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推荐一本好看的职场婚恋小说——《危情上市》!本书以林疏影顾北辰为主角,展开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作者“奶油蛋挞糕”的文笔流畅,让人沉浸其中。目前小说已更新至第13章,114681字,千万不要错过!主要讲述了:顾南星将星宸国际的股权架构图推至会议桌中央,平静宣布:“母亲用星图埋葬罪恶,我们要用星辰命名未来——疏影姐,你掌‘天枢’,主战略;林默姐,你掌‘玉衡’,主内容;我掌‘摇光’,主风控。三权分立,七星连珠…

《危情上市》精彩章节试读
顾南星将星宸国际的股权架构图推至会议桌中央,平静宣布:“母亲用星图埋葬罪恶,我们要用星辰命名未来——疏影姐,你掌‘天枢’,主战略;林默姐,你掌‘玉衡’,主内容;我掌‘摇光’,主风控。三权分立,七星连珠。”
1 新纪元的第一道裂痕
星宸国际挂牌上市那天,上海证券交易所的电子屏翻涌着喜庆的红。
江疏影一身黛青色西装套裙站在敲钟台中央,左右两侧分别是林默和顾南星。三姐弟并肩而立,身后的巨幅LOGO将北斗七星抽象成流动的数据光带——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七颗星子最终汇聚成“星宸”二字。
钟声响起,股价开盘即涨停。镁光灯淹没视线时,江疏影侧头看向林默。妹妹今日特意穿了与她同色系的长裙,只是设计更偏艺术感,袖口绣着细小的星芒。林默察觉到目光,回以微笑,但那笑容里有不易察觉的紧绷。
庆功宴设在陆家嘴顶层旋转餐厅。香槟流淌中,顾北辰举杯走向江疏影,无名指上的婚戒与她的相映成辉——他们在一个月前举行了小型婚礼,只邀请至亲好友,闻人清从西藏寄来一串开过光的星月菩提手串作为贺礼。
“恭喜,江总。”顾北辰眼中含笑,私下却压低声音,“林默刚才和品牌总监争执了几句,关于新电影《星骸》的美术风格。”
江疏影蹙眉。《星骸》是星宸成立后第一部主控科幻大片,林默坚持采用她带来的北美视觉团队,但国内团队认为风格过于“西化”。这已是本周第三次冲突。
她穿过人群,在露台角落找到林默。妹妹正凭栏远眺,手中香槟杯里的气泡缓缓上升、破裂。
“默默。”江疏影用母亲日记里的乳名称呼她,这总能软化气氛。
林默转身,眼角那颗泪痣在夜色中像一滴凝固的星光:“姐,我不是故意在今天闹情绪。但戴维的团队拿过三次奥斯卡最佳视觉效果,他们的概念设计明明更符合《星骸》的哲学内核——”
“但中国观众需要共鸣感。”江疏影温和却坚定,“星宸要扎根这里,然后走向世界,顺序不能颠倒。就像母亲设计的星图,起点永远是鼓浪屿。”
这句话触动了林默。她沉默片刻:“我明白…我只是不想妥协艺术。”
“不是妥协,是融合。”顾南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不知何时出现,白大褂换成了铁灰色高定西装,却依然带着医者的沉静气质,“我刚看了双方的概念图,其实可以分层处理:宏观场景用戴维团队的宇宙史诗感,细节道具用中国团队的文化符号。比如飞船控制台,可以做成北斗七星的阵列。”
这个折中方案让林默眼睛一亮。三姐弟相视而笑,初现的裂痕在星空下悄然弥合。
但真正的裂痕,往往始于最微小的疏忽。
2 玉衡阁的暗流
林默负责的“玉衡”事业群位于星宸大厦的32至35层,整体设计由她亲自操刀:挑空中庭悬挂着数千枚手工吹制的玻璃星体,光线透过时在地面投下流动的星轨。员工们私下称这里为“玉衡阁”,既因事业部名,也因林默那份不食人间烟火的艺术家气质。
然而艺术与管理,从来不是同一种语言。
周一晨会,玉衡内容委员会吵成了星云爆炸。戴维团队递交的《星骸》第二版分镜脚本里,出现了一个以吴启明为原型的反派角色,戏份颇重。
“这是艺术创作的自由!”戴维的中文带着加州口音,“这个角色展现的是人性在权力异化下的悲剧,非常有深度!”
