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喜欢宫斗宅斗小说的你,有没有读过这本《恶女一撒娇,疯批太子红眼夺细腰》?作者“玛鲨拉蒂”以独特的文笔塑造了一个鲜活的谢盈周鹤安形象。本书目前连载,赶快加入书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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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夜晚总是辗转反侧,她忍不住去想,在那个吃人的地方,一个弱女子,是如何拼尽全力,瞒天过海,熬过十月怀胎的艰辛,将她平安带到这个世上的?
不管怎么说,她都给了自己生命。
想明白一切后,她倒也没有那么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怜惜和悲悯。
如今听谢父这么说,他与自己的生母之间,似乎还有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谢盈点点头,将那三样东西收好:“我会的。”
她看着谢父气息越来越微弱,想问他还需要什么。
谢父唇瓣颤了颤:“你,你能不能……”再叫我一声爹……
他看着近处那张与记忆中那人极其相似的脸,不知道心里想了些什么,后面的话终于还是没有说出来。
谢父死了。
谢盈不知道自己此刻该是什么心情,该哭还是该麻木。
她木然地走出书房,告知了守在门外的两人,只见一向雍容端方的谢夫人,身体猛地一震,那双总是含着算计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一种浓稠到化不开的、近乎实质的怨毒恨意!
那恨意强得让谢盈都感到一阵心悸。
谢夫人和谢父之间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怨……
但这骇人的情绪只一瞬,便被谢夫人死死压了下去,她很快换了一副悲痛欲绝的面孔,冲进书房,扑在谢父身上嚎啕大哭,谢韶华也紧随其后。
两人声音撕心裂肺,但谢盈总觉得她们并没有多难过。
她张了张嘴,想要安慰,又觉得自己实在没立场。
最终,她叹了口气,沉默地带着那三样东西,回到了自己从前在谢府的小院。
她离开后,谢韶华大概是觉得晦气,这里并没人住进来,一切还是从前的模样,只是一些珍贵的花瓶摆设都已经被收起来了。
小心翼翼地打开那三样东西。
画卷展开,上面是一位清丽柔美的女子,她手里拿着一束花,似乎回眸看着谁,笑容温婉明媚。
谢盈的心猛地一颤。
画中女子的容貌……竟与她极其相似,几乎可以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只是气质截然不同,画里女子的眉宇间是未经世事的纯净与温柔。
谢盈指尖微微有些颤抖地抚过画纸,纸张明显有些年岁了,但画上的色彩依旧鲜艳生动,任谁看见都知道倾注了画师全部的心血和情感。
每个笔触都很用心,仅仅是看着这幅画,就能感受到画中女子那温柔纯净的笑容,仿佛她正活生生站在面前。
这就是她的母亲吗?
谢盈心中其实已经没有了怀疑。
相比起谢夫人的假情假意,她更相信画里这个人就是她的亲生母亲,说来好笑,只是一幅画,居然让她有种血脉相连的悸动。
只是……她看着教养良好,气质出尘,眼神纯净,哪里像是风流之地的人?
压下许多的疑问,谢盈打开了那本古旧的书册,翻看之后,她不禁瞪大了眼睛。
这竟是一本玄门秘籍!
书中的内容远超她的想象,里面风水堪舆之术,观星定穴之法,面相手相推演,符箓绘制详解,驱邪镇煞的咒诀,甚至……还有如何辨识、应对乃至收服精怪鬼物的法门!
看着根本不像是市井骗子的粗陋把戏。
谢盈眸子微微瞪大,心中已经掀起惊涛骇浪,这世间……竟真有这种玄妙的东西!她一直以为不过是神棍愚弄人的把戏。
不过……
她母亲如果真如谢夫人所说,是风尘之人,怎么会收藏这种东西?
她生母究竟是什么人?
谢盈只觉得眼前仿佛笼罩着重重迷雾,真相影影绰绰,让她看不真切,难以捉摸。
最后,她打开了那个紫檀木盒。
里面是一枚玉镯。
镯身通体是极为罕见的深浓帝王绿,水头极足,绿意仿佛能滴落下来,最奇特的是,镯子内壁竟然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展翅欲飞的雄鹰!
三样东西,三个谜团。
重重地压在谢盈心头,让她理不清头绪,只能暂时将东西交给阿七,让他帮自己收好,反正现在焦头烂额也没有用。
当务之急,是处理好谢父的身后事。
原本打算看过谢父就回去,如今他死了,就算抛开那十五年的情分不论,单凭他临终前将这关于生母的遗物交还她,谢盈就觉得自己有责任留下来,送他最后一程。
至少,等到葬礼结束。
也不知道是不是谢父的死冲击太大,谢夫人似乎一下子安分了许多。
她每日素衣裹身,整个人就像是最寻常的寡妇,每日跪在灵前哀哀哭泣,悲伤得仿佛随时会追随亡夫而去。
前来吊唁的宾客瞧见一身素服、沉默站在角落的谢盈,都有些唏嘘和嫌恶。
这谢家,怎么说也是个侯府,好像自从谢盈身份被暴露出来,就开始一点点走下坡路了。
“瞧见没?那就是谢家那个假千金……”
“啧啧,谢家真是流年不利,自从她身份被揭穿,先是太子那档子事,现在侯爷又……怕不是个灾星吧?”
“小声点……”
众人的猜忌和私语谢盈懒得理会,她这两日心里慌得厉害,坐立难安,总感觉隐隐要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还是不等头七了,明日就离开吧。
不孝就不孝,反正她也没什么好名声,多一个骂名……也无所谓。
入夜,谢盈特意叮嘱阿七守在房门外,寸步不离,谢夫人之前眼中流露的恨意,总让她觉得有些蹊跷。
一开始,谢盈还有些辗转反侧,没过多久,一股难以抗拒的沉重睡意袭来,意识都开始模糊,浑身像是被巨石压住,呼吸艰涩,无论如何动弹不得。
谢盈突然记起,今日那本书里提到的——鬼压床。
紧接着,一股熟悉又令人惊惧的燥热感,猛地从小腹深处窜起,而后席卷全身,那感觉……和三个月前在谢府暖阁被下药时一模一样。
昏沉而灼热。
谢盈仅存的意识狠狠咒骂一声。
娘的,千防万防还是着了道,该死的谢夫人!谢韶华!
她呼出一口热气:“阿七,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