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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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哥大反派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一、新苗破土
惊蛰刚过,青莲峰的泥土还带着湿气,菜畦里却已热闹起来。晚晚蹲在新翻的土地上,指尖捏着粒饱满的南瓜籽,小心翼翼地往土坑里放——这是去年秋天特意留的种,据说能结出磨盘大的南瓜。
“姨婆说要埋三寸深,你这太浅了。”十三岁的念安蹲在旁边,手里拿着根竹片,正一丝不苟地测量坑深。他比去年又高了半头,眉眼间已见沉稳,只是说起话来还带着少年人的认真。
晚晚吐了吐舌头,往坑里添了把土:“知道了‘小夫子’,你比阿爹还啰嗦。”她嘴上抱怨着,手上却按念安说的把土压实,“对了,你上次说要教小望认草药,今天天气好,正好带他去后山。”
念安点头时,眼角瞥见菜畦边的石凳上,凌清雪正低头绣着什么。晨光透过桃树枝桠落在她发间,鬓角的白发比往年又多了些,却像落了层温柔的雪。阿青坐在她身边,手里拿着把小锄头,正慢悠悠地给刚冒芽的青菜松土,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新生命。
“阿娘,阿爹!”晚晚忽然喊起来,指着土里刚顶破硬壳的南瓜芽,“你看它出来了!”
凌清雪和阿青同时抬头,笑着走过来。那芽嫩得发绿,顶着半片种壳,像个刚睡醒的孩子。阿青蹲下身,指尖轻轻碰了碰芽尖:“比去年的早冒了三天,看来今年暖得快。”
凌清雪放下绣活,从竹篮里拿出块布巾,上面绣着片小小的南瓜叶:“刚绣好的,给小望当口水巾。”她口中的小望,是念安的儿子,刚满周岁,此刻正被乳母抱着,在院门口的摇车里咿呀学语。
阿青接过布巾,看着上面细密的针脚笑了:“你这手艺,凡间的绣庄怕是要抢着请你。”
“哪有那么好。”凌清雪嗔了他一眼,眼角的细纹弯成温柔的弧度,“不过是绣些家常物件,图个心安。”
正说着,刘云鹤背着个竹篓从外面进来,篓子里装着些刚采的春笋,沾着露水。他如今已是满头白发,却依旧精神矍铄,看到摇车里的小望,立刻放轻脚步走过去:“曾孙儿醒了?来,爷爷抱抱。”
小望看到他,立刻伸出小胖手,抓住他的胡须咯咯直笑。刘云鹤被拽得龇牙咧嘴,却笑得合不拢嘴:“这小子,跟他爷爷小时候一个样,专爱揪胡子。”
晚晚凑过去,从竹篓里拿出颗春笋:“我来做油焖笋吧?阿爹说你最爱这口。”
“好啊好啊。”刘云鹤抱着小望,往菜畦里瞥了眼,“今年的南瓜种得早,等结了瓜,正好给小望做南瓜羹。”
念安忽然指着山口:“是沈伯伯来了!”
众人望去,只见沈长风牵着个梳双丫髻的小姑娘站在坡口,他比十年前发福了些,穿着身青布长衫,倒像个寻常的生意人,再看不出当年的戾气。那小姑娘约莫七八岁,手里提着个小篮子,里面装着些新摘的草莓。
“沈伯伯!”晚晚跑过去,接过篮子里的草莓,“今年的草莓好甜!”
