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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穷老婆掉马后,富豪老公哭了傅瑾年姜若初大结局全文免费阅读

真穷老婆掉马后,富豪老公哭了

作者:江云汇

字数:9248字

2025-12-16 07:47:55 完结

简介

真穷老婆掉马后,富豪老公哭了》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傅瑾年姜若初的故事,看点十足。《真穷老婆掉马后,富豪老公哭了》这本完结小说推荐小说已经写了9248字,喜欢看小说推荐小说的书友可以试试。

真穷老婆掉马后,富豪老公哭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2章 2

6

“是夫人名下的离岸基金!”

“什么?”傅瑾年对着电话吼了一声,脸一下子全白了。

“你再说一遍?!谁做空的?!”

他完全懵了。

他一直觉得我是个拜金而听话的傻子,被他骗得团团转,怎么捏都行。

只要他有钱,我永远不会反抗。

可现在,这个傻子在他最得意的时候,直接给了他好看。

“江恬!你给我站住!”他反应过来,想冲过来抓我。

但已经来不及了。

大厅里其他人的手机都响了,到处是惊呼声。

“股价崩了,傅氏被做空了!”

“那不破产了?怎么回事啊傅总?!”

记者们全围上去了,话筒都快怼到他脸上。

股东们也慌了,都挤过去问他。

他被一群人死死围在中间,动都动不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我和他爸妈、我养父母一起走出去,门在我们身后关上了。

“瑾年,怎么了?”姜若初还想往他身边凑,被他烦躁地一把推开。

他现在没空管她了。

他站在那堆烂摊子里,看着关上的门,终于明白了一件事:

我走了。

他完了。

他后悔了。

我带着四个老人直接去了机场,坐上了最早一班飞往瑞士的飞机。

飞机起飞时,我看着窗外越来越小的城市,心里特别平静。

公公婆婆给我亲子鉴定,让我打够傅瑾年的脸。

而做空傅氏,也算是给了我和过去的自己一个交代。

从现在起,我不想再斗了,

只想好好陪着身边这四位老人,

毕竟,他们才是真正给我温暖的人。

与此同时,傅瑾年那边乱成了一锅粥。

他好不容易从记者和股东的包围里脱身,回到空荡荡的家里。

没有了我在他身边忙前忙后,他才发现这个家冷清得可怕。

他坐在沙发上,第一次开始认真回想三年。

想起我刚嫁进来时,他因为“装哑巴”不能说话,公司里很多人不服他。

是我,一个个去拜访元老,陪喝酒陪笑脸,才帮他稳住局面。

想起他被董事会刁难那一次,是我挺着背替他挨了那十八鞭,后背皮开肉绽,我趴在床上半个月不能动,却还笑着跟他说“不疼”。

想起他爸妈生病时,是我守在病床前日夜照顾,比他这个亲儿子还上心。

还有无数个夜晚,我熬夜帮他分析文件,准备资料。

他只需要在开会时点点头,就能轻松拿下项目。

他一直觉得,是他给了我傅太太的身份,是他施舍了我一切。

可现在他才想明白,要不是我,他根本坐不稳这个位置。

那些他觉得恶心、嫌弃的付出,原来早就成了他离不开的依靠。

他看着手机里我们的合照,照片上的我看着他,眼睛里有光。

而现在,那道光彻底灭了。

他抬手摸了摸身边空荡荡的位置,以前我总是坐在那里,安安静静地陪着他。

“江恬。”他喃喃自语,“我好像,真的错了。”

可惜,他明白得太晚了。

我现在正在飞往瑞士的飞机上,靠着养母的肩膀睡得正香。

7

傅瑾年正在办公室焦头烂额地处理股价暴跌的烂摊子,秘书内线电话响起:“傅总,姜若初小姐坚持要见您。”

“不见。”他想都没想就回绝了。

但门已经被推开了,姜若初不顾秘书阻拦闯了进来。

姜若初不顾秘书阻拦闯了进来。

“瑾年!”她妆容精致,却掩不住脸上的焦急,“你为什么都不接我电话?澄澄一直在问爸爸呢。”

听到“澄澄”两个字,傅瑾年握笔的手紧了紧。

他看见我留下的那份亲子鉴定了。

他抬头冷冷地看着她:“我说了,不见。”

“你怎么了?是不是因为公司的事心情不好?”姜若初走近几步,“我可以让我爸帮你啊。”

“你爸?”傅瑾年突然笑了,那笑容冷得刺骨,“你爸能帮我什么?能把我损失的几百亿补回来吗?”

