小,自己家吃都不够。合作?他的方法还在摸索,离不开他那点微薄神力的“点拨”,难以大规模复制。广告?他不想让这个刚刚起步的账号变了味。

妹妹陈小雨周末回家,看到哥哥的账号数据,惊喜地大呼小叫:“哥!你要火啦!我就说拍这个有人看!你得坚持更,保持风格,千万别学那些咋咋呼呼的!”

她还自告奋勇,用自己那点业余剪辑技术,帮陈青禾优化了两个视频的节奏和配乐,效果确实好了不少。

“小雨,你说,如果我开直播,就直播在地里干活,会有人看吗?”陈青禾忽然问。

“直播?”小雨眼睛一亮,“当然有人看啊!现在可流行‘沉浸式’直播了!不过哥,你直播啥?总不能真就埋头刨地吧?”

“可以一边干活,一边讲讲我在做什么,为什么这么做,看到的东西。”陈青禾看着后院里生机勃勃的菜畦,“或者,就只是看看天,看看云,听听风声鸟叫。”

“有想法!”小雨拍手,“就叫……‘云种田’!对,就是这个感觉!不过哥,你可别讲太深,大家是来放松的,不是来上课的。”

陈青禾笑了:“好,听你的。”

直播的想法暂时搁置,他需要更多准备。但视频更新,他坚持了下来。这不再仅仅是一种记录,更像是一种奇特的“对话”——与土地,与作物,也与屏幕另一端那些陌生而友善的注视。

这些注视,似乎也带来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当他专注地对着镜头讲述,或者沉浸于劳作时,偶尔能感觉到,那种与土地的“联系”会变得更加清晰、顺畅。仿佛那些遥远的关注和认同,化成了一种无形的、温和的力量,滋润着他与这片乡土之间的纽带。

神力恢复的速度,似乎也因此快了一点点。虽然依旧是龟速,但【当前神力:0.012%】这个数字,看着总比之前的0.007%要让人安心些。

这天下午,陈青禾正在后院给小白菜间苗,手机响了。是王骏。

“青禾,在哪儿呢?”

“在家,后院。王哥,有事?”

“等着,我马上到,有东西给你看。”王骏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兴奋。

半小时后,王骏的皮卡停在了陈青禾家门口。他跳下车,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风风火火地走进后院。

“王哥,喝茶。”张秀兰热情地招呼。

“不了,婶子,我和青禾说点事。”王骏摆摆手,拉着陈青禾走到菜地边,打开文件夹,“你看这个。”

是几份检测报告。一份是之前从老槐树下取走的污染土壤的详细分析,另一份……竟然是陈青禾家后院那两畦“特殊”菜地的土壤和蔬菜样本检测报告。

“王哥,你……”陈青禾一愣。

“我好奇。”王骏推了推眼镜,眼睛里闪着光,“上次你让我测老槐树的土,结果查出那么大个污染源。这回你这菜长势太不寻常了,暴雨过后对比更明显,我就自己取样,送县里朋友那边加急测了一下。”

他指着报告上的数据:“老槐树那边,污染确认了,重金属和有机物超标,但范围控制得好,清理方案已经定了,下周就动工,换客土,费用镇上和县里出。重点是这里——”

他的手指移到另一份报告上:“你后院这菜地的土!有机质含量、微生物活性、各种中微量元素比例,比旁边对照组的土高了不是一星半点!还有这小白菜,维生素C含量、可溶性糖含量,都显著高于市面普通品种,重金属和农药残留……未检出!”

王骏越说越激动:“青禾,你那套堆肥和营养液的法子,神了!我知道有机制肥好,但效果好到这种程度,而且见效这么快,这……这不科学!除非你用了什么特殊菌种或者添加剂?可报告显示没有啊!”

陈青禾心里苦笑。特殊菌种?特殊添加剂?他用的,可能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添加剂”——土地神的神力点拨。这怎么解释?

