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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一、太极殿朝会,暗流涌动

章和七年六月十二,长安入伏的第一日,太极殿的金砖被晨光晒得发烫,檐角的铜铃在热风里有气无力地晃着,却压不住殿内凝滞的气氛。文武百官按品阶分列两侧,绯色、青色、蓝色的官袍连成两片整齐的色块,唯有站在勋贵列首的二皇子赵宸渊,一身明黄蟒袍格外扎眼——他今日特意换上这身衣服,要为即将被定罪的舅舅冯承业求情,也想在百官面前显显威势。

“陛下驾到——”

随着太监尖细的唱喏声,章和帝穿着赭黄龙袍,缓步走上御座。他刚落座,就把手里的奏折往御案上一放,声音里带着未消的怒气:“江南漕运的案子,赵宸翊已经查清楚了。冯承业、沈万山勾结,用漕船运私盐,贪墨近千万两白银,连军粮都掺了霉米,诸卿说说,该怎么判?”

殿内鸦雀无声。文官列里,太傅张敬之悄悄抬眼,看了眼二皇子的方向——他是赵宸渊的启蒙老师,收了二皇子府不少好处,此刻自然要站出来说话。张敬之往前一步,躬身道:“陛下,冯承业任漕运总督三年,虽有过错,却也为江南漕运出过力。此次贪腐,或许是一时糊涂,还请陛下念在他是两朝老臣的份上,从轻发落,饶他一命。”

这话一出,户部尚书李嵩立刻附和:“张太傅说得是!冯总督要是被严惩,江南漕运恐会动荡——眼下正是秋收漕粮筹备的关键时候,要是漕官们人心惶惶,耽误了漕粮运输,京畿百万军民的口粮就成了问题。不如让冯总督戴罪立功,继续打理漕运,将功补过。”

李嵩这话,看似为朝廷着想,实则是怕冯承业把他也供出来——去年他收了冯承业十万两白银,帮着隐瞒漕粮亏空的事,要是冯承业被问斩,说不定会拉他下水。

百官们窃窃私语起来,有的附和张敬之,有的则面露难色——他们都知道冯承业罪大恶极,可碍于二皇子的势力,不敢说真话。二皇子见有人帮腔,也往前一步,语气带着几分委屈:“父皇,舅舅确实犯了错,儿臣也很生气。可他毕竟是儿臣的舅舅,也是皇室姻亲,要是被斩,不仅会让皇室颜面受损,还会让天下人觉得父皇薄情。儿臣恳请父皇,将舅舅贬为庶民,流放边疆,让他在边疆赎罪,也给皇室留几分体面。”

章和帝皱起眉头,没说话。他知道冯承业罪该万死,可二皇子的话也有几分道理——冯承业是皇室姻亲,严惩他,确实会影响皇室声誉。而且张敬之和李嵩说的“漕运动荡”,也让他有些犹豫。

就在这时,赵宸翊往前一步,绯色侯袍在晨光里划出一道利落的弧线:“陛下,二皇子和张太傅、李尚书的话,臣不敢苟同。冯承业贪腐近千万两,害江南百姓吃不上粮,害京畿士兵吃霉米,按《大雍律》‘监守自盗,赃满五十两斩’的规定,他早就该被斩了!至于‘漕运动荡’,臣以为,只有严惩贪腐,才能让漕官们不敢再犯,才能让漕运恢复清明——要是从轻发落,只会让更多漕官效仿冯承业,到时候,江南漕运才真的会彻底崩坏!”

张敬之立刻反驳:“靖安侯此言差矣!冯承业的罪证,不过是你幕僚馆的人查出来的,谁知道这些证据是不是伪造的?万一有冤情,岂不是寒了老臣的心?”

