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看都市种田小说的你,一定不能错过这本《重生千禧年:我有盘古灵泉小世界》!由作者“风铃的风”倾情打造,以158834字的篇幅,讲述了一个关于赵振蓬洪振兰的精彩故事。目前已更新至第14章,快来一探究竟吧!主要讲述了:清晨的薄雾尚未完全散去,上长塘村还沉浸在一种带着咸湿气息的宁静里。赵振蓬推开家门时,敏锐地捕捉到篱笆墙外一闪而过的、鬼祟的身影。他脚步未停,眼神却冷了几分。王大奎的人,果然像闻到腥味的鬣狗,盯上来了。…
《重生千禧年:我有盘古灵泉小世界》精彩章节试读
清晨的薄雾尚未完全散去,上长塘村还沉浸在一种带着咸湿气息的宁静里。赵振蓬推开家门时,敏锐地捕捉到篱笆墙外一闪而过的、鬼祟的身影。他脚步未停,眼神却冷了几分。王大奎的人,果然像闻到腥味的鬣狗,盯上来了。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拎起桶和耙子直奔海边,而是走向了后院角落那间低矮、几乎被杂物淹没的柴房。门轴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一股浓重的霉味和朽木气息扑面而来。这里是赵家堆放多年积攒下来的破烂家什和废弃木料的地方,也是父亲赵建国偶尔消磨苦闷时光的角落。
赵建国正佝偻着背,蹲在一堆乱七八糟的旧木料前。他手里拿着一块布满灰尘、早已干裂变形、看不出原色的破旧木板,另一只手握着一柄刀刃崩了口、布满锈迹的旧刻刀,无意识地在木板上划拉着,眼神空洞,仿佛沉浸在一个遥远而破碎的梦里。刻刀在他布满厚茧和老茧裂口的手指间显得格外笨拙。墙角,散落着几个歪歪扭扭、雕工粗糙的小木马、小船,那是他年轻时兴致偶发,试图给孩子们做玩具的失败品。
“爸。”赵振蓬的声音打破了柴房的沉寂。
赵建国身体微微一震,像是从梦中惊醒。他有些慌乱地把手里的破木板和刻刀藏到身后,脸上挤出一个干涩的笑容:“蓬仔?今天…不出海了?”他下意识地瞟了一眼儿子空着的双手。
“今天不去了,潮水不好。”赵振蓬随口道,目光扫过柴房里堆积如山的各种废弃木料。大多是些普通松木、杉木的边角料,被虫蛀得千疮百孔,布满霉斑,早已朽坏不堪。但其中,也夹杂着一些颜色较深、纹理略显特殊的断木、破旧家具的残骸,只是同样被岁月和潮湿侵蚀得面目全非。他记得前世隐约听村里老人提过,早年岛上林木茂盛,也曾有过一些好木头。
赵建国顺着儿子的目光看去,脸上露出一丝窘迫和苦涩:“都是些没用的烂木头…烧火都嫌烟大…”他以为儿子是觉得家里太乱。
“爸,”赵振蓬走到那堆朽木前,弯腰捡起一根手臂粗细、通体乌黑、布满裂纹和虫眼、几乎看不出本来面目的断木。入手沉甸甸的,远超同等体积的普通木料。他掂量了一下,目光平静地看向父亲,“我记得您以前,好像喜欢捣鼓点木头?”
赵建国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言的光。那是他年轻时仅有的、被沉重生活彻底碾碎的一点爱好。他粗糙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藏在身后的刻刀柄,声音低沉沙哑:“瞎…瞎弄,不成样子…”语气里是深藏的自卑和遗憾。
“手艺都是练出来的。”赵振蓬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爸,我想在乐昌市里,给您盘个小铺子,开个古玩店。”
“啥?!”赵建国猛地抬头,眼睛瞪得溜圆,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古…古玩店?我?开古玩店?蓬仔,你…你开什么玩笑!”他连连摆手,脸上写满了荒谬和难以置信。他一个半辈子跟鱼网、破船打交道的穷渔民,去开古玩店?这比儿子说要去天上摘星星还离谱!
“不开玩笑。”赵振蓬的语气异常笃定,他扬了扬手里那块朽烂不堪的乌黑断木,“就卖木头。好的木头,本身就很值钱。我最近赶海,发现一些沉在海底的老木头,看着就不一般。您有底子,手稳,再练练,雕点小玩意儿,肯定行。”
“海底的老木头?”赵建国狐疑地看着儿子手里那块黑黢黢、烂糟糟的玩意儿,又看看儿子那双深不见底、却莫名让人信服的眼睛。一千七百多块的冲击还在心头震荡,让他无法像以前那样立刻否定儿子的“疯话”。“可…可这…”他看着那块朽木,实在无法把它和“值钱”联系起来。
“事在人为。”赵振蓬放下那块朽木,目光扫过父亲藏在身后的刻刀,“爸,您那把刻刀,该磨磨了。工具趁手,心才能定。”
赵建国下意识地把刻刀往身后又藏了藏,老脸微红。
“我去镇上买点东西。”赵振蓬不再多说,转身离开了柴房。他知道,种子已经埋下,需要时间和契机来浇灌发芽。父亲眼里的那点微光,需要真正的“朽木”变成“金玉”来点燃。
他没有去海边,而是径直走向村后那片背靠山林、人迹罕至的礁石滩。意念如同无形的雷达,瞬间沉入冰冷的海水。
水下五百米,无视浑浊,无视礁石!
