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小说《老公点赞步数榜第一,我让他净身出户》以其精彩的情节和生动的人物形象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本书由才华横溢的作者“芝芝”创作,以傅西洲林晓晓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10337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老公点赞步数榜第一,我让他净身出户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2章
我脸上混着血和泪,领口被撕扯开,身上还沾满了湿哒哒的饭菜。
和从前精明高贵的大小姐判若两人。
“爷爷……”
最亲近的人就在眼前,我没忍住哭出声。
爷爷脸色阴沉:
“傅西洲,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傅西洲尴尬笑了笑:
“抱歉,您也看见了,我的妻子……”
他语气微顿:
“患上了精神病,时常跑到公司发疯,我也是没办法了,才把她关在办公室里,没想到她竟然认为自己是您孙女,很抱歉惊扰了您。”
“您放心,我这就送她回医院,合作上的事您不用担心,我……”
爷爷一拐杖敲在他小腿上,男人因为惯性跪在地上,错愕的看着眼前人。
爷爷为我披上外套,声音哽咽:
“囡囡不怕,爷爷来了,爷爷会为你讨个公道!”
傅西洲和林晓晓登时愣在原地,脸色发白。
傅西洲有些慌张:
“林总,你认错人了吧?许枝意怎么可能是您孙女呢?”
“她分明和我一样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你不能因为心软,就纵容她冒充身份。”
“您亲孙女要是知道了,也会伤心的。”
林晓晓也帮腔道:
“就是!她一个上了年纪只会花老公钱的女人,爬到这个位置不知道和多少人滚过床单,怎么配得上林家!”
“林爷爷,要我说,您不如看看我。我又年轻又孝顺又善良,肯定比她会讨您欢心!”
“您不如收我做孙女!”
老爷子冷笑一声:
“你爸妈知道你上赶着当别人家孩子吗?”
我知道,爷爷这是动怒了。
我扯了扯他袖口,提醒他冷静。
爷爷扫了眼林晓晓,眼底满是轻蔑:
“我林家的门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
林晓晓吃了瘪,悻悻闭上嘴,眼底闪过嫉妒。
傅西洲眉间微蹙:
“老婆,人要有自知之明,你别再给林总添麻烦了。”
我扭过头:
“爷爷,我想回家。”
傅西洲叹了口气,大力将我拉进怀里,紧紧攥住我的手。
他压到了我的伤口,我忍不住颤抖起来:
“滚开!”
“够了!许枝意,别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我的底线!”
“有什么事回家谈!”
他动了怒,下意识扬起手。
爷爷气笑了:
“当着我面打林家的脸,你未免太猖狂了。”
林晓晓视线飘忽,张大嘴巴:
“林总为什么这么宝贝你!难道你们!”
傅西洲立刻黑了脸:
“许枝意,你真让我失望。”
爷爷想带我离开,却被门口的保安拦下。
傅西洲单手插兜:
“堂而皇之带走我的妻子,这不太好吧?若是传出去,林家的名声该怎么办?”
“您也不想看见老头子和金丝雀的新闻吧?”
“不如这样,今天就把合同签了,再让利百分之三十,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过,否则……”
爷爷心脏气得直跳,指着他的手不停颤抖。
我终于反应过来,原来他为了面子是可以不择手段的。
“傅先生好大的口气。”
门口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
紧接着,一群黑衣人涌入房间,钳制住傅西洲和林晓晓。
沈怀瑾将我打横抱起:
“抱歉,我来晚了。”
看清来人,我放心的晕了过去。
再睁眼,我躺在医院病房里。
身上的脏污都被清洗干净,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香气。
右手微微刺痛,我仔细一看,忍不住笑出声。
包成猪蹄一样的手背上,被人用绷带打了个蝴蝶结。
沈怀瑾低咳一声:
“抱歉,习惯了。”
我有些无奈,他还是这么幼稚,习惯从中学延续至今,从未改变。
他正了正神色,拿出鲜红的离婚证:
“你的事,我都办好了。”
“财产分割也清算得差不多了,爷爷发布了你的身份公告声明,有两只苍蝇在医院门口跪了一下午,求着要见你。”
“需要我帮忙赶走吗?”