“证据是不是伪造的,陛下一看便知。”赵宸翊转向御座,躬身道,“臣此次从江南回来,带了冯承业贪腐的铁证,恳请陛下让臣当庭展示,也让百官们看清楚,冯承业到底有没有冤情。”

章和帝点头:“准奏。你把证据呈上来。”

二、当庭示证,步步紧逼

赵宸翊朝殿外招手,周虎和两个幕僚馆的护卫立刻捧着几个木盒走进殿来。木盒放在殿中,赵宸翊打开第一个木盒,里面装着一块发黑的霉米饼,还有一小袋掺着沙子的粟米——正是他在江南漕船上找到的“军粮”。

“陛下,百官大人,”赵宸翊拿起霉米饼,递到御案前,“这就是江南漕丁和京畿士兵吃的‘军粮’。饼里掺了三成沙子,粟米都发了霉,吃了会拉肚子,严重的还会中毒。臣在江南时,见过一个漕丁,因为长期吃这种霉米,得了痢疾,差点丢了性命。”

章和帝拿起霉米饼,指尖碾了碾,沙子簌簌往下掉,一股刺鼻的霉味扑面而来。他脸色一沉,把饼扔回木盒:“冯承业竟敢用这种东西充军粮,简直是胆大包天!”

张敬之还想狡辩:“陛下,或许这只是个别漕船的问题,不能代表冯总督的过错……”

“是不是个别问题,看了这个就知道了。”赵宸翊打开第二个木盒,里面是一摞厚厚的账本,封面上写着“漕盐分赃明细”。他拿起账本,翻到其中一页,递到张敬之面前:“张太傅,您看看这页——上面写着‘天启七年五月,运私盐八十石,沈万山分三成,冯承业分四成,柳文彦分一成五,李嵩分一成五’,还有冯承业和李尚书的亲笔签名。这可不是个别问题,而是近三年来,他们次次如此!”

李嵩的脸瞬间白了,连忙上前一步:“陛下,这是伪造的!臣根本没签过这种字!赵宸翊,你竟敢伪造证据,陷害本官!”

“是不是伪造的,李尚书心里清楚。”赵宸翊冷笑一声,从账本里拿出一枚印章,“这是冯承业的私印,账本上的签名旁边,都盖了他的私印——冯承业的私印,在吏部有备案,陛下可以让人去核对。另外,臣还带了冯承业的管家王福,他亲眼目睹了分赃过程,也签了供词,陛下要是不信,可以传王福上殿问话。”

章和帝立刻下令:“传王福上殿!”

很快,王福被押了进来。他穿着囚服,头发凌乱,看到殿内的百官和皇帝,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陛下饶命!小人全都招!账本上的记录都是真的,李嵩尚书确实每次都分一成五的赃款,去年五月,冯总督还亲自把十万两白银送到了李尚书府上!”

李嵩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王福:“你……你血口喷人!陛下,这都是赵宸翊教他说的,不能信!”

“是不是血口喷人,臣还有证据。”赵宸翊打开第三个木盒,里面是一叠银票和书信。他拿起一张十万两的银票,递给章和帝:“陛下,这张银票是冯承业去年五月给李嵩的,银票的出票行是江南的‘裕丰票号’,票号的掌柜可以作证,当时是冯承业的管家王福拿着冯承业的手令,取了十万两白银,送到了李嵩府上。另外,这些书信是冯承业和李嵩的往来书信,里面写着如何隐瞒漕粮亏空,如何分赃,陛下可以看看。”

章和帝接过银票和书信,越看脸色越沉。书信里,李嵩清楚地写着“漕粮亏空的事,本官已在户部账册上做了手脚,冯总督放心”,还有他的亲笔签名和私印。

“李嵩!”章和帝把书信扔到李嵩面前,声音里满是怒火,“你还有什么话说!”

李嵩瘫倒在地,再也说不出话来。张敬之见李嵩被定罪,也不敢再求情,只能低着头,假装没看见。二皇子的脸色铁青,却也不敢再开口——证据确凿,他要是再求情,只会引火烧身。

三、百姓请愿,帝心定夺

赵宸翊见李嵩认罪,又往前一步,拿出一叠厚厚的请愿书:“陛下,这是江南百姓的请愿书,上面有三万多个百姓的手印。百姓们说,冯承业、沈万山等人贪腐,导致江南漕粮短缺,去年冬天,苏州有近千户百姓因为没有粮食,只能靠挖野菜充饥;扬州有个老妇人,因为儿子是漕丁,吃了霉米得了重病,没钱医治,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死去。百姓们恳请陛下,严惩贪腐,还江南一个清明!”

