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穿越民国造战神轰炸机》由独伴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良心民国言情著作,内容不拖泥带水,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朱琳刘军所吸引,目前穿越民国造战神轰炸机这本书写了157036字,连载。
穿越民国造战神轰炸机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离开那片弥漫血腥的林间空地,南下的队伍从两人变成了三人。李燕紧挨着朱琳走着,小手死死攥着朱琳破烂的衣角,仿佛那是她与世界仅存的、唯一的连接。十岁的孩子,刚刚目睹母亲惨死,还来不及消化那巨大的悲痛和恐惧,求生的本能和眼前这个强大姐姐带来的些许安全感,驱使她像雏鸟般紧紧跟随。
朱琳没有说安慰的话,只是偶尔会放慢脚步,或者在不平整的地方拉她一把。刘军拄着拐杖和大刀,沉默地跟在后面,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周围,又时不时落在朱琳背上那两把缴获的大刀上,眼神复杂。
越往前走,道路两旁的人迹似乎多了起来,或者说,是“非人”的痕迹多了起来。
起初是零星散落在路边的、被啃食得面目全非的小小骸骨,还有丢弃的、沾着可疑油渍的破碗。空气中除了焦土味,开始隐隐夹杂一种难以言喻的、令人作呕的甜腥气。
然后,他们看到了活人。
不是之前遇到的那种暴徒,而是和他们一样、甚至更加凄惨的逃难者。三五成群,大多面如死灰,眼神空洞,机械地挪动着脚步。有些人怀里抱着、或者用破布裹着小小的、一动不动的东西。
在一片相对开阔的荒滩边,景象更加触目惊心。
两拨人——或许原本是素不相识的逃难家庭——正相对而立。空气凝滞得可怕。一方是个枯瘦如柴的男人,怀里抱着一个约莫五六岁、已经饿得连哭都没力气的男孩。另一方是一对夫妻,男人佝偻着背,女人紧紧搂着一个年纪相仿、同样奄奄一息的女童。
没有争吵,没有哭嚎,只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寂静。
然后,两个男人几乎同时,将自己怀里的孩子,递给了对方。动作僵硬,眼神避开了自己亲生骨肉那茫然的脸。
交换完成。两家人迅速分开,各自走向不同的方向。抱着别人孩子的父母,背影踉跄而决绝,很快消失在荒滩的另一头。
而拿到“食物”的两家人,则麻木地聚拢到一处背风的土坎后。生火,架锅……接下来的画面,朱琳强迫自己移开了视线。她听到了压抑的、近乎野兽般的啜泣,也听到了……某种令人牙酸的声音。
李燕吓得浑身发抖,把脸死死埋在朱琳的腰间。刘军脸色惨白如纸,拄着刀的手都在颤抖,他想起了自己那未能幸免的弟弟。
“走!”朱琳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声音冰冷得吓人。她一手揽住李燕,另一只手按在了背后的刀柄上,加快脚步,想要尽快离开这片人间地狱。
然而,没走多远,又一处类似的情景撞入眼帘。这一次,交换似乎刚刚完成,一方那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正颤巍巍地将一个面黄肌瘦、约莫七八岁的少年推向对面一个壮年汉子,而她自己接过了一个更小的、昏睡不醒的女童。老妇人枯槁的手抚摸着女童脏污的小脸,浑浊的眼泪大颗滚落,嘴里喃喃着什么,然后猛地将孩子抱紧,似乎想反悔,但对面汉子凶狠的目光和手中握紧的木棍,让她最终只是绝望地闭上了眼。
而那个被推过去的少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突然爆发出凄厉的哭喊:“奶奶!奶奶我不要!我听话!我再也不喊饿了!奶奶——!”
那哭声像一把钝刀,狠狠割在朱琳的心上。
“住手!”
