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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于青萍末苏念晚,起于青萍末在线无弹窗阅读

如果你喜欢快穿类型的小说,那么《起于青萍末》将是你的不二之选。作者“O泥”以其独特的文笔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小说的主角苏念晚勇敢、聪明、机智,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至第11章,180278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主要讲述了:枯荣之祸与“秦”字牌“清溪谷杂役,苏念晚?”那清冷低沉的声音如同冰锥,凿穿了苏念晚强装的镇定。她拎着水桶的手指关节捏得发白,指尖冰凉。晨光勾勒着“秦师兄”冷硬的轮廓,他腰间那块青玉“秦”字腰牌折射着冰…

起于青萍末苏念晚,起于青萍末在线无弹窗阅读

《起于青萍末》精彩章节试读

枯荣之祸与“秦”字牌

“清溪谷杂役,苏念晚?”

那清冷低沉的声音如同冰锥,凿穿了苏念晚强装的镇定。她拎着水桶的手指关节捏得发白,指尖冰凉。晨光勾勒着“秦师兄”冷硬的轮廓,他腰间那块青玉“秦”字腰牌折射着冰冷的光,像一块悬在她头顶的审判令。

“是。弟子苏念晚。”她强迫自己迎上那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睛,声音竭力平稳,却掩不住一丝因魂体虚弱而生的微颤。解释?辩白?在这样洞察力可怕的人面前,任何多余的话都可能是破绽。她只能沉默,等待裁决。

秦执事(她已在心中默认了对方的身份)的目光在她苍白疲惫的脸上停留了一瞬,随即移开,再次扫过那几株绿意盎然的止血草,以及她脚边那片被赵虎扑腾出的狼藉泥泞。他的视线如同无形的探针,在狼藉的地面、惊慌收拾的两个跟班、以及远处其他杂役闪烁的目光之间巡梭。

几息令人窒息的沉默后,他并未再问什么。只是那冷峻的眉头似乎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随即恢复成一贯的漠然。

“勤勉即可。”最终,他淡淡地吐出四个字,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如同上司对最底层员工一句最寻常不过、也最无意义的勉励。说罢,青色袍角微动,他不再看苏念晚一眼,转身,步履沉稳地继续朝着谷内更深处的药田走去,仿佛刚才的停顿从未发生。

无形的压力骤然消失。苏念晚紧绷的神经一松,差点脱力。后背的冷汗已经浸透了单薄的麻衣,紧贴在模拟的皮肤上,冰凉黏腻。

“勤勉即可?”她咀嚼着这四个字,心中没有丝毫庆幸,反而升起更深的警惕。这绝非宽恕或认可!更像是一种……置身事外的漠然观察?或者说,他根本不在意赵虎的狼狈,也不在意她这块药田的些许“异常”,只要不惹出大麻烦,不触及他的底线,底层的蝇营狗苟,在他眼中恐怕与蝼蚁争斗无异。

这认知,比赵虎的咆哮更让她心头发寒。在绝对的强者面前,她这点微末的挣扎和心机,渺小得可怜。

“呼……”她长出一口气,压下翻腾的心绪,继续低头浇水。识海深处,那黯淡的意念符种正极其缓慢地旋转,汲取着天地间稀薄的灵气,一丝丝温凉的气息反哺着魂体,修复着刚才强行催动符种和承受“学费”剥离带来的双重消耗。虚弱感在缓慢消退,但精神上的疲惫依旧沉重。

她浇得很慢,很仔细。意念如同最精密的梳子,随着水流,一遍遍轻柔地拂过浑浊的泥水。桶中的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澄清。水珠落在灵草的叶片上,浸润着土壤,滋养着那几株被聚灵枯荣符唤醒生机的止血草和宁神花。嫩绿的叶片在晨光下舒展开来,仿佛在无声地回应着她的努力。

时间在单调的劳作中流逝。日头渐渐升高,驱散了谷底的寒意,却也带来了燥热。其他杂役早已完成挑水浇灌,各自在田里除草松土,间或响起赵虎那两个跟班对其他人耀武扬威的呵斥声——显然,赵虎吃了大亏,暂时没脸露面,但狗腿子们的气焰却更盛了,仿佛要把在老大那里受的憋屈加倍发泄出来。

