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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黑瞎子蓄谋百年,专钓姐姐齐嫣小说完结版章节在线阅读

盗墓:黑瞎子蓄谋百年,专钓姐姐

作者:颠颠女孩

字数:337794字

2025-10-05 06:15:23 连载

简介

由著名作家“颠颠女孩”编写的《盗墓:黑瞎子蓄谋百年,专钓姐姐》,小说主人公是齐嫣,喜欢看快穿类型小说的书友不要错过,盗墓:黑瞎子蓄谋百年,专钓姐姐小说已经写了337794字。

盗墓:黑瞎子蓄谋百年,专钓姐姐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9章:学琴只为你:他说“姐姐喜欢,我就练”

自那日“福贵事件”后,齐达内(启明)黏齐嫣黏得更紧了,几乎到了寸步不离的地步。但凡齐嫣的视线离开他片刻,或是与其他仆役有只言片语的交流,他都会立刻变得警觉,小手要么紧紧攥住她的衣角,要么就直接抱住她的胳膊,用那双蒙着阴翳却锐利感知的眼睛“锁定”她,无声地宣告主权。

齐嫣对此颇感无奈,却也理解这是他安全感极度匮乏的表现,只能尽量顺着他,用行动告诉他,她不会轻易离开。日子便在这样一种微妙的、近乎窒息的依赖与纵容中缓缓流淌。

这日,王府似乎来了什么身份特殊的访客,前院隐隐传来些许不同于往常的喧嚣。午后,齐嫣需要去前院管事处登记一下领取春日换季的薄被——这是王府对下人仅存的、聊胜于无的“恩典”。她本想将齐达内留在院里,但看着他瞬间绷紧的小脸和立刻伸过来抓住她衣袖的手,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走吧,我们一起去。”她牵起他的手。

齐达内紧绷的小脸这才缓和下来,乖乖跟着她。

穿过几道回廊,靠近王府中心区域时,一阵若有若无、断续而略显生涩的琴音,顺着春风飘了过来。那琴声技法平平,甚至有几个音明显按错了,但所用的古琴音色极佳,沉静悠远,在这破败的王府中,显得格外突兀。

齐嫣下意识地放缓了脚步,侧耳倾听。她对古琴了解不深,但这并不妨碍她欣赏这古老乐器独有的、能涤荡人心的韵味。尤其是在这精神生活极度贫乏的时空里,这偶然飘入耳中的琴音,像一滴清泉,短暂地润泽了她有些干涸的心田。

她只是驻足倾听了几秒,便继续牵着齐达内往管事房走去,并未将此放在心上。

然而,她这短暂的驻足和那一瞬间眼神中流露出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欣赏与放松,却被身边紧紧挨着她的齐达内,精准地捕捉到了。

他看不见她的表情,但他能感觉到她脚步的停顿,能“听”到她呼吸频率那细微的变化,甚至能通过两人相牵的手,感知到她那一刻肌肉的松弛。姐姐……喜欢这个声音?

他空洞的眼睛,下意识地“望”向琴声传来的方向,小耳朵几不可察地动了动,将那陌生的乐器声音牢牢记在心里。

登记完,领了那床散发着霉味、棉花结块的薄被,齐嫣便带着齐达内匆匆往回走。一路上,齐达内异常沉默,不像往常那样会小声跟她描述自己听到了什么声音,或者问她问题。他只是紧紧牵着她的手,小脑袋微微低垂,像是在思考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

接下来的几天,齐达内变得有些“奇怪”。

他依旧黏着齐嫣,学字、练习听音辨位、哼唱德语歌谣一样不落,但他似乎总是在寻找独处的机会。有时,他会以“想自己练习走路”为由,让齐嫣在院子里坐着,他自己则拄着齐嫣给他削的简易盲杖,在院中慢慢摸索,熟悉每一处角落。有时,他会在齐嫣忙碌时,安静地坐在门槛上,面朝着院门的方向,像是在等待什么。

齐嫣只当他是孩子心性,或是想证明自己,并未深究。

她不知道的是,齐达内那些“独处”的时间,大部分都用来了“蹲守”和“打听”。

他记住了那日琴声传来的大致方向。他利用自己“小王爷”(尽管名存实亡)的身份,以及那双虽然看不见却显得格外“无辜可怜”的眼睛,在有限的、靠近前院活动时,小心翼翼地“拦”住过一两个路过的小丫鬟或者年老耳背的杂役。

他的问题总是围绕着“琴”。

“那边……是什么在响?”他指着琴声方向,声音怯怯的。

“是……是王府请来的琴师,在教哪位小姐弹琴吗?”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只是好奇。

“那个……声音很好听的东西,叫什么呀?”