公司如果赚的多,亏的更多,如果没有几百亿资金运作,破产是迟早的事。

姜若初被他问住了,支吾着说:“至少,至少能帮上点忙。”

“帮忙?”傅瑾年站起身,一步步走向她,

“就像你这三年来‘帮’我一样?让我以为澄澄是我的儿子,让我为了你们母子俩,把一个真心爱我的人推开?”

姜若初脸色瞬间煞白,

“瑾年!”她一改往日的强势,眼眶泛红,

“我知道孩子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但我真的就那一次,那时候我们闹矛盾了,我喝多了,没想到就怀上了。”

她哽咽着说:“你是个靠谱的人,我一直都知道。我当时真的走投无路了,才想着,才想着让你来照顾澄澄。”

傅瑾年依旧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她,那眼神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姜若初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

“瑾年,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知道你还爱我的,我们一家三口。”

“一家三口?”傅瑾年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讥讽,“你和谁的一家三口?”

姜若初被噎得说不出话。

见她还不走,傅瑾年直接按下内线电话:“保安,请这位女士离开。”

听到他要叫保安,姜若初终于装不下去了。

她一把拍掉电话,脸上的柔弱瞬间消失,换上了刻薄的冷笑:

“傅瑾年,你装什么装?现在知道后悔了?当初可是你自己把江恬往外推的!”

傅瑾年脸色一沉。

她往前一步,一字一句地说:

“是谁在她被欺负的时候装哑巴?是谁在她滚下楼梯后看都不看她一眼?是谁在机场当众给她难堪?现在在这里装什么深情?”

傅瑾年被问得哑口无言,脸色越来越难看。

“别忘了,”姜若初冷笑,“是你亲手把她从你身边推开的,现在倒怪起我来了?真是可笑!”

“够了!”傅瑾年猛地打断。

“怎么?说到痛处了?”姜若初毫不退缩,“傅瑾年,你活该!是你自己把唯一真心对你的人往外推,现在后悔了?晚了!”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到门口时又停下,回头看了他一眼:

“对了,忘了告诉你。那天在机场,我早就看到江恬站在那里了。我是故意说那些话给她听的。没想到你这么配合,真是谢谢你了。”

看着傅瑾年瞬间惨白的脸色,姜若初满意地笑了,摔门而去。

办公室门关上的那一刻,傅瑾年无力地坐回椅子上。

姜若初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在他心上。

是啊,是他亲手把江恬推开的,现在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装深情?

8

傅氏的情况一天比一天糟,股价跌得没法看,供应商天天堵在门口要钱。

这天下午,财务总监连门都没敲就冲进傅瑾年办公室,脸色惨白:

“傅总,出大事了!公司账上唯一的八千万资金不见了!”

傅瑾年猛地站起来:“怎么回事?”

“是、是姜若初小姐。”财务总监颤抖着递上一叠转账凭证,

“她上周拿着您的授权书来财务部,说是海外项目急需用款。可是我们刚才核对这些文件时发现……”

傅瑾年一把抓过凭证,当看到末尾那个熟悉的签名时,他瞳孔骤缩。

那签名几乎和他的一模一样,连他本人都差点认不出来。

“这不可能!”傅瑾年声音发颤,“我从来没签过这份文件!”

财务总监压低声音:“我们查了监控,姜小姐上周三晚上单独进过您办公室,在里面待了半个小时。”

傅瑾年浑身发冷,想起上周三姜若初确实来找过他,说是给他送晚餐。

那天他太累,在沙发上小憩了一会。

原来一切都是计划好的。

他立即拨打姜若初的电话,听到的却是“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他又冲到姜若初的公寓,发现早已人去楼空,连她最爱的那些奢侈品包包都不见了。

房东说:“姜小姐三天前就退租了,说是要出国。”

就在傅瑾年准备离开时,手机响了,是福利院打来的:

“傅先生,您认识一个叫傅澄的孩子吗?今早有人把他放在我们福利院门口,只留了张字条说让孩子等他爸爸来接。”