苏念晚对此充耳不闻,专注于自己的田。除草、捉虫、小心翼翼地松动着板结的灰黄色土壤。每一次锄头落下,每一次手指拂过灵草的叶片,意念符种都随之微微共鸣,将一丝微弱却精纯的意念和灵力融入其中。她感觉自己与这片贫瘠的土地、与这几株顽强的灵草之间,建立起了一种奇异的、微弱的联系。它们的状态,它们的渴求,仿佛都能通过这联系模糊地传递给她。

这感觉玄妙无比,让她暂时忘却了疲惫和屈辱,沉浸在最基础的“道法自然”的体悟中。

然而,这份短暂的宁静,在正午时分被彻底打破。

“啊——!!!”

一声凄厉惊恐到变调的尖叫,如同淬毒的利箭,猛地撕裂了清溪谷的沉闷空气!

尖叫来自谷内深处,紧挨着苏念晚药田上方、位于更高坡地的一块药田。那块田位置稍好,面积也大得多,由赵虎亲自负责,种植着一种叶片呈淡金色、名为“金线草”的低阶灵草,是炼制几种基础丹药的辅料之一,价值远高于苏念晚田里的止血草和宁神花。

发出尖叫的,正是负责那块田的一个杂役少年。他此刻瘫坐在田埂上,面无人色,手指颤抖地指着田中央,如同见了鬼魅。

“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 附近的杂役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惊疑不定地围拢过去。

苏念晚心头一跳,也直起身,皱眉望去。

只见那块金线草田中央,大约丈许方圆的一片区域内,景象诡异得令人头皮发麻!

原本应该呈现淡金色、生机勃勃的金线草,此刻竟然呈现出一种病态的、妖异的墨绿色!叶片不再是舒展的状态,而是诡异地扭曲、卷曲着,叶脉膨胀凸起,如同一条条丑陋的青色蚯蚓在叶片下蠕动!更可怕的是,这些变异的金线草,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抽条、蔓延!它们的根系仿佛化作了贪婪的触手,疯狂汲取着周围土壤中本就不多的养分,甚至开始缠绕、绞杀旁边正常区域的金线草!而被它们缠绕绞杀的金线草,叶片也迅速失去光泽,变得萎靡枯黄,生机正被快速掠夺!

短短片刻,那片妖异的墨绿区域就扩大了一圈!如同在淡金色的药田里,泼洒开一滩不断扩散的、充满死亡气息的浓稠毒液!

“妖……妖草!是妖草!” “天啊!金线草怎么会变成这样?!” “完了!这块田完了!赵头儿非杀了我们不可!” 杂役们炸开了锅,惊恐的议论声四起,人人脸上都写满了恐惧。

苏念晚瞳孔骤缩!一股寒意顺着脊椎骨猛地窜上头顶!她死死盯着那片妖异的墨绿,心脏狂跳!

这景象……太熟悉了!这不就是她改良“聚灵枯荣符”之前,自己田里杂草疯狂掠夺灵草生机的放大版和极端变异版吗?!只是,她田里的杂草只是长势旺盛,而眼前这些金线草,却像是被某种邪异力量彻底扭曲、魔化了!

难道是……

一个可怕的念头瞬间击中了她!她猛地扭头看向自己药田深处,那个埋着瓦罐的地方!改良后的聚灵枯荣符,一直在稳定地散发着内敛的生机,滋养着她的灵草,抑制着杂草……等等!不对!

她的意念瞬间沉入识海,沟通那枚意念符种。符种缓缓旋转,散发着稳定的聚灵引气波动。但就在她意念触及符种的刹那,一股极其微弱、却带着诡异扭曲感的波动,如同水面下潜藏的暗流,极其隐蔽地从符种深处反馈出来!这波动……竟与远处那片妖异墨绿区域散发出的气息,隐隐有着一丝同源之感!仿佛是……被稀释、被净化了无数倍的“种子”!

