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推荐一本小说推荐小说——《村民砸了我的店后,悔疯了》!本书由“奶油”创作,以李黎李叔的视角展开了一段令人陶醉的故事。目前小说已更新至第10章,总字数9116字,精彩内容不容错过!主要讲述了:25这个声音在店里炸开。288元,五千箱,政府采购。刚才还气焰嚣张的刘婶,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他们不傻,他们立刻就能算清这笔账:288元一箱,五千箱……那是一笔他们无法想象的巨款,一笔…

《村民砸了我的店后,悔疯了》精彩章节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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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声音在店里炸开。
288元,五千箱,政府采购。
刚才还气焰嚣张的刘婶,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他们不傻,他们立刻就能算清这笔账:288元一箱,五千箱……那是一笔他们无法想象的巨款,一笔足以改变他们今年、甚至未来几年命运的巨款。
而这笔眼看就要到手的巨款,却被他们亲手砸碎了。
我平静地对着手机开口。
“王主任,抱歉。供货恐怕要取消了。”
“我们村的葡萄……产能跟不上,品质也达不到标准。”
“具体原因……您问问我们村的支书和村民代表,他们现在就在我店里。”
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黎黎……李总!”刘婶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过来,想抓住我的手臂,被我冷冷地避开。
她扑了个空,仰着脸,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我们错了,婶子不是人,婶子给你磕头了!那订单……那订单是全村人的命啊,你不能……你不能就这么……”
村支书李叔也彻底慌了神,他看着我,嘴唇哆嗦着:“黎黎,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可……可那是五千箱啊,288一箱……这……这……”
他算不清具体数字,但他知道,那是能让他们全村今年过得像皇帝一样的好日子。
“李总,”我开口。
“请注意称呼。另外,请你们离开我的店。关于你们损坏的这些货物,”我目光扫过满地狼藉,“我的律师会列出详细清单,稍后送达。照价赔偿,一分不能少。”
“赔!我们赔!我们双倍赔!”刘婶忙不迭地答应,此刻只要我能松口,让她赔什么都行。
“至于收购,”
“到此为止。我说过,终止一切合作。你们村的葡萄,产能跟不上,品质不达标,这是事实。”
我把给王主任的理由,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们。
“不!不能啊!”一个刚才砸得最凶的村民猛地跪了下来,带着哭腔,“李总,求你了!给我们一条活路吧,葡萄……葡萄都快烂在地里了!”
“活路?”我重复着这两个字,终于抬高了声音。
“你们的活路,就是把我这个没爹没妈教,克父克母的孤儿往死里逼的时候,想过给我活路吗?”
“你们砸店的时候,想过这是我的活路吗?”
“你们用最恶毒的话骂我的时候,想过给我留一点做人的活路吗?”
他们哑口无言。
“现在,看到更大的利益了,想起求我了?”我冷笑一声,“晚了。”
我不再看他们悔恨交加的脸,转向小张和小王:“报警,处理损坏财物的事。然后联系保洁公司,全面清扫消毒。这地方,脏了。”
说完,我径直走向店外,不再理会身后那片崩溃的哭嚎和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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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店被砸、以及那笔天价订单飞了的消息,一夜之间传遍了村落。
村里彻底乱了。
刘婶家成了风暴的中心。
她男人蹲在门口,门外,围满了激愤的村民。
“刘家的,你们干的好事,那是多少钱的订单啊?就被你们这几颗老鼠屎坏了全村一锅汤!”
“当初要不是你刘婶上蹿下跳,我们能跟着去?”
“我家的葡萄全烂在地里了,你们赔,赔我钱!”
唾沫星子几乎要把刘婶家那扇旧木门给淹了。
平日里和和气气的左邻右舍,此刻眼睛都是红的。
刘婶躲在屋里,连头都不敢露。
村里的小卖部门口,也分成了几拨人。
一拨以几个愣头青为主,梗着脖子骂:“离了她李黎,我们还不活了?老子把葡萄倒河里也不去求她!”
另一拨则陷入了更深的恐慌,唉声叹气:“完了,这下把路彻底走绝了,果商现在压价压得更狠了,这是要逼死我们啊……”
然而,也有不一样的声音。
第三天下午,店里的狼藉刚刚清理干净,破碎的货架和冷柜还没来得及更换,店门被轻轻推开了。
带头的是良叔,村里少数几个以前在外面跑过运输、见过些世面的人。
他身后跟着四五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其中就有一直试图缓和关系的李叔,他此刻的脸上满是羞愧和憔悴。
良叔手里没拿什么东西,他只是走到我面前,深深鞠了一躬,腰弯得很低,很久。
“黎黎,”他再抬头时,眼圈是红的,“村里对不住你。我们这几个老家伙,代表那些心里还有点数、知道好歹的乡亲,来给你赔罪了。”
他身后一位我叫不出名字的阿婆,颤巍巍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一层层打开,里面是几张皱巴巴的百元钞票和一对细细的银镯子。
她把东西往我手里塞,声音带着哭腔:“娃啊,阿婆没什么值钱东西,这个你拿着,店里损失大,能补一点是一点……我们老了,糊涂,没管住那些混账,让你受大委屈了……”
我深吸一口气,将布包轻轻推了回去,声音依旧平静:“阿婆,良叔,你们的心意我领了。但赔偿,不该由你们来出。这件事,和你们无关。”
也就在这天晚上,小王拿着手机急匆匆找到我:“黎姐,你看!那天店里的视频,被人发到网上去了!”
