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书酱
好看的文学小说分享

霜沫同归这本小说在哪里可以看?哪里有免费试读章节?

精选的一篇东方仙侠小说《霜沫同归》,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古曦沫,作者绘弋,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霜沫同归》这本东方仙侠小说目前连载,更新了104782字,最新章节第10章。主要讲述了:“躺……躺上去?” 古曦沫的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被冰冷的毒蛇缠住。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那双水蓝色的眸子瞬间被巨大的恐惧攫住,瞳孔急剧收缩,死死地盯着那张铺着俗艳锦被的床榻。那不再是床,而是即将吞噬她所…

霜沫同归这本小说在哪里可以看?哪里有免费试读章节?

《霜沫同归》精彩章节试读

“躺……躺上去?” 古曦沫的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被冰冷的毒蛇缠住。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那双水蓝色的眸子瞬间被巨大的恐惧攫住,瞳孔急剧收缩,死死地盯着那张铺着俗艳锦被的床榻。

那不再是床,而是即将吞噬她所有尊严和希望的祭坛。

她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脸色惨白如纸,指尖深深掐进了掌心,试图用疼痛来抵御那灭顶的绝望。

虎哥的眉头拧成一个疙瘩,眼中凶光一闪:“叫你躺上去!耳朵聋了?!” 那凶狠的斥责如同鞭子抽打在空气里。

古曦沫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仿佛秋风中最后一片枯叶。她死死地咬住下唇,力道之大几乎要咬出血来。挣扎、抗拒、求生的本能在她眼中激烈地翻涌,最终,却被一种更深的、如同死水般的绝望彻底淹没。

那是一种被命运巨轮碾过、连挣扎都失去意义的认命。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移动脚步,每一步都重若千钧。

她走到床边,没有再看任何人,只是认命般,缓缓地坐了下去。身体僵硬得如同木偶,臀部落在那冰冷的锦缎上,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躺下!” 虎哥的声音如同催命的符咒,再次响起,带着不耐烦的戾气。

古曦沫闭上双眼。浓密而湿润的睫毛如同垂死的蝶翼,剧烈地颤抖着,在苍白的眼睑下投下绝望的阴影。

她深深地、无声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恐惧和屈辱都吸进肺腑深处。

然后,她像是用尽了毕生的力气,以一种极其缓慢、带着赴死般决绝的姿态,缓缓地向后仰倒。身体落在柔软的锦被上,却感觉如同躺在冰冷的针毡之上。

她紧紧闭着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即将发生的一切。

只有那微微起伏的胸口和紧握成拳、指甲深陷掌心的双手,泄露着她濒临崩溃的恐惧。

虎哥和豹弟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默契地分别站到了床榻的两侧。豹弟的脸上依旧带着一丝不忍,目光躲闪着不敢看床上如同祭品般躺着的少女。虎哥则面无表情,眼神冰冷,伸手粗鲁地抓起了古曦沫靠近他这一侧的手腕。

“唔!” 手腕被铁钳般的大手猛然攥住,剧痛让古曦沫闷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想要蜷缩,却被另一边的豹弟同样粗暴地抓住了另一只手。

虎哥动作麻利地拿起早已准备好的、更为粗糙坚韧的新麻绳,毫不怜惜地将古曦沫的左手腕用力向上拉扯,紧紧地绑在了沉重的红木床头柱上。

那柱子雕刻着粗糙的花纹,此刻却成了禁锢的刑具。绳结被死死勒紧,深陷进她细嫩的皮肉里,瞬间留下一道更深的红痕。

紧接着,豹弟也咬着牙,模仿着虎哥的动作,将古曦沫的右手腕同样粗暴地向上拉起,绑在了另一侧的床头柱上。

少女纤细的手臂被迫向两侧伸展,形成一个脆弱而无助的姿势。

这仅仅是开始。

虎哥弯下腰,粗糙的大手毫不避讳地抓住了古曦沫穿着褚色及膝长靴的脚踝。那冰冷的皮质触感和他手掌的灼热形成强烈的反差。

“不……不要……” 古曦沫终于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带着哭腔的哀求,身体因极度的恐惧而剧烈扭动起来。

“老实点!” 虎哥厉声呵斥,手下毫不留情,用力将她的左腿向下拉扯,用同样的麻绳将她的左脚踝死死地绑在了床尾的柱子上。然后是右腿,右踝。豹弟在一旁协助,动作虽不如虎哥粗暴,却也绝无半分迟疑。

