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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暖妻重生后我护他周全

作者:小小怪下土呀

字数:115740字

2025-08-10 06:12:04 连载

简介

想要找一本好看的年代小说吗?那么,八零暖妻重生后我护他周全绝对是你的不二之选。这本小说由才华横溢的作者小小怪下土呀创作,以林晚秋沈听澜为主角,展开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目前,小说已经连载让人期待不已。快来阅读这本小说,115740字的精彩内容在等着你!

八零暖妻重生后我护他周全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沈母看着客房紧闭的门,听着里面隐隐约约的啜泣声,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烦得像有无数只蜜蜂在脑子里嗡嗡叫。

她原以为,巧珍只是跟着来看看,住两天就走。毕竟她已经跟儿子说通了,心里也认了晚秋这姑娘,哪曾想,这丫头竟是带着“认亲”的心思来的,还被听澜在众人面前下了那样的脸——这让她怎么收场?

“你说你,跟孩子置什么气?”沈母进了屋,看着坐在桌前抽烟的沈父,没好气地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话说得那么死,让巧珍怎么下台?她娘跟我可是几十年的交情!”

沈父吐出一口烟圈,眉头紧锁:“我倒觉得听澜说得对,早说清楚,总比拖着好。难道要让他为了一句玩笑话,委屈自己一辈子?”

“我不是这个意思!”沈母急了,在屋里来回踱着步,“巧珍是我看着长大的,乖巧懂事,她娘临终前还托我照看着她……可听澜也是我儿子,他喜欢晚秋,我也看在眼里。这两头,我偏向哪头都不是!”

她是真的愁。一边是闺蜜的托付,是看着长大的半个闺女,带着满心期待而来;一边是自己的儿子,是他认定了的、愿意托付一生的姑娘。手心手背都是肉,偏了哪头,心里都像被剜了一块。

“再说了,谁让她不声不响就来了?”沈母越想越气,“要来也提前说一声啊,这不明摆着给我添堵吗?”

她原本的打算,是等沈父回来,一家人安稳了,再托人去张家那边,委婉地说清楚娃娃亲的事——毕竟年代久远,孩子们又没感情,想必张家也能理解。可巧珍这突然一来,还摆出了“准儿媳”的架势,倒显得她沈家做事不地道了。

“行了,别转了,头晕。”沈父摁灭烟头,“巧珍那边,你先安抚着,就说听澜年轻气盛,说话没过脑子。至于孩子们的事,让他们自己处理,咱们别掺和。”

“我能不掺和吗?”沈母瞪了他一眼,“巧珍在屋里哭呢,晚饭都没出来吃!传出去,人家不说她受了委屈?到时候怎么跟她娘交代?”

正说着,沈听月端着一碗鸡蛋羹进来了:“娘,我给巧珍姐送点吃的吧?她一天没吃东西了。”

沈母叹了口气:“去吧,跟她说两句宽心话,别让她钻牛角尖。”

沈听月点点头,刚走到门口,又回头说:“娘,我觉得哥说得对。巧珍姐是挺好的,但哥不喜欢她啊,强凑在一起也不会开心的。”

沈母没说话,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连小丫头都懂的道理,她怎么会不懂?只是那点旧情和面子,像无形的枷锁,捆得她喘不过气。

傍晚,林晚秋来送刚做好的酱菜,正好撞见沈母在院门口唉声叹气。

“沈大娘。”她轻声叫了句。

沈母回头,看到是她,脸上的愁绪淡了些,勉强笑了笑:“晚秋来了。”

“做点酱菜,给大叔和您尝尝。”林晚秋把坛子递过去,“听月说巧珍姑娘不舒服?要不要我去看看?”

