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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卖进深山逼我认罪的男友,得知真相后疯了》小说大结局免费试读 裴烬栓柱小说

把我卖进深山逼我认罪的男友,得知真相后疯了

作者:大米

字数:9221字

2025-11-20 08:37:19 完结

简介

备受瞩目的小说推荐小说,把我卖进深山逼我认罪的男友,得知真相后疯了,由才华横溢的作者“大米”创作,以裴烬栓柱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如果你喜欢小说推荐小说,那么这本书一定不能错过!目前这本小说已经完结,赶快来一读为快吧!

把我卖进深山逼我认罪的男友,得知真相后疯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2

5

裴烬脸上的得意凝固了。

他皱起眉头,不解地看着警察:“刘警官,你这是什么意思?凶手不是已经去自首了吗?”

沈万钧也走上前来,帮腔道:“是啊,警察同志,人证物证俱全,还有什么进展?”

刘警官没有回答他们,而是转身对操作投影仪的同事说:“小王,把我带来的U盘插上。”

他回过头,目光扫过裴烬和沈万钧,最后落在我身上,眼神里满是复杂。

“这是我们技术部门花了近一年的时间,从火灾现场找到的一个几乎被烧成焦炭的家用监控硬盘里,修复出的最后一段影像。”

裴烬和他舅舅的脸色,瞬间微变。

“什么监控?我家没装那东西!”裴烬脱口而出。

“是你母亲沈婉女士,在出事的三个月前悄悄安装在客厅吊灯里的。”刘警官的声音平静而有力。

幕布暗了下去,再次亮起时,画面变成了裴烬家熟悉的客厅。

但此刻,客厅里一片狼藉,沙发被推倒,茶几翻了过来,昂贵的地毯上洒满了酒精,火光已经从窗帘的角落燃起。

画面剧烈地晃动着,传来裴烬母亲沈婉凄厉的哭喊和求饶声。

“裴振国!你疯了!你不能这么做!”

一个男人低沉而疯狂的咆哮响起,那声音,裴烬再熟悉不过。

“我疯了?是你逼我的!沈婉!你这个贱人!”

“你敢背着我把拆迁款转给你弟弟?还想把公司留给那个野种?”

画面终于稳定下来。

镜头里,裴烬一向儒雅斯文、待人谦和的父亲裴振国,双眼通红,面目狰狞。

他手里举着一把水果刀,正疯狂地捅向倒在地上的沈婉。

“啊——!”

沈婉发出最后一声惨叫,身体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弹。

“我要烧了这一切!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裴振国嘶吼着,扔掉手里的刀,拿起一个打火机,狞笑着扔向那片浸满酒精的地毯。

轰——!

火光瞬间吞噬了整个画面,屏幕陷入一片黑暗。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村民们的叫嚣声、辱骂声,全都消失了。

死一般的寂静。

屏幕前的裴烬,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尽。

他瞳孔巨震,高大的身子晃了晃,像是失去了所有支撑,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6

“不……”

一声微弱的,破碎的音节从裴烬喉咙里挤出。

“不!这不是真的!”

他突然像疯了一样,咆哮着扑向投影仪。

“这是伪造的!是你们!是你们和她合起伙来骗我!”

两名警察眼疾手快,一左一右将他死死按在地上。

他在地上疯狂地挣扎,发出绝望的嘶吼。

眼泪和鼻涕糊了他一脸,再也没有了半分之前的风度和体面。

刘警官走到他面前,冷漠地宣读着事实,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砸在他即将崩塌的信念上。

“法医鉴定结果,你母亲沈婉身中十三刀,致命伤在心脏,死亡时间早于火势蔓延。”

“而你父亲裴振国,死于吸入过量浓烟导致窒息,体内检测出大量酒精和安眠药成分。”

“根据我们后续调查,你父亲裴振国长期沉迷赌博,欠下巨额赌债,并且在外有不止一个情人。火灾前一天,他曾向你母亲索要拆款用于还债,被你母亲拒绝。”

“至于家暴,”刘警官的目光转向一旁早已脸色惨白、瘫倒在地的沈万钧,“沈先生,你姐姐多次向你求助,不是吗?”