我摇头:“有些事还是当面说清楚比较好。”
傅西洲站在门口,理了理领带,捧着一束鲜花走进来。
他语气歉疚:
“老婆,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
“我只是不想在那么多人面前丢脸,早上的事咱们揭过去,往后好好过日子好吗?”
“更何况,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你的身份,我也不至于让你过得那么苦。”
我冷冷抽回被他紧握的手:
“我们已经离婚了,傅先生这话还是和林小姐说去吧。”
傅西洲摸了摸我的头:
“老婆,别说气话,这十年我们是怎么过来的,你不可能忘记。”
“怎么会舍得离开我呢?”
说着说着,他拿出一只金锁:
“你瞧,我昨夜派人赶出来的,宝宝一出生就能收到礼物,她肯定很开心。”
想到刚刚成型的孩子,我红了眼。
傅西洲手足无措的替我擦泪:
“老婆,别哭。现代医学发达,咱们的孩子不会因为这点小挫折就受伤的。”
“你说对不对呀?宝宝?”
他轻轻趴在我的腹部,语调温柔。
曾经见过无数次的画面,如今我却厌烦。
沈怀瑾拎开男人,冷笑道:
“孩子?你不是亲眼看着她化成一滩血水了吗?而且是你这个父亲亲手害死了她!”
离婚证被拍到傅西洲脸上。
他头一次慌了神,手忙脚乱的打开证书。
“老婆,你在开玩笑对不对?这么多年感情,你怎么可能放弃?”
“还有,孩子…孩子不是很健康吗?医生说过,她的心脏跳动很强劲,怎么会……”
傅西洲脸色发白:
“没关系,没关系,我们还有很多个十年!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就好了!”
沈怀瑾戳破他的幻想:
“拜你的小三所赐,枝意子宫遭受重创,无法生育了。”
“她的梦想和未来都被你毁了,浪费了十年,我真替她不值。”
是啊,整整十年,我人生中最好的青春都浪费在傅西洲身上了。
曾几何时,他一无所有,却满心满眼是我。
我讨厌的香菜,他会一根一根挑出去。
我爱吃的石榴,他会一颗一颗剥干净。
我害怕的雷声,他会一句一句抚平我的心。
最苦的时候,公司濒临倒闭,我们连三百块的地下室都差点住不起。
傅西洲为了给我过生日,向分手吵架的情侣下跪,求着去捡人家不要的蛋糕。
为了投喂夜宵,打包应酬剩下的酒菜点心。
那几年他将头低到了尘埃里,就为了让我过得好一点。
可如今飞黄腾达了,却似相见不相识。
我收回思绪,曾经再美好也掩盖不住他身上的恶臭。
而我,从不回收垃圾。
“你可以查询婚姻状态。”
傅西洲打开手机,因为拿不稳,还摔坏了屏幕一个角。
几分钟后,他震惊的抬起头:
“老婆,为什么?你太狠心了!”
“我们好不容易才走到如今,你凭什么说放弃就放弃?你让我怎么办?”
“你明明知道我离不开你!你就是我的命根子!”
我上上下下扫了他几眼:
“因为,我嫌脏。”
傅西洲受不住打击,后退两步软下膝盖.虔诚的低下头:
“老婆,是我错了,你再给我次机会好吗?”
林晓晓气急败坏:
“小洲!你求这个坏女人干什么!她就是故意的,激怒我们逼我们出手,让你成为过错方好净身出户!”
“臭婊子,我挠花你的脸,看你还怎么勾引男人!”
事到如今,她再也藏不住真面目,想上位的意图无比迫切。
傅西洲一改温柔面目,抓起她的头发撞向床尾。
“啊!”
