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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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山扶贫,老婆在家扶贫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1章
我进山扶贫,担任包点干部,任期两年。
结婚纪念日当天,妻子给我打来电话。
电话里,她哭着说自己被绑架了。
绑匪要一百万,不然就撕票。
村民们纷纷解囊相助。
“李书记,嫂子的命要紧!”
“钱我们凑,你快去救人!”
我心急如焚地凑钱打款时,却在银行流水单上看到了收款账户的开户人姓名。
手一抖,我愣在当场。
收款人的名字,是我妻子的男闺蜜。
而备注写着:“首付款已到账”。
我脑袋一片空白,立刻驱车赶回城里。
没想到按响家门,开门的不是惊魂未定的妻子。
而是那个男闺蜜,正穿着我的睡衣。
他看见我,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谢了兄弟,钱收到了。这房子我跟小菲卖了,你什么时候把户口迁走?”
1
我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后退一步,死死盯着门牌号。
锦绣江南苑7栋1单元801。
是我的家,没错。
下一秒,陈浩就要关门。
我用尽全力抵住门板,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一名物业保安闻声赶来。
“干什么的?在这儿拉拉扯扯?”
“先生,我们这是高档小区,有事好商量,别动手啊!”
我声音沙哑地解释:“我叫李凯,是这家的业主。”
“李凯?”保安掏出对讲机,核对着什么,随即一脸鄙夷地笑了。
“别搞笑了,先生!”
“我们业主系统里,这套房子的业主是林菲小姐和陈浩先生。”
“人家上周刚来物业备过案,说房子要卖,正在办手续。”
“你跑这儿来冒充业主,也不看看地方,赶紧走!”
我胸口像是被巨石压住,就在这时,一辆网约车在楼下停稳。
林菲化着精致的妆,拎着爱马仕的包,施施然下车。
看到我的瞬间,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李凯,你怎么回来了?”
我还没开口,陈浩已经倚在门框上,用一种主人的姿态,熟稔地抱怨。
“菲菲,你可算回来了。”
“你这老公什么毛病?跟个讨债鬼一样堵在门口,吓我一跳。”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油腻的熟络。
眼神扫过我时,像在看一个碍事的垃圾。
一旁的保安见状,立刻换上谄媚的笑。
“林小姐您回来了,那……那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麻利地转身溜了。
我看着林菲,喉咙发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脸上挤出一个极其不自然的笑,伸手过来想挽我的胳膊,被我躲开。
“李凯,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陈浩,我的……商业合伙人。”
“我们最近在合作一个项目。”
“绑架的事是个误会,是我们为了快速筹集资金,想出来的一个……呃……融资方案。”
“融资方案?”我咀嚼着这四个字,四肢百骸都泛着冷意。
“用绑架当噱头,骗一群淳朴村民的救命钱,这就是你的融资方案?”
林菲的嘴唇动了动,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时,陈浩上前一步。
恰到好处地挤进我们中间,完全隔开了我与林菲。
他脸上挂着胜利者的微笑,语气轻佻。
“凯哥,你别这么上纲上线嘛,这事儿怪我,主意是我出的。”
“商场如战场,兵不厌诈嘛。再说,我也是上档案的贫困户,你进山扶贫,嫂子这也算在家扶贫呀?”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
目光温柔地投向林菲,语气充满了炫耀。
“菲菲真的是我见过最大气,最有魄力的女人了。”
“知道我创业困难,二话不说就把婚房卖了精准扶贫,还用这么‘特别’的方式帮我凑首付。”
“能有这样的红颜知己,我陈浩真是三生有幸。”
他这一番话,明着是夸林菲。
暗地里却是在我面前宣示,他俩的关系超越友情。
每一个字都挂着毒液,想把我淹没。
他看向我,脸上堆起伪笑,难掩得意。
“对了凯哥,刚才真不好意思。”
“我以为是哪个收破烂的或者发传单的,所以态度不太好。”
“你常年在山里扶贫,风吹日晒的,看着是有点……沧桑。”
“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
2
他的道歉滴水不漏,姿态放得要多低有多低,语气也诚恳得让人恶心。
我忍住怒火,平静地看着他们。
“我坐了八个小时的车,很累。”
“不打算请我进自己家坐坐?”
