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祖龙临隋,开局剿匪,暴打李世民》中的嬴政是很有趣的人物,作为一部历史脑洞类型的小说被溺水的星辰描述的非常生动,看的人很过瘾。《祖龙临隋,开局剿匪,暴打李世民》小说以147067字连载状态推荐给大家,希望大家能喜欢看这本小说。
祖龙临隋,开局剿匪,暴打李世民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一节:抚慰使驾临与仓城暗涌
十二月十八,辰时三刻,永丰仓城。
冬日的晨雾笼罩着这座巨大的仓城。九里城墙在雾中若隐若现,三百余座仓窖如丘陵般起伏,仓城四门皆有守军,但旌旗不振,甲胄不整——正如徐世绩所料,这座大隋最重要的粮仓之一,守备已松弛到了危险的地步。
仓城东南角的抚慰使行辕,此刻却异常热闹。河东抚慰使李渊奉旨巡查,昨日刚抵永丰仓,今日便召集周边郡县官员、驻军将领、地方豪强议事。辕门外车马络绎不绝,仆役穿梭如织,空气中弥漫着炭火、香料与权势交织的气息。
嬴政只带了十名亲兵,轻装简从,辰时便到了辕门外。他没有穿戎装,而是一身深青色文士袍,头戴黑色幞头,腰悬佩剑,看起来更像个游学的士子。随行的亲兵也都是便装,但眼神锐利,步伐沉稳,隐然成护卫阵型。
“靖难军鹰扬郎将嬴政,奉命拜见抚慰使。”嬴政向辕门守卫递上名帖。
守卫是个三十多岁的军官,接过名帖扫了一眼,脸上露出讶异之色——近日吕梁山剿匪大捷传遍河东,这位年轻郎将的名头他自然听过。
“嬴郎将稍候,容末将通禀。”军官态度恭敬,转身入内。
片刻后,一个四十多岁的文官迎出,身穿浅绯官袍,腰悬银鱼袋,是五品官员的打扮。他拱手笑道:“在下太原留守府司马刘文静,奉唐公之命,迎嬴郎将入内。唐公正在堂上与诸公议事,郎将请随我来。”
刘文静!嬴政心中一凛。这可是李渊最重要的谋士之一,未来唐朝的开国功臣。李渊派他亲自来迎,是示好,也是示威。
“有劳刘司马。”嬴政从容还礼。
一行人穿过辕门。行辕原是仓城守将的府邸,占地颇广,三进院落,此刻前院已站满了各地来的官员将领。见刘文静亲自引着一个年轻人进来,众人纷纷侧目,低声议论:
“那就是嬴政?这么年轻…”
“听说以三百新兵破了吕梁山千余匪…”
“嘘,小声点,唐公正在里面…”
嬴政目不斜视,随刘文静穿过前院,来到正堂外。堂内传来李渊温和却威严的声音:
“…永丰仓乃朝廷命脉,尔等守将有责,当加固城防,清点存粮,不得有误…”
刘文静示意嬴政稍候,自己进堂禀报。片刻后,堂内声音暂歇,刘文静出来招手:“嬴郎将,唐公有请。”
嬴政整了整衣袍,迈步进堂。
第二节:堂前应对与李渊试探
正堂宽阔,可容百人。上首坐着三人:居中是个五十出头的老者,面容和善,三缕长须,穿着紫色蟒袍——正是唐国公、河东抚慰使李渊;左侧是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相貌与李渊有七分相似,但眉宇间多了几分矜持,这是长子李建成;右侧坐着的嬴政认识——李世民,依旧是一身戎装,腰悬横刀。
下首左右两排,坐着十几个官员将领,有文有武,品级从五品到七品不等。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嬴政身上。
嬴政走到堂中,按礼参拜:“末将鹰扬郎将嬴政,拜见唐公。”
声音平稳,不卑不亢。
李渊仔细打量着这个年轻人,脸上露出和蔼笑容:“免礼,赐座。早就听闻嬴郎将年轻有为,吕梁山一战扬威,今日一见,果然英雄出少年。”
有仆役搬来胡凳,放在末位。嬴政谢过坐下——按品级,他正七品,在堂中确实只能坐末位。
“吕梁山剿匪之事,本公已上奏朝廷,为郎将请功。”李渊开门见山,“不过…本公有一事不解。听闻郎将以三百新兵破千余悍匪,自损不足十人,此等战果,便是百战老将也难做到。不知郎将用何妙策?”