当最后一道绳索在右脚踝上被勒紧时,古曦沫彻底失去了所有挣扎的余地。

她像一个被钉在祭坛上的羔羊,呈一个屈辱而脆弱的“大”字形,被牢牢地固定在冰冷的床榻之上。双手被高高束缚在头顶两侧,双脚被强行分开绑在床尾。

那身明黄与素白的衣裙,此刻成了这屈辱姿势最刺眼的陪衬。花瓣状的裙摆凌乱地铺散在身下,如同被践踏过的落英;褚色的长靴包裹着小腿,却无法阻挡脚踝处那刺目的麻绳。

绝望的泪水终于冲破了紧闭的眼睑,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汹涌而出。泪水无声地滑过她苍白的脸颊,浸湿了鬓角的褐色发丝,滴落在冰冷的锦缎枕头上,晕开深色的水痕。

她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只有那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啜泣,在死寂的房间里微弱地回荡,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悲鸣。

虎哥直起身,看着床上被彻底禁锢、无声流泪的少女,浓重的眉头紧紧皱起。他长长地、无声地叹了口气,那叹息里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难以理解的沉重。

他不再看床上,而是转向一旁脸色难看、目光躲闪的豹弟,声音低沉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走,出去守着!” 他率先转身,大步走向房门。

豹弟最后看了一眼床上那具如同失去灵魂的躯壳,嘴唇动了动,终究什么也没说,带着一丝复杂难言的情绪,跟着虎哥走了出去。

沉重的木门在他们身后“吱呀”一声关上,隔绝了内外。房间里只剩下古曦沫一人,被捆绑着,如同待宰的羔羊。

啜泣声在门关上的瞬间似乎停滞了一瞬,随即变得更加压抑、细碎,如同濒死的小兽发出的哀鸣。

门外,虎哥和豹弟如同两尊门神,一左一右,沉默地侍立在房门两侧。两人都刻意避开对方的目光,也刻意不去听门内那压抑得令人窒息的细微声响。

豹弟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虎哥则抱着胳膊,眼神空洞地望着院中铺着碎石的地面,下颌的肌肉紧紧绷着。

时间在沉默中流淌,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钝刀子割肉般煎熬。

他们守在这里,守护着这扇门,等待着里面即将发生的、他们心知肚明的罪恶。

这份沉默的守护,本身就是一种共犯的煎熬。

不知过了多久,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粗豪的笑骂声由远及近,打破了院落的死寂。一股浓烈的酒气混杂着汗味和一种属于上位者的霸道气息扑面而来。

黑风寨的大当家——黑心狼,回来了。

他身材极其魁梧,如同半截铁塔,几乎要将并不宽敞的院门堵住。一身黑色的劲装包裹着贲张的肌肉,敞开的领口露出浓密的胸毛。脸上横肉虬结,一道狰狞的刀疤从左额斜劈至嘴角,更添几分凶戾。一双三角眼泛着贪婪而浑浊的光,此刻因为酒意和某种急切的欲望而显得格外赤红。

他结束了一场充斥着酒肉和粗鄙谋划的“聚义”,此刻满脑子都是虎哥、豹弟带回来的“压寨夫人”。

“大当家!” 虎哥和豹弟连忙挺直腰板,抱拳行礼,声音带着恭敬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黑心狼的目光如鹰隼般扫过两人,最后落在紧闭的房门上,喉结滚动了一下,发出粗嘎的笑声:“哈哈哈!虎子!豹子!干得漂亮!老子听说你们弄回来个水灵的?”

他蒲扇般的大手重重拍在虎哥的肩膀上,力道之大让虎哥身体都晃了晃。

虎哥强忍着肩膀的疼痛,沉声汇报:“是,大当家。就在山下通往小村的半道上碰见的,就她一个,哭得可怜兮兮的,看着货物掉山涧里了。我们趁她不备,就给……”他省略了抓捕的细节,“已经给您送房里了。”

豹弟也连忙补充:“大当家放心,这女娃路上挺老实,我们看得紧,绝对没跑!”

“好!很好!” 黑心狼满意地咧开大嘴,露出满口黄牙,那笑容在刀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狰狞可怖。他又重重拍了拍豹弟的肩膀,“放心!老子亏待不了你们!回头重重有赏!金银财宝,少不了你们的!”