林菲和陈浩对视一眼,眼中同时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慌乱。
那份心照不宣的默契,让我胃里一阵翻搅。
林菲结结巴巴地说:“李凯,家里现在太乱了。”
“真的,我们找了中介,天天有人来看房,东西都打包了。”
“而且……而且陈浩他刚搬进来,很多东西没收拾,实在不方便。”
她勉强笑了笑,又想来拉我的手。
“要不这样,你先去酒店开个房间?”
“等我们把房子交接完了,我再去找你,跟你好好解释,行吗?”
陈浩也立刻附和,笑容依旧完美得像一张面具:“是啊凯哥,菲菲说得对。”
“家里现在确实乱得下不去脚,都是我的东西。”
“怪我,太乱了。”
我没有理会他们的推三阻四,直接推开了家门。
门开的瞬间,一股浓烈的男士古龙水混合着外卖食物的油腻气味扑面而来。
呛得我一阵恶心。
映入眼帘的景象,更是让我的血液冲上头顶。
那个曾经温馨舒适,每一个角落都充满我们回忆的家,已经彻底变了样。
玄关处,我亲手打的那个实木鞋柜,被换成了一个俗气的金色铁架子。
原本一尘不染的木地板上,散落着烟头和啤酒罐。
客厅更是重灾区。
那套我们一起挑选的米白色沙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巨大的黑色真皮沙发,上面扔着几件男士外套。
墙上,我们巨大的婚纱照被取了下来,只留下一个光秃秃的钉子眼。
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巨大的,我完全看不懂的所谓后现代风格的油画。
我推开主卧门的那一刻,呼吸仿佛停滞了。
床上凌乱不堪,被子胡乱堆着,枕头也掉在地上。
更刺眼的,是床头柜上那个被随意丢弃的,验孕棒的包装盒。
以及旁边那个崭新的,明显属于男人的电动剃须刀。
林菲的脸色瞬间惨白,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手忙脚乱地想把东西藏起来。
“李凯,你别误会。”
她的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惊惶,“这是……这是我闺蜜的,她最近备孕……”
陈浩立马接话:“是啊凯哥,这确实是我一个朋友的。”
“她昨天来我们这儿玩,身体不舒服,菲菲就让她在主卧休息了一下……”
他恰到好处地停顿,留下让人无限遐想的空间。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空气中弥漫着陌生的烟草味,混合着某种事后才有的特殊气息。
令人作呕。
我的目光扫过衣柜,柜门半开着。
里面我所有的衣服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满满一柜子属于陈浩的,各种潮牌。
当时林菲欣喜若狂,说这是我们爱情的见证,要挂在床头一辈子。
而现在,它被孤零零地扔在阳台的杂物堆里,蒙着厚厚的灰尘。
旁边是一双陌生的男士拖鞋,和一个用过的烟灰缸。
林菲顺着我的目光看去,身体明显地抖了一下。
她迅速关上衣柜门,动作快得像是在掩盖罪证。
“凯哥,你别紧张。”
陈浩忽然开口,语气轻松得仿佛在谈论别人的家事。
“菲菲这么体贴的人,怎么会乱动你的东西呢?”
“你的衣服不是都帮你打包好了,放在储藏室了嘛。”
3
他的话像一把涂了蜜的刀子。
表面上是在安抚,实则在宣示他已经鸠占鹊巢。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阳台,推开落地窗。
新鲜空气涌入,也让我看到了阳台角落里的东西。
我悉心照料的那几盆兰花,已经全部枯死,花盆里塞满了烟头。
那是我父亲留下的唯一的念想。
林菲跟了过来。
我没有回头,平静地问道:“我记得,你说过最讨厌烟味。”
身后陷入了一片死寂。
和林菲刚认识时,我抽烟。
她咳得撕心裂肺,告诉我她有严重的咽喉炎,闻到烟味就喘不上气。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碰过一根烟。
而现在,我们的家里不仅充满了烟味,还处处都是烟头。
林菲的脸色微微一变,但迅速恢复了镇定。
她没有躲闪我的目光:“是,我是讨厌烟味。”
“但陈浩他谈生意应酬多,压力大,我总不能让他这点放松方式都戒了吧?”