嗡——!

苏念晚只觉得脑袋里一声轰鸣!魂体剧烈摇晃,几乎站立不稳!

是它!真的是它!枯荣符!虽然她改良了,虽然它被通知书的力量稳定过,但它引动生机、沟通草木的核心道则,与眼前这恐怖的变异,竟有着无法割裂的联系!就像一颗种子,在她这里只是催生杂草,到了那块灵气稍好(相对清溪谷而言)的金线草田里,却像被投入了滚油,彻底引爆了某种可怕的变异!

是她!是她埋下的那个瓦罐,是她绘制的枯荣符,引动了这片区域草木生机的规则!虽然核心影响范围在她自己的田里,但那逸散出的、极其微弱的一丝道韵,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其涟漪……波及到了相邻的上方药田!而金线草本身蕴含的微弱金性灵气,与枯荣符引动的纯粹木性生机,在某种未知的法则下,竟产生了可怕的畸变!

“完了……”苏念晚脸色惨白如纸,手脚冰凉。这祸,闯大了!

“怎么回事?!都围在这里干什么?!想偷懒吗?!” 就在这时,一个气急败坏的咆哮声从谷口传来!

是赵虎!他换了一身干净些的灰布衣服,但头发依旧湿漉漉地沾着泥屑,脸上还有没洗干净的泥印,眼睛通红,带着宿醉般的狰狞和怒火,显然是憋了一肚子邪火无处发泄!他拎着一根手臂粗的木棍,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

当他拨开人群,看清自己负责的金线草田里那片触目惊心的妖异墨绿时,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中,瞬间僵在了原地!

他脸上的暴怒凝固了,随即被一种极致的恐惧和难以置信取代,嘴唇哆嗦着,眼珠子几乎要瞪出眼眶:“这……这……我的金线草!我的田!!” 他猛地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嚎叫,“谁?!是谁干的?!!”

他的目光如同淬毒的刀子,瞬间扫过所有在场的杂役。杂役们吓得噤若寒蝉,纷纷后退,拼命摇头,生怕被这滔天怒火牵连。

赵虎的目光最终,如同锁定猎物般,死死钉在了脸色苍白、站在人群边缘的苏念晚身上!

“是你!!” 赵虎的咆哮带着破音,充满了疯狂的恨意和找到替罪羊的狂喜,“苏念晚!又是你这个小贱人!昨天你田里就邪门!草疯长!今天老子的金线草就变成了妖草!一定是你搞的鬼!你用了邪法!你想害死老子!你想毁了清溪谷!”

他根本不需要证据!新仇旧恨,加上眼前这无法解释的恐怖景象,让他瞬间将所有的怒火和恐惧都倾泻到了这个“邪门”的新人身上!

“虎哥!不是我!我没有!” 苏念晚心中一凛,立刻大声辩驳。她知道此刻绝不能认!一旦认下“邪法”的罪名,万劫不复!

“放屁!不是你还能是谁?!” 赵虎根本不听,挥舞着木棍就冲了过来,脸上肌肉扭曲,眼中全是杀意,“昨天你就让水邪门!今天老子的田就遭了灾!哪有这么巧的事!老子今天就打死你这邪修!清理门户!”

沉重的木棍带着风声,狠狠砸向苏念晚的头顶!这一下若是砸实了,她这脆弱的模拟肉身,恐怕瞬间就会崩溃!

苏念晚瞳孔紧缩!躲!必须躲开!魂体本能地想要调动符种力量,但刚才的发现让她心神剧震,魂体虚弱尚未恢复,意念根本难以凝聚!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夺命的木棍在眼前急速放大!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住手!”

一个冰冷威严、如同金铁交鸣的声音,陡然在谷口炸响!声音不大,却蕴含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磅礴威压,瞬间笼罩了整个清溪谷!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赵虎那含怒砸下的木棍,硬生生僵在了距离苏念晚头顶不足半尺的空中!他整个人如同被无形的巨手扼住,脸上的狰狞和疯狂瞬间被惊恐和敬畏取代,身体僵硬,动弹不得!