章和帝接过请愿书,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手印,心里一阵刺痛。他想起自己登基时,曾发誓要让百姓安居乐业,可现在,却因为官员的贪腐,让百姓受苦。他抬起头,目光扫过殿内的百官,声音坚定:“冯承业、沈万山、柳文彦、李嵩,贪赃枉法,残害百姓,罪大恶极!朕判你们斩立决,家产抄没,用于填补漕粮亏空,补发漕丁俸禄!张敬之,你身为太傅,却为贪官求情,朕罚你闭门思过三个月,俸禄减半!”

“陛下圣明!”赵宸翊和支持他的官员们齐声喊道。

二皇子脸色惨白,却只能躬身道:“儿臣遵旨。”

章和帝又看向赵宸翊:“赵宸翊,你查漕有功,朕升你为太子少保,继续负责江南漕运的改革。你说的漕运巡查署,朕准你组建,选派正直可靠的官员去江南,务必让江南漕运恢复清明,不再出现贪腐现象。另外,你幕僚馆的林缚、宋平、王河生等人,也都有功劳,朕赏他们黄金五十两,绸缎五十匹,让他们继续跟着你做事。”

“谢陛下!”赵宸翊躬身谢恩,心里松了一口气——这场朝堂对质,终于赢了。

朝会结束后,百官们陆续走出太极殿。李嵩被侍卫押着,脸色惨白,脚步虚浮;张敬之低着头,不敢看其他人;二皇子则快步走回府中,一进府就把桌上的茶杯摔在地上,碎片溅了一地。

“废物!都是废物!”二皇子对着亲信大发雷霆,“冯承业没用,李嵩也没用,连张敬之都帮不上忙!赵宸翊那个贱人,竟然真的把证据拿到朝堂上,害本宫损失了这么多心腹!”

亲信跪在地上,浑身发抖:“殿下息怒。赵宸翊虽然赢了这次,可他接下来要改革江南漕运,肯定会得罪更多的官员。咱们可以在江南找些不满他的漕官,暗中给他们制造麻烦,让他改革失败,到时候,陛下肯定会怪罪他!”

二皇子眼睛一亮:“好主意!你立刻去江南,找那些被冯承业提拔起来的漕官,给他们钱,让他们故意拖延漕粮运输,破坏赵宸翊的改革。要是赵宸翊改革失败,本宫再在父皇面前说他的坏话,让他失去父皇的信任!”

亲信连忙应下,转身就去安排。二皇子看着窗外的天空,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容——赵宸翊,这次本宫看你还怎么得意!

四、漕运改革,初显成效

赵宸翊回到侯府后,幕僚馆的众人早已等候在院里。林缚、宋平、王河生、周虎等人,都面带喜色,看到赵宸翊回来,立刻围了上去。

“殿下,您回来了!朝会上怎么样?冯承业他们被定罪了吗?”林缚迫不及待地问道。

赵宸翊点头,笑着说:“陛下判了冯承业、沈万山、柳文彦、李嵩斩立决,家产抄没。张敬之被闭门思过三个月,俸禄减半。陛下还升了我为太子少保,让我组建漕运巡查署,负责江南漕运的改革。”

“太好了!”众人欢呼起来。周虎撸起袖子,兴奋地说:“俺就知道,殿下肯定能赢!那些贪官,早就该被斩了!”