“我现在定期去医院做雾化治疗,平时注意开窗通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李凯,你两年都不回家一次,这些小事你就别管了。”
“小事?”我看着她强装无谓的脸。
那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愧疚,并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还记不记得一年前你急性咽喉炎发作,我连夜从村里开车六个小时送你回来挂急诊。”
“医生说要是再拖下去,很可能会声带永久性损伤。”
“需要我把当时的诊断记录翻出来给你看看吗?”
她的气势稍微弱了下去,嘴唇紧紧抿着。
就在这时,陈浩忽然捂着胃。
用一种恰到好处的虚弱语气插话,打破了僵持。
“菲菲,我胃有点疼,饿了。”
“早上到现在,光忙着跟中介打电话了,什么都没吃。”
这仿佛是一个信号。
林菲立刻转过头看向他,眼里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焦急和心疼。
“胃又不舒服了?肯定又是老毛病犯了。”
“你等着,我马上给你叫你最爱吃的那家日料,让他们加急送过来。”
她说着,不再看我一眼。
转身快步走到客厅,拿起手机,极其自然地开始点单。
动作流畅而熟练,显然已经重复过无数次。
看着这一幕,我呆立在原地。
陈浩倚在阳台门框上,抱着手臂。
目光得意地追随着林菲的身影,语气甜得发腻:“还是菲菲最心疼我,知道我的胃有多挑剔。”
“只有那家店的蓝鳍金枪鱼大腹,才能让我有点食欲。”
他说完,才慢悠悠地侧过头,像是施舍般对我发出邀请。
“凯哥,难得菲菲破费,要不你也一起吃点?”
“也尝尝这……几千块一顿的滋味?”
我僵在原地,血液像是凝固了。
脑海里闪过许多年前,林菲靠在我怀里,皱着鼻子抱怨的模样。
“李凯,我最讨厌吃生食了,感觉好野蛮,又贵得要死。”
“你以后千万别带我吃这些好不好?”
我当时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郑重地承诺。
“好,一辈子都不让你吃不喜歡的东西。”
我曾以为那是我们之间心照不宣的默契。
是我尊重她的证明,也是她依赖我的表现。
可如今,这个约定像一个响亮的耳光。
她不是不吃,不是讨厌。
只是那份心甘情愿的破费和迁就,从来都不是为了我。
很快,外卖送到,是顶级的食盒。
餐桌上,她一个劲地给陈浩布菜,眼里满是宠溺。
而我,连坐下的想法都没有。
转身来到走廊尽头的书房。
推开门,我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瞬间被抽空了。
4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劣质香薰和灰尘混合的怪味。
映入眼帘的景象让我的心脏骤然停跳。
我那个专门用来存放扶贫资料和个人物品的书房,已经变成了一个杂物间。
我从乡下收来的,准备带给城里专家做研究的那些珍贵土壤样本,袋子破了,洒了一地。
书架上,我那些关于农业技术和乡村规划的书籍,被胡乱地塞在角落,上面压着一堆游戏机盒子和零食包装袋。
《扶贫工作日志》的本子被撕掉了好几页,上面还用油性笔画着乱七八糟的涂鸦。
我专门用来存放村民资料的硬盘,被当成了杯垫,上面还残留着可乐的印渍。
书房正中央的地板上,我母亲的遗物,那个她生前最喜欢的紫檀木首饰盒,被随意地扔在那里。
盒盖敞开着,里面空空如也。
更让我无法呼吸的是,首饰盒旁边,赫然是我母亲的遗像。
相框的玻璃碎了,蛛网般的裂痕爬满母亲温柔的笑脸。
照片上,被人用口红画上了一个滑稽的小丑笑脸和两撇胡子。
那刺眼的红色,像血一样灼痛了我的眼睛。
我还住在老家的时候,母亲总会坐在灯下,戴着老花镜,小心翼翼地帮我整理那些下乡带回来的资料。
她说:“我儿子在做天底下最伟大的事,妈妈支持你。”
那个首饰盒里,装着她留给我未来妻子的传家宝,一对成色极好的翡翠手镯。
她说:“以后把这个交给你媳妇,让她好好跟你过日子。”
如今,这一切都被玷污了。
我踉跄着走上前,双腿沉重得像是灌满了铅。
颤抖的双手拾起母亲的遗像,玻璃碎片划破了我的手指。
鲜血顺着相框边缘滴落,但我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妈……”我的声音嘶哑得几乎不成调,“对不起,儿子不孝……”
我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照片上的口红印,试图将它恢复原样。
但那油腻的痕迹已经渗入相纸,怎么擦都擦不干净了。
门口传来轻浮的脚步声。
“李凯,我可以解释。”
我没有回头,继续徒劳地擦拭着。
林菲走上前,想要拉我的胳膊,被我狠狠甩开。
“李凯,你听我说。”她语气急切,却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是陈浩他……他弟弟前几天来玩,小孩子不懂事,乱画的。”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谁知道那是个遗像啊,这纯属意外,你别往心里去,好不好?”