谷中所有杂役,包括苏念晚,都感到一股如同山岳般的沉重压力降临,呼吸都变得困难,不由自主地躬身低头。

一道青色的身影,如同瞬移般,出现在谷口。依旧是那身挺拔的袍服,依旧是那冷峻如冰的侧脸。秦执事去而复返!他负手而立,目光如寒冰利刃,穿透凝固的空气,精准地落在赵虎僵硬的身上,以及他手中那根悬在苏念晚头顶的木棍上。

随即,他那双锐利的眼睛,缓缓移开,落在了金线草田中央那片妖异蠕动的墨绿区域上。

当他看清那片扭曲变异、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金线草时,一直古井无波的冷峻面容上,第一次出现了极其明显的变化!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如同看到了某种绝不应该出现于此的事物!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震惊、凝重、甚至是一丝……难以置信的骇然气息,从他身上瞬间爆发出来!那气息之强,让整个清溪谷的空气都仿佛冻结了!

他死死盯着那片妖异的墨绿,仿佛要将其彻底看穿。然后,他的目光猛地转向苏念晚!那目光不再仅仅是锐利和审视,而是如同穿透灵魂的实质利剑,带着前所未有的冰冷杀意和……一丝深沉的探究!

苏念晚被这目光锁定,魂体如坠冰窟!她感觉自己所有的秘密,所有的挣扎,所有的恐惧,在这一刻都无所遁形!枯荣符!瓦罐!通知书!金鸠!这一切的一切,仿佛都要在这道目光下被彻底剥开!

“秦……秦执事……”赵虎被那无形的威压慑服,手中的木棍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瘫软在地,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是……是她!是苏念晚这妖女!她用邪法害了我的金线草!毁了药田!求执事明察!严惩妖邪啊!”

秦执事没有理会赵虎的哭嚎。他依旧死死地盯着苏念晚,那冰冷的目光仿佛要将她冻结。几息之后,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得可怕,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

“你田里的灵草……也是这般?”

他问的不是金线草,而是苏念晚田里那些刚刚焕发生机的止血草和宁神花!

苏念晚的心脏瞬间沉到了谷底!他果然早就注意到了!他一直在观察!现在,他将金线草的变异,直接与她田里的“异常”联系在了一起!

“不……不是……”苏念晚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沙哑,试图辩解。但秦执事根本不给她机会。

他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瞬间扫过苏念晚的药田,精准地落在了那片被清理过杂草、几株嫩绿止血草格外显眼的区域。随即,他的视线如同被磁石吸引,猛地钉在了药田中央,那个埋着瓦罐、土壤颜色似乎比周围略深一点点的地方!

就在他的目光锁定那片土壤的瞬间——

苏念晚怀中的录取通知书,毫无征兆地、剧烈地跳动了一下!仿佛被某种同源的气息引动!一股微弱却极其精纯的意念波动,如同投入滚油的水滴,猛地从通知书上扩散开来!

这股波动极其隐晦,凡人难以察觉。但在秦执事这等修为高深、感知敏锐的人眼中,却如同黑暗中的萤火!

秦执事那锐利如鹰隼的眼睛,瞬间爆射出骇人的精芒!他猛地转头,目光如同两道实质的闪电,穿透苏念晚破旧的麻衣,精准无比地钉在了她胸口——那张录取通知书所在的位置!

他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无比清晰的震惊和……一丝难以置信的狂喜?!仿佛猎人终于锁定了追寻已久的猎物!

“那是……何物?!” 秦执事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急切和威压,如同惊雷在苏念晚耳边炸响!

与此同时,苏念晚的意识深处,一直沉寂的金鸠猛地发出一声尖锐到变调的意念嘶鸣,充满了极致的惊恐和贪婪:

“丹毒!是丹毒的味道!好精纯的毁灭道韵!那张破纸……它在吞噬那些妖草逸散的丹毒本源?!快!快靠近那片妖草!让那破纸吸!吸干净!大补!!”

小说《起于青萍末》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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