王河生也笑着说:“这下江南漕运有救了。咱们可以好好改革漕运制度,让漕丁们能吃上饱饭,让百姓们能用上平价粮。”

赵宸翊摆了摆手,让大家安静下来:“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二皇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说不定会在江南找漕官给咱们捣乱。咱们得尽快去江南,开始漕运改革,不能给二皇子机会。”

“殿下说得对。”林缚点头,“我已经整理好了江南漕运的账册,发现漕运制度有很多漏洞,比如漕粮的查验不严格,漕官的任免太随意,漕丁的俸禄太低。咱们这次去江南,要先从这几方面入手,改革制度。”

宋平也道:“我也整理了《大雍律》中关于漕运的条款,发现很多条款都已经过时了,比如对贪腐漕官的惩罚太轻,对漕丁的保护不够。咱们可以向陛下上奏,修改这些条款,让律法更完善,更好地约束漕官,保护漕丁。”

王河生则说:“漕运跟水利分不开。江南的漕道有些地方已经淤堵了,影响漕船通行,咱们得先疏通漕道,再修建一些水利设施,确保漕船能顺利运输。另外,漕船的维护也很重要,很多漕船都已经破旧了,容易漏水,得尽快修补或更换。”

赵宸翊点头:“大家说得都很有道理。咱们分分工——林缚,你负责组建漕运巡查署,选派官员去江南;宋平,你负责修改漕运相关的律法条款,上奏陛下;王河生,你负责疏通江南的漕道,修建水利设施;周虎,你负责保护咱们的安全,同时监督漕官,防止他们捣乱。我会尽快跟陛下辞行,咱们三日后就出发去江南。”

众人领命,各自去准备。赵宸翊则去了皇宫,向章和帝辞行,同时上奏了修改漕运律法条款的请求。章和帝准了他的请求,还派了五千禁军跟着他去江南,帮助他维护漕运秩序,防止漕官作乱。

三日后,赵宸翊一行带着五千禁军,乘坐漕船,再次前往江南。船过淮安时,王河生站在船头,指着远处的漕道说:“殿下,您看,这段漕道淤堵得很严重,漕船只能慢慢行驶,影响运输效率。咱们到了扬州,就先组织民夫,疏通这段漕道。”

赵宸翊点头:“好。另外,你还要派人去检查所有漕船,把破旧的漕船列出来,尽快修补或更换。漕丁们的俸禄,也要尽快补发,让他们安心做事。”

到了苏州后,赵宸翊立刻召集江南的漕官们开会。会上,他宣布了漕运改革的措施:一是严格查验漕粮,每艘漕船都要开箱检查,由漕运巡查署的官员和禁军共同监督,防止掺沙掺霉米;二是改革漕官任免制度,漕官由朝廷直接任命,定期轮换,避免与地方势力勾结;三是提高漕丁的俸禄,每月增加二两银子,同时设立“漕丁养老银”,漕丁退休后,每月可以领取一定的养老金;四是疏通江南的漕道,修建水利设施,确保漕船通行顺畅;五是修改漕运律法,加重对贪腐漕官的惩罚,贪腐五十两以上者,斩立决,家属流放边疆。

漕官们听了这些措施,有的面露喜色——他们本就不满冯承业的贪腐,希望漕运能恢复清明;有的则面露难色——他们是冯承业提拔起来的,担心自己会被罢免;还有的则暗中盘算着,要给赵宸翊捣乱,完成二皇子的交代。

赵宸翊看出了漕官们的心思,他严肃地说:“朕奉陛下之命,来江南改革漕运。只要你们安分守己,好好做事,朕不会为难你们;可要是你们敢捣乱,或者有贪腐行为,朕绝不姑息!”

漕官们连忙躬身应下:“下官遵旨!”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赵宸翊和幕僚馆的众人开始全力推进漕运改革。王河生组织了上万民夫,疏通了江南的漕道,修建了十几座水闸,确保漕船能顺利通行;林缚选派了正直可靠的官员,组建了漕运巡查署,开始严格查验漕粮;宋平修改了漕运律法条款,上奏陛下后,得到了批准;周虎则带着禁军,监督漕官们的行为,发现有漕官试图捣乱,立刻严惩不贷。

漕丁们的俸禄补发后,个个都很高兴,干活也更卖力了。百姓们看到漕运恢复了清明,漕粮不再掺沙掺霉米,也都拍手称快。苏州的一个老农,还特意给赵宸翊送来了一筐新鲜的粟米,笑着说:“侯爷,这是俺家刚收的粟米,您尝尝。以前漕官们贪腐,俺们连霉米都吃不饱,现在好了,俺们能吃上新鲜的粟米了,谢谢您啊!”