这话问得巧妙。表面是夸赞,实则是试探——要嬴政当众说出战术细节,既显李渊关心下属,又能摸清嬴政的虚实。
堂内众人都竖起耳朵。吕梁山之战已传得神乎其神,他们都想听听当事人怎么说。
嬴政略一沉吟,简略答道:“无非是‘知己知彼,攻心为上’。末将围而不攻,断其水源,疲其心神,待其突围时以弩阵击溃。宋金刚勇而无谋,故能速胜。”
说得轻描淡写,但内行人都听出了门道——围而不攻需要耐心,断水源需要准确情报,弩阵破敌需要严明纪律…每一项都不简单。
李渊点头赞许:“好一个‘知己知彼,攻心为上’。郎将熟读兵法,又能灵活运用,难得。”他话锋一转,“不过,本公听说郎将在吕梁山推行新政——分田地,减赋税,设学堂…这些举措,似乎超出了剿匪本职?”
来了。嬴政心道,这才是李渊真正要问的。一个武将,剿匪就剿匪,搞什么分田减赋?这已是在收买人心,建立根基了。
堂内气氛微妙起来。几个官员交换眼神,有人低头喝茶,有人假装整理衣袖。
嬴政早有准备,从容答道:“回唐公,末将以为,剿匪不仅要治标,更要治本。匪从何来?多因百姓失所,衣食无着。若只剿不治,今日灭一股,明日生一股,永无宁日。故末将在吕梁山试行‘剿抚并重’之策——匪首必诛,胁从可恕;剿灭之后,安顿民生。如此,方能长治久安。”
这番话合情合理,既解释了自己的行为,又彰显了为国为民的胸怀。
李渊抚须沉吟,未置可否。旁边的李建成却开口了:“嬴郎将心怀百姓,固然可嘉。但分田减赋之事,关乎国策,是否该请示朝廷,由地方官府施行?郎将越俎代庖,恐有不妥。”
这话绵里藏针,指责嬴政越权。
嬴政看向李建成,这位未来的隐太子此刻还年轻,但已显露出对权力的敏感和掌控欲。
“李公子所言极是。”嬴政先肯定,然后转折,“但吕梁山新平,官府尚未恢复职能,百姓嗷嗷待哺。若等层层上报、批复施行,恐生变故。末将乃武职,本不该涉民政,但事急从权,只能先行安置,再报朝廷。若有僭越,甘受责罚。”
把“越权”说成“事急从权”,把“擅自行事”说成“为国为民”,还主动请罪——这番应对,滴水不漏。
李建成还要再说,李渊摆摆手:“罢了,事急从权,情有可原。嬴郎将也是一片忠心。”他看向嬴政,笑容温和,“不过,郎将年轻,独守吕梁山,既要练兵,又要治民,实在辛苦。不如…来太原如何?本公府中正缺郎将这等英才,必当重用。”
堂内一片寂静。这是公开招揽了!
所有人都看向嬴政。去太原,意味着成为李渊的直属部下,有这位唐国公庇护,前程似锦。但代价是…交出吕梁山,交出靖难军。
第三节:宴席交锋与兄弟异同
午时,李渊在行辕设宴。
虽然只是临时行辕,但宴席规格不低——炙羊肉、炖鹿脯、蒸鲈鱼、时蔬数道,酒是太原带来的汾清,斟在青瓷杯中,香气扑鼻。
嬴政的座位被安排在下首第三位,比许多品级更高的官员还靠前,显然是李渊有意抬举。席间,李建成频频举杯向嬴政敬酒,态度热情:
“嬴郎将,再饮一杯!吕梁山一战,大涨我河东军威,建成佩服!”