她再也无法忍受,厉喝一声,大步走了过去。
她的出现打破了那诡异的平衡。交换的双方,还有周围几个目光麻木的旁观者,都看向这个突然闯入、衣衫破烂却眼神凌厉的年轻女子。
“孩子,还给他们。”朱琳盯着那个准备带走少年的壮年汉子,又看向抱着女童的老妇人。
“你……你是什么人?关你什么事!”壮年汉子色厉内荏地吼道,但看到朱琳背后明显是兵器的大刀,气势不由得弱了几分。
“我说,把孩子还回去。”朱琳重复道,手已经握住了刀柄。
“还回去?还回去我们都得饿死!”老妇人突然嘶声喊道,紧紧抱着怀里的女童,“丫头,对不住,对不住啊……可咱家小宝……总得有人活啊……”她是对着怀里昏迷的女童说的,也是对自己说的。
朱琳看着老人眼中那种深不见底的绝望和疯狂,心中猛地一抽。这不是单纯的恶,这是在生存绝境下,人性被彻底扭曲的悲剧。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单纯的武力阻止,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这些人没有食物,最终还是会走向同样的结局。
她的手从刀柄上松开,探入怀中(实际上是借助意念,从火种系统中提取)。再拿出来时,掌心多了几枚崭新的银元,在昏暗的天光下闪着微冷的白光。
周围响起一片压抑的惊呼。在这个铜钱都珍贵的年头,银元是实打实的硬通货。
“把孩子换回来。”朱琳将银元递给那个壮年汉子,又拿出几枚递给老妇人,“这些钱,够你们买些粮食,走到下一个有人的地方。”
壮年汉子看着手中的银元,又看看那个还在抽噎的少年,脸上闪过挣扎,最终一把夺过银元,粗鲁地将少年推回给老妇人,头也不回地快步走了,仿佛生怕朱琳反悔。
老妇人抱着失而复得的孙儿和昏迷的女童,看着手中的银元,老泪纵横,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朝着朱琳磕头:“恩人!谢谢恩人!谢谢……”
朱琳侧身避开,沉声道:“带着孩子,快走吧。往南,找有人的地方。”她又看了一眼周围那些目光渐渐变得复杂、甚至有些贪婪地看向她怀里的其他逃难者,提高声音,“还有谁要换孩子的?拿孩子来换钱!一个孩子,两块银元!”
她知道这很冒险,露财会引来灾祸。但此刻,她想不到更好的办法。眼睁睁看着生命被当作货物交换、吞噬,她做不到。
人群骚动起来。一开始是犹豫,但当第一个人颤抖着牵着一个骨瘦如柴的小女孩走到朱琳面前,真的换到了两块沉甸甸、白花花的银元后,更多的人涌了过来。
有真的走投无路、想给孩子一条活路的父母,也有眼神闪烁、不知从何处弄来孩童的人贩之流。朱琳来者不拒,只要是真的孩子,她就给钱。银元、铜钱、甚至一些零散的纸币,从她手中不断流出,落入一双双或感激、或麻木、或贪婪的手中。
刘军紧张地护在她身边,手握大刀,警惕地瞪着周围。李燕则紧紧抱着朱琳的腿,小脸煞白。
当最后一个换钱的人拿着钱快步离开,天色已经近黄昏。朱琳面前,多了十个孩子。有男有女,年纪都在十岁到十五岁之间,个个面黄肌瘦,衣衫褴褛,身上带着淤青和伤痕,眼神里充满了恐惧、茫然,还有一丝绝处逢生的微弱光亮。
他们看着朱琳,这个用“巨款”把他们从即将被吞噬的命运中买下来的大姐姐,不知所措。
朱琳清点了一下人数,十一个(包括李燕)。她手中剩下的钱已经不多,系统的精神力也因为连续复制银元消耗了近三分之一。
“跟着我,有吃的,但也要走路,很苦。不愿意的,现在可以拿着钱自己走。”她扫视着这些少年,声音平静却有力。