女人尖叫着倒下,断裂的几缕发丝被傅西洲攥在掌心。
他嫌恶的丢开,抬脚踹向林晓晓腹部。
沉闷的撞击声和求救声交织,吵得人头疼。
傅西洲语气愤恨:
“贱人!要不是你,枝意不会和我离婚!我的孩子不会流产!我和林家的合作也不会完蛋!”
林晓晓被拖到我面前,她眼神愤恨:
“许枝意,你真恶毒!我要诅咒你这辈子都只能当只不下蛋的母鸡!”
“一点打击就流产,说明她本来就不该出生,早死早超生,算起来我还是做好事了!你凭什么挑拨我和傅总!”
傅西洲掐住她的脖子,暴怒道:
“谁给你的胆子,这么跟她说话?”
他的手渐渐收紧,女孩眼球外凸,面色发红。
我叹了口气:
“傅西洲,蓄意伤人是犯法的。”
男人没听错我的警告,状似癫狂的抱住我:
“老婆,你还在意我!你还爱我对不对?”
下一秒,我无情浇灭他的期待:
“我恨你。”
沈怀瑾拉开傅西洲,一拳打在他脸上:
“你没资格碰她!”
林晓晓被死亡的恐惧笼罩,锁在墙壁无助的抱紧自己大口呼吸。
她再也不敢说出冒犯我的话。
“阿瑾。”
我一句话,唤回了正在扭打中的沈怀瑾。
他收起拳头,理了一下整洁的西装,派人将半死不活的傅西洲和林晓晓扔出去。
等到只剩我们两人,他恢复了一贯的矜贵模样:
“抱歉,是不是吓到你了?”
我拿出手帕,擦去他手上的血污:
“谢谢你为我出气,但下次,别再为这种垃圾脏了自己的手,不值得。”
他扭过头,耳间微红:
“为了你,值得的。”
可他将一辈子都寄托在我身上,我未必能给得起他想要的回应。
沈怀瑾是我高中春游时发现的贫困生,我请爷爷资助他一路上到最高学府。
填志愿那天,少年穿着喜得发白的衬衫,紧张的发问:
“你喜欢什么专业?我能为你做什么吗?”
那时我正因为吵不过嘴皮子利索的律师表姐生闷气,敷衍回应:
“你去当律师好了,下次表姐再找我茬,你帮我骂赢她!”
我随口一言,他却记在心上。
往后和表姐的嘴仗里,我确实没再落过下风。
但他能站到顶尖,做到从无败绩还是令我惊讶。
姗姗来迟的爷爷挑眉:
“听说啊,修复一段情伤就快的方式就是投入新的感情。”
“囡囡可要珍惜眼前人哟。”
我瞪了爷爷一眼,坏老头子捣什么乱!
爷爷瘪着嘴巴:
“不听老人言,早晚后悔。”
沈怀瑾紧张到结巴:
“您…您…放…心……”
他整个人红得像快被煮熟了。
我有些无奈:
“爷爷,您就别逗他了。”
不过,爷爷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
反正回到了林家,我跟谁在一起,对方都不会也不敢给我脸色看。
我在医院渡过了安静的几天,沈怀瑾忙前忙后照顾我,连牙刷都要挤好牙膏递到我手上。
他羞涩一笑:
“我以前照顾我妈妈习惯了,都是顺手的事。”
可我记得,前天晚上他还不小心洗坏了我的袜子。
看着窗外泛着鱼肚白的天色,我不禁起了玩心,发出长长的叹息:
“好久没吃到城东刚出炉的生煎包了,吃不到这一口我人都没力气。”
“唉,算了算了,隔着二十几公里呢,我还是忍忍吧。”
“啊!还有城西路七点就开始排队的糕点铺也……”
沈怀瑾双眼放光:
“枝意,你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他满怀期待的跑出病房,我窝在被子里笑弯了眼。
他真好玩。
我躺在靠垫上,百无聊赖的刷手机。
突然,门口传来细微响动,我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
“阿瑾,阿瑾,你回来……”
最后一个啦字卡在我的喉咙里不上不下。
傅西洲咬着后槽牙:
“阿瑾?叫得可真亲密,这么快就找到下家了?你把我当什么!”