陈浩立刻凑上前,脸上挂着一丝不耐烦的敷衍。
“凯哥,对不起!这事儿确实是我侄子干的!”
“都怪我!怪我没看好他,小屁孩手贱,才闯了这么大的祸!”
“你要打要骂,冲我来,我替他担着!”
“只求您别气坏了身子,也别怪菲菲……”
我缓缓站起身,手里紧紧攥着母亲的遗像。
玻璃碴深陷入肉,鲜血染红了母亲的笑脸。
“陈浩,我问你。”我的目光,死死地钉在他那张写满谎言的脸上。
“你可知道这个首饰盒,是我母亲留给我妻子的唯一念想?”
“你可知道这些资料,关系到几百户村民未来几年的生计!”
“上面有我熬了无数个通宵做出的规划!是他们脱贫的希望!你知道吗?!”
我的胸膛剧烈起伏,积压的愤怒和滔天的悲恸,几乎要将我的理智烧成灰烬。
“还有这个!”我举起手中破碎的遗像。
“这是我妈!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敬爱的人!”
“现在她的遗像,被你们当成玩具一样糟蹋!”
我最后的吼声如同受伤的困兽,在整个狼藉不堪的书房里回荡。
林菲被我的暴怒吓得后退了一步。
但看到我死死盯着陈浩,她立马张开手臂护住了他。
脸上不再有慌乱,反而换上了一种让我感到无比陌生的厌烦和冷漠。
“李凯,你够了!”她尖声叫道,语气里充满了鄙夷和不屑,“你吼什么吼?不就是个破盒子和一张照片吗?”
“坏了就坏了!脏了就脏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值得你发这么大的疯?”
她指着地上的狼藉,仿佛那只是一堆无足轻重的废物。
“首饰盒坏了再买一个!照片花了重新洗一张不就好了?”
“能花几个钱?”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种荒谬的理所当然,仿佛不可理喻的人是我。
“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冲陈浩发什么火?!”
“是他干的吗?他难道想这样吗?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我看着她,心彻底沉入了冰海。
原来在她眼里,我母亲的遗物,我视若生命的扶贫事业。
不过是轻飘飘的,可以随意用钱来衡量和替换的“破东西”。
而护在她身后的那个男人,远比这一切都重要。
所有的欺骗,所有的背叛,所有被践踏的真心和尊严。
在这一刻,伴随着书房里这令人窒管的气味,彻底引爆了我心中最后的一丝理智和留恋。
我轻轻放下母亲的遗像,直起身。
眼神中的悲痛和愤怒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恐怖的平静。
深不见底,却蕴含着毁灭一切的风暴。
我看向紧紧依偎在一起的他们。
声音低沉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地狱传来。
“好……好得很。”
“林菲,陈浩。”
“今天不让你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缓缓解开衬衫的袖扣,露出结实的手臂。
目光如同利刃,扫过他们瞬间惨白的脸。
“我李凯枉为人子!”
我拿出手机,飞快地拨出一个号码,只说了两个字:“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