“听说郎将军中教士卒识字,此乃仁政,建成敬郎将爱兵如子!”
“日后郎将来太原,建成必当尽地主之谊…”
一杯接一杯,话越说越亲热。李建成是李渊长子,未来的世子,他如此态度,众官员自然跟进,纷纷向嬴政敬酒。
嬴政来者不拒,但每杯只浅酌一口,始终保持着清醒。他注意到,席间有一个人几乎没说话——李世民。
这位李家二公子坐在父亲右侧,偶尔与身边将领低语几句,大部分时间都在安静用餐,目光却不时扫过全场,尤其在嬴政身上停留最久。
酒过三巡,李渊看似随意地问道:“嬴郎将,听闻你军中推行‘五五制’,每伍设‘教导’专司教化。此制新颖,不知效果如何?”
这话问得深入了。军中编制,属于军事机密,李渊直接问,既是关心,也是施压——你看,我对你的事了如指掌。
嬴政放下酒杯,坦然道:“回唐公,此制尚在试行。教导之设,是为让士卒明理知义,不仅为打仗,更为做人。效果如何…还需时间检验。”
“明理知义…”李渊咀嚼着这个词,忽然笑道,“郎将练兵,倒像是在教书育人。”
“末将以为,一支明理的军队,比一支只知厮杀的军队更有力量。”嬴政平静回应。
这话让席间几个武将皱眉——这是在说他们带的兵“只知厮杀”?
李世民此时忽然开口:“嬴郎将,若有一支明理的军队,与一支善战的军队对阵,孰胜孰败?”
问题尖锐。所有人都看向嬴政。
嬴政略一思索,答道:“若两军人数、装备相当,明理之军必胜。”
“为何?”
“因为明理之军知为何而战,故能死战不溃;善战之军若不知为何而战,顺风则勇,逆风则溃。”嬴政顿了顿,“且明理之军有纪律,听号令,能配合;只善单打独斗者,难敌严密阵型。”
李世民眼中闪过异彩,追问道:“那若明理之军人数、装备皆劣呢?”
“那就要看将领了。”嬴政与他对视,“若将领能扬长避短,以智补力,以阵补人,仍有胜算。古之孙膑减灶诱庞涓,韩信背水破赵军,皆是以弱胜强之例。”
这番对答,已超出寻常武将的见识。席间文官们纷纷点头,武将们则陷入沉思。
李渊抚掌赞道:“好!郎将不仅知兵,更通韬略!”他举杯,“来,为本公麾下又添一英才,满饮此杯!”
众人举杯,宴席气氛达到高潮。
但嬴政心知,这宴席越是热闹,背后的暗涌越是汹涌。
果然,宴后众人散去时,李渊单独留下嬴政,在书房谈话。
第四节:书房密谈与未来之约
书房不大,陈设简朴,只有一桌两椅,几架书。李渊屏退左右,只留刘文静侍立。
“嬴郎将,坐。”李渊亲自斟茶,态度比宴席上更亲和,“今日堂前宴上,人多口杂,有些话不便说。此刻只有你我与文静,咱们敞开心扉,说几句实话。”
嬴政接过茶盏:“唐公请讲。”
李渊看着嬴政,缓缓道:“大业以来,天下渐乱。杨广困守江都,中原群雄并起。朝廷政令不出洛阳,各地守将…心思各异。”
这话已是推心置腹,近乎谋逆。嬴政静静听着,不接话。
“本公世受皇恩,本当尽忠报国。”李渊话锋一转,“但眼看社稷将倾,百姓涂炭,心中焦虑啊。值此危难之际,正需英才辅佐,共扶社稷…”
他顿了顿,直视嬴政:“郎将年轻有为,有将才,有抱负,更难得的是…心怀百姓。本公真心相邀,愿与郎将共图大业。若郎将来太原,本公许你统兵五千,独领一军,如何?”