大多数人对他这个不受宠的瞎眼世子没什么耐心,敷衍几句便走开了。但也有心软的老仆,见他问得可怜,会多告诉他几句。

从这些零碎的信息里,齐达内拼凑出了大概:王府为了撑场面,偶尔会请一位年迈的琴师来府中,据说琴艺尚可,主要在王爷王妃偶尔兴起,或是招待不那么重要的客人时演奏。那日齐嫣听到的,大概率是琴师在调试乐器,或者是在指导某个对此稍有兴趣的、身份不高的旁支子弟。

琴师……住在王府外院一处偏僻的客舍……偶尔会来。

齐达内心中有了计较。

在一个天色蒙蒙亮的清晨,齐达内罕见地没有赖在床上等齐嫣来叫他,而是自己摸索着穿戴整齐(虽然依旧歪歪扭扭),趁着齐嫣还在熟睡,他拄着盲杖,凭借着这几日暗自摸清的路径和超乎常人的听觉与记忆,小心翼翼地、一步步地,朝着外院那处客舍的方向挪去。

他走得很慢,很艰难。陌生的环境,未知的障碍,都让他心惊胆战。有好几次,他差点被台阶绊倒,或是撞到廊柱,膝盖和手肘磕得生疼。但他咬着牙,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停下来,喘口气,用手仔细触摸周围,重新确认方向,然后继续前进。

他心中只有一个执念——他要学那个能发出让姐姐喜欢的声音的东西。

终于,在天色大亮前,他来到了记忆中的那处客舍小院外。他不敢贸然进去,只是蜷缩在院门外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抱着膝盖,安静地等待着。

不知过了多久,院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位须发皆白、穿着洗得发白长衫的老者走了出来,正是那位姓李的老琴师。

齐达内立刻挣扎着站起来,循着声音,跌跌撞撞地走到老者面前,然后,在老者惊讶的目光中,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先生!”齐达内的声音带着孩童的清脆,却又有着不符合年龄的郑重和恳切,“求您教我弹琴!”

李老琴师被这突然冒出来的、衣着朴素却难掩贵气(源自料子)、双眼蒙翳的孩子吓了一跳。他认出了这是王府那位传闻中的瞎眼世子,心中更是诧异。

“小……小王爷?您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李琴师连忙去扶他。

齐达内却固执地不肯起身,仰着小脸,空洞的眼睛努力“望”着老者的方向:“求先生教我!我……我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我耳朵很好!我会很认真很认真地学!我……我可以帮先生磨墨、扫地……”他急切地推销着自己,声音里带着孤注一掷的恳求。

李琴师看着跪在冰冷地上的孩子,看着他眼中那片无法聚焦的阴翳,和他脸上那混合着卑微与倔强的神情,心中不由得一软。他一生清贫,以琴技糊口,见过太多人情冷暖,却从未见过一个如此身份的孩子,为了学琴这般放下身段。

“小王爷,非是老夫不愿教,”李琴师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许多,“只是弹琴需眼手配合,辨识琴弦徽位,您这……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我可以学!”齐达内急忙道,他伸出小手,在空中摸索着,仿佛那里有一张无形的琴,“我可以摸!先生您告诉我每一根弦的位置,每一个徽位在哪里,我用手记下来!一遍记不住,我就记十遍,一百遍!”

他的执着和那股不认命的劲儿,打动了李琴师。老者沉默了片刻,终是点了点头:“罢了,你且起来吧。老夫……可以试试。但能学成什么样,老夫不敢保证。”

齐达内闻言,脸上瞬间绽放出巨大的喜悦,立刻恭恭敬敬地给李琴师磕了一个头:“谢谢先生!”

从那天起,齐达内的生活里又多了一项秘密任务——学琴。

他总能找到各种理由离开齐嫣的视线一小段时间,或是清晨,或是午后齐嫣小憩时。他学得极其刻苦,甚至可以说是拼命。因为无法视物,他学习的方式近乎残酷。李琴师先将他的小手放在琴上,一个音一个音地教他辨认弦位和徽位,告诉他指法。

然后,便是无尽的练习。

细嫩的指尖反复按压在坚韧的琴弦上,很快就磨破了皮,渗出血丝,结痂,再磨破。手指因为长时间保持某种姿势而僵硬酸痛。记错弦位按错音是家常便饭,那刺耳的杂音常常让他沮丧得想哭,但他从不吭声,只是抿着嘴,一遍又一遍地重新尝试。

李琴师看着这孩子满手的伤痕和那惊人的毅力,时常暗自唏嘘。他教过不少学生,从未见过如此对自己“狠”的。

齐达内却甘之如饴。每当指尖传来钻心的疼痛,或是因挫败而感到疲惫时,他只要想起那日齐嫣驻足倾听琴音时,那片刻的宁静与柔和,便觉得一切都值得。

他要把这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弹给姐姐听。

这日午后,齐嫣发现齐达内有些心不在焉,练字时总是出错,那双藏在衣袖下的小手,似乎也总是下意识地蜷缩着。她心生疑惑,趁着他午睡时,轻轻拉过他的小手查看。

这一看,她的心猛地揪紧了。

只见那十根原本只是有些粗糙的手指指尖,此刻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小伤口和厚厚的、红肿的薄茧,有些地方甚至能看到刚结痂的嫩肉,显然是反复摩擦按压所致。

这绝不是日常活动能造成的!