这几天里,沈怀瑾出手毫不留情,又要爷爷的帮忙,傅家已经是强虏之末。
傅西洲也不复曾经的风光。
向来整洁的他,下巴冒出了凌乱的青碴,眼睛布满血丝,好似几天几夜没睡。
甚至身上还穿着几天前的衣服,领口残留着一抹淡淡的血迹。
只需再过片刻,傅西洲十年的努力就会化为废墟。
我没想到,这种紧要关头他竟然还有心思来找我。
病房内只有我们两个人,静悄悄的。
以防万一,我按下静音键,将手背到身后拨通了沈怀瑾的号码。
傅西洲死死盯着我:
“傅家已经倒了,你想要的结果已经得到了,是不是也该复婚了?”
我疑惑道:
“你白日梦做多了吧?”
“傅西洲,你是最清楚我的,我不可能吃夹生好沾了灰的饭。”
听见拒绝,他猛的掏出手帕逼近我。
我眼前发黑,逐渐失去意识。
耳边传来哗哗作响的水声,我睁开眼,发现自己回到了傅宅。
不远处,傅西洲一遍又一遍的拎起冒着热气的水从头上浇下。
他裸露在外的皮肤全被烫成红色。
见我醒来,他擦干脸,扬起熟悉笑容:
“老婆,我洗干净了,原谅我好不好?”
我的身体微微后倾:
“洗不干净的,傅西洲。”
“那三个月里,你们在步数排行榜上紧密相贴,形影不离,把她养成那副娇纵的性子,有多少次越界你心里清楚。”
“我许枝意眼底容不得沙子,背叛就是背叛,绝无原谅的可能。”
“更何况,你这种自私的人,根本不懂什么是爱。你不过是不甘心,努力十年仍旧一无所有,所以才不愿放过我!”
“不是的,我爱你!我很爱你!”
我冷笑一声:
“好假。”
傅西洲挫败的低下头,周身溢满绝望。
角落里突然传出一道沙哑的女声:
“孩子是母亲天然的纽带,绑住她,她就舍不得离开了。”
身着红裙的女人缓缓走出,我不禁咽了咽口水。
她眼神浑浊,一条疤从额角贯穿到下颌,手臂上布满烟头的烫伤痕迹和抽打伤。
她面目狰狞:
“你这是眼神?我很吓人吗?”
“许枝意,是害了我,凭什么认不出我!”
这熟悉的语气,我瞬间确定了她是林晓晓。
可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傅西洲脱下外套,砸到她身上:
“滚远点,别脏了枝意的眼。”
林晓晓安静的走回角落,悄悄架起相机,嘴里小声念叨着:
“我要毁了你,让所有人都看看你下贱的样子!”
凌乱的吻落在我脸上,傅西洲迫不及待的埋首在我颈间:
“老婆,我只有你了,不要离开我。”
“你那么爱我,不会和我计较的对不对,林晓晓只是个意外,又不是她在我酒里下了药,我看都不会看她一眼。”
“你一向心软,肯定是在生气孩子的事,我们再要一个,宝宝很快就会回来了。”
双手被捆在身后,我只能拼命偏开头,躲避他的亲密。
粗硬的胡茬刺痛了我锁骨处的皮肤,我胸口忍不住涌起反胃:
“傅西洲,你让我恶心。”
男人触摸到我的泪水,顿住动作。
他慌乱得像个孩子:
“别哭,别哭,我不做了。”
林晓晓气急败坏:
“继续!你不想她回到你身边了吗!”