沈长风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特意挑的奶油草莓,给小望尝尝。”他转向阿青和凌清雪,拱了拱手,“西境的地脉彻底稳了,我带女儿来认认门,以后让她跟着晚晚学学种菜。”
他身后的小姑娘怯生生地行了个礼:“晚晚姐姐好,念安哥哥好。”
“我叫阿芷。”
晚晚拉着阿芷的手往菜畦跑:“我教你看南瓜芽!它可乖了,一到春天就冒出来……”
沈长风看着孩子们的背影,对阿青道:“当年若不是你手下留情,我哪有今天。现在阿芷总说,要学你们种出能养人的菜,比练剑强。”
阿青递给她杯茶:“路是自己走的,你能把杂货铺开成‘地脉修复坊’,才是真本事。”
凌清雪看着沈长风鬓边的白发,忽然想起二十年前西境的那个夜晚,他嘶吼着“只有力量才是真的”。而如今,他说起改良土壤时眼里的光,比当年练魔功时的戾气,要明亮得多。
二、竹舍论道
暮春的午后,雨下得缠绵。凌清雪坐在竹窗边,看着雨丝打在桃树叶上,汇成水珠滚落。桌上摊着本《草木心经》,是当年灰袍老者送的,页脚已被翻得发卷,上面写满了晚晚的批注,字迹从稚嫩到娟秀,像串成长的脚印。
阿青在灶房蒸馒头,面香混着雨气飘进来。他如今的手艺早已炉火纯青,馒头蒸得又白又软,上面还捏着些简单的花纹——给小望的是虎头,给阿芷的是草莓,给刘云鹤的则是个小小的剑形。
“清雪,面发好了,你来看看碱放得够不够。”阿青探出头喊她,鼻尖沾着点面粉,像只白鼻子的猫。
凌清雪走过去,指尖沾了点面团尝了尝:“正好,不酸不涩。”她伸手擦掉他鼻尖的面粉,“当年你连灶台都不敢碰,现在倒成了掌勺的。”
“还不是被你逼的。”阿青笑着握住她的手,两人腕间的永恒契在昏黄的光里泛着浅淡的暖光,“你总说辟谷丹吃着像嚼蜡,非要吃人间烟火。”
“那是你不懂。”凌清雪靠在门框上,看着他揉面的背影,“烟火气里才有真味。”
忽然,院门外传来阵熟悉的咳嗽声,是灰袍老者。他如今已是百岁高龄,行动慢了些,由弟子搀扶着,手里却依旧提着个药箱。
“老先生来了。”凌清雪迎出去,接过他手里的药箱,“外面雨大,快进来暖和暖和。”
老者摆摆手,指着药箱笑道:“给小望带了些安神的草药,这孩子夜里总爱哭,用薄荷和金银花煮水洗澡,能睡得安稳些。”
阿青端来杯热茶:“您老怎么还亲自跑一趟?让人送来就是。”
“闲着也是闲着。”老者喝着茶,看向窗外的雨,“听说你们在教孩子们学《草木心经》?”
“是啊。”晚晚从里屋跑出来,手里拿着本笔记,“我给阿芷讲‘草木有灵’,她总问为什么虫子吃叶子,草还能长得好。”
老者接过笔记,看着上面晚晚画的虫噬叶片图,笑着说:“这就像人受了伤,只要根还在,就能慢慢长好。草木比人坚韧,它们知道,牺牲片叶子,能换来整株的生机。”
阿芷似懂非懂:“那……人也能这样吗?”
“能啊。”沈长风不知何时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把刚编好的竹篮,“就像我当年,丢了修为,却捡回了条命,还学会了怎么让土地长出好庄稼。”
雨渐渐小了,屋檐上的水珠串成线,滴落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老者看着屋里的年轻人和孩子,忽然道:“当年我总说修仙要‘斩妖除魔,逆天改命’,现在才明白,真正的道,是顺着天地的性子,把日子过成该有的样子。”
阿青把刚蒸好的馒头端上来,虎头形状的正好递给小望,小家伙抱着啃得满脸都是面屑。凌清雪拿起个剑形的馒头,递给刘云鹤:“您老尝尝,阿青特意给您做的。”