陆万钧浑身一抖,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姐夫他……他平时对姐姐那么好……我以为……我以为只是夫妻吵架……”他喃喃自语,眼里满是悔恨和恐惧。

周围的村民们鸦雀无声,他们看着在地上疯狂挣扎的裴烬,眼神从之前的同情和支持,变成了惊恐、鄙夷和怜悯。

原来,这个亲手把自己爱人卖进深山百般折磨的男人,才是一个被蒙蔽了双眼,亲手毁掉一切的可悲小丑。

裴烬停止了挣扎。

他慢慢地抬起头,越过所有人的目光,看向被绑在木桩上的我。

“温然……”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祈求和恐惧。

“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你告诉我啊!”

我看着他,这个我曾爱入骨髓,此刻却恨入骨髓的男人。

心里一片荒芜的悲凉。

眼泪,从我干涸的眼眶里滑落。

这不是为我自己,而是为沈婉阿姨,为那个我拼死遵守的承诺。

我没有说话。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任由眼泪流淌。

这沉默,这眼泪,比任何言语都更让他绝望。

“啊——!”

他终于彻底崩溃了,英俊的脸埋在泥土里,额头一下一下地磕在地上,发出困兽般凄厉的哀嚎。

7

我的记忆,被拉回到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

“然然,救我……裴振国他疯了!”

电话里,沈婉阿姨的声音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颤抖。

我连睡衣都没换,抓起车钥匙就冲了出去。

当我赶到裴家别墅时,门虚掩着,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和东西破碎的声音。

我推开门,看到了让我永生难忘的一幕。

客厅里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酒精味。

裴振国双眼赤红,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正将沈婉阿姨死死地按在地上。

“你把钱藏哪儿了!说!”

“裴振国,那些钱是给阿烬留的救命钱!我死都不会给你的!”

“那就一起死!”

裴振国发现了我,他狰狞地笑了起来:“哟,帮手来了?正好,一起上路!”

他提着刀,朝我走了过来。

沈婉阿姨用尽了最后的力气,猛地抱住他的腿,对我嘶吼:

“跑!然然,快跑!”

她将一个东西从身下奋力推向我这边,是她的手机,屏幕还亮着,正处在录像界面。

“拿着它!跑!”

我被她凄厉的声音震在原地,腿像灌了铅。

“不要告诉阿烬……求你……”

她隔着几步的距离,声音微弱却无比坚定。

“让他心里……他爸爸……永远是那个英雄……”

轰——!

裴振国点燃了窗帘,大火瞬间吞噬了整个客厅,也吞噬了她的声音。

灼热的气浪将我推出门外,我重重地摔在冰冷的雨水里。

我抱着那部滚烫的手机,跪在滂沱大雨中,眼睁睁看着那栋房子被火海吞没,泣不成声。

这就是为什么,当警察来询问我时,我翻来覆去只有三个字:“不知道。”

我不敢说,我怕裴烬会崩溃。

沈婉阿姨用生命想要维护的儿子心中的父亲形象,我不能亲手毁掉。

后来,我将那部已经严重损毁的手机匿名寄给了警方。

我知道,以当时的技术和手机的损毁程度,修复的希望极其渺茫。

我选择了一个最笨的方法,用我的沉默和谎言,为裴烬筑起一道墙。

墙外,是肮脏不堪的真相。

墙内,是他和他心中伟岸如山的父亲。

可他,却亲手打碎了这道墙。

不仅如此,他还把我从墙上,狠狠地推入了无间地狱。

回忆结束,我看着地上那个已经崩溃成一摊烂泥的男人,心中一片荒芜。

阿姨,我遵守了诺言。

可是,代价是什么呢?

8

我被警察和随后赶来的医护人员解救了。

从头到尾,我的目光呆滞,对外界的一切毫无反应,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

医生说,我因长期遭受虐待、营养不良和巨大的精神刺激,患上了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并伴有失语症状。

裴烬的舅舅沈万钧,因涉嫌非法拘禁和故意伤害,当场被警方带走。

而裴烬,在接受完调查后被释放了。

但他活着,比死了更难受。

他成了整座城市的笑柄和罪人。

“情圣的复仇?不,是蠢货的狂欢。”

“为了一个杀母仇人,亲手把恩人送进地狱,年度最佳大孝子!”

