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酒店会员卡被冒名顶替后,我选择离婚》是由作者“开开 ”创作编写的一本完结精品短篇类型小说,文沫沫徐凌云是这本小说的主角,这本书已更新10314字。
酒店会员卡被冒名顶替后,我选择离婚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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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沈总,彻底坐实了闺蜜投资人的身份。
刚才还对我鄙夷不屑的围观者们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震惊和尴尬。
“我去……她没撒谎啊?”
“真是老公带着二奶冒充原配?这男的还是人吗?”
“我的天,帮着小三欺负自己老婆,还动手打人!人渣啊。”
“这一对狗男女,真让人恶心!”
舆论的风向瞬间逆转。
那些带着孩子、和伴侣一同出游的人,对出轨的行为有着本能的憎恶,他们言辞越来越激烈。
保安们也讪讪地松开了手,不敢再动我分毫。
闺蜜心疼地想要蹲下扶我,可她的手还没碰到我,就被徐凌云一把抓住。
徐凌云脸上堆着谄媚又慌乱的笑,强行握着闺蜜的手摇晃:“沈总您好,真不好意思,给您酒店添麻烦了。”
“您放心,我马上把这个闹事的女人带走,她就喜欢这样装疯卖傻,您千万别介意。”
他甚至还故作熟络地打听:“对了沈总,哪位是您朋友啊?以后您不在,我们大家也好帮忙照顾照顾。”
一旁的文沫沫也赶紧上前帮腔,装出一副同情的嘴脸:“是啊沈总,您朋友也太惨了,遇上这种渣男贱女,被出轨了真可怜……”
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这对蠢货,竟然到现在还不相信沈薇口中的闺蜜就是我。
徐凌云更是变本加厉,对着保安厉声喝道:“你们傻站着干什么?投资人都来了,还不快把这个闹事的疯女人拖走!”
保安们面面相觑,看看沈薇,又看看我,一时没人敢动。
闺蜜彻底被激怒了,她猛地甩开徐凌云的手,声音冰冷:“滚开。”
徐凌云却像块牛皮糖一样黏着不放,侧身挡住闺蜜看向我的视线,厚颜无耻地继续辩解:“沈总,沈总您别动气,这女人就是故意碰瓷,伤势看着吓人,其实没事。”
“我马上让工作人员清理干净,别脏了您的眼!”
“我让你滚开你是聋了吗?!”沈薇的怒火彻底爆发,“我告诉你,我闺蜜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们没完。”
她一把推开徐凌云和文沫沫,冲到我身边。
当看到我裙摆上大片的血迹和苍白的脸色时,她的声音都抖了:“以寒!你怎么样?!”
失血让我的视线开始模糊,我强撑着最后一丝意识,抓住她的手腕:“救护车……叫救护车……”
沈薇立刻掏出手机拨打急救电话。
周围人的议论更加沸腾了。
“这男的是真不认识自己老婆的闺蜜啊?”
“笑死人了,带着小三欺负原配,欺负到原配闺蜜头上来了,还是酒店投资人。”
“支持闺蜜狠狠收拾这对渣男贱女!太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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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凌云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但还是不肯相信眼前的事实。
文沫沫不甘心地拽了拽他的胳膊,“阿云哥,好奇怪啊,如果她真是沈总闺蜜,为什么酒店员工好像都不认识她呢?沈总可是老板,她的好朋友,员工怎么会不认得?”
文沫沫见徐凌云眼中有顾虑,又接着说,“况且上次我看沈总的朋友圈里压根就没有以寒姐。”
“不会是以寒姐用什么办法把沈总给骗了吧?”
徐凌云看向我的眼神再次充满怀疑,他自以为聪明地对闺蜜说:“沈总,您肯定是被这个女人骗了,她最擅长装可怜博同情,您可千万别上当,她怎么可能是您闺蜜呢?”
为了增加说服力,他甚至把文沫沫推了出来:“沈总,这位是文沫沫小姐,她其实是许氏集团许总的千金,您肯定见过的,她可以作证您根本不认识许以寒!”
这话一出,不止我愣住了,连沈薇都气笑了。
许氏集团千金?我本人才是许家唯一的女儿。
只因当初执意投身科研,与父亲闹僵,才暂时离家,对外低调处理身份。
这个文沫沫,竟还敢冒充我!
“是吗?她是许氏集团千金?那为什么她姓文呢?”
