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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锦凝惊寒:郡主的腹黑世子》第十五章:拖延之计,信物初现

大理寺少卿的话像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让前厅的气氛瞬间凝固。苏锦凝攥紧了袖中的手帕,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却依旧强装镇定地迎上少卿的目光:“少卿大人说笑了,沈惊寒不过是我侯府的一个小厮,怎么可能与镇国公府旧部勾结?至于今日在西市的冲突,不过是些地痞流氓见我侯府下人好欺负,想趁机敲诈罢了,与丞相大人说的‘意图不轨’毫无关系。”

“郡主这话,怕是难以服众吧?” 少卿冷笑一声,从袖中取出一张纸,递到苏承安面前,“侯爷请看,这是今日在西市茶馆附近抓到的刺客供词,上面清清楚楚写着,是受沈惊寒指使,意图刺杀朝廷命官。”

苏承安接过供词,眉头越皱越紧。供词上的字迹潦草,却字字清晰地指向沈惊寒,甚至还编造了 “沈惊寒承诺事后给予黄金百两” 的细节,看起来像是真的一样。他抬头看向苏锦凝,眼神复杂,既有担忧,也有几分质问。

苏锦凝心里一慌,知道这供词肯定是丞相伪造的,可现在人证物证 “俱在”,她就算再怎么辩解,恐怕也难以说清。就在这时,她忽然想起被关在柴房里的那个男子,连忙说道:“少卿大人,今日在茶馆与我们发生冲突的并非什么刺客,而是一个小偷,我们已经将他拿下,关在侯府的柴房里。他现在还昏迷着,等他醒了,大人一问便知,定能还沈惊寒一个清白。”

少卿没想到苏锦凝会这么说,愣了一下,随即说道:“既然如此,那本官现在就去柴房提人,亲自审问。”

“不可!” 苏锦凝连忙阻止,“那小偷受伤不轻,刚才大夫说他需要静养,若是现在贸然审问,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恐怕会影响证词的真实性。不如这样,等他明日醒了,我亲自将他送到大理寺,交由大人审问,如何?”

她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拖延时间,只要熬过今晚,她和沈惊寒就能想出应对之策。而且,她也需要时间让护卫去查那个男子的底细,找到他的软肋,让他说出真相。

少卿犹豫了片刻,看了一眼苏承安。苏承安适时开口:“少卿大人,小女说得也有道理。那男子既然受伤,确实需要静养。不如就依小女所言,明日再将他送往大理寺。侯府定会配合大人调查,绝不会包庇任何人。”

苏承安的话带着几分威严,少卿不敢轻易反驳。他心里清楚,永安侯在朝中地位不低,若是强行与他作对,恐怕会给自己带来麻烦。而且,他也只是奉丞相之命前来试探,若是真的闹僵,反而不好收场。

“既然侯爷都这么说了,那本官就再等一日。” 少卿收起供词,语气缓和了一些,“不过,还请侯爷和郡主记住,明日若是不能将人送到大理寺,或者那男子的证词与今日的供词不符,休怪本官不客气。”

“放心,明日我定会给大人一个交代。” 苏承安点头说道。

少卿又说了几句场面话,便带着手下离开了侯府。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苏锦凝才松了口气,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父亲,今日之事……” 苏锦凝看向苏承安,想说些什么,却被苏承安打断。

“你跟我来书房。” 苏承安的语气严肃,转身朝着书房走去。

苏锦凝心里一紧,知道父亲肯定要问她关于沈惊寒的事情,连忙跟上。

到了书房,苏承安关上房门,转身看向苏锦凝,眼神里带着几分疲惫:“锦凝,你老实告诉父亲,你到底为什么要留下沈惊寒?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苏锦凝犹豫了片刻,知道现在不能再瞒着父亲了。她深吸一口气,将自己发现的旧信、残页,以及沈惊寒对镇国公府冤案的猜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苏承安。

苏承安听完,脸色变得更加凝重。他走到书架前,取出一个紫檀木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叠泛黄的信件。“这些,就是当年我与镇国公的来往信件。” 苏承安的声音有些沙哑,“镇国公府冤案爆发后,我本想将这些信件销毁,可又觉得事情蹊跷,便留了下来,希望有朝一日能还镇国公一个清白。”

苏锦凝惊讶地看着那些信件,没想到父亲竟然还藏着这些东西。她连忙走上前,拿起一封信,仔细阅读起来。信中大多是关于朝堂局势、边关军务的讨论,偶尔也会提到一些私人话题,字里行间都透着两人的信任与默契。