“可能是……腐殖土和落叶的来源比较特殊?山上的土好,加上配比和发酵过程控制得好?”陈青禾只能含糊其辞,“也有运气成分吧,这块地本来底子可能就好点。”

“运气?”王骏摇头,指着旁边蔫头耷脑的对照组,“那这块地运气就差那么多?青禾,你跟哥说实话,是不是还有什么秘诀?祖传的?你放心,我不外传,我就是……搞技术的,见到这种情况,心痒!”

看着王骏那求知若渴、不掺半点功利的眼神,陈青禾有些为难。他信任王骏,但真相太匪夷所思。

“王哥,”他斟酌着词句,“方法我确实都告诉你了。腐殖土,落叶,草木灰,红糖水发酵。可能……可能是我在发酵的时候,特别注意了温度、湿度和翻堆的时机?还有就是,我用了点……嗯,算是‘意念’吧,就是全身心投入,当它们是有生命的东西去对待。听起来有点玄乎,但我感觉……有区别。”

“意念?”王骏愣了下,随即若有所思,“心理暗示?或者说,是操作者本身的状态会影响微生物发酵过程?这……倒也不是完全没可能,有些顶级酿酒师、制茶师,也强调‘心’的作用。但你这效果也太显著了……”

他挠挠头,显然这个解释不能完全说服他,但陈青禾的态度诚恳,又不似作伪。

“算了,不说这个。”王骏收起报告,换了个话题,“你这方法,能扩大规模吗?比如,用到你那两亩试验田里?如果能成,这意义可就大了!不用化肥农药,产量和品质还能上去,这才是真正的生态农业,可持续发展!”

“我正想试试。”陈青禾点头,“试验田里我已经用了一部分自制的基肥,鱼稻共生系统也运行一段时间了。不过规模扩大,发酵的量、施用方法,都得调整,我也在摸索。”

“需要帮忙尽管说!”王骏一拍胸脯,“设备,技术指导,监测数据,我这边能支持!青禾,你要是真把这套路子走通了,那可不仅仅是你们青溪村的事了,这能给咱们镇,甚至县里的农业转型,蹚出一条新路来!”

王骏的激动感染了陈青禾。是啊,如果他的方法真的可行,哪怕离不开他那点神力的“点睛之笔”,但只要大方向是对的,科学方法是主体,就能惠及更多人。

“对了,还有件事。”王骏压低声音,“祠堂那边,镇上压力小了不少。贾老板好像有点打退堂鼓,觉得这里事多。不过你也别太乐观,那种人,利益够大,未必会轻易放手。你们村自己心里要有杆秤。”

陈青禾点点头:“我明白,谢谢王哥。”

送走王骏,陈青禾看着手里那两份检测报告,心潮起伏。

科学的数据,印证了他感知到的变化。他的路,似乎没有走错。

但隐患也在。王骏的疑惑只是开始。随着规模扩大,效果越来越显著,关注的人会越来越多,他该如何解释那无法用现有科学完全解释的部分?

神力,是他最深层的依仗,也是最大的秘密。

他必须更谨慎,更巧妙地将神力隐藏在日常劳作和科学方法之下,让它成为“催化剂”,而不是“主角”。

几天后,老槐树下的污染土壤清理工作正式开始。穿着防护服的专业人员,小心地将受污染的土壤挖出,装车运走,又回填上从别处运来的、经过检测的干净客土。整个过程,陈青禾每天都去,远远地看着。

他能感觉到,随着污秽的土壤被移走,老槐树那一片区域的“气息”,明显变得清爽、舒畅起来。古树本身的“脉搏”,也越发平稳有力。虽然被侵蚀过的根系恢复缓慢,但至少,毒源已去,生机不再被持续扼杀。

【古槐生机流失速度降低8%】

【任务:救赎村口古槐(进行中)】

进度在推进,但距离“脱离濒死”,似乎还差一个关键的契机。或许,需要等到新土与老根完全融合,新的吸收根大量萌发?