五千兵!这是旅帅甚至副将的规模了。对一个二十岁的郎将来说,简直是破格提拔。
刘文静在旁补充:“唐公求贤若渴,郎将若来,必得重用。且太原富庶,兵精粮足,比吕梁山更适合发展。”
条件优厚,诚意十足。若是一般人,早就感激涕零,纳头便拜了。
但嬴政沉默片刻,开口问了一个问题:“唐公所谓‘共图大业’,是何大业?”
李渊眼神一凝。这个问题,可深可浅。
“自然是…匡扶社稷,平定天下。”他谨慎答道。
“那平定天下之后呢?”嬴政追问,“是还政于杨氏,还是…另立新朝?”
这话太大胆了!刘文静脸色微变,李渊也收起笑容,深深看了嬴政一眼。
书房内气氛陡然凝重。
许久,李渊缓缓道:“郎将以为呢?”
把问题抛回来了。嬴政知道,这是最后一道考验——看他的志向,看他的器量。
“末将以为,”嬴政一字一句,“无论是杨氏还是李氏,或是其他什么人…谁能让百姓安居乐业,谁就是天下之主。”
他顿了顿,继续道:“但天下之主,不能只靠武力,要靠制度,靠法度,靠…一套能让天下长治久安的体系。否则,即便得了天下,也不过是另一个短命的王朝。”
这话,已经超出了“臣子”该说的范畴,近乎“帝王之道”了。
李渊盯着嬴政,眼中神色复杂——有欣赏,有忌惮,有警惕,还有一丝…棋逢对手的兴奋。
“郎将志向…不小啊。”他最终说道。
“末将只是说了实话。”嬴政平静道,“唐公若真为天下计,当思百年大计,而非一时得失。”
又是一阵沉默。
最终,李渊笑了,笑声中带着疲惫:“罢了,今日就谈到这里。郎将先在吕梁山好好经营,若有所需,可来找本公。至于来太原之事…不急,郎将再想想。”
这是留有余地,也是暂时放弃招揽。
“谢唐公。”嬴政起身告辞。
走出书房时,天色已近黄昏。刘文静送他出辕门,临别时低声道:“郎将今日之言…太过直率了。”
“实话总要有人说。”嬴政道,“刘司马,告辞。”
他带着亲兵离去,身影消失在暮色中。
书房里,李渊独自坐着,久久不语。李世民不知何时进来,站在父亲身后。
“父亲,谈得如何?”
李渊长叹一声:“此子…非凡器也。”
“他拒绝了?”
“没有明拒,但…”李渊苦笑,“他问了我一个问题:平定天下之后呢?”
李世民瞳孔微缩。这个问题,他也想过,但从未对人言。
“他怎么答?”
“他说,谁能让百姓安居乐业,谁就是天下之主。但更重要的,是要建立一套长治久安的体系。”李渊转头看向儿子,“二郎,你觉得此人如何?”
李世民沉默良久,缓缓道:“此人眼中无惧亦无媚,必不甘居人下。父亲若不能用,当…”
他没说完,但意思明确——不能用,则除之。
李渊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在吕梁山已成气候,又有剿匪大功在身,动他,会寒了天下豪杰之心。”他顿了顿,“况且…此人或可为助力。至少现在,他与我们目标一致——剿匪安民。”
“那永丰仓呢?”李世民问,“他要不要?”
“他会要的。”李渊笃定,“但不是现在。他在等,等他的军队真正成形,等时机成熟…到时候,他会来的。”
他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嬴政离去的方向:“咱们也等。看看这个年轻人,究竟能走到哪一步。”
暮色渐浓,仓城灯火次第亮起。
一场无声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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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钩子】:
1. 嬴政婉拒李渊招揽,双方关系将如何发展?会从合作走向对抗吗?
2. 李世民已对嬴政产生忌惮,会否暗中采取行动?李建成态度迥异,又会如何?
3. 永丰仓之争暂缓,但各方势力都在布局。接下来谁会先出手?
4. 嬴政在宴席上展露的见识引起众人注意,会否引来其他势力的拉拢或敌视?
5. 靖难军新制推行需要时间,但外部压力渐增。嬴政如何在巩固根基与应对危机之间取得平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