没有一个孩子动。他们早已无家可归,无处可去。眼前这个虽然同样狼狈、却有着奇异力量和气场的女子,成了他们黑暗世界里唯一能抓住的光。
“好。”朱琳不再多说,“刘军,李燕,我们走。所有人,跟上。”
一支小小的、奇特的队伍再次出发了。朱琳走在最前面,刘军一瘸一拐地跟在侧后方,李燕依旧抓着朱琳的衣角,而那十个新加入的少年,则懵懂地、深一脚浅一脚地跟在后面,不时用畏惧又好奇的目光看向前方朱琳的背影。
天黑前,他们找到了一处相对隐蔽的山坳。背靠石壁,前方视野开阔,只有一条小路能进来。
朱琳让大家停下,开始布置。她指挥几个年纪稍大的男孩搬来石块,堵住小路较宽的部分,只留下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缺口。又在缺口附近和营地周围的灌木丛中,用藤蔓和枯枝设置了几个简易的绊索和响铃装置。没有专业材料,只能做到提醒的程度。
“晚上任何人不能单独离开营地,听到动静立刻喊人。”她严肃地交代。今晚这里不仅有他们三个,还有十个刚刚救下的、不知底细的少年,以及……她白天露财的行为,很可能已经引起了一些不怀好意者的注意。
营地中央生起了火堆。朱琳拿出最后剩下的野猪肉脏——一些心、肝和洗净的肠子,交给刘军。“煮了,分给大家。每人只能吃一点,不能多吃,会撑坏。”饿久了的人突然暴食,是会死人的。
刘军点头,用捡来的破瓦罐当锅,架在火上煮起来。内脏的腥膻气在加热后变得浓烈,但对这些饥肠辘辘的少年来说,无疑是绝世美味。他们围在火堆旁,眼睛死死盯着瓦罐,喉咙不住地滚动。
李燕从朱琳身后探出头,看着瓦罐,又看看朱琳。朱琳摸了摸她的头:“等会儿有你吃的。”
食物煮好,刘军小心地分食。每人只分到很小一块,一点点汤水。但就是这一点点带着腥气的肉和热汤,让这些孩子的脸上恢复了一丝血色,眼中也有了点神采。他们小口小口地吃着,珍惜着每一丝味道。
李燕接过刘军递来的小块猪肝,没有立刻吃,而是走到朱琳身边,挨着她坐下,这才小口吃起来。吃完后,她没有离开,就靠在朱琳腿边,眼皮开始打架。
夜深了。山风呼啸,带来远方的寒意和不知名的野兽嚎叫。
孩子们挤在火堆旁铺着枯叶和破布的地上,裹着能找到的所有破旧衣物,沉沉睡去。赶路的疲惫、惊吓、还有那一点点食物带来的温暖,让他们迅速陷入了昏睡。偶尔有孩子在梦中啜泣或惊厥。
刘军也靠在一块石头上睡着了,他失血加上劳累,更需要休息。
只有朱琳还醒着。
她坐在火堆旁,背靠石壁,目光锐利地扫视着黑暗中的山坳入口和周围的灌木丛。手中的一把大刀横放在膝上,另一把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菜刀则给了刘军防身。
火光照亮她半边脸庞,在另一边投下深深的阴影。
她的思绪并没有休息。白天那一幕幕“易子而食”的场景,像烙印一样刻在她脑海里。历史书上的寥寥数语,远不及亲眼所见的万分之一震撼与残酷。那不是遥远的、属于过去的故事,而是正在发生的、血淋淋的现实。
她数了数,加上李燕,现在她身边有十二个孩子。十二张嘴,十二份责任。
靠打猎能养活他们吗?在这样兵荒马乱、资源枯竭的地方,很难。靠系统复制钱买粮?且不说精神力消耗和可能引来的祸端,这乱世,有钱就一定能买到粮食吗?
一路南下,还要经历多少这样的惨剧?她又能救下多少?
她想起意识深处那只被刺刀挑穿的雏鸟。个体的拯救,在时代的洪流面前,是否只是徒劳?