陈青禾不急。他有耐心。

清理工作持续了三天。最后一天下午,陈青禾正在试验田里查看鱼沟的水位,陈伯又找来了,这次,脸上带着罕见的怒容。

“青禾娃!你看看!你看看这帮杀千刀的!”

陈青禾跟着陈伯来到老槐树下。污染土壤已经清理干净,新土回填,还特意在树根周围垒了一圈石头保护。但此刻,那圈新垒的石头上,被人用红油漆,歪歪扭扭地刷了几个大字:

“穷山恶水出刁民”

“挡人财路,不得好死”

鲜红的油漆在青灰色的石头上格外刺眼,像一道流血的伤口。

周围已经围了一些村民,指着那几个字,脸色愤慨,议论纷纷。

“谁干的?!”

“太缺德了!”

“肯定是贾老板那伙人!”

“不敢明着来,就使这种下三滥手段!”

陈伯气得胡子直抖:“我刚发现的!问了附近几家,都说没看见人!肯定是半夜干的!这是咒咱们村,咒这棵老树啊!”

陈青禾看着那几个猩红的字,一股冰冷的怒意从心底升起。竞争不过,就用这种恶毒的方式诅咒、恐吓?

他走上前,伸手摸了摸那尚未干透的油漆。黏腻,冰凉,带着一股刺鼻的化学气味。这气味,和他之前感知到的土壤污染、老槐树的痛苦,隐隐有某种令人作呕的相似。

是纯粹的恶意。

“陈伯,报警吧。”陈青禾的声音很平静,但熟悉他的人能听出那平静下的冷意。

“报了,镇上的派出所马上来人。”陈伯恨声道,“可这种没头没脑的事,估计也查不出啥。就是恶心人!”

陈青禾没再说话。他闭上眼睛,将手完全按在那些油漆字上。

这一次,他不是要输出神力,而是将感知凝聚到极致,去“捕捉”那油漆之下,石头上、甚至渗入新土表层的那一丝“恶意”的残留。

很淡,很混杂,充满了一个狭隘、愤怒、充满破坏欲的“人”的情绪。没有清晰的个体特征,就像污水坑里泛起的肮脏泡沫。

但这股“恶意”,对刚刚恢复些许生机、仍然脆弱的老槐树,以及对新回填的、尚未与土地完全融合的“客土”,都是一种无形的伤害和“污染”。它会像一根毒刺,扎在这里,持续散发负面的“气息”。

不能留。

陈青禾调动起那0.012%的神力。这一次,他没有外放,而是将神力化作一个极其微小的、无形的“漩涡”,以他的掌心为中心,缓缓旋转。

这个“漩涡”不产生任何力量,只产生一种“吸引”和“净化”的“势”。

他想象着,那些附着在石头和土壤表层的、源自“恶意”的污秽气息,被这个微小的漩涡吸引、剥离,然后被他自身那与土地相连的、相对“洁净”的神力本质所“消融”、“中和”。

这个过程极其缓慢,消耗也极低。更像是一种精细的“清洁”工作。

村民们都看着陈青禾闭眼按着石头,一动不动,神情肃穆。没人知道他在做什么,只当他是在生气,或者在为老树难过。

只有陈青禾自己知道,掌心下,那冰冷黏腻的“恶意”感,正在一丝丝地减弱、消散。石头本身那种属于大地的、温润坚实的“气息”,开始重新浮现。

同时,他感觉到,老槐树那平稳的“脉搏”,似乎也微微“跳动”了一下,传递来一丝感激和放松的情绪。

当陈青禾收回手,睁开眼时,石头上的红油漆字依然刺目。但在他“眼”中,那层笼罩其上的、令人不适的“污秽”气息,已经淡得几乎不见了。油漆只是物理痕迹,那种精神层面的“毒”,已被清除。