中方制片主任老陈拍桌子:“深度?这是在我们伤口上撒盐!江总、林总一家人受过什么苦,你不知道吗?”
林默坐在主位,指尖无意识地转动钢笔。她理解戴维的创作冲动,那个角色确实写得精彩;但她也无法忽视老陈眼中的痛楚——老陈的妻子曾是苏月华的助理,在那场“车祸”中一同丧生。
“暂时搁置。”她最终决定,“戴维,我需要你修改角色设定,保留人性探讨,但剥离现实影子。老陈,你协助提供一些中国古典文学中的权谋角色做参考,比如《左传》里的郑庄公。”
散会后,林默独自留在会议室。玻璃幕墙外,上海的天际线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她打开手机,翻看养父母的老照片——那对温和的美国夫妇教会她绘画、音乐和直率表达,却从未教她如何在东方人情世故的蛛网中行走。
“很艰难?”顾南星的声音响起。他端着两杯咖啡走进来,递给她一杯,“天枢那边也吵了一上午,疏影姐在应付投资人关于‘去家族化’的质询。”
林默苦笑:“我以为搞艺术是最难的,现在发现搞人际关系才是宇宙终极难题。南星,你从医生转行做企业风控,怎么适应这种…这种…”
“这种暗流涌动?”顾南星在她对面坐下,“其实医学和企业管理很像,都要诊断问题、制定方案、预估风险。只不过企业没有CT机,只能靠数据和直觉。”
他顿了顿:“而且,我们三个的搭配,本就是一场精妙的‘治疗’。疏影姐是主刀医生,果决切开病灶;你是麻醉师,让过程不至于太痛苦;我是监护仪,确保生命体征平稳。”
这个比喻让林默笑了:“那北辰哥呢?”
“他是特效药。”顾南星眼中闪过暖意,“专治疏影姐的过度紧绷,顺便平衡整个系统的免疫反应。”
轻松气氛很快被打破。林默的助理敲门进来,脸色苍白:“林总,出事了。戴维团队的一个原画师,在个人社交账号上发布了未公开的角色设定图,其中有一张…画的是您和江总。”
平板电脑递过来。屏幕上是一张精美的科幻风格插画:两位身着星甲的女战士背对而立,面容赫然是江疏影和林默。但配文令人心惊:“权力姐妹花?艺术家眼中星宸的真实面孔。”
转发已过十万,评论两极分化。有人认为这是艺术创作,有人指责影射家族垄断,更多人挖出了三姐弟复杂的血缘背景。
“立刻联系法务部。”顾南星恢复冷峻,“查这个画师的背景,有没有竞争对手接触过他。林默,你要亲自和戴维谈,他的团队必须给出解释。”
林默看着那张画,画中的自己眼神凌厉如刀,与真实判若两人。她忽然意识到,在世人眼中,“林婉君的女儿”这个标签,远比她想象的沉重。
3 摇光室的警报
顾南星的“摇光”风控中心位于大厦地下三层,门禁需要三重生物识别。这里没有窗户,四面墙壁皆是实时滚动的数据流:全球金融市场波动、竞品公司动态、星宸各事业群运营指标,还有一屏专用于监控与“捕鲸人”网络相关的残余信号。
吴启明虽已倒台,但他的商业帝国盘根错节,仍有残党在暗处蠕动。过去三个月,摇光室拦截了十七次针对星宸的网络攻击,查封了六家空壳公司试图渗透的股权交易。
“顾总,红色警报。”首席风控官秦铮调出一组数据,“三小时前,开曼群岛注册的‘北极星基金’开始大量购入星宸流通股,已触及5%的举牌线。基金实际控制人查不到,但资金流向与香港的‘郑氏信托’有交叉。”
顾南星盯着屏幕,手指轻敲桌面——这是他从医时思考疑难杂症的习惯动作:“郑氏…郑美琳?”