齐嫣的心瞬间沉了下去。他背着她去做什么了?难道是又被人欺负了?还是……

她正心乱如麻,齐达内却悠悠转醒。感觉到齐嫣正握着他的手,他先是下意识地想缩回,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停住了动作。他仰起小脸,带着刚睡醒的懵懂和一丝小心翼翼,轻声问:“姐姐?”

齐嫣看着他那双无辜的眼睛,到嘴边的质问又咽了回去。她轻轻抚摸着那些伤痕,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心疼:“启明,你的手……怎么回事?”

齐达内沉默了一下,然后,他慢慢坐起身,小手反握住齐嫣的手指,带着她,朝屋角那张平时堆放杂物的旧桌子走去。齐嫣这才注意到,那桌子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张用粗布覆盖着的东西。

齐达内松开她的手,摸索着揭开了那块粗布。

下面,是一张看起来十分陈旧,但擦拭得干干净净的七弦古琴。这是李琴师见他天赋尚可又心诚,将自己早年用过的一张练习琴暂借给了他。

齐达内转过身,面向齐嫣,虽然看不见她此刻震惊的表情,但他能想象得到。他伸出那双布满伤痕的小手,轻轻搭在琴弦上,小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紧张、期待和无比认真的神情。

“姐姐,”他的声音很轻,却像羽毛一样,轻轻搔刮着齐嫣的心尖,“我学琴了。”

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仿佛在积蓄勇气,然后,用那双伤痕累累的手,生涩地、却一个音也未错地,弹奏出了一段简单的、却完整流畅的旋律。正是那日齐嫣在回廊下听到的调子,只是此刻由他弹出,少了匠气,多了几分笨拙的真挚。

琴音落定,屋内一片寂静。

齐达内忐忑不安地“望”着齐嫣的方向,小手无意识地抠着琴弦,等待着她的反应。

齐嫣看着那布满伤痕的小手,看着那张旧琴,再听着耳边仿佛还在回响的、他用心血练就的琴音,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震惊、心疼、感动……种种情绪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她喉头哽咽,眼眶发热。

她终于明白了他这些日子的“奇怪”所为何事。

“你……”她的声音有些沙哑,“你就是因为这个,把手弄成这样的?”

齐达内听出她声音里的异样,以为她生气了,连忙解释道:“我不疼的,姐姐!真的!”他像是为了证明,还把那双小手往她面前伸了伸,急切地说,“姐姐喜欢,我就练。我喜欢听姐姐听琴时的声音……我想弹给姐姐听。”

他说着,又把那双带着薄茧和伤痕的手伸到齐嫣面前,小脑袋微微歪着,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声音软糯:

“姐姐吹吹,就不疼了。”

齐嫣看着递到面前的、承载了他无数默默付出的小手,再看看他那张写满“求表扬”和“求安慰”的小脸,心中最后一点因他隐瞒而生的气恼也烟消云散,只剩下满溢的、几乎要将她淹没的柔软情愫。

她低下头,如同以往无数次那样,轻轻地、温柔地朝着那片红肿带着伤痕的指尖吹了吹气。

温热的气息拂过敏感的伤口,带来细微的刺痛和更强烈的痒意。

齐达内浑身几不可察地轻轻一颤,那只手却没有缩回。他仰着小脸,“望”着齐嫣低头为他吹气的方向,目光仿佛穿透了模糊的光影,精准地落在她微微开合、呵出暖气的唇瓣上。

他看得有些痴了。

原来,为姐姐弹琴,换来姐姐这样心疼的吹拂,是这样的感觉。比指尖的疼痛,更让人心跳加速,更让人……沉溺。

齐嫣吹了几下,抬起头,正对上他“专注”的“目光”,不由得一怔。

齐达内猛地回过神,像是被窥破了心底那隐秘的欢喜,小脸上迅速飞起两抹红晕,连忙低下头,小声说:“……真的不疼了。”

他嘴上说着不疼,心里却暗暗决定,要更加努力地练琴。因为只有这样,姐姐才会用那样温柔的眼神“看”着他,才会用那样温暖的气息,吹拂他的指尖。

那感觉,太好了。

好到让他觉得,之前所有的隐瞒和疼痛,都成了甜蜜的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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