“先拿东西把这些字遮起来吧,看着堵心。”陈青禾对陈伯说,“等警察来了,取证之后,再想办法弄掉。”

“也只能这样了。”陈伯叹气,招呼人去拿塑料布。

陈青禾走到老槐树的另一侧,背对着人群,轻轻吐出一口浊气。眉心有些发胀,刚才的“净化”消耗不大,但对精神集中度要求很高。

【当前神力:0.011%】

又掉了一点点。但值得。

他抬起头,看着老槐树在夕阳下伸展的枝桠。叶片在晚风中轻轻摇曳,沙沙作响,仿佛在对他低语。

“没事了。”他在心里说。

树叶摇得更欢快了些。

派出所的人来了,拍了照,问了话,登记了。这种无头案,确实难查,只能列为治安案件,加强巡逻。

油漆字被塑料布暂时遮盖,但那块污痕,像一块丑陋的疤,留在了村里人的心里。

然而,谁也没想到,转机来得如此突然,又如此……奇异。

第二天清晨,最早路过村口的人,发出了一声惊叫。

人们闻声赶来,只见老槐树下,那块遮着油漆字的塑料布被夜风吹开了一角。而原本猩红刺目的油漆字上,一夜之间,竟然爬满了茂密的、绿油油的爬山虎!

嫩绿的叶片层层叠叠,不仅完全覆盖了那些丑陋的字迹,还沿着石头的缝隙向上攀爬,为老槐树斑驳的树干,增添了一抹清新活泼的绿意。晨露挂在叶片上,晶莹剔透,在朝阳下闪闪发光。

“这……这爬山虎哪来的?”

“昨天还没有啊!”

“长得也太快了!一夜就爬满了?”

“奇了怪了……”

村民们面面相觑,惊疑不定。

陈伯也来了,看着那一片生机勃勃的绿色,又看了看旁边沉默不语的陈青禾,眼神复杂难明。

陈青禾走上前,轻轻拨开一片爬山虎的叶子。下面的红油漆依然存在,但已经被浓密的绿意彻底掩盖、隔离。更重要的是,在爬山虎生机勃勃的根系覆盖下,那块区域原本残留的最后一丝令人不快的“气息”,也消散无踪了。取而代之的,是植物特有的、清新旺盛的生机。

是老槐树做的?还是土地本身的回应?亦或是……两者皆有?

他抬头,看向老槐树苍劲的枝干。一阵风吹过,树叶沙沙响,爬山虎的嫩叶也轻轻摇曳,仿佛在点头致意。

“陈伯,”陈青禾转身,对着一脸愕然的村民们,声音清晰地说道,“您看,有些东西,脏水泼不脏,恶语咒不死。该长的,总会破土而出。该绿的,谁也遮不住。”

陈伯怔了半晌,看着那一片在朝阳下绿得发亮的爬山虎,又看看周围村民脸上渐渐从惊疑转为某种坚定和释然的神情,忽然重重地、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伸出手,用力拍了拍陈青禾的肩膀。

然后,他转过身,对着围观的村民,提高了声音:

“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一棵爬山虎,有什么好看的!有这功夫,不如去把自家地里的草锄一锄!”

人群慢慢散开,但议论声却低低地持续着,语气已与昨日截然不同。

陈青禾站在原地,看着那一片盎然的绿意,听着耳边风吹树叶的沙沙声,还有脑海中,那清晰了一分的、老槐树平稳而有力的“脉搏”。

【古槐生机流失速度降低9%】

【特殊状态:获得微量本土信仰加持(源自部分村民的感念与认同)】

【神力恢复速度略微提升。】

他微微眯起眼,望向祠堂的方向,又望向更远处,贾老板可能所在的地方。

土地无言,但并非无感。

它的“根系”,远比任何人想象的要深,要广,要坚韧。

而那些试图伤害它的人,或许永远不会明白,他们面对的,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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