傅瑾年立刻赶到福利院,只见傅澄一个人坐在长椅上,手里紧紧攥着个小书包,看到他来立刻扑过来抱住他的腿:

“爸爸!妈妈说她要去很远的地方,让我在这里等你。”

傅瑾年蹲下身,看着孩子哭红的眼睛,心里像被刀割一样。

他为了这个连自己亲生儿子都能抛弃的女人,把真心待他的江恬逼走了。

现在公司要垮了,钱被卷跑了,连他曾经以为的“亲生儿子”都被丢弃在福利院。

而那个曾经在他最困难时,始终陪在他身边,

连别人孩子都愿意善待的江恬,早就被他亲手推开了。

9

瑞士的雪下得很大。

傅瑾年带着傅澄,就跪在我们庄园门外的雪地里。

小的那个冻得直哆嗦,大的那个脸色发青,却还是一动不动。

傅父傅母站在窗边,看着门口那对父子,又是生气又是心疼。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傅父重重叹了口气,

“要不是他当初鬼迷心窍,怎么会把恬恬这么好的媳妇弄丢!”

我的养父母看着这一幕,有些不安地搓着手。

养母小声劝我:“恬恬,要不、让他们进来吧?孩子还小,冻坏了怎么办?”

我给他们每人倒了杯热茶,语气平静:

“爸妈,这事我认为已经过去了。”

我望向窗外,看着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如今狼狈地跪在雪地里。

“姜若初因为诈骗罪被判了八年,这是他昨天发邮件告诉我的。他说他终于看清了谁才是真心待他的人。”

养父叹了口气:“这孩子总算醒悟了。”

“可是醒悟得太迟了。”我轻声说,“不是所有的对不起,都配得到原谅。他带给我的伤害,不是跪一跪就能抵消的。”

傅母红着眼眶走过来:“恬恬,妈知道你受委屈了。但是瑾年他、他现在是真的知道错了。”

我看着四位老人担忧的神情,心里明白他们是真心为我好。

但有些伤口,即使愈合了,也会留下永久的疤痕。

雪越下越大,傅澄开始小声哭泣。

傅瑾年把他搂在怀里,用自己的大衣裹住他,却依然固执地跪在原地。

我撑着伞走进风雪中,停在傅瑾年面前。

他抬起头,雪花落满他的肩头,曾经矜贵的傅家太子爷此刻狼狈不堪。

“江恬。”他的声音沙哑,“我把姜若初送进监狱了。这些日子我每天都在想,我当初怎么会那么傻。”

这时,傅澄突然从他怀里挣脱,小小的身子在雪地里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对不起,我以前往你杯子里倒狗尿,还推你下楼,我知道错了。”

“江恬妈妈真的对不起,我以前做错了,你能不能原谅我?我想让你给我当妈妈。”

傅瑾年把儿子搂进怀里,声音哽咽:“这孩子天天吵着要来找你,说想你了。”

我看着傅澄哭花的小脸,想起他曾经对我的种种刁难。

可现在,这个孩子却在冰天雪地里求我原谅。

我蹲下身,轻轻擦掉他脸上的泪水和雪花。

“澄澄,有些伤害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弥补的。”我的声音很轻,“就像破碎的镜子,就算粘好了,裂痕也永远都在。”

傅澄似懂非懂地看着我,小手紧紧抓着我的衣角不肯放开。

我不再看傅澄,转头看向傅瑾年。

“你知道吗?最讽刺的是什么?是你现在说你最爱的是我,可当初伤我最深的也是你。”

傅瑾年的眼眶红了:“我知道,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但是江恬,这三年来,我早就爱上你了,只是我自己不肯承认。”

我蹲下身,轻轻擦掉傅澄脸上的泪水和雪花。

随后站起身,我把伞递给傅瑾年:

“带着孩子回去吧。姜若初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你也该放下过去,开始新的生活了。”

转身时,傅瑾年哑声问:“我们、真的不可能了吗?”

雪花落在我们之间,像是划开了一道无形的界线。

“人生没有回头路。”我轻声说,“我们都该向前看了。”

身后传来父子俩的哭声,但我没有回头。

有些缘分,一旦断了就再也接不回去了。

而我,选择把这一切都留在那个飘雪的瑞士冬日。

(全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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