“父亲,既然您与镇国公关系这么好,当年镇国公府出事时,您为什么不站出来为他辩解?” 苏锦凝不解地问道。

苏承安叹了口气,眼神里带着几分无奈:“当年丞相手握‘证据’,说镇国公通敌叛国,圣上震怒,谁也不敢为他辩解。而且,丞相还暗中威胁我,若是我敢插手此事,侯府也会受到牵连。我为了保全侯府,只能选择沉默。”

苏锦凝这才明白,父亲当年也是身不由己。她看着父亲疲惫的面容,心里很是愧疚:“父亲,对不起,女儿之前还误会您……”

“傻孩子,父亲不怪你。” 苏承安摸了摸她的头,“现在看来,镇国公府的冤案确实另有隐情。沈惊寒既然是镇国公的儿子,那他肯定也在追查真相。你留下他,或许是对的。”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丞相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明日少卿再来,我们该如何应对?” 苏锦凝担忧地问道。

苏承安思考了片刻,说道:“明日你将那个男子送往大理寺,我会暗中安排人跟着,确保他不会被丞相的人灭口。同时,我会去见圣上,将当年的信件呈给圣上,让圣上知道镇国公府冤案的疑点。至于沈惊寒,你暂时让他待在冷香院,不要外出,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苏锦凝点头,觉得父亲的安排很周全。她又与父亲商量了一些细节,才离开书房,朝着冷香院走去。她要尽快将这个消息告诉沈惊寒,让他放心。

冷香院的灯还亮着,沈惊寒正坐在桌前,看着手中的旧信。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看到苏锦凝走进来,连忙起身:“怎么样?少卿走了吗?父亲有没有为难你?”

“走了,父亲没有为难我。” 苏锦凝笑着说道,将父亲的安排告诉了沈惊寒。

沈惊寒听完,松了口气:“还好有侯爷在,否则我们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坚定,“明日我会待在冷香院,不会给你添麻烦。你放心,我会继续查镇国公府冤案的线索,一定要为父亲和家族洗刷冤屈。”

苏锦凝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心里很是感动。她走到桌前,拿起沈惊寒手中的旧信,说道:“父亲已经将他与镇国公的来往信件都交给了我,我们可以一起研究,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线索。”

沈惊寒点头,两人坐在桌前,开始仔细阅读信件。时间一点点过去,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亮了桌案上的信件,也照亮了两人专注的面容。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深夜。苏锦凝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时间不早了,我们先休息吧,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沈惊寒点头,看着苏锦凝疲惫的模样,心里有些不忍:“你快回去休息吧,这里我来收拾。”

苏锦凝点头,起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她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对沈惊寒说道:“对了,你手臂上的伤口还疼吗?记得按时换药,别沾水。”

沈惊寒心里一暖,点头说道:“我知道了,你也早点休息。”

看着苏锦凝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沈惊寒才收回目光,继续收拾桌案上的信件。就在这时,他注意到一封信的信封角落里,有一个细微的标记,像是一个 “李” 字。他连忙拿起那封信,仔细查看,发现信封的夹层里似乎藏着什么东西。

沈惊寒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的夹层,取出一张小小的纸条。纸条上用炭笔写着几行字:“丞相欲对侯府动手,需防管家,信物在西厢老柜。”

沈惊寒心里一惊,这纸条是谁写的?难道是李将军的旧部?“需防管家”,难道管家真的有问题?还有 “信物在西厢老柜”,这里的 “西厢” 指的是哪里?是镇国公府的西厢,还是侯府的西厢?

一连串的疑问在沈惊寒脑海里浮现。他知道,这个纸条很重要,或许能解开很多谜团。他小心翼翼地将纸条收好,决定明天再告诉苏锦凝,一起商量对策。

第二天一早,苏锦凝就按照约定,让护卫将柴房里的男子送到了大理寺。为了确保男子的安全,苏承安还暗中安排了几个得力的护卫跟着,以防丞相的人灭口。

送走男子后,苏锦凝立刻来到冷香院,想告诉沈惊寒这个消息。刚走进院子,就看到沈惊寒站在廊下,神色凝重地看着手中的纸条。

“沈惊寒,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苏锦凝连忙问道。

沈惊寒转过身,将纸条递给苏锦凝:“你看这个,是我昨天在父亲与镇国公的信件夹层里发现的。”

苏锦凝接过纸条,仔细阅读起来。看完后,她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需防管家’,难道管家真的是丞相的人?还有‘信物在西厢老柜’,这里的‘西厢’指的是哪里?”