刘云鹤咬了口,点头道:“有股麦子的甜香,比那些灵丹妙药强。”
老者看着这一幕,忽然从怀里掏出块玉佩,上面刻着株小小的青菜,递给小望:“这是用西境新长出的暖玉做的,戴着能安神。”
小望抓住玉佩,往嘴里塞,引得众人都笑了。
雨停时,夕阳从云隙里钻出来,给竹舍镀上了层金辉。晚晚和阿芷在院子里种草莓,念安在旁边帮忙浇水,小望坐在摇车里,看着他们的影子咯咯直笑。
阿青和凌清雪站在门口,看着孩子们的身影。他忽然低声道:“还记得系统说的‘守护本心’吗?我现在才懂,本心不是什么宏大的道理,就是看着孩子啃馒头的满足,是雨后草莓苗上的水珠,是身边有你。”
凌清雪靠在他肩上,看着远处桃林里新发的枝桠,轻声道:“是啊,这样就很好。”
三、夏蝉鸣翠
入夏后,青莲峰的蝉鸣成了最热闹的背景音。小望已经会走路了,摇摇晃晃地追着蝴蝶跑,身后跟着乳母和阿芷,三个身影在菜畦边晃来晃去,像幅流动的画。
晚晚在桃树下铺了块竹席,上面晒着些刚采的草药——薄荷、金银花、艾草,都是给孩子们驱蚊用的。念安坐在她旁边,手里拿着本《地脉图谱》,正给她讲西境新发现的矿脉:“沈伯伯说,这种矿石磨成粉,混在土里能让南瓜长得更大。”
“真的吗?”晚晚眼睛一亮,“那我们试试?正好今年的南瓜种得早。”
不远处,阿青正在搭葡萄架。他搬来几根粗壮的竹竿,用麻绳仔细捆扎,动作慢却稳。凌清雪坐在石凳上,给他递着绳子,偶尔提醒:“左边再高些,葡萄藤要往东边爬才晒得着太阳。”
刘云鹤抱着小望,在旁边指挥:“不对不对,绳结要打活扣,冬天好拆下来收着。”
阿青笑着照做:“您老比当年教我练剑还严格。”
“那是自然。”刘云鹤哼了声,“练剑是护人,搭架子是护葡萄,都是正经事。”
正说着,小望忽然指着天空喊:“鸟!大鸟!”
众人抬头,只见两只白鹭从云里掠过,翅膀展开像两朵白云。晚晚忽然想起什么,拉着念安往屋里跑:“我去拿画具!把它们画下来!”
凌清雪看着他们的背影,对阿青道:“还记得晚晚刚来时吗?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现在倒成了个小太阳。”
“是这青莲峰的水土养人。”阿青放下竹竿,擦了擦汗,“你看阿芷,刚来的时候总低着头,现在不也敢追着小望跑了?”
傍晚时分,沈长风带着弟子送来些西境的新谷种。他站在葡萄架下,看着菜畦里郁郁葱葱的蔬菜,笑着说:“我那儿子总说,要把青莲峰的菜种引到西境去,让那里的孩子也能吃上新鲜的菜。”
“那可得让晚晚多写些笔记。”凌清雪递给他碗绿豆汤,“她种东西有天赋,连虫子都跟她亲。”
沈长风喝着绿豆汤,忽然指着桃树上的鸟窝:“去年我在西境看到个奇观,有户人家的屋檐下,燕子和麻雀共用一个窝,谁也不欺负谁。”
阿青笑道:“万物都懂分寸,人更该如此。”
夜里,蝉鸣渐渐歇了。晚晚把画好的白鹭图挂在墙上,上面还添了菜畦和葡萄架,角落里画着个小小的摇车,里面坐着个胖娃娃。念安在旁边题了行字:“夏日常安。”
凌清雪和阿青坐在院里的竹椅上,看着满天的星星。小望已经睡熟,呼吸均匀,像只小猫咪。葡萄架上的新叶在风里轻轻摇晃,漏下些细碎的星光。
“清雪,”阿青忽然握住她的手,“等葡萄熟了,我们带孩子们去凡间赶庙会吧?听说今年有新的杂耍班子。”
“好啊。”凌清雪点头,“顺便给小望买个拨浪鼓,他总爱抓着我的绣线玩。”