徐凌云立刻说:“是因为家庭关系复杂,所以姓文!但沫沫的的确确是许氏千金。”
沈薇冷哼一声,直接拿出手机,当众拨通了我父亲的电话,并按了免提:
“喂,伯父?听说您多了个叫文沫沫的女儿,还当了以寒老公的小三,正联合她老公一起欺负以寒呢?”
电话那头,我父亲带着错愕和怒意的声音瞬间炸响:“小薇!你胡说什么?我许某人就以寒一个宝贝女儿,哪来的什么文沫沫?谁在外面造谣我女儿名声?”
“你们在哪儿?我马上过去!”
现场一片死寂。
刚才还得意洋洋的徐凌云,表情瞬间凝固。
他猛地转头,抓住想要偷偷溜走的文沫沫的胳膊:“沫沫,你……你快给你爸打电话,这到底怎么回事?!”
文沫沫眼神躲闪,支支吾吾:“我……我从来没说过我是许氏千金啊,是你自己猜的……”
徐凌云如遭雷击,脸唰一下变得惨白:“什么?可我当初问你背景,你明明没否认,你还说可以帮我牵线许氏的合作项目。”
周围顿时爆发出阵阵嗤笑声,充满了嘲讽。
而我,只觉得心寒彻骨。
原来,徐凌云一直以为他能拿到那个重要的许氏合作项目,是文沫沫的功劳。
他根本不知道,那是我在背后默默为他铺的路。
就在这时,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
失血过多让我视线模糊,身体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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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抬上担架的那一刻,我看着酒店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灯,只觉得这一切荒唐得像一场噩梦。
徐凌云似乎还想冲过来说什么,但被沈薇厉声喝止。
在陷入黑暗前,我最后听到的,是沈薇坚定无比的声音:“以寒,别怕,有我在。这次我一定让他们付出代价!”
病房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输血袋里的液体一点点流入我的血管。
我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心比身体更冷。
为这样一个男人付出真心,简直是我人生最大的讽刺。
沈薇握着我没输液的手,轻声安慰:“为那种渣男难过不值当,以寒,你值得更好的。”
我勉强扯出一丝笑意,还没来得及开口,病房门嘭地被大力推开。
徐凌云站在门口,脸色铁青,眼中没有半分愧疚,只有兴师问罪。
他几步冲到床前,指着我鼻子低吼:“许以寒,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爸妈是许氏集团老总?你要是早点说,我怎么会得罪许氏又得罪沈氏。”
“现在好了,我被公司强制辞退了,我的一切都毁了!你满意了吧?”
他的厚颜无耻让我恶心。
“我跟你说过,”我字字清晰,“不止一次。是你从来不耐烦听,是你觉得我的家事无关紧要。”
“徐凌云,你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是你自作自受!”
他被我的话刺到,更加歇斯底里地倒打一耙:“怪我?要不是你整天泡在实验室,把自己搞成个不修边幅的黄脸婆,心里只有那些瓶瓶罐罐,无趣得像块木头,我会这样吗?”
“你根本不懂关心我累不累,明明家里有那么好的资源,却从不肯拉我一把!你就是在看我笑话。”
这时,文沫沫也走了进来,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帮腔。
“是啊以寒姐,夫妻本是一体。阿云哥早就不爱你了,还顾念责任想和你过下去,你却这样算计他。”
“他被裁员,也是你搞的鬼吧?你真过分。”
徐凌云这个蠢货,被她三言两语哄得找到了底气,看向我的眼神更加怨毒。
我嘲讽地看着这对表演欲爆棚的男女。
“我没帮你?”我冷笑,“你以为你那小破公司,当初是怎么搭上许氏这条线的?靠你的能力?”
“还是靠文沫沫虚假的许家千金身份?徐凌云,从我这里偷走的资源,喂饱了你,也喂大了你的胃口和胆子!”
徐凌云脸色一白,哑口无言。
我继续逼问,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口口声声说为了责任才和我在一起,那为什么出轨?纵容别人骂我是疯子、打我这个原配?”
“徐凌云,你亲手断送了自己的青云路,我原本已经准备好文件,要提拔你当公司副总。现在,你不配!”
“谁打你了,是你自己摔倒的。”文沫沫尖声狡辩。
“对……对啊,许以寒,你别太娇气!”徐凌云底气不足地附和。
娇气?我看着他,只觉得无比悲凉。
“我有凝血障碍,你一直都知道,平时切菜一个小口子都会血流不止,你从来不在意。这次我流了那么多血,你说我娇气?”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眼眶的酸涩,反而笑了出来:“知道我现在最庆幸什么吗?庆幸我们没孩子。不然,他该有多可怜!”