我绝望道:
“傅西洲,你想逼死我吗?”
“我没有。”
他慌乱后退,眼神锁定在相机上,变得凶狠。
林晓晓转身就跑,傅西洲大力抓住她的头发扯到水桶边。
她大声哭喊着求饶,却唤不起傅西洲的一丝怜悯,整颗头被摁进滚烫的水里。
直到失去力气,傅西洲才把她抛在地上:
“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
“再敢碰她,我就把你扔回大凉山,你一辈子都别想出来。”
他转身朝我走来,没注意到地上爬起的女人。
林晓晓咬牙拔藏在靴子里的刀,迅速向前挥动。
刀子整根没入傅西洲脚腕,被抽出后,又扎进了另一边。
傅西洲脸色一变,如同失了线的木偶倒下去,血溅了她满脸。
林晓晓笑出了泪:
“你们男人真是善变,不久前还抱着我喊宝贝,说家里的黄脸婆又老又无趣,肚子上长了一条纹路,丑的人想吐!”
“转眼又变成是我蓄意勾引,不成还反下药逼你就范!还要把我丢进大山,送回家嫁给老罗锅,给他们兄弟三人生孩子……”
“错都是我犯的,你却干干净净!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
“傅西洲!你活该被抛弃!你这种自私自利的人根本就不配站起来!”
傅西洲额头青筋暴起,发出惨叫:
“我不会放过你的!”
林晓晓却释然了:
“随便你,反正回去也是死路一条,不如拉你作陪,咱们谁都别想好过。”
与此同时,天台门口传来猛烈的撞击声,锁链被斧子一刀砍断。
数不清的蓝色黑色身影闯进眼帘,我知道那通电话奏效了。
我无比庆幸身上的项链里装着定位器。
沈怀瑾趁着两人纠缠,立刻抱起我离开。
身后,警察冲上去拷上傅西洲和林晓晓,警告他们安分。
傅西洲不管不顾的向前爬,被医生强硬的按住双腿处理伤口。
剧烈的疼痛让他失了力,整个人像脱水的鱼瘫倒在地。
只能望着我离去的方向,发出无助的呼喊:
“枝意…枝意……”
“求你…别走……”
“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再看我一眼好吗?”
“求求你了,恨我也好,只要你别彻底抛弃我。”
沈怀瑾垂眸:
“要把他的嘴堵上吗?”
我轻轻摇头,示意他将我放下。
见我停下,傅西洲眼底充满希望。
“傅西洲,我们两清了。”
丢下这句话后,我没再回头。
他知道,我从不说谎。
不恨了就是真的不恨了,可这也代表曾经的情意彻底消失。
他再也无法挽回我,彻底失去了我。
傅西洲望着我决绝的背影痛哭出声: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爷爷反反复复查看我的情况后,才松了口气: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沈怀瑾后怕极了,一刻不离的跟在我身后:
“我不会再离开你,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一如既往的固执让我束手无策,只好牵起他的手:“那你最好说到做到。”
很长时间里,我都在调理身体,争取回到曾经的状态。
爷爷年纪大了,把公司的事一摊子丢给我:
“我也该颐享天年喽,你们年轻人自己去闯吧。”
随后,出了国环游世界。
沈怀瑾默默陪在我身边,为我扫清了路上的所有障碍。
一切步入正轨后,我又在新闻上看见两张熟悉的脸。
出狱的林晓晓拖着傅西洲跳下天桥,被疾驰的货车撞飞,两人当场没了声息。
不过这些,都与我无关了,过去的事再也泛不起我心底的波澜。
沈怀瑾环住我的腰:
“今年生日有想去的地方吗?”
我歪头想了一会,勾起嘴角:
“爷爷在外潇洒了那么久,也该轮到我们了吧!我们去抓他回家好不好!”
他浅笑道:
“嗯,抓老头子回家。”
“回我们的家。”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