远处传来刘云鹤的鼾声,像支低沉的曲子。晚晚和念安屋里的灯还亮着,隐约传来他们讨论明天种什么的声音。阿青看着腕间的永恒契,在星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忽然觉得,所谓永恒,就是这样的夏夜——有蝉鸣,有星光,有身边人的温度,有孩子们的笑语,岁岁年年,从未改变。
四、秋实满仓
秋收的日子像打翻了的调色盘。南瓜躺在地上,黄得发亮;辣椒挂在架上,红得像火;葡萄藤爬满了架子,紫莹莹的果实垂成串,引得麻雀总来偷啄。
晚晚和阿芷在菜畦里摘棉花,白生生的棉桃炸开,像朵朵小白云。念安背着个竹篓,正往里面装红薯,刚挖出来的红薯带着泥土,沉甸甸的。小望跟在后面,手里拿着个小篮子,时不时捡起颗掉在地上的豆子,放进嘴里嚼得咯咯响。
“慢点吃,生豆子不好消化。”凌清雪走过来,从他嘴里掏出半颗豆子,用帕子擦了擦他的嘴,“阿爹在晒场上翻豆子呢,等晒干了给你做豆糕。”
晒场上,阿青正用木耙翻着新收的谷子,金黄的谷粒在阳光下闪着光。刘云鹤坐在旁边的石碾上,手里拿着根麦穗,慢慢搓着,嘴里哼着年轻时的调子。
“今年的收成比去年多两成。”阿青直起身,擦了擦汗,“够整个仙宗吃到来年春天了。”
“还得多谢沈长风送的谷种。”凌清雪递给他块毛巾,“西境的种子就是耐旱,今年夏天那么旱,也没减产。”
沈长风从外面进来,手里提着个陶罐:“猜猜是什么?”他打开罐口,一股酒香飘出来,“用新谷酿的米酒,给你们尝尝鲜。”
晚晚凑过去闻了闻:“好香!比阿爹去年酿的甜。”
“那是自然。”沈长风笑着给每个人倒了碗,“这谷种是用改良过的地脉灵气培育的,酿出来的酒带着点回甘。”
刘云鹤喝了口,咂咂嘴:“不错不错,比当年庆功宴上的仙酿还好喝。”
“那是因为这酒里有烟火气。”阿青看着晒场上的谷堆,“仙酿再烈,也暖不了凡人心。”
正说着,灰袍老者被弟子搀扶着来了,他手里拿着本厚厚的书,封面上写着《九州农经》。“这是我这辈子的心血,”他把书递给晚晚,“里面记了各地的作物性子,你拿去看看,或许能帮上西境的忙。”
晚晚接过书,只见里面夹着片干枯的南瓜叶,是当年她刚学种菜时,不小心被虫蛀过的那片。她忽然想起老者当年说的“草木有灵”,眼眶一下子热了。
“谢谢您,爷爷。”
老者笑着摆摆手:“该谢的是你们。是你们让我明白,修仙不是为了脱离凡尘,是为了让这凡尘,变得更像样些。”
夕阳西下时,弟子们推着石碾来碾谷,轰隆隆的声音在山谷里回荡。晚晚和阿芷在旁边捡谷穗,念安抱着小望,教他认石碾上的花纹。阿青和凌清雪坐在晒场边,看着这一切,手里的米酒还带着微温。
“你看,”凌清雪忽然轻声道,“当年我们种第一茬青菜时,谁能想到会有今天?”
阿青握住她的手,腕间的永恒契在夕阳下亮得温润:“因为我们知道,只要把根扎在土里,用心浇灌,总会有收获的。”
谷粒碾成米的清香混着米酒的甜香,在空气里弥漫。远处的桃林已经开始落叶,却透着股沉静的暖意,像是在孕育来年的花期。凌清雪看着晒场上忙碌的身影,忽然觉得,这便是最好的修行——不是飞升成仙,是把汗水洒进土里,把希望种进心田,看着岁月在谷堆上堆出金黄,在孩子们的笑脸上刻下安稳。
五、冬暖岁安
冬至这天,青莲峰下了场小雪。菜畦里的青菜盖上了层薄雪,像盖了层白被子;葡萄架上挂满了冰棱,像串透明的水晶;桃树枝桠上积着雪,却藏着鼓鼓的花苞,像群攒着劲儿要开花的小姑娘。
屋里,凌清雪正在和面,准备包饺子。面盆里的面团揉得光滑,旁边放着两盘馅——韭菜鸡蛋的是给晚晚和阿芷的,白菜猪肉的是给刘云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