“我……我不是故意的……”徐凌云试图苍白地辩解。
“故意与否,已经不重要了。”沈薇冷冷开口,将她的手机屏幕亮在我们面前。
8
“查了点有意思的东西。徐凌云,你这些年送给文沫沫的奢侈品,总价远超你的合法收入。”
“其中不少以寒父亲和我送给她的礼物,被你偷去讨小三欢心。至于你自己掏钱买的那些钱全都是从……”
我看着屏幕上清晰的转账记录,震惊地看向徐凌云:“你竟然敢挪用公司资金?”
“我没有!”徐凌云彻底慌了,声音尖利。
“是不是污蔑,很快清楚。”一个威严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我父亲沉着脸站在那里,身后跟着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
父亲的目光扫过徐凌云和文沫沫,最后落在我身上,带着心疼。
“警察同志,证据已经移交。相关人员,你们依法处理吧。”
徐凌云终于知道怕了。
他脸上那副虚伪瞬间崩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恐慌。
他猛地扑向文沫沫,手忙脚乱地去扯她脖子上的钻石项链和手腕上的名表,动作粗鲁得几乎要将文沫沫拽倒。
“以寒,以寒你信我!”他声音发颤,带着哭腔,“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没做过那种事。”
“这些首饰我当时以为都是不值钱的仿品,才会拿给她戴的,我现在都还给你,全都还给你。”
文沫沫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尖叫,拼命护住脖子:“徐凌云你干什么?你弄疼我了。”
父亲身侧的保镖反应极快,上前一步,一脚狠狠踹在徐凌云的膝窝。
徐凌云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发出一声痛叫。
“连我女儿都敢欺负,”父亲的声音如同寒冰,带着久居上位的威严,“当我死了吗?”
他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地上的徐凌云,从助理手中接过一个文件夹,直接摔在他脸上。
“挪用公司资金,做假账,亏空项目款去养小三,徐凌云,我看你是活腻了!”
纸张散落一地,上面清晰的银行流水和账目明细,砸得徐凌云面无血色。
他仓皇地抬起眼,目光快速扫过一旁脸色惨白的文沫沫叫道:“许总,这不怪我,都是文沫沫,是她让我干的!”
他指着文沫沫,眼神疯狂,“她说她是您的女儿,她说没关系的,用了公司的钱也没人敢追究,我是被她骗了啊。”
文沫沫震惊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她的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看着这一幕,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头顶。
原来这个男人,无论对谁,都可以如此自私,如此毫不犹豫地舍弃。
所谓的深情,在他心里,恐怕连废纸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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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凌云还在表忠心,他甚至跪着爬向我父亲的方向:“爸……我们是一家人啊,您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以后一定好好对以寒,我发誓。”
他的目光忽然落到我手边的输血袋上,像是想到了什么,急切地说:“以寒失血过多,那就用文沫沫的血来补偿,抽她的血!”
“她年轻,血多!”
我浑身一颤,恶心感笼罩着我。
他怎么可以如此轻易地说出这种话?仿佛文沫沫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只是一件可以随意丢弃的物品。
“谁和你是一家人?”我声音冰冷,带着耗尽全部力气的疲惫,“徐凌云,我们马上就会离婚。”
“不行!不可以!”他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我不同意,以寒,我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不行也得行,”我闭上眼,不再看他那令人作呕的嘴脸,“由不得你。”
后来,徐凌云和文沫沫被警察带走了。
住院的这几天,父母和闺蜜沈薇轮流守着我,小心翼翼,绝口不提徐凌云。
只是变着法地逗我开心,生怕我因为这件事留下阴影。
直到我出院那天,母亲拉着我的手,眼眶微红:“以寒,回家住吧,你爸爸……他很想你。我们一家,吃顿团圆饭好吗?”
我看着母亲眼角新添的细纹,心头一阵酸涩。
我很感谢他们,从小到大,我衣食无忧。
而他们唯一的愿望,就是我平安喜乐。
可我长大后,却像只倔强的牛,一心扑在科研上。
搞科研有时很危险,他们反对,我就干脆五年没回家,甚至连婚礼,都赌气没有邀请他们。
其实我知道,父母只是怕我受伤。
可当时太任性,他们说只要我找个靠谱的结婚对象,就同意我继续搞科研,不再强硬阻拦。
我当时想都没想,就和那个看似温柔体贴的徐凌云领了证。
可领证后,婆婆嫌弃我五年下不了蛋,老公对我一年比一年冷淡。
我发现,真正毫无条件爱我的,只有父母。
我不敢和他们说我的遭遇,害怕看到他们失望的眼神,害怕他们说我不听老人言。
甚至连徐凌云后来能搭上许氏的合作,也是我求闺蜜沈薇暗中帮的忙。
可正是我这个举动,喂大了徐凌云的野心,也让他彻底暴露了真面目。
回想和他结婚初期,他对我确实很好,嘘寒问暖。
可自从文沫沫出现后,一切都变了。
10
父母虽然不喜欢我搞科研,但在我获得重要奖项时,还是会给我一个骄傲的拥抱。
可徐凌云只会泼冷水:“这有什么用?能当饭吃吗?”
