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答应给我妈捐献骨髓的贫困生,怀了我未婚夫的孩子》是一本让人欲罢不能的女生生活小说,作者“五花酒”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本书的主角是凌嘉琪,一个充满个性和魅力的角色。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22509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答应给我妈捐献骨髓的贫困生,怀了我未婚夫的孩子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那个承诺给我妈捐献骨髓的贫困生,曾跪在我面前千恩万谢。
我供她吃穿用度,给她最优渥的条件,把她从重男轻女的家庭救出来,只求她救我母亲一命。
可就在妈妈手术当天,我怎么都联系不上她。
最终,我在我相恋多年的未婚夫的公寓里,看到她穿着我的睡衣,依偎在我未婚夫怀里哭着说不想捐骨髓。
我第一次抛掉我所有的自尊跪下,卑微的求她。
我未婚夫却轻描淡写地说,“流音,她怀了我的孩子,不能捐骨髓了。”
“反正你妈活得也痛苦,不如就让她去吧。”
后来,我妈真的死了。
而那个我曾倾尽所有帮助的女孩,如今光鲜亮丽,挺着孕肚,登入了我未婚夫家。
全城的千金名媛都在可怜我引狼入室。
可不是吗?
我救了一头白眼狼。
今天是我妈的手术日。骨髓移植。
可捐献者凌嘉琪不见了。
昨夜她说紧张,想一个人静静,去了客房休息。今早护士去给她做术前准备,房间空无一人。电话关机,信息不回。
一种冰冷的、粘稠的恐惧,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四肢百骸都冻得僵硬。
“找!给我把她找出来!” 我对着电话那头的声音嘶哑,几乎听不出是自己的音调,“翻遍全城也要把她找出来!”
我冲下楼,发动汽车,引擎的轰鸣在寂静的凌晨显得格外刺耳。手指颤抖得几乎握不住方向盘。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车祸?意外?被她那重男轻女的家人绑走了?
不,凌嘉琪。她不会。
她曾跪在我面前,抓着我的衣角,眼泪鼻涕糊了满脸,说她这条命是我给的,说我妈就是她亲妈,她拼死也会救。
我当时信了。我信了她那双小鹿般纯净又惶恐的眼睛。
我像个疯子一样,开着车在她可能去的每一个地方穿梭。学校,图书馆,她偶尔提起喜欢的咖啡馆……没有,哪里都没有。
城市的霓虹一盏盏熄灭,天边泛起鱼肚白,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像沙漏里所剩无几的流沙,每一粒都砸在我心尖上。
最后,一个几乎让我窒息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贺绍钦。
我的未婚夫。
凌嘉琪偶尔看向他时,那飞快躲闪的眼神。贺绍钦对她,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带着一丝新鲜玩味的态度。
我猛地调转车头,朝着贺绍钦市中心那套高级公寓疾驰而去。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几道弯月形的血痕,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公寓楼下,保安认得我,神色有些古怪,但还是替我刷开了电梯。
顶楼。只有他一户。
站在那扇厚重的防盗门前,我深吸了一口气,按响门铃。心脏跳得快要炸开。
里面传来窸窣的脚步声,门开了。
贺绍钦穿着睡袍,头发凌乱,睡眼惺忪。看到我,他愣了一下,随即皱起眉,语气带着被打扰的不耐:“流音?这么早你跑来干什么?”
他的身后,客厅的方向,一个纤细的身影一闪而过,穿着那件我遗落在这里的,真丝睡衣。
那件我最喜欢的,珍珠白色的睡衣。
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我推开他,踉跄着冲了进去。
凌嘉琪站在客厅中央,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身上那件属于我的睡衣松松垮垮,衬得她更加弱不禁风。她脸色苍白,眼睛红肿,像只受惊的兔子。
“流音姐……”她怯生生地开口,声音带着哭腔。
我看着他们,一个穿着睡袍,一个穿着我的睡衣,在这清晨的,弥漫着暧昧和暖昧气息的公寓里。
整个世界都在我眼前旋转,崩塌。
“为什么……”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像砂纸摩擦,“凌嘉琪,今天是我妈手术的日子!医生护士都在等你!你在这里做什么?!”