不。朱琳的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至少,她救下的这些孩子,活下来了。至少,她手中的“火种”,或许能点燃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带着这些火种,走到一个能让它们安全燃烧起来的地方。
大城市……广州?上海?或者更南边?那里会有相对稳定的秩序,有港口,有机会。
时间一点点流逝,到了下半夜。火堆需要添柴了。朱琳正要起身,旁边传来窸窣声。
刘军醒了。他揉了揉眼睛,看到朱琳依旧坐着,低声道:“朱琳姐,你休息吧,我来守着。”
朱琳看了他一眼,没有矫情。她的确需要恢复体力,尤其是精神力。“好。一定要警惕。白天我们露了财,救了人,肯定有人盯上。任何风吹草动,立刻叫醒所有人。”
刘军用力点头,接过朱琳递来的大刀,坐到她刚才的位置,挺直了背,目光炯炯地看向黑暗。
朱琳这才在李燕身边躺下,和衣而卧。身体极度疲惫,但精神依旧紧绷。她闭着眼,耳朵却竖着,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一夜无话。只有风声、柴火的噼啪声,和孩子们轻微的鼾声。
天亮时分,朱琳准时醒来。刘军眼睛有些红,但精神尚可,对她摇了摇头,示意一夜平安。
孩子们也陆续醒了,经过一夜休息,脸上少了些死气,多了点属于这个年纪的、小心翼翼的生机。
简单的早餐(依旧是昨晚剩下的一点内脏汤)后,朱琳没有立刻命令出发。
“今天先不走。”她对聚拢过来的孩子们说,声音清晰地传进每个人耳朵里,“我们的食物不够了。我需要进山找吃的。刘军,你看好大家,不要离开这个山坳。李燕,”她看向紧贴着自己的小女孩,“你跟着刘军哥哥,不要乱跑。”
李燕咬着嘴唇,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点了点头。
“朱琳姐,山里有大虫(老虎)和野猪,你一个人……”刘军担忧道。
“我有准备。”朱琳拍了拍背上的两把大刀和腰间的菜刀,“守好营地,等我回来。”
她不再多说,拿起武器,转身朝着昨天观察到可能有猎物踪迹的山林走去。
李燕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灌木丛后,小手紧紧攥住了刘军的衣角。
刘军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手中的大刀,对周围的少年们说道:“都听好了!朱琳姐去找吃的了,我们守好这里!年纪大的,跟我去把那个路口再堵严实点!年纪小的,待在火堆边,别乱跑!”
少年们听话地动了起来。绝境中,服从强者是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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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琳进入了山林。有了大刀,她的行动力和破坏力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她首先寻找大型猎物的踪迹。很快,她在湿润的泥地上发现了新鲜的、碗口大的野猪蹄印,还有被蹭掉的树皮和压倒的灌木。
“看来是个大家伙。”她心中盘算。单打独斗对付成年野猪风险很大,但如果有陷阱……
她选定了野猪踪迹必经的一处狭窄坡道。这里一侧是陡坡,另一侧是密集的灌木,只有中间一条路。她先用大刀砍伐了几根碗口粗、韧性极佳的硬木,削尖一端。然后在坡道中央挖了一个近两米深、底部插满削尖木桩的陷坑,坑口用细树枝和枯叶巧妙伪装。
接着,她在陷坑上方,找到两棵相邻的大树。用坚韧的藤蔓编织成网,将另一组削尖的巨大木桩绑在网中,做成一个沉重的钉排。然后用复杂的绳索和杠杆,将钉排悬吊在两树之间,高度正好在大型动物背部的位置。触发机关设置在陷坑边缘和前方。
这是一个连环陷阱。猎物若踩中陷坑前的伪装触发点,会被坠落的钉排刺穿;若侥幸避开钉排或钉排未能致命,继续前冲则会落入陷坑,被坑底的尖桩刺穿。
布置这个大型陷阱耗费了她近两个小时和大量体力。接着,她又利用周围的材料和地形,布置了好几个针对野兔、竹鼠和野鸡的小型套索、压拍陷阱。这些都是她在特种部队野外生存训练中熟练掌握的技能。
做完这一切,她没有离开,而是选择了一处能够俯瞰大部分陷阱区、又便于隐蔽的高地,潜伏下来,耐心等待。
猎杀需要时机。
没过多久,一只肥硕的竹鼠撞进了为它准备的压拍陷阱。接着,几只懵懂的野鸡被套索困住。小型猎物接二连三落入圈套。
就在朱琳准备下去收取猎物时,地面传来了明显的震动。
一头体型壮硕、獠牙外露的成年公野猪,喷着鼻息,沿着它熟悉的路径,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它似乎察觉到了前方微弱的不对劲(可能是朱琳留下的气味),脚步有些迟疑。
就在它犹豫是否要绕路的瞬间,前蹄踏上了伪装过的触发机关。
咔嚓! 机括声响!