我点开链接。
视频拍摄角度有些晃动,但清晰地记录下了刘婶如何摔东西,如何用手指着我鼻子骂出孤儿,克父克母,以及那群人如何疯狂打砸的整个过程。
评论区早已炸锅。
“气到发抖,这就是现实版的农夫与蛇!”
“看着真憋屈,小姐姐做错了什么?想帮乡亲还要被这么羞辱?”
“我是做供应链的,188的礼盒包含冷链包装运营,真不赚钱,纯粹是公益心!”
“求曝光这个村子!让这些愚昧贪婪的人自生自灭去吧!”
舆论几乎是一边倒地站在了我这边。
第二天,不止一家本地媒体的记者找到了我的店里。
我没有拒绝采访。
面对镜头,我没有流泪,没有控诉,只是将那份详细列明了冷链、包装、设计、人工、租金、损耗的成本分析表清晰地展示出来,同时出示了被打砸后的现场照片和初步的损失评估报告。
“我理解乡亲们渴望增收的心情,”我对着话筒。
“但商业有商业的规则,善意不该成为被道德绑架和暴力威胁的理由。我的初衷至今未变,但合作,必须建立在相互尊重和契约精神的基础之上。”
报道很快发了出去,文章客观陈述了事件经过,配上了成本表和狼藉的店面相片,引发了更广泛的社会讨论。
这一次,我不再是那个需要独自承受污名和暴力的“李黎”。
在事实和舆论面前,我完成了对自己的彻底正名。
7
一个傍晚,店里的客人渐渐稀少。
一位我该叫“三叔公”的远房亲戚,提着半篮子还沾着泥土的土鸡蛋,讪讪地走了进来。
他是我母亲那边几乎出了五服的亲戚,往年也只有过年时偶尔走动。
“黎黎……”他搓着手,脸上堆着局促的笑,“听说你这里现在搞得红火,真好,真好……你妈要是看到了,不知道多高兴。”
我给他倒了杯水,静待下文。
他嗫嚅了半天,才切入正题:“那个……村里现在,唉,难啊。葡萄都烂在地里,大家伙儿心里都悔得很……刘婶他们家现在门都不敢出,真是活该,你看……能不能,再给大家一个机会?毕竟,一笔写不出两个李字,乡里乡亲的……”
我放下手中的杯子。
“三叔公,”我的声音很平静。
“谢谢您来看我。这鸡蛋您带回去,给我孙子吃。至于村里的事,我和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乡亲这层关系了,只有债权和债务的关系。该赔的钱,我的律师会跟进。其他的,不必再谈。”
三叔公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还想说什么,但我已经站起身,做出了送客的姿态。
他最终叹了口气,提着那篮鸡蛋,佝偻着背影离开了。
三叔公只是个开始。
紧接着,是以前住在我家隔壁的一位阿婆,小时候确实给过我几块糖吃。
她被几个村民簇拥着来到店里,老人们浑浊的眼睛里带着恳求,说着“大家都不容易”、“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之类的话。
甚至,我小学时的一位已经退休多年的老师,也被请动,给我打来电话,语重心长地劝我要“心胸开阔”“得饶人处且饶人”。
面对这些形形色色的说客,我始终只有一种态度,礼貌,但坚定地拒绝。
“情分既然已经断了,就按生意的规矩来。”这句话,我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
我清楚地知道,他们此刻的悔恨,并非源于认识到对我造成的伤害,而是源于经济损失和被舆论谴责的恐慌。
一旦我松口,一切只会重演。
不堪其扰之下,也为了长远发展,我做出了决定,另起炉灶。
我在民风相对淳朴的王家村,租下了一片更大的场地,建立了新的基地和加工包装车间。
消息传出后,我在新基地门口贴出了一张告示,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
合作新规:1.现款现结,收购价按市场均价上浮一成,2.货品严格按标准验收,品相、规格、农残不达标者,一概不收。3.签订正式购销合同,违约者,按货值三倍赔偿。
对于原村的村民,我特意加了一条备注。
“信得过我李黎为人,且此前未参与任何诽谤,打砸行为者,可携自家产品前来洽谈。心存疑虑或自觉吃亏者,请自便。”
这话说得客气,但意思很明白,想来,可以,但必须按我的规矩,而且我没兴趣听你抱怨或者讨价还价。
王家村的村民欢天喜地,排着队来签订合同,严格按照我提供的种植标准进行管理,交上来的葡萄品质普遍不错。
结算的时候,看着拿到手的现钞,个个脸上都笑开了花。
而原村那边,则彻底炸了锅。
一部分当初确实没有参与,或者只是被动跟从、心里还存着几分明白的村民,在看到白纸黑字和实实在在的现金后,动摇了。