赵宸翊接过粟米,心里满是欣慰:“老丈客气了。这都是朕应该做的,只要百姓们能安居乐业,朕就满足了。”

五、二皇子作祟,改革遇阻

就在漕运改革顺利推进的时候,麻烦来了。扬州的漕官刘三,是冯承业提拔起来的,也是二皇子的亲信。他收了二皇子的钱,故意拖延漕粮运输,还暗中煽动漕丁们闹事,说赵宸翊的改革是“折腾人”,让漕丁们“多干活,少拿钱”。

这天,赵宸翊正在苏州漕运衙门处理公务,周虎匆匆跑了进来,脸色凝重:“殿下,不好了!扬州的漕丁们闹事了!刘三说您提高的俸禄是‘空头支票’,根本不会兑现,还说您疏通漕道是‘劳民伤财’,让民夫们白干活,漕丁们听信了他的话,都罢工了,漕船都停在码头,没人运输!”

赵宸翊皱起眉头:“刘三竟敢这么做!林缚,你立刻去扬州,查明情况,安抚漕丁们的情绪;周虎,你带五千禁军去扬州,控制住刘三,防止他继续捣乱;王河生,你继续留在苏州,监督漕粮的查验,不能耽误其他地方的漕运。”

众人领命,立刻出发。赵宸翊则留在苏州,处理漕运衙门的公务,同时密切关注扬州的情况。

林缚赶到扬州后,立刻召集漕丁们开会。会上,漕丁们七嘴八舌地抱怨:“林大人,刘大人说侯爷提高的俸禄不会兑现,咱们干再多活也拿不到钱,还不如罢工!”“是啊,疏通漕道的民夫们,也说没拿到工钱,咱们怕侯爷说话不算数!”

林缚笑着说:“大家放心,侯爷说过的话,肯定会兑现。漕丁们的俸禄,已经从户部拨款了,再过几日就能发到大家手里。疏通漕道的民夫们的工钱,也会尽快发放,不会让大家白干活。刘三说的都是谎话,他是想故意捣乱,破坏侯爷的改革,大家可不能上当!”

漕丁们半信半疑。就在这时,周虎带着禁军押着刘三走了进来。刘三被捆着,脸色惨白,看到漕丁们,还想狡辩:“大家别信林缚的话!赵宸翊根本没打算给大家发俸禄,他就是想利用大家,完成他的政绩!”

周虎一脚踹在刘三的膝盖上,让他跪倒在地:“你还敢撒谎!殿下已经从户部拿到了拨款,再过几日,漕丁们的俸禄就会发放。你收了二皇子的钱,故意煽动漕丁们闹事,破坏漕运改革,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说!”

刘三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了,哭着说:“我招!我全都招!是二皇子让我这么做的,他给了我十万两白银,让我煽动漕丁们闹事,破坏赵宸翊的改革!我错了,求大人饶我一命!”

漕丁们听了,都很生气——他们没想到自己被刘三利用了,还差点破坏了漕运改革。“林大人,我们错了,我们现在就去干活,再也不罢工了!”漕丁们纷纷说道。

林缚笑着说:“大家知道错了就好。只要大家好好干活,侯爷肯定不会亏待大家。现在,咱们就去码头,把漕船开起来,开始运输漕粮!”