凌嘉琪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她求助般地看向贺绍钦。
贺绍钦走上前,习惯性地想揽我的肩,被我狠狠甩开。
他啧了一声,双手插进睡袍口袋,语气是那种习以为常的,带着点散漫的轻描淡写:“行了流音,大清早的别闹。琪琪她害怕,不想捐了。”
琪琪?
他叫她琪琪?
我供她读书,给她衣食无忧的生活,把她从那个恨不得吸干她血的家里捞出来,我几乎把她当亲妹妹看待。
而我的未婚夫,在我母亲生死攸关的这一天,叫着她“琪琪”,说她“不想捐了”?
“不想……捐了?”我重复着这四个字,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棱,扎进我的喉咙,“贺绍钦,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那是骨髓移植!没有她的骨髓,我妈会死!会死的!”
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绝望的尖利。
凌嘉琪被吓得往后一缩,哭得更凶了,抽抽噎噎地说:“流音姐……对不起,我真的好怕……他们说……会很疼……我……我不敢了……”
她说着,身子一软,就要往贺绍钦怀里倒。
贺绍钦自然地伸手接住她,搂在怀里,看向我的眼神里带上了责备:“流音,你吓到她了。不就是骨髓吗?再找别的配型不就行了?”
“再找别的配型?”我看着他,看着这个我爱了多年,即将托付终身的男人,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心底最深处弥漫开来,冻僵了五脏六腑,“贺绍钦,我妈等不了了!你知不知道为了等到今天,她受了多少罪!凌嘉琪是唯一配型成功的人!唯一!”
我猛地转向凌嘉琪,所有的教养,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粉碎。
我不能让我妈死。
我不能。
“嘉琪……”我朝她走过去,双腿像是灌了铅,每一步都沉重无比,“我求求你……你看在我帮过你,看在我妈对你那么好的份上……你救救她……”
我抓住她的手,那双手冰凉,在我掌心颤抖。
“你想要什么?钱?房子?车子?我都给你!只要你今天去医院,我什么都给你!”我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汹涌而出,“我给你跪下!我给你跪下好不好?”
说着,我推开贺绍钦试图阻拦的手,膝盖一软,“噗通”一声,直挺挺地跪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
跪在了凌嘉琪面前。
跪在了这个,我曾经施以援手,把她从泥泞里拉出来的女孩面前。
我傅流音,这辈子从未如此卑微过。
凌嘉琪惊呼一声,像是被烫到一样想缩回手,眼泪流得更凶,躲进贺绍钦怀里,语无伦次:“不要……流音姐你别这样……我……我不能……”
贺绍钦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搂紧凌嘉琪,看着跪在地上的我,眼神里没有半分动容,只有被冒犯的不悦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冷漠。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薄唇轻启,吐出的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利刃,精准地捅穿了我的心肺:
“傅流音,你闹够了没有?你吓到她了!”
“琪琪怀了我的孩子,不能捐骨髓了。”
他顿了顿,像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甚至带着一丝理所当然。
“反正你妈活得也痛苦,不如就让她去吧。”
……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怀了……孩子?
不如……就让她去吧?
每一个字,我都认识,组合在一起,却成了我完全无法理解的语言。
跪在地上的膝盖已经失去了知觉,冰冷的地板寒意渗透上来,却远不及我心底万分之一冷。
我抬起头,看着贺绍钦。看着他护着凌嘉琪的那只手,看着他脸上那不耐烦的,仿佛在看一场无理取闹闹剧的表情。
再看看凌嘉琪,她依偎在贺绍钦怀里,脸埋在他胸口,肩膀微微耸动,像是在哭泣。可就在那缝隙间,我似乎捕捉到她嘴角,一丝极快掠过的,几不可查的弧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