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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江映晚发起了高烧,一连烧了几天也不见好。
半梦半醒间,似乎有熟悉的声音在喊她的名字,却怎么也听不真切。
昏睡了几天后,她总算有了些力气,就接到喻母的命令电话。
“明天是绵绵的生日宴,你抽空去一趟。淮南现在一心扑在她身上,你多包容包容她。”
捏着手机的手紧了紧,江映晚最终还是应了下来:“知道了,我会去的。”
生日宴设在喻淮南新买的别墅里。
江映晚刚一进场,就被人拦住去路。
是一身酒红色礼服,笑意里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的沈绵绵。
“映晚姐姐,你怎么是一个人来的?真可怜啊,被人抛弃了这么多次。”
江映晚想要离开,却被沈绵绵拽住手腕。
沈绵绵皮笑肉不笑:
“映晚姐姐,如果我是你,早就没脸继续活着赖在喻家了,你怎么还不去死?”
她眼眸一动,忽然伸手抓着江映晚的手放在胸前,整个人向后倒去,重重摔在地上。
下一秒,她捂着脸,哭得楚楚可怜:
“映晚姐姐……对不起,我再也不敢靠近淮南哥哥了……”
宴会厅内的人瞬间被她的动静吸引,直观地认为是江映晚欺负了沈绵绵。
他们纷纷出声指责:
“喻家这小姑娘看着面善,怎么还欺负人?在别人的地盘上欺负寿星,这不是砸场子吗?”
“就是,没想到江映晚嫁不成喻淮南,就把怒气发泄在一个无辜的人身上,也太恶毒了吧!”
……
江映晚恍若未闻,蹲下塞给沈绵绵一张名片,转身离开。
沈绵绵看到精神病院的名片后,恨得牙都要咬碎了。
很快,她起身一瘸一拐扑进赶来的喻淮南怀里,眉眼弯弯:
“淮南哥哥,这生日宴办也太无聊了,不如我们玩点儿刺激的怎么样?”
……
半小时后,江映晚被带到喻淮南面前。
喻淮南直接命令:“你去斗兽,就当给绵绵道歉。”
她瞪大双眼:“我不去。”
喻淮南脸色阴沉:“这可由不得你。”
此时,巨大的斗兽笼被抬上来摆在宴会厅正中间,火红的帷幕掀开,一条体型庞大的斑鬣狗出现在众人面前。
喻淮南一挥手,几个保镖就将江映晚推进笼子。
她跟斑鬣狗遥遥相望,身体不自觉地颤抖。
眼见鬣狗安静地趴在笼子的另一端,沈绵绵悄悄将一大块生肉扔到沈映晚身后。
被食物引.诱,鬣狗缓缓走向沈映完。
沈映晚背靠笼子,手里紧紧地攥着不知道谁扔进来的水果刀,死死地盯着鬣狗。
她清楚地知道,成年鬣狗的咬合力足以咬死两个成年男性。
她不断挥舞着水果刀,想威胁鬣狗,却适得其反。
顷刻间,她身上就多了数道抓痕,鲜血不断地滴落,更加激起鬣狗的野性。
她拼命抵抗,还是被咬住了小臂。
她好像听见了布料与皮肉一起撕.裂的声音。
下一秒,鲜血喷涌而出。
剧痛袭来,失血和脑袋的眩晕感让她眼前出现重影。
这时,有人扔了一把枪到她脚边。
她顾不得疼痛,本能地捡起枪对着鬣狗开枪。
直到鬣狗躺在地上,口吐鲜血。
她身子一软,跪在地上,突然抬头朝喻淮南的方向缓缓举起手枪。
正要扣动扳机,她眼前一黑,彻底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