他的目光已经迫不及待地黏在了那扇紧闭的房门上,仿佛能穿透木板看到里面的“猎物”。

“谢大当家!” 虎哥和豹弟齐声道,心中却并无多少喜悦。

黑心狼不再理会他们,眼中只剩下赤裸裸的、亟待宣泄的欲望。他舔了舔厚实的嘴唇,带着一身浓重的酒气和令人作呕的体味,迫不及待地、几乎是撞开了那扇紧闭的房门!

“砰!” 房门在他身后被重重关上。

几乎是同时,门内传出了黑心狼那带着酒意和亢奋的、如同夜枭般刺耳的笑声:“嘿嘿嘿……小美人儿!让老子好好瞧瞧!啧啧啧……果然是个好货色!来来来,让老子好好疼疼你!” 那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兽性。

紧接着,是布料被撕扯的、令人牙酸的“嗤啦”声!

“唔——!!” 一声短促而惊恐到极致的闷哼,仿佛喉咙被扼住。

“嗯——!不……不要——!” 少女凄厉的尖叫带着撕裂般的恐惧骤然爆发,随即又像是被强行捂住嘴,化作模糊的呜咽。

“啊——!放手!求求你……不要!!” 那声音充满了绝望的痛苦和无法言说的屈辱,如同濒死的哀鸣,一声声穿透并不厚重的门板,清晰地砸在门外两人的耳膜上!

虎哥和豹弟的身体同时僵硬如铁石!

虎哥抱着胳膊的手猛地收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眼神死死地盯着脚下的碎石,仿佛要将它们瞪穿。

豹弟则猛地低下头,脸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带来尖锐的疼痛,却远不及门内那声声凄厉的哭喊更让他感到窒息和煎熬。

那声音,像烧红的烙铁,烫在他们的神经上。门内那绝望的挣扎、痛苦的哭喊、野兽般的喘息,构成一幅极其不堪的、充满暴力的画面,强行灌入他们的脑海。

但与此同时,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和原始的冲动,也不受控制地在两人小腹下方升腾、聚集。

虎哥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豹弟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而紊乱。他们感到一种生理性的反应,这反应让他们感到羞耻,却又无法抑制。

他们只能僵硬地站着,强迫自己成为这罪恶的沉默见证者,任由那门内的声音如同鞭子,一次次抽打着他们早已所剩无几的良知。

就在两人被门内的动静搅得意乱情迷,心神恍惚,几乎要被那原始的、罪恶的燥热吞噬理智的临界点——

两道无声无息、却带着刺骨寒意的掌风,如同鬼魅般,毫无征兆地、精准无比地同时劈在了虎哥和豹弟的后颈要害!

那速度太快,快得超越了人类反应的极限。两人甚至连一丝警觉都未曾升起,更遑论做出任何闪避或防御的动作。虎哥脸上的凶悍和挣扎瞬间凝固,豹弟眼中那点残存的复杂情绪也彻底涣散。

“呃!” 两声极其短促、如同被掐断喉咙的闷哼几乎同时响起。

随即,两具魁梧粗壮的身躯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麻袋,软软地、无声无息地向前扑倒,重重地砸在铺着碎石的地面上,溅起微尘。

他们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像样的惨叫,便彻底失去了意识,瘫倒在紧闭的房门前,如同两堆毫无生气的破布。

四周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门内隐约传出的、令人心悸的动静还在持续,与门外骤然倒下的身躯形成一种诡异而冰冷的对比。

门口,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一个人影。

那是一个少年的身影。身姿挺拔而修长,如同峭壁上迎风的青松。一袭月白色的衣袍,在昏暗的院落光线下,流转着清冷而孤绝的光泽,纤尘不染,与这污浊暴戾的山寨格格不入。他的面容极其俊美,五官如同冰雪雕琢,精致得不似凡人。

然而,那眉宇之间却凝结着万年不化的寒霜,眼神更是冷冽如极地深处的冰刃,没有丝毫温度,只有一种俯瞰蝼蚁般的漠然和一种沉淀了不知多少岁月的、深入骨髓的寂寥。仿佛这世间的一切悲欢,都无法在那双冰封的眸子里激起半点涟漪。

他的腰间,系着一块质地上乘的玉佩。玉佩温润剔透,在月白衣袍的映衬下,更显莹润。那玉佩上,以极其精湛的刀工,刻着一个清晰而凌厉的古老篆字——

“雪”。

小说《霜沫同归》试读结束!

微信阅读

评论 抢沙发

登录

找回密码

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