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书酱
好看的文学小说分享
太傅大人今天强制爱了吗李乐歆褚砚尘最新章节全文免费追更

太傅大人今天强制爱了吗

作者:眠棠知榆

字数:94623字

2025-12-11 06:42:01 连载

简介

太傅大人今天强制爱了吗》由眠棠知榆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良心古言脑洞著作,内容不拖泥带水,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李乐歆褚砚尘所吸引,目前太傅大人今天强制爱了吗这本书写了94623字,连载。

太傅大人今天强制爱了吗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建章十二年 冬

今年冬雪似乎来的格外急,巍峨宫墙上早已覆上一层厚实的雪被。

宫道之,一纤细明艳的身影,步履轻盈,正于那窄道上穿行着。

女子面容极美,玉肤胜雪,唇如娇蕊,眼尾微挑,眸光清凌,恰似那沾染着晨露的牡丹,秾艳有余,不失清姝,端是一派仙姿国色。

她今日身着一袭黄底蝶纹烟云绮罗裙,外面罩一雪白狐裘,一头青丝尽数挽作一垂云发髻,缀以鎏金点翠华胜,

鬓边步摇随着步子轻轻晃动,为那本就极盛的容颜,平添了几分明媚,

她唇角含着一丝淡笑,此刻正轻提裙摆,微微侧头,催促着那落于身后的女子:

“月儿,你快些!”

闻言,那圆润可爱的小丫头暗自加快了步子。

良久,终是追上那明媚身影,她皱着一张莹润的脸儿疑惑道:

“公主,咱们究竟是要去何处?”

长乐秀眉微挑,清凌凌的眸子泛上一丝光亮,只轻声答道:

“自是去那金銮殿。”

月儿秀眉微蹙,疑惑更深,只追问道:

“今日正值殿试,陛下正忙着,您去那里做甚?”

长乐对上她的目光,清凌凌的眼眸满是兴味:

“昨日,本宫以那《千山暮雪图》与人打赌,

押近日声名鹊起的褚解元,今日殿试定能一举夺魁。”

月儿闻言,神色颇有些惊诧:

“那……那可是陛下赐您的生辰礼,怎能用作赌注!”

岂料那明媚的公主只刮了刮她的鼻尖,言辞间颇有些自信道:

“好月儿,这赌戏一道,本宫从无败绩,你且信本宫一回。”

见着自家公主那神采飞扬的眉眼,月儿自知劝慰不得,便只得乖乖跟于她身后,一同朝那金銮殿而去。

良久,一主一仆登上那殿宇西侧楼阁,依靠于漆红凭栏处,眼睛一错不错得盯着那金碧辉煌的殿宇。

半刻钟后,沉重殿门缓缓推开,司礼使尖细的嗓音骤然响起:

“殿试闭——”

只见内殿缓缓走出三道挺拔身影,其中二人,长乐是熟识的,

一为大理寺卿桓温之子,桓霁,亦是关学究的得意门生,一为首辅裴厌之子裴羡,同时也是邱夫子的首席爱徒。

至于剩下这一位,远远望去容貌看不真切,仅着朴素青衫,乍一瞧并不打眼,身量却是极高的,

想来便是那位名动京华的解元——褚砚尘了。

三刻钟后,司礼使捧着明黄圣旨躬身走了出来,如长乐所料,出身寒门的褚砚尘被父皇钦点为状元。

“是褚解元!真的是褚解元!公主您真是料事如神!”

月儿双眼放光,颇为郑重得向自家公主行了一礼,眼神满是崇拜。

“那褚解元本就才学斐然,近来又颇得父皇赏识,是以,今日之结果,本宫早有预料!”

长乐语气骄矜,神色间颇为志得意满。

想起昨日那赌约,一双清凌凌的眸子满是狡黠:

邱夫子和关学究那两个老酸儒,为了得那《千山暮雪图》居然敢跟本宫打赌,

还拿出两件价值不菲的藏品为注,真是不自量力!

想起二人得知殿试结果后,悔不当初,捶胸顿足的模样,长乐顿时笑弯了眼。

让他俩老向父皇参她疏于课业,害她被父皇罚抄了十数遍《四库全书》,便是如今腕间依旧酸涩难忍,

今日,总算叫她扳回一局!

想到此处,长乐步子越发轻快,不多时竟又是将那小丫头远远甩在身后,独身一人于那宫道之上奔走着

然此刻心下正乐着,神思难免飞到了九霄云外,

不期然撞上一堵肉墙,疼得她顷刻间便红了眼眶,

只捂着那被撞的通红的鼻尖 ,颤巍巍地指着那罪魁祸首,颇为气恼道:

“放……放肆!你是何人,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竟敢在宫墙之内,暗害本宫!”