她这话是真心的。不管怎么说,巧珍也是客人,总不能让她一直闷在屋里。

沈母却摆了摆手:“不用,让她自己待会儿吧。”她顿了顿,看着林晚秋,眼神复杂,“晚秋,委屈你了。”

林晚秋笑了笑:“不委屈。沈大娘心里的难处,我懂。”

她越是懂事,沈母心里就越不是滋味。这姑娘什么都明白,却从不抱怨,不像巧珍,受点委屈就哭闹不休。

“听澜那孩子……认定你了。”沈母叹了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他爹那边,我会去说。只是巧珍这儿……得慢慢劝。”

“我明白,不急的。”林晚秋点点头,“您也别太为难了。”

看着林晚秋转身离开的背影,沈母心里五味杂陈。她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纠结的“承诺”和“面子”,在孩子们的幸福面前,实在太轻了。

回到屋里,沈母推开巧珍的房门。巧珍正坐在床边抹眼泪,看到她,眼圈更红了:“沈伯母……”

“好了,别哭了。”沈母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拍了拍她的手,“听澜那小子说话冲,你别往心里去。”

“他就是故意的!”巧珍哽咽着,“他就是想让我走!”

“傻孩子,哪能呢。”沈母叹了口气,“其实……听澜跟晚秋,早就好上了。这几年家里难,多亏了晚秋帮衬,听澜心里感激,慢慢就动了心思……”

巧珍猛地抬头,眼里满是不敢置信:“您早就知道?那您还……”

“我也是后来才想通的。”沈母看着她,语气诚恳,“巧珍,不是伯母说你,感情这事儿,不能勉强。你是个好姑娘,值得更好的、心里只有你的人,没必要在听澜这棵树上吊死。”

这是她第一次跟巧珍说这样的话。

巧珍愣住了,眼泪都忘了流。她一直以为,沈伯母是站在自己这边的,没想到……

“我不!”她猛地站起身,语气带着点偏执,“我娘说了,我是听澜哥的媳妇!我不走!”

沈母看着她激动的样子,心里最后一点耐心也磨没了。这孩子怎么就这么钻牛角尖?

“你娘那是老黄历了!”沈母的语气也重了些,“孩子们长大了,有自己的心思,咱们做长辈的,总不能逼着他们吧?真要是成了亲,听澜心里没你,你能过得舒心?”

巧珍被她说得哑口无言,眼泪又涌了上来,却不是之前的委屈,而是带着点绝望。

沈母看着她,心里也软了,放缓了语气:“先在这儿住几天,好好想想。想通了,伯母给你寻个好人家,保准比听澜强。”

说完,她站起身,没再看巧珍,径直走了出去。

关上门的那一刻,沈母长长地舒了口气。该说的都说了,剩下的,就看巧珍自己了。她是真的累了,不想再夹在中间为难。

儿子的幸福,比什么都重要。至于张氏那边,等巧珍想通了,她亲自去赔罪,大不了受几句埋怨,总比毁了孩子们的一辈子强。

夜色渐深,沈母站在院里,看着儿子房间亮着的灯——听澜刚才说,要跟晚秋去说说话。她笑了笑,转身回了屋。

或许,她早就该放手了。孩子们的路,该让他们自己走了。

。。。。。。

巧珍把自己关在屋里,沈母的话像针一样扎在心上。

“感情不能勉强”“不值得在一棵树上吊死”……这些话在她听来,全是借口!她娘从小就跟她说,她是沈听澜的媳妇,是沈家内定的人,等她长大了,就能风风光光嫁过来,跟着沈听澜过上好日子——这是刻在她骨子里的念想,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

凭什么?凭什么林晚秋一个无父无母的乡下丫头,能抢走本该属于她的位置?就因为她会做点酱菜?会装模作样地讨好沈听月?

巧珍越想越气,眼里的委屈渐渐被偏执取代。她不能走,更不能输给林晚秋!娘说了,只要成了亲,生米煮成熟饭,沈家再不愿意也得认!

深夜,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虫鸣和风穿过树叶的声音。巧珍悄悄起身,摸黑走到沈听澜的房门口。她知道沈听澜这几天为了避嫌,睡在偏房,那里离主屋远,不易被发现。

她从包袱里翻出一件半旧的碎花衬衫——那是她来时特意带来的,领口开得比寻常衣服低些。她深吸一口气,理了理头发,轻轻推开了虚掩的房门。

沈听澜睡得正沉,白天跟父亲争执,又担心晚秋,累得沾床就睡着了。

巧珍蹑手蹑脚地走到炕边,看着他熟睡的侧脸,心跳得像擂鼓。她咬了咬牙,猛地掀开自己的外衣,露出里面的衬衫,然后一把掀开沈听澜的被子,就要往他身上靠。

“你干什么?!”