这一次,他的目标不是鱼虾蟹贝,而是那些沉睡在泥沙之下、礁石缝隙之中,被时光和海水侵蚀了百年甚至千年的——木头!
意念扫过近岸的浅滩淤泥,掠过嶙峋的礁石基座,探向更深的海沟边缘…
很快,一个个或深埋、或半露、形态各异、早已被海水浸透、被海生物包裹的“朽木”信号,清晰地反馈回来!
锁定!
距离岸边一百多米,一处礁石基座下方深埋的泥沙中,意念穿透厚厚的沉积层,“看”到一根长约两米、直径近三十公分、通体呈深沉黑褐色的巨大木料!木料表面布满深深的腐蚀沟壑和密密麻麻的藤壶、牡蛎壳,几乎与礁石融为一体。但意念穿透腐朽的表层,清晰地感知到其内部致密坚硬的质地和一种深沉内敛的光泽!更有一股极其微弱、却异常悠远醇厚的淡雅香气,透过海水的阻隔,被意念捕捉到!
金丝楠木!阴沉木!而且是体型巨大、品相极佳的金丝楠乌木!
收!
意念锁定,瞬间发动!
巨大的木料连同包裹它的厚重泥沙和吸附其上的大量贝类,无声无息地消失在海底的淤泥中,下一刻,已稳稳地出现在盘古灵泉小世界四合院前那片广阔的空地上,如同一头沉睡的远古巨兽!
意念继续扫描。
在另一处更深的海沟边缘,意念捕捉到几段半埋在沙里、颜色暗红发紫、纹理细密如鬼脸、同样包裹着厚厚海洋沉积物的木料。虽然体积不大,但那股独特的、带着辛辣感的“降香”气息,透过意念清晰地传来!
海南黄花梨!也是阴沉料!
收!收!收!
几段珍贵的黄花梨阴沉木连同附着物,也被挪移至空间空地上。
接着,意念又扫到几块颜色深紫、木质极其坚硬致密的碎块(紫檀碎料),一段散发着清冽柏木香的阴沉老柏木…短短十几分钟,空间四合院前便堆起了一座小山般、形态各异、被厚厚海泥和贝类包裹的“朽木”堆。它们散发着浓烈的海腥味和腐朽气息,看上去就像一堆刚从垃圾堆里刨出来的破烂。
赵振蓬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他心念再动,空间山林中一条清澈的山溪被意念引动,化作一道粗大的水龙,从天而降,猛烈地冲刷在这堆“海底垃圾”上!
哗啦啦!
浑浊的泥浆和破碎的贝类、藻类被强劲的水流迅速冲走,露出了底下木料被海水侵蚀千年后形成的、古朴沧桑、沟壑纵横的真实面目。金丝楠的深沉乌黑中开始透出隐隐的金丝光泽;黄花梨的暗紫鬼脸纹在水流冲刷下愈发清晰神秘;紫檀碎料呈现出深沉的紫红色,如金属般致密…
灵灵的声音适时响起:【主人!这些木头好特别呀!里面藏着很舒服的气息!灵灵帮您把它们搬到仓库的静止空间里放着吧?放在外面沾了水汽不好!】小家伙显然也感知到了这些阴沉木的不凡。
“好,搬进去,分开放置。”赵振蓬吩咐道。静止空间,正好可以让这些刚离开海水的阴沉木缓慢地、自然地阴干,最大程度保留其油性和纹理。
处理完木头,赵振蓬的意念再次探出空间,锁定了曹家洞村唯一一家售卖五金工具和少量木工用具的杂货铺。他“看”到了货架上几套崭新的、闪着寒光的刻刀、凿子、刨子,还有打磨用的砂纸、油石。
他挑了一套最全、钢口最好的刻刀工具,一把锋利的小手锯,一套木工凿,几块不同目数的油石和砂纸。
用意念“估算”了一下价钱,大概需要一百多块。
他这才转身,离开僻静的礁石滩,朝着曹家洞村走去。脚步沉稳,仿佛只是去办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
杂货铺里光线有些昏暗。店主是个精瘦的老头,正戴着老花镜看报纸。看到赵振蓬进来,他推了推眼镜,眼神里带着一丝好奇和探究——赵家小子大清早捡宝卖了一千七的消息,早已是村里最热的谈资。
“老板,拿套刻刀,要钢口好的。还有这个小手锯,这套凿子,油石砂纸各要几块。”赵振蓬指着货架,声音平静。
店主愣了一下,随即热情起来:“哟,蓬仔,搞起木工活了?有出息!”他一边麻利地拿东西,一边打量着赵振蓬,“这套刻刀是上海产的,钢火硬,耐用!凿子是老牌子…总共…算你一百二十块!”