他一次次地贬低我,否定我的价值,试图将我圈养在家庭的方寸之地。
这一次,我不能再寒父母的心了。
我反握住母亲的手,声音哽咽:“妈,我愿意回家。”
到了家,那个我五年未曾踏足的家,一切仿佛还是旧日模样。
曾经在商场上威严无比的父亲,看到我进门,眼眶瞬间就红了,他走上前,紧紧抱住我,肩膀微微颤抖,最终忍不住老泪纵横。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我抱着爸妈,积压了五年的委屈决堤而出。
他们默契地没有提起徐凌云半个字,只是轻轻拍着我的背,无声地告诉我,这里永远是我的港湾。
后来,判决下来了。
徐凌云因挪用资金等罪名,被判了七年,文沫沫作为共犯,也判了五年。
那些被徐凌云偷走送给文沫沫的首饰,大部分都被追回。
徐凌云在判决前,托律师带话,说想再见我一面。
我直接拒绝了。
现在的他,多看一眼,都让我觉得恶心。
我曾问父亲,被徐凌云挪走的那些资金,还能追回多少。
父亲叹了口气,摆摆手:“追不回了。这件事,我也有责任,如果不是我当初因为你,给他行了方便,让他接触到核心项目,他也没那么容易得手。”
他看着我,眼神温和而坚定:“没关系,我们许氏的根基,不会因为这点钱就动摇。不过,爸爸想告诉你,我同意你继续搞科研了。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爸爸支持你。”
我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曾经的我,为了所谓的理想和爱情,那样深地伤害过他们。
但从今往后,不会再有了。
我重新投入了科研工作,带领团队攻克一个新的课题。
闺蜜沈薇告诉我,酒店经过那次事件后,全面升级了安全管理和客户身份核验系统,绝不可能再出现冒名顶替的情况。
我有些愧疚地问她,那次风波对酒店形象是不是影响很大。
她爽朗一笑:“放心吧,错的是那对人渣,不是你。咱们酒店现在以绝对保障客户权益和安全出名,生意更好了。”
母亲开始频繁地来我的实验室给我送午饭,她知道我一钻进研究就容易忘记吃饭,于是自愿当起了我的闹钟。
每到饭点,准时出现,监督我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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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带领团队成功研制出一款全自动智能医疗器械,产品一经发布,立刻在行业内引起了巨大轰动。
我站在发布会的演讲台上,自信从容地讲解着我们的成果,台下是无数惊叹和赞赏的目光。
演讲结束,我刚走下台,一个身形挺拔,气质儒雅的男人拦住了我。
他穿着合体的深色西装,眼神明亮,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
“许博士,您的演讲非常精彩。”他微笑着递上名片,“我是科瑞医疗的负责人,顾言深。不知道是否有荣幸认识您一下?”
我接过名片,看着他清澈而真诚的眼睛,点了点头:“当然可以。”
此后,我们在一些行业活动和学术会议上时有交集。
他总会主动过来交谈,见解独到,言语间充满了对科研的尊重和热情。
后来,在一个慈善晚宴上,他邀请我跳了一支舞。
舞池中,他举止得体,风度翩翩。
晚宴结束后,他向我表白了,他说,他欣赏我的才华,更心疼我曾经的遭遇,希望能有机会照顾我。
我并没有被冲昏头脑,冷静地回答:“顾先生,谢谢你的好意。但现在谈这个,还太早。”
他没有气馁,也没有纠缠,只是表示理解,然后依旧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关心和联系。
就这样,过了两年。
两年里,他成了那个提醒我吃饭,在我实验遇到瓶颈时给我鼓励,在我取得进展时比我还要高兴的人。
父母见过他几次,对他的评价很高,说他眼里有我。
在一个阳光很好的午后,他再次郑重地向我提出了交往的请求。
看着他眼中一如既往的真诚和这两年来的默默守候,我笑着,点了点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