“他爸是人渣,他是疯子,一家子没一个正常的。”

舆论的唾沫星子几乎将他淹没。他家的公司股价一夜之间暴跌,濒临破产。

他卖掉了公司,卖掉了别墅,卖掉了所有资产,为我请来了全国最好的心理医生和康复团队,把我安置在全封闭式的顶级疗养院里。

他跑到我父母家楼下,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一下一下地磕头,直到额头鲜血淋漓。

“叔叔阿姨,我对不起你们,对不起然然……求求你们,让我见她一面,就一面……”

我爸打开门,一盆冷水从他头上浇下。

“你毁了她,这辈子,你都别想再见到她!”

“滚!”

裴烬没有放弃。

他每天都守在疗养院外,风雨无阻。

他从警察手里买下了那个曾经用来拍摄我受难视频的手机。

一遍又一遍地,录下自己的忏悔和道歉,托人想方设法地带给我。

“然然,对不起,我知道一万句对不起都换不回你的原谅……”

“然然,今天天晴了,你以前最喜欢晴天了,你还好吗?”

“然然,我错了……你回来好不好……”

但那些视频,我一个都没有看过。

保管我手机的护士在接收到后,会直接点击删除。

他的救赎,他的忏悔,对我而言,只是打扰。

是提醒我那段地狱般过往的,刺耳的噪音。

9

一年后。

在心理医生和父母的精心照料下,我的情况有所好转。

我开始能进行一些简单的交流,但对过去的人和事,记忆出现了一片巨大的空白。

我记得我的父母,记得疗养院里每一朵花的名字,记得窗外小鸟的叫声。

我唯独,不记得裴烬。

那个名字,连同那段深入骨髓的痛苦,被我的大脑彻底清除了。

这天下午,我正在花园里给一株新开的茉莉浇水。

一个身影突然冲破了护工的阻拦,跑到了我面前。

他消瘦憔悴,胡子拉碴,眼中布满了红血丝。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然然……是我,我是裴烬啊。”

我被他吓了一跳,困惑地看着他。

我轻轻地,却坚定地抽回了我的手。

“对不起,先生,您认错人了。”

我的声音平静而疏离,带着礼貌的微笑。

他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

“不……不可能……然然,你看着我!我是阿烬!”

他开始疯狂地,语无伦次地重复我们的过往。

“你忘了我们在大学的香樟树下第一次接吻了吗?”

“你忘了你生日我为你弹的那首《月光》了吗?”

“你忘了我们说好要一起去爱琴海吗?”

我只是歪着头,礼貌地听着,眼神里没有任何波澜,仿佛在听一个与我毫不相干的、别人的爱情故事。

我的平静和疏离,让他彻底崩溃了。

他“噗通”一声跪在我面前,抓着我的裤脚,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然然,你打我,你骂我,怎么样都行!”

“求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求你了!”

他的过激反应让我感到了害怕。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按下了手腕上紧急呼叫铃。

很快,医生和护士赶了过来,将他从地上拖走。

他还在绝望地嘶吼着我的名字。

“温然!温然——!”

我看着他被拖走的身影,对着赶来的医生,轻声说了一句:

“他好像,病得很严重。”

10

裴烬没有被那次驱离吓退。

他用尽了一切手段,试图在我平静的生活里,重现那些他记忆中的“美好”场景,以唤醒我的记忆。

他在我疗养院的花园里,偷偷种满了我们以前最喜欢的“蓝色风暴”月季。

花开时,我路过,只是对身旁的护士说:“这种紫色的花很特别,像傍晚的天空。”

然后,再没有多看一眼。

他买通了厨房,为我做了一桌我以前最爱吃的菜,糖醋排骨,可乐鸡翅,松鼠鳜鱼……

我每样尝了一口,对医生说:“今天的菜有点太油腻了,我想吃点清淡的。”