“郑美琳的家族信托。”秦铮确认,“吴启明的前妻。”
会议室空气骤然降温。郑美琳这个名字,在顾长风的遗档中出现过多次:她不仅是吴启明的法律妻子,更是“捕鲸人”网络早期的重要投资人之一。吴启明入狱后,她迅速切割关系,凭借家族在香港的根基全身而退。
“继续监控,暂时不要打草惊蛇。”顾南星下达指令,“另外,查一下郑美琳最近和哪些人接触过,特别是和我们三姐弟有关的人。”
他心中有根弦绷紧了。父亲生前说过,郑美琳是比吴启明更危险的存在——她优雅、隐忍、善于利用规则,像一只织网的蜘蛛。
几乎同时,江疏影在天枢战略室接到了香港打来的越洋电话。来电者是郑美琳本人,声音温和得体:“江总,恭喜星宸上市。我在香港也有关注,非常欣赏你们的商业模式。不知是否有荣幸,邀请您和您的兄弟姐妹来港一叙?我名下有一家艺术基金会,或许和林默小姐会有共同语言。”
邀请彬彬有礼,却透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江疏影按下录音键,语气如常:“感谢郑女士邀请。不过星宸刚上市,事务繁忙,近期恐怕抽不开身。不如等我们稳定后,再登门拜访?”
“理解。”郑美琳轻笑,“那不如我先送份见面礼——听说你们在竞标新加坡的数字媒体城项目?我在那边有些朋友,或许可以帮上忙。”
电话挂断后,江疏影立刻接通三姐弟的内部专线:“郑美琳出手了,她在收购我们的股份,同时试图用新加坡项目做饵。南星,你那边监控到什么?”
“北极星基金,已持股5.1%。”顾南星的声音从扬声器传出,“更麻烦的是,我刚刚发现,林默养父母当年车祸的赔偿金,有一笔来自郑氏控股的保险公司。这不是巧合。”
林默倒吸一口凉气:“你是说…郑美琳可能早就知道我的存在?”
“甚至可能,是她默许了养父母收养你。”顾南星语出惊人,“吴启明寻找双胞胎女儿多年无果,也许不是因为母亲藏得好,而是因为郑美琳在其中…做了手脚。”
这个推论让专线陷入死寂。如果郑美琳从三十年前就开始布局,那她的耐心和城府,远超他们想象。
“先不要自乱阵脚。”江疏影稳住声音,“南星,继续深挖郑美琳的所有关联。默默,你最近减少公开露面,玉衡的事业让副手多分担。我们要在暗处观察,看清她的真实目的。”
“那新加坡项目呢?”林默问,“还要竞标吗?”
“要,而且必须拿下。”江疏影眼神锐利,“如果这是她投下的饵,我们就吞下饵,再把鱼钩掰弯。三姐弟的第一战,不能退。”
4 家庭会议与星图重现
周五晚,江家别墅难得聚齐。
江海成身体已基本康复,只是左腿还有些微跛。他亲自下厨做了几道本帮菜,都是林婉君生前爱吃的。餐桌中央摆着一盆新开的茉莉,清香弥漫——茉莉是林婉君最爱的花。
“爸,您坐着,我们来。”江疏影接过他手中的汤碗。
“难得一家人吃饭,我高兴。”江海成看着围坐桌边的子女:疏影沉稳,林默灵动,南星内敛,再加上旁边的顾北辰,这个家终于有了团圆的模样。
饭吃到一半,顾北辰提起正事:“郑美琳今天又发来邀请,这次是慈善晚宴,下周在香港。名义上是为自闭症儿童筹款,实际到场的基本都是亚太区的资本大鳄。”
“鸿门宴。”顾南星言简意赅。
“但不去,显得我们怯场。”林默放下筷子,“而且我想…我想亲眼见见这个人。如果她真的和养父母的车祸有关,我需要一个答案。”
江疏影看向父亲:“爸,您了解郑美琳吗?”