呼——!沉重的、布满尖桩的木排从天而降,带着风声狠狠砸下!
野猪惊觉,猛地向前一窜,试图躲开。木排擦着它的后臀砸在地上,几根尖桩刺入了它厚实的皮肉,但并未造成致命伤。
剧痛和惊吓让野猪彻底狂暴,它红着眼睛,不顾一切地向前猛冲!
然后,它粗壮的前蹄踏空了。
轰隆! 伪装得极好的陷坑坍塌,野猪沉重的身躯伴随着泥土和枯叶一起坠落。
噗嗤!噗嗤! 坑底密集的尖桩,毫无阻碍地刺穿了它相对柔软的腹部和侧肋!
凄厉至极的惨嚎震动了山林,随即迅速微弱下去,只剩下濒死的粗重喘息和挣扎引起的泥土簌簌声。
朱琳从隐蔽处走出来,握着大刀,谨慎地靠近陷坑。坑底,那头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公野猪,已经被数根尖桩穿透,鲜血汩汩流出,浸透了坑底的泥土,眼看是不活了。
她松了口气。有了这头野猪,加上那些小型猎物,足够他们这支小队伍吃上几天,还能做成肉干储备。
她花费了更多时间,将野猪从陷坑里弄出来(放弃了部分被严重破坏的内脏),放血,然后用藤蔓和树枝做成简易拖架,将野猪和之前捕获的野鸡、竹鼠、野兔(一共两只竹鼠,五只兔子,三只野鸡)全部绑在上面,拖着沉重的收获,一步一步走下山去。
当她拖着血淋淋的、小山般的猎物回到山坳营地时,包括刘军在内的所有少年都惊呆了。
他们看着朱琳——这个比他们大不了多少的女子,浑身沾着泥土、草屑和血迹,身后却拖着足以让他们所有人饱餐多日的猎物。野猪庞大的身躯尤其具有视觉冲击力。
敬畏,感激,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找到了依靠的踏实感,在所有少年心中升腾。
“还愣着干什么?”朱琳放下拖架,抹了把额头的汗,“过来帮忙处理。刘军,你的伤怎么样了?”
刘军连忙上前,眼神发亮:“好多了!朱琳姐,你太厉害了!”他展示了一下自己重新包扎过的腿,动作确实利索了不少。
其他少年也如梦初醒,涌上来帮忙。剥皮、分割、清洗、生火、熏烤……在山坳里,一场带着血腥味和烟火气的忙碌开始了。
朱琳看着这些因为有了食物而眼中重新燃起生机的少年,又看了看手中那把沾着野猪血的大刀,目光投向南方的天际。
路还很长,食物只是第一步。但至少,他们有了继续走下去的力量。而她,也在这原始的生存搏杀和带领他人的责任中,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与这个时代、与这些命运相连之人之间的羁绊。
火种,正在艰难却顽强地燃烧着,照亮一小片黑暗,也灼热着她掌心的温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