赵振蓬点点头,从裤兜里掏出一沓钱,抽出一张崭新的蓝色百元钞,又数出两张十元递过去。动作干脆利落。
店主接过钱,看着那张崭新的百元大钞,又看看赵振蓬平静的脸,找零的动作都慢了几分,眼神里的探究更浓了。他忍不住问:“蓬仔,真打算干木匠?这活计可要功夫…”
“给家里老头子找点事做。”赵振蓬接过找零和用旧报纸包好的工具,淡淡回了一句,拎起袋子转身就走。
店主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咂咂嘴,摇摇头:“赵家…怕是真的要转运喽…”
***
赵振蓬拎着工具回到自家柴房时,赵建国还蹲在那堆朽木前发呆,手里无意识地摩挲着那块乌黑的断木,眼神迷茫。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
“爸,给您买的。”赵振蓬将那个用旧报纸包着的包裹放在赵建国脚边,然后蹲下身,打开了包裹。
寒光一闪!
崭新、锃亮、造型精良的刻刀、凿子、手锯、油石、砂纸…整齐地排列在报纸上。锋利的刃口在从柴房破窗透进来的天光下,闪烁着冷冽而专业的光芒,与他手里那把锈迹斑斑、豁口崩刃的旧刻刀形成了刺眼的对比。
赵建国浑浊的眼睛瞬间睁大了!他像是被那寒光刺到了一般,下意识地缩了缩手,把旧刻刀藏得更深。他看着地上那些崭新的、散发着机油味的工具,嘴唇哆嗦着,喉咙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一股强烈的、混杂着渴望、自卑、窘迫和难以置信的情绪冲击着他。
“工具趁手,才能出好活。”赵振蓬拿起一把新刻刀,锋利的刀尖轻轻划过旁边一块普通的松木边角料,木屑如同薄纸般轻松卷起,留下光滑笔直的切面。“手艺是练出来的。您有底子,手稳,缺的就是趁手的家伙和好料子。”
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木屑:“我赶海时发现点老沉木,看着还行,弄回来了,放在后院墙根底下阴着呢。等干透了,您试试手。”
说完,他不再看父亲复杂难言的表情,转身离开了柴房。
赵建国呆呆地蹲在原地,目光在地上那套崭新的工具和儿子离去的门口来回逡巡。过了许久,他才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伸出粗糙、微微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如同触碰稀世珍宝般,拿起了一把最细的、闪着寒光的新刻刀。
冰冷的金属触感从指尖传来,带着一种陌生的、令人心悸的锋利感。他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光滑的刀柄,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那把藏着的、布满锈迹和缺口的旧刀。
一股酸涩的热流猛地涌上眼眶。他猛地吸了吸鼻子,用力眨了眨眼,将那不合时宜的湿意逼了回去。然后,他像是丢弃一件沉重的枷锁,将手里那把跟随了他几十年、却从未真正让他刻出过满意作品的旧刻刀,轻轻地、决然地放在了脚边的朽木堆上。
他握紧了那把崭新的刻刀。冰凉的刀柄似乎渐渐被掌心的温度焐热。他缓缓地、极其小心地,用那锋利的刀尖,尝试着在那块捡来的、乌黑朽烂的断木最不起眼的角落,轻轻地、专注地,刻下了重生后的第一刀。
刀锋划过腐朽的木料,发出细微而清晰的“沙沙”声。木屑飘落。一道笔直、清晰、远比以前任何一次尝试都更流畅的线条,出现在朽木之上。
柴房里光线昏暗,空气混浊。但赵建国佝偻的背脊,似乎在这一刻,挺直了那么一丝丝。那双浑浊的眼睛里,熄灭多年的、属于匠人的那点微弱的火苗,被崭新的工具和儿子那句“有底子,手稳”的评价,小心翼翼地、重新点燃了。
朽木逢春,刻刀初鸣。命运的轨迹,在柴房弥漫的霉味和木屑气息中,悄然扭转。而柴房外,院墙的阴影里,一双如同毒蛇般阴冷的眼睛,正透过缝隙,死死地盯着后院墙根下那几段刚刚被溪水冲刷过、还带着湿漉漉水汽、显露出古朴沧桑纹理的“烂木头”,眼中闪烁着贪婪和惊疑不定的光芒。瘦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悄无声息地退入更深的阴影中。
小说《重生千禧年:我有盘古灵泉小世界》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