他在疗养院对面的大楼租下了一间房,在我午休时,用小提琴拉起我们定情的那首曲子。

悠扬的琴声传来,我只是觉得有些吵,让护士关上了窗户。

他做的所有事,都像石子沉入深海,没有掀起半点波澜。

终于,他在一次次的徒劳无功后明白了。

他不是没能唤醒我的记忆。

而是我的大脑为了自我保护,主动将与他有关的一切,连同那份毁天灭地的痛苦,一起格式化清除了。

是他,亲手杀死了我爱他的那一部分。

又一个午后,他像往常一样,在远处偷偷地看着我。

我正坐在草坪上,逗弄着一只停在我指尖的蝴蝶。

阳光洒在我身上,我的脸上,是干净而纯粹的微笑。

那笑容,是他从未见过的轻松与安然。

他突然意识到,没有他的世界,我才能得到真正的安宁。

我正在走向新生。

而他,却被永远地困在了过去。

他捂住脸,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肩膀剧烈地颤抖着,无声地痛哭起来。

11

裴烬的精神状况越来越差。

他开始出现严重的幻觉和幻听。

他把自己关在那栋曾经奢华无比、如今却空无一人的大房子里。

他闭上眼,就能看到我被铁链拴在土屋角落的样子,看到我血肉模糊的脚踝。

他吃饭的时候,会突然看到我从满是泥土的地上,捡起那个肮脏的、发了霉的馒头。

他走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耳边会响起铁链在地上拖拽的,“哗啦哗啦”的声音。

他夜不能寐,只要一合眼,就是村民们朝我扔石子,辱骂我“不下蛋的鸡”、“丧门星”的场景。

他开始发疯。

他砸掉了家里所有镜子,因为他从镜子里看到的,是我布满伤痕的脸。

他把自己关进最阴暗的储物间,不吃不喝,用铁链拴住自己,睡在冰冷的地板上。

他想用这种自残的方式赎罪,想体验我曾经遭受的万分之一的痛苦。

可他很快发现,身体上的痛苦,远不及他内心愧疚和悔恨的万分之一。

那是一种更深沉、更绝望的折磨,像无数只蚂蚁,日夜不停地啃噬着他的心脏。

他甚至在一次精神恍惚中,跑回了那个山村。

他跪在那间早已废弃的土屋前,一跪就是一天一夜。

村民们对他指指点点,像看一个怪物。

“看,就是他,那个疯子。”

“听说他把自己女朋友卖到咱们村,结果搞错了,他爸才是杀人犯。”

“真是报应啊!”

这些话,像一把把尖刀,反复凌迟着他早已破碎不堪的神经。

他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他不再认识任何人,嘴里只是反复呢喃着两个字。

“然然……”

“错了……”

他的世界里,只剩下无尽的悔恨,和一个永远不会再对他笑,也永远不会原谅他的,我的幻影。

他亲手为我打造的地狱,最终,成了他自己永恒的囚笼。

12

五年后。

南方的海边小城,阳光和煦,海风微咸。

我开了一家小小的陶艺工作室,名叫“新生”。

每天和泥土、清水、火焰打交道,将一捧捧柔软的泥土,塑造成各种美好的模样。

我的记忆没有完全恢复,但也不再重要了。

父母陪在我身边,我有了新的朋友,还有一个温和的追求者。

他是一名海洋生物学家,知道我所有的过去,但他从不提起,也从不追问。

他只是在我看着大海发呆时,轻轻地为我披上一件外衣。

他说:“过去不重要,我只在乎你的现在和未来。”

生活简单,平静,且幸福。

这天下午,我正在工作室门口给一盆新栽的迷迭香浇水,哼着不成调的歌。

一辆黑色的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了街角不远处。

车窗缓缓摇下,露出一张苍老而憔悴的脸。

是裴烬。

他已经不复当年的意气风发,两鬓斑白,眼神浑浊,像一个提前步入暮年的老人。

他瘦得脱了相,穿着一件不合身的旧外套,就那么坐在车里,不敢靠近,只是用一种贪婪而痛苦的目光,死死地看着我。

我感受到了那道过于灼热的视线,抬起头,看了过去。

四目相对。

我的眼神里,没有恨,没有爱,也没有任何剧烈的情绪。

只有看到一个陌生路人时,礼貌性的困惑。

我对他,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然后,我转过身,继续哼着我的歌,温柔地拂去迷迭香叶片上的一点尘土。

金色的阳光,暖洋洋地洒在我身上,为我整个人镀上了一层毛茸茸的金边。

而他,和那辆黑色的车一起,永远地留在了那片无法被阳光照耀到的,冰冷的阴影里。

我的新生,成了他永恒的审判。

他将永远活在那个,没有我的地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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