“我也不确定。” 沈惊寒摇头,“‘西厢’有可能是镇国公府的西厢,也有可能是侯府的西厢。不过,镇国公府已经被查封,里面的东西恐怕早就被丞相的人搜过了,信物应该不会在那里。所以,我觉得更有可能是在侯府的西厢。”

苏锦凝点头,觉得沈惊寒说得有道理。侯府的西厢是一处闲置的院落,里面堆放着一些旧家具和杂物,平时很少有人去。难道信物就藏在那里?

“我们现在就去西厢看看。” 苏锦凝说道,心里有些激动。她觉得这个信物很可能就是解开镇国公府冤案的关键。

沈惊寒点头,两人悄悄朝着西厢走去。西厢的院门紧闭,门上挂着一把生锈的铁锁。沈惊寒找了根铁丝,轻轻一挑,锁就开了。

推开院门,一股灰尘的味道扑面而来。院子里杂草丛生,几棵枯树歪歪斜斜地立在院子里,显得有些荒凉。正房的门虚掩着,里面堆放着许多旧家具,有衣柜、桌子、椅子,上面都覆盖着厚厚的灰尘。

“我们分头找,看看有没有‘老柜’。” 苏锦凝说道,开始在房间里搜寻起来。

沈惊寒点头,朝着房间的角落里走去。他仔细查看每一个柜子,希望能找到线索。就在这时,他注意到房间最里面的角落里,放着一个老旧的红木衣柜,衣柜的表面刻着精美的花纹,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锦凝,你来看这个。” 沈惊寒连忙喊道。

苏锦凝听到声音,连忙跑过去。看到那个红木衣柜,她眼前一亮:“这个衣柜看起来确实有些年头了,说不定就是纸条上提到的‘老柜’。”

两人合力将衣柜打开,里面堆放着一些旧衣服,都是些女子的服饰,看起来像是很多年前的款式。苏锦凝仔细翻找着,忽然触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她连忙将旧衣服挪开,发现衣柜的底板上有一个暗格。

“这里有个暗格!” 苏锦凝兴奋地说道,连忙将暗格打开。

暗格里放着一个小小的紫檀木盒子,盒子上没有任何标记。沈惊寒小心翼翼地将盒子拿出来,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枚玉佩。玉佩呈圆形,上面刻着一只展翅飞翔的雄鹰,雄鹰的爪子下握着一颗珠子,看起来栩栩如生。

“这是…… 镇国公府的传家玉佩!” 沈惊寒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小时候在父亲的书房里见过,父亲说这枚玉佩是镇国公府的象征,只有世子才能拥有。”

苏锦凝惊讶地看着玉佩:“这么说,这枚玉佩就是纸条上提到的‘信物’?那它有什么用呢?”

沈惊寒仔细观察着玉佩,忽然发现玉佩的背面有一道细微的缝隙。他轻轻一掰,玉佩竟然分成了两半,里面藏着一张小小的纸条。

两人连忙将纸条展开,上面用小楷写着几行字:“丞相与北狄勾结,伪造通敌证据,镇国公府冤案为丞相一手策划,欲夺兵权。旧部在城南破庙,信物为凭。”

“原来如此!” 苏锦凝恍然大悟,“镇国公府的冤案竟然是丞相一手策划的,他的目的是夺取兵权!”

沈惊寒的眼神变得冰冷,握着纸条的手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丞相,我定要让你血债血偿!”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两人对视一眼,连忙将玉佩和纸条收好,躲到了衣柜后面。

脚步声越来越近,很快就到了正房门口。两人从衣柜的缝隙里看去,只见管家端着一个托盘,走进了房间。托盘上放着一壶茶和两个茶杯,看起来像是来送茶的。

可西厢平时很少有人来,管家为什么会突然来这里送茶?两人心里都充满了疑惑。

管家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目光落在了那个红木衣柜上。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走到衣柜前,轻轻敲了敲衣柜的门:“沈世子,苏郡主,既然来了,就出来吧,别躲了。”

沈惊寒和苏锦凝心里一惊,没想到竟然被管家发现了。他们对视一眼,决定不再躲藏,从衣柜后面走了出来。

“管家,你怎么会在这里?” 苏锦凝强装镇定地问道。

管家放下托盘,脸上露出了与平时截然不同的狰狞笑容:“我当然是来‘迎接’二位的。丞相大人早就料到你们会找到这里,特意让我来等着你们。”

“你果然是丞相的人!” 沈惊寒冷冷地说道。

“没错。” 管家点头,“我在侯府待了十几年,就是为了等待今天。镇国公府的冤案是丞相大人一手策划的,永安侯也活不了多久了。你们今天既然找到了信物,就别想活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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