江海成沉默良久,起身从书房取来一本旧相册。翻开其中一页,是张八十年代末的老照片:香港兰桂坊的酒吧里,几个年轻人举杯畅饮。左侧是年轻的顾长风和吴启明,右侧是一位穿着垫肩西装、短发利落的女子,眉眼英气,正是郑美琳。
“这是1989年,他们三个第一次合作时的留影。”江海成指着照片,“那时郑美琳刚从伦敦政治经济学院毕业,带着家族资本入场。她看中了长风的管理能力和吴启明的狠劲,三人组成了最早的‘铁三角’。”
他顿了顿:“但婉君告诉我,郑美琳私下找过她,说‘这两个男人都不适合你’。后来婉君选择长风,郑美琳再没说过什么,但婉君总觉得…她看长风的眼神不对。”
“她爱顾长风?”林默惊讶。
“也许不是爱,是占有欲。”顾北辰分析,“郑美琳这样的女性,会把优秀男人视为战利品。父亲选择了婉君阿姨,就是对她权威的挑战。而吴启明,或许只是她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这个推测让所有人脊背发凉。如果郑美琳对顾长风的执念延续至今,那么她对三姐弟的关注,就可能掺杂着更复杂的情绪——对情敌子女的恨意,对逝去爱人的移情,或是…某种扭曲的“继承”欲望。
饭后,三姐弟来到书房。江疏影从保险柜中取出那份完整的星图,摊开在红木桌上。
“母亲用星图标记了吴启明的网络。”她轻抚图纸,“但你们看这里,北斗七星旁边,还有一组用极淡铅笔勾勒的小星群——父亲说过,这是母亲后来添加的,他也没完全看明白。”
顾南星取出专业放大镜,仔细观察:“这不是随意勾勒。这些星点的位置,对应的是香港、新加坡、苏黎世、纽约…全是离岸金融中心。而且它们的连接线,绕过了吴启明的主要节点。”
“母亲在标记另一个网络?”林默问。
“也许是在标记…监督者。”顾南星眼神深邃,“吴启明是前台操盘手,但这么大的网络,需要更顶层的资本支持。郑美琳的家族,很可能就是其中之一。”
他调出平板上的资料:“我查了郑氏家族的发家史。他们最早是做航运起家,七十年代转型金融,八十年代开始涉足离岸业务。时间线与‘捕鲸人’网络的崛起完全吻合。”
江疏影接话:“所以母亲可能早就察觉郑美琳的角色,但当时无力对抗,只能悄悄记录。而父亲至死都不知道,他以为扳倒吴启明就结束了,其实只是掀开了幕布一角。”
书房里,茉莉的香气与旧纸张的霉味混合。星图在灯光下泛着微光,那些星辰仿佛在呼吸,诉说着母亲未尽的话语。
“我们要完成母亲没做完的事。”林默忽然说,声音坚定,“不仅是商业成功,更是…彻底清理这片星空。”
顾南星点头:“但这次,我们要更聪明。郑美琳不是吴启明,她生活在规则内,用规则杀人。我们也要用规则对抗规则。”
江疏影的手指划过星图上香港的位置:“就从这场慈善晚宴开始。她要看我们,我们就让她看个清楚——星宸的三位掌门人,不是待宰的羔羊。”
窗外,夜色渐深。真正的星辰在天幕浮现,与星图上的光点遥相呼应。
一场新的星空对决,悄然拉开帷幕。
5 香港夜宴
一周后,香港维多利亚港畔的半岛酒店。
郑美琳的慈善晚宴包下了整层宴会厅,水晶灯折射着香槟的金色流光。政商名流云集,粤语、英语、普通话交织,空气中弥漫着金钱与权力的精致气息。
江疏影三姐弟一同入场时,引来了全场注目。江疏影一袭玄黑鱼尾礼服,颈间只戴一条简洁的钻石项链,气场强大;林默选择了靛蓝色丝绒长裙,裙摆绣着暗纹星轨,艺术气质卓然;顾南星则是一身午夜蓝西装,领针做成北斗七星形状,低调中见锋芒。
“三位就是星宸的当家?久仰。”一位白发老者举杯致意,他是香港地产大亨李兆基,“令尊顾长风当年在香港时,我们还一起打过高尔夫。可惜啊…”
寒暄未毕,郑美琳已翩然而至。她年过六旬,但保养得宜,一袭绛紫色旗袍勾勒出依然窈窕的身形,翡翠耳坠衬得肤色如玉。
“疏影、林默、南星。”她逐一唤出名字,亲切如长辈,“终于见面了。这位是顾北辰吧?常听长风提起你,说你从小就有商业天赋。”
顾北辰礼貌颔首:“郑女士费心。”
“哪里,看到你们,就像看到年轻时的长风…”郑美琳眼中闪过怀念,随即恢复优雅,“来,我介绍几位朋友给你们认识。新加坡数字媒体城项目的评审委员会主席,今晚正好在。”
她引荐的是一位儒雅的中年男士,新加坡经济发展局的副局长。交谈专业而顺畅,对方对星宸的技术方案表现出浓厚兴趣。一切完美得像个童话。
但顾南星注意到,郑美琳的助理始终站在三米外,手持平板,屏幕上不断刷新着数据——是股市行情。他假装不经意地扫过,看到星宸的股价在晚宴开始后,出现了异常波动。
“失陪一下。”他低声对江疏影说,走向洗手间。
在无人角落,他快速操作手机,接入摇光室的实时监控。果然,北极星基金正在持续买入,持股比例已升至7.2%。同时,三家海外媒体同时发布了关于“星宸家族内部矛盾”的报道,引用来源正是那个泄露原画的外籍画师。
“同步攻击。”顾南星冷静判断,“一边资本围猎,一边舆论施压。郑美琳在测试我们的承受力。”
他回到宴会厅时,林默正被几位艺术圈名流围住,讨论即将举办的“星骸”概念艺术展。江疏影则在另一边,与香港金管局的高官交谈。
郑美琳端着香槟走向顾南星:“南星医生?还是该叫你顾总?双重身份很辛苦吧?”