沈听澜被惊醒,看到眼前衣衫不整的巧珍,惊得瞬间弹坐起来,厉声喝问。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一脚踹在炕沿上,发出“哐当”一声响。

巧珍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却还是硬着头皮往前凑,带着哭腔说:“听澜哥,我喜欢你啊!你就不能看看我吗?我娘说了,我本来就该是你的人……”

“你疯了!”沈听澜又气又怒,抓起旁边的外衣扔过去,“把衣服穿上!”

“我不!”巧珍反而扑得更紧,想抓住他的胳膊,“听澜哥,只要你跟我好了,沈伯母肯定会认我的,我会对你好的,比林晚秋对你好一百倍……”

“你给我滚!”沈听澜忍无可忍,一把推开她。巧珍没站稳,踉跄着摔倒在地,疼得“哎哟”一声。

这动静惊动了隔壁的沈母。她本就没睡踏实,听到儿子屋里的声响,赶紧披衣过来,推开门就看到眼前这混乱的一幕——巧珍衣衫不整地坐在地上哭,儿子满脸怒容地站在炕边,屋里的气氛说不出的难堪。

“这、这是怎么了?!”沈母的声音都在抖。

巧珍看到沈母,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哭着扑过去:“沈伯母!您要为我做主啊!听澜哥他……他欺负我……”

“你胡说八道什么!”沈听澜气得脸都白了,“明明是你半夜闯进来……”

“我没有!”巧珍尖叫着打断他,“是你让我来的!你说你心里是有我的,只是被林晚秋迷了心窍……”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打断了巧珍的胡言乱语。

沈母的手还扬在半空,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巧珍,嘴唇哆嗦着:“你、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我真是白疼你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看着长大的姑娘,竟然能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还敢反咬听澜一口!这哪里是她认识的那个乖巧懂事的巧珍?这分明是被猪油蒙了心的疯魔!

巧珍被打懵了,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沈母:“沈伯母……您打我?”

“我不光要打你!我还要把你送回去,让你娘好好看看,她教出的好女儿!”沈母气得眼泪都出来了,又急又愧,”你竟然……竟然这样害我儿子!”

她现在才算彻底明白,什么姐妹情分,什么看着长大,在这赤裸裸的算计面前,全是笑话!这丫头根本不是来做客的,是来毁她儿子的!

“我没有害他!”巧珍还在嘴硬,眼泪混着委屈和不甘,“我只是想嫁给听澜哥,这有错吗?我娘说了,这本来就是我的命!”

“你的命由你自己挣,不是抢来的!”沈母指着门口,声音厉得像变了个人,“现在就收拾东西,明天一早我就送你走!沈家容不下你这样的人!”

沈听澜站在一旁,脸色铁青,看着巧珍的眼神里满是厌恶。他从未想过,一个姑娘家,竟然能偏执到这种地步,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娘,不用等明天。”他深吸一口气,语气冰冷,“我现在就去叫人,把她送回张家村。”

这种人,多留一秒都是祸害。

巧珍看着沈母决绝的脸,看着沈听澜毫不掩饰的厌恶,终于意识到,自己彻底输了。她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哭声里满是绝望和不甘,却再也没人可怜她。

沈母看着这一地狼藉,心像被刀割一样疼。她错了,错在太看重那点旧情,错在优柔寡断,差点让儿子被这心思不正的丫头毁了。

“听澜,是娘的错。”沈母的声音带着疲惫和愧疚,“以后,娘再不会拦着你了。”

沈听澜看着母亲泛红的眼眶,心里的火气消了些,摇了摇头:“不怪您。”

夜风吹进屋里,带着几分凉意。这场因执念而起的闹剧,终于以最不堪的方式,撕开了最后一层遮羞布。而沈母心里清楚,从今往后,她和张家那点情分,算是彻底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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