那始作俑者见她这副倒打一耙的模样,深沉眸底划过一丝兴味,却不答,只听那恶人先告状的斥责着。

小姑娘白皙的面容因着气恼染上几分薄红,

似是疼得狠了,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眼眸分明早已蓄满一汪泪,却倔强得不肯落下半滴,

褚砚尘见她这副模样,心下暗笑,

倒是个爱面子的,分明疼成这样,竟还能忍住不哭。

长乐抬起头,正欲看看这暗害她的“罪魁祸首”,究竟是何等险恶面目。

一抬眼却迎上一双极为清冷的眼眸,

那青年立在朱红宫墙与漫天雪地里 ,肤色冷白,眸若寒潭,身上仅着一袭朴素青衫,墨发梳的一丝不苟,单用一根白玉簪子束起 ,

分明是身极质朴的衣着,穿在他身上,却更衬的他如松如竹,气质出尘。

见着那袭素衫,长乐登时明了此人身份,然鼻尖要紧处正疼的钻心,

她不由气恼得瞪着眼前之人,心中颇为不解。

这暗害她的贼人怎配生得如此好样貌!

见着女子那眼眸含泪,娇嗔怒目的鲜活模样。

青年无波无澜的眸底莫名溢出几分柔软。

旋即迎着小姑娘气恼的面容从善如流地躬身请罪:

“惊扰凤驾,实乃臣之罪过,冒犯之处,望公主宽宥”

那人微躬的身影如同冬日被迫弯了腰的青竹,清朗萧瑟,自成风骨,

长乐见此情景,面上怒意渐退,心下竟无端生出几分愧意。

这人好歹让她于博戏中扳回一局,况且此事……确实是她的过错,

若是这人与她争辩,她尚能勉强占着三分理

偏生这人不但不与她计较,还主动揽下罪责,

如此宽和,倒让她有些无所适从,不知如何收场。

二人僵持之际——

月儿匆匆自身后追赶上来,这莹润可爱的小丫头见自家公主鼻尖通红,形容尽失,正欲对那狂悖之徒大肆辱骂一番,

岂料转头对上那“狂悖之徒”谪仙般的面容,却不争气地看痴了去,

责骂之词在舌尖打了个旋,复又咽回了肚里。

长乐瞥了眼自家侍女那痴迷的神色,心中笑骂,

这见色忘主的!

旋即,又是将目光落在那躬身请罪的青年身上,面上颇有几分不自然,只虚扶起那青年道:

“起……起来吧,宫中地势复杂,窄道交错,本宫……谅你初犯,不同你计较!”

言罢便捂着通红的鼻尖,拉着自家没出息的侍女疾步离去。

青年立于风雪中,微微侧头,目送那明黄色的身影消失在窄道尽头,

修长如玉的手指抚上女子刚刚撞上的那处,眸底无端染上几分愉悦,

唇边随即荡开一抹极为轻浅的笑,恰似那枝头初雪,经久不散。

积雪未消的宫道上,主仆二人一脚深一脚浅地奔走着。

“那人分明看着如此清瘦,胸膛为何这般硬朗,难道是铁铸的不成?”

长乐捂着通红的鼻尖,侧头与月儿埋怨着,白玉般的脸庞满是不解。

却只见小丫头脑袋耷拉着,面色颇有几分心虚。

她方才为色所迷,未曾替公主出头,心下正愧疚着,故而听得自家公主提起那人,只装作鹌鹑,却不敢接话。

见她不答,长乐清凌凌的眸子闪过些许无奈,手指轻点了点她的额际,言辞之间颇有些怒其不争:

“你这见色忘主的小丫头,这会儿倒是知道惭愧了”

“公主,奴婢知道错了,您就原谅奴婢嘛”月儿微垂着眼儿,瘪着嘴,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

“那就罚你……三日不许吃甜糕”

长乐面色极为认真,脱口而出的责罚却叫月儿那圆圆的脸庞皱成个包子,只听那包子颇有些委屈地道:

“殿下,谅……谅在奴婢初犯,能否改为一日。”

长乐捏捏她圆润的脸颊,清凌凌的眸子里满是戏谑:

“哦?那好,便再罚一日。”

“不要啊,公主,月儿真的知道错了,您……您就原谅奴婢这一回嘛,下次见到那人,奴婢定要对之好生斥责一番,誓要为殿下讨回公道!”

月儿急得脸颊通红,连忙对自家公主信誓旦旦地表忠心。

“噗哈哈哈,你这小馋鬼,下不为例,这次便不罚你了。”

长乐那清凌凌眸子里满是狡黠,刮刮小丫头的鼻头,笑的十分肆意。

岂料不知何时竟牵连到鼻尖红肿的要紧处,

疼的长乐登时眼眶通红,脸色煞白,

再无逗弄那小包子的心思,只拉着她一道疾步返回宫中。

未央宫——

长乐捂着疼痛难忍的鼻尖,猫着身子探入殿内,仔细观察着,面色颇为谨慎。

很好!除了内侍,没有旁人!