“职责所在。”顾南星微笑,“倒是郑女士,听说您名下的基金会今年捐建了三所自闭症学校,令人敬佩。”
“做些力所能及的事罢了。”郑美琳轻晃酒杯,“毕竟到了我这个年纪,更明白什么是重要的。比如…家族传承。”
她看向远处正与人交谈的江疏影:“你姐姐很像婉君,美丽又坚韧。但商场如战场,有时候太刚易折。林默则有艺术家的纯粹,可纯粹在资本面前,往往脆弱。而你…”
她转回顾南星,目光如手术刀:“你继承了长风最深沉的一面,善于隐藏在暗处观察。但你知道吗?长风当年最大的错误,就是以为自己能掌控一切。”
这话几乎是明示了。顾南星面不改色:“多谢郑女士提点。不过父亲教过我一句话:真正的高明,不是掌控所有棋子,而是让棋子以为自己在自由行动。”
郑美琳的笑容凝固了一瞬。
晚宴过半,拍卖环节开始。压轴拍品是郑美琳捐出的一幅赵无极油画,起拍价八百万港元。竞价激烈,最终以两千三百万落槌。
拍得者是一位陌生的欧洲面孔。但顾南星通过摇光室的人脸识别系统确认,此人是一家瑞士私人银行的副总裁,而那家银行的最大客户之一,正是郑氏家族。
“她在向我们展示肌肉。”江疏影在洗手间与弟弟快速交换信息,“资本、人脉、影响力,全方位碾压。但我们不能露怯。”
“我有个想法。”林默忽然说,“下一件拍品是我的《星骸》概念手稿集,原计划无底价拍卖。但我想…现场创作一幅新画,作为附加拍品。”
江疏影和顾南星对视,明白了妹妹的意图——这是艺术家的反击,用创作本身证明价值,而非迎合资本游戏。
十分钟后,林默站在宴会厅中央的画架前。聚光灯下,她褪去高跟鞋,赤脚踩在洁白画布周围。助手递上调色板,她却摇头,直接用手蘸取颜料。
蓝、紫、金、银,颜料在她指尖流淌、混合、泼洒。她没有打草稿,动作却行云流水。渐渐地,画布上浮现出星云、星轨、星球…而在星云深处,隐隐有三束光穿透黑暗,交汇于一点。
二十分钟,画作完成。全场寂静,随即爆发出掌声。
林默接过话筒,声音清晰:“这幅画叫《交汇点》,献给所有在黑暗中寻找光的人。无底价拍卖,所得全部捐给自闭症儿童基金会。”
竞价开始。五十万、一百万、三百万…最终,新加坡那位经济发展局的副局长举牌:“五百万港元。”
成交锤落下。郑美琳的笑容依然优雅,但眼神冷了三分。
晚宴结束前,她再次走向三姐弟:“精彩的表现。不过游戏才刚刚开始,期待下次见面。”
回程车上,三姐弟沉默良久。
“她不会罢休。”顾南星率先开口,“北极星基金的持股比例,在晚宴期间升至8.5%。我们的反击必须更快。”
江疏影点头:“新加坡项目要拿下,而且要用她无法插手的方式。南星,你负责资本防线;默默,你用艺术影响力打开国际口碑;我主攻政府关系和战略合作。”
“还有,”林默轻声说,“我想去拜访养父母的墓地。如果郑美琳真的和当年的事有关…我需要了结那段过去。”
车子驶过青马大桥,香港的灯火在身后渐行渐远。前方是沉沉大海,以及海面之上,真实而浩瀚的星空。
母亲的星图在脑海中展开,三姐弟知道,他们的星辰大海,才刚刚启航。
而暗处的猎手,已拉满了弓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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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危情上市》试读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