他们趁着天黑,或者绕远路,偷偷摸摸地提着自家最好的葡萄来到王家村基地,小心翼翼地试探。
“李老板……你看我家的,行不行?”一个黝黑的汉子,把一筐精心挑选的葡萄递过来,眼神里充满了忐忑。
我让小张按标准验收,合格的,当场过秤,当场点钱给他。
那汉子拿着钱,手都有些抖,连声道谢,脸上是失而复得的庆幸。
这样的人,有几个。
但我心里有本账,谁能收,谁不能收,界限分明。
而更多的人,则陷入了更深的愤懑和眼红。
他们聚在村口,看着王家村方向车来车往的热闹,再对比自家冷清甚至开始弥漫腐烂气息的院落,心理彻底失衡。
“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抱上大腿了吗?”
“现款现结?才高一成?打发叫花子呢,当初她可是高两成收的!”
“签合同?赔三倍?这是防贼呢,心肠忒毒!”
他们骂我“记仇”、“门槛精”、“黑了心肝”,用最恶毒的语言来掩饰内心的恐慌和后悔。
仿佛骂得越狠,就越能证明自己的正确。
但这种骂声,很快就开始转向内部。
当初跟着刘婶一起去我店里闹事、动手打砸的那几家人,成了众矢之的。
走在村里,迎接他们的是白眼和指桑骂槐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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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时间,足以改变很多事。
在王家村扎下根后,我们引入了更科学的种植技术,开发了葡萄汁、葡萄干等衍生产品线,公司的总部,也搬到了省城高新区一栋明亮的写字楼里。
这里交通便利,信息发达,更重要的是,这里离那个承载了太多复杂记忆的村庄,足够遥远。
偶尔,能从还在老家的旧识那里,听到一些关于原村的零星消息。
村里的葡萄种植面积,去年锐减了近一半。
失去了稳定且优价的收购渠道,又得罪了周边几乎所有的果商,种葡萄成了明显亏本的买卖。
年轻人能出去的都出去了,留下些老人守着日渐荒芜的田地和空荡荡的房屋。
村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衰败、老去。
刘婶一家,是这场衰败中最刺目的注脚。
据说,她儿子好不容易谈妥的亲事,因为女方家里听说了她家的名声以及背负的赔偿债务,直接黄了。
她男人在村里彻底待不下去,跟着一个远房亲戚去外地工地打工,一年到头难得回来一次。
刘婶自己,没人愿意与她家来往,她只能偶尔拎着一点自家院里结的、品相不好的瓜果,去镇上的集市角落摆摊,换点零钱,常常枯坐一天,也卖不出多少。
有一次,我因考察一个新的合作基地,需要路过原村附近。
车子行驶在柏油路上,两旁是王家村整齐的农田和欣欣向荣的温室大棚。
而当我们拐过那个熟悉的山坳,原村那片略显破败的景象便映入眼帘。
就在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下,一个熟悉又陌生的佝偻身影,守着一个寒酸的小摊。
是刘婶。
她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服,头发比记忆中白了许多,凌乱地披散着,正低头看着面前寥寥无几的几个歪瓜裂枣,眼神空洞。
我们的车没有减速,缓缓地从她摊前驶过。
或许是车窗反射的阳光晃了她的眼,她下意识地抬起头。
那一刻,我们的目光,在空气中有了极其短暂的交汇。
司机下意识地想要放缓车速,我淡淡开口:“不用停,按原速。”
车子没有丝毫停顿,平稳地驶过,将那个蜷缩的身影,在后视镜里越来越小,最终消失不见。
有些路,走错了,就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
不原谅,不纠缠,是我能给自己的,最好的交代。
回到省城办公室,落地窗外是繁华的都市景象。
小张和小王,如今已经能独当一面,一个负责生产和品控,一个负责市场和销售。
我们正在开会讨论开辟线上直播渠道和引进新的水果品种的可能性,团队里几张年轻而充满朝气的面孔,正积极地发表着看法。
我的未来,由我自己,和这些志同道合的伙伴,一同开创。
小说《村民砸了我的店后,悔疯了》试读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