不料她前脚将将跨进殿内,便听得一道清冽的嗓音自屏风后悠悠传来:

“公主这是上哪儿做贼去了?如此小心翼翼,莫非是带回什么珍宝,可否借与在下一观?”

闻言,长乐眸中猛的闪过一丝慌乱,只紧紧捂住那通红的鼻尖,似是不欲叫他见着这副狼狈形貌,面色颇有些不自然道:

“表……表兄,好……好巧,这么晚了,你怎会在此?”

只见那屏风处缓缓走出一欣长身影。

只见男子一袭玄色劲装,墨发高束,五官深邃,此刻正慵懒地倚在那朱红梁柱旁

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形容狼狈的公主殿下,朗声道:

“殿下这是怎得了,窃宝不成反被人棒打一顿?鼻尖如此红硕莫非是为着与那忍冬斗艳?”

虽早知他定会笑话于他,然乍听得他这全然未见一丝关切的话语,长乐心中仍泛起几分涩意——

若是今日受伤的并非是她,而是那林姑娘,

想必他定然早已变了脸色,心疼非常,

怎会像对她这般,肆意取笑,浑不在意!

她不知为何,心中忽然有些倦了,只淡淡道:

“今日天色已晚,谢世子还是早些回府罢,本宫身子不适,恕不远送”

谢洵本是存了逗弄她的心思,却见她神色异样,竟是要赶他。

那往日鲜活的眉眼间亦隐隐带上一丝倦烦之意。

他心中没来由有些闷,再没了逗弄她的心思,只上前欲抚上女子鼻尖伤处,关切道:

“长乐,你这伤……”

“无碍!”

长乐疾声打断他,嗓音沉闷,

她目光落在眼前意气风发,英气逼人的少年将军身上,眸底深处尽是酸涩。

他惯是心思细腻的,却总是待她那样不公。

弱冠之时,他对那温婉动人的柳家姑娘动了心思,便连那姑娘爱吃什么糕点,用什么胭脂都研究的透彻,

一日,见那柳姑娘看上她腕上的白玉镯子,便对她道:“柳姑娘既喜欢,长乐你便让让她又何妨。”

她年岁尚小,又对他颇为依恋,是以,少年让她给,她便乖巧给了。

他容色极盛又这般善解人意,做他心上之人想来是极为欢愉的。

是以,那祭酒家的云姑娘、青楼的楚姑娘、同门的白姑娘……无一不对他芳心暗许,情根深种。

她亦是其中之一。

身为一国公主,却默默跟在他身后十年,只为求他侧目……

可分明同是恋慕他的女子,凭何,只对她,不必如此上心细致?

瞧她,又是忘了,他不过将她当作小妹……

不过……是小妹!

眸中泛起泪意,长乐匆匆背过身,抬手拭去那面上湿濡,疾步踏入殿内,再不愿理会这个已然追逐了十年的男子。

谢洵神色有些复杂,他并非未曾见着她眼角的泪意,

然毕竟被长乐下了脸面,他终究没有抬脚追上去,

只将一白玉药瓶置于青玉案上,面色冷沉。

她总是这般爱耍性子,如今也该改改了,

反正过不了几日便又会笑着迎上来,且让她独自冷静些时日!

想到此处,他再不停留,转身,拂袖而去。

良久,听得外间再无动静,长乐缓缓自内殿走出,见着那案上白玉药瓶之上颇为醒目“回春坊”三字。

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如今,他一心系在那林姑娘身上,自然所用之物,无一不是出自她手。

看着那字样,长乐不知为何,忽得就没了用这膏子的兴致,

随手将之丢到那妆匣里内,便欲不再过问。

余光却不期然瞥见铜镜中那鼻尖儿的红肿处,心中登时有些挣扎。

不若拿这膏子,去太医院配上一份?

她这般想着,正欲拾起那白玉药瓶,却听得殿外,穿来一急切激动的嗓音:

“公主!公主!您看奴婢给您带了什么好物——雪肌膏,这可是堪比贡品的好物件儿,

褚大人说,他冲撞了公主,致使您容颜受损,心中实在愧疚,便以此膏聊表歉意。”

长乐闻言,自那白玉瓶前收回了手,转而拿起那青色的玉瓶,端详一番对着月儿道:

“到是个稀罕物,好月儿,你这便给本宫涂上,且看看这功效如何。”

细腻膏体于鼻端化开,疼痛稍减,长乐不禁感慨。

想不到那状元郎,不仅为人知情识趣,心思竟也这般细腻。

这般想着,长乐不由得暗自对这人平添了几分好感。

待那膏子抹匀,鼻尖那要紧伤处,红肿渐消,一股子淡雅的清香蔓延开来。

闻着那香味,长乐心绪莫名平缓下来,片刻间竟是有了几分困意。

那膏子许是有安神之效。

这般想着,不多时,长乐竟是呼吸渐匀,已然沉沉睡去。

微信阅读

评论 抢沙发

登录

找回密码

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