漕丁们欢呼着,跟着林缚去了码头。周虎则把刘三押回苏州,交给赵宸翊处置。赵宸翊见刘三认罪,立刻上奏章和帝,请求严惩刘三。章和帝看了奏折后,大怒,下令将刘三斩立决,同时派人去二皇子府,警告二皇子不要再捣乱,否则严惩不贷。

二皇子收到警告后,虽然很生气,却也不敢再明目张胆地捣乱——他知道,要是再惹恼了父皇,自己的太子之位就危险了。

解决了刘三的问题后,漕运改革又恢复了顺利推进。漕丁们拿到俸禄后,干活更卖力了;民夫们拿到工钱后,也都很高兴,疏通漕道的速度更快了;漕官们看到刘三被严惩,也都不敢再捣乱,乖乖地配合改革。

两个月后,江南漕运彻底恢复了清明。漕船按时运输漕粮,没有再出现掺沙掺霉米的情况;漕丁们的生活得到了改善,脸上露出了笑容;百姓们能用上平价粮,再也不用担心粮食短缺了。

赵宸翊站在苏州码头上,看着满载漕粮的漕船驶向京城,心里满是感慨。他知道,这场漕运改革,虽然历经艰险,但终究取得了成功。可他也知道,二皇子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还会有更多的挑战等着他。但他不害怕——他有幕僚馆的伙伴,有百姓的支持,还有陛下的信任,只要他坚持为百姓做事,就一定能克服所有的困难,让大雍的江山更加稳固。

六、尾声:新的挑战

这日,赵宸翊收到章和帝的圣旨,召他即刻回京复命。他收拾好行装,告别幕僚馆的众人,登上了前往京城的漕船。船行至大运河上,赵宸翊望着两岸的江南景色,心里却在思考着接下来的计划——他知道,二皇子虽然暂时不敢捣乱,但肯定在暗中策划着新的阴谋,他必须做好准备,应对新的挑战。

回到京城后,章和帝在太极殿召见了赵宸翊,对他的漕运改革功绩大加赞赏,升他为兵部尚书,让他负责全国的军事事务。赵宸翊躬身谢恩,心里却清楚——兵部尚书是个重要的职位,也是个危险的职位,二皇子肯定会想方设法地陷害他,夺取兵部的权力。

果然,没过多久,二皇子就开始在暗中策划陷害赵宸翊的阴谋。他买通了兵部的一个郎中,让他伪造赵宸翊“私通敌国”的书信,然后把书信交给章和帝,诬陷赵宸翊谋反。

章和帝收到书信后,很是生气,立刻召赵宸翊进宫问话。赵宸翊知道这是二皇子的阴谋,他沉着冷静地向章和帝解释,同时拿出证据,证明书信是伪造的。章和帝查明真相后,大怒,下令将伪造书信的郎中斩立决,同时严厉警告二皇子,要是再敢陷害赵宸翊,就废了他的皇子之位。

二皇子见陷害不成,反而差点被废,心里又气又怕,再也不敢明目张胆地陷害赵宸翊。可他并没有放弃,而是在暗中积蓄力量,等待着新的机会。

赵宸翊知道,二皇子虽然暂时收敛了,但他肯定还会继续策划阴谋。他也开始在暗中准备,培养自己的势力,同时密切关注二皇子的动向,防止他再次捣乱。

朝堂上的斗争,还在继续。赵宸翊站在太极殿上,看着章和帝,看着二皇子,看着满朝文武,心里坚定——他一定会坚持自己的信念,为百姓做事,为大雍的江山社稷做事,就算遇到再多的困难和挑战,也绝不会退缩。

而在江南,幕僚馆的众人还在继续推进漕运改革,维护漕运的清明。林缚、宋平、王河生、周虎等人,都在各自的岗位上努力工作,他们相信,在赵宸翊的带领下,大雍的江山一定会越来越繁荣,百姓的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幸福。

夕阳下,长安的城墙被染成了金色。赵宸翊站在城墙上,望着远方的天空,心里满是希望。他知道,新的挑战还在等着他,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他会带着幕僚馆的伙伴,带着百姓的支持,带着陛下的信任,继续前行,为大雍的清明和繁荣,贡献自己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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