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英瀚抿抿嘴,瞥她一眼,又咂了咂舌,然后忽然一把握住她的手:“……我总怕你不见,怕你被什么人抢走。”
“?”
啪叽!婉宁重重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是我没有给你安全感?”
他摇头,“不,你已经做得够好了。”
光明正大的出双入对,从未隐瞒自己已有男友的事实。
自从当年交往后,他每隔一阵子就会送她一些首饰,其中也有许多珠宝戒指。
她每次都把戒指戴在无名指,从不讳言昭告彼此的亲密。
是他不好,欲壑难填,总是有更多更多的渴望,有时候真想把她藏起来,撵走她身边的所有人……
“……”
婉宁侧首看他,许久,忽然伸手环住他肩颈,“好啦,乖,等这周六我们两个一起去医院吧?做个心理疏导之类的。”
“??”
池英瀚瞠目,简直难以置信:“你是怀疑我有病?”
婉宁十分耿直地点了一下头,并抱以同情的眼神:“嗯,病得不轻。”
“!”
“哈啊,沈婉宁,你死定了!!”他凶狠冷厉地咬起牙,而正叼着筷子的沈婉宁:“?”
轻瞥他一眼,见状不妙赶紧往口中扒拉几口大米饭:“给我十分钟,先吃饱再说!”
而他浑身低气压,双手环胸冷冷看着她,但只沉默几秒后,也拿起筷子,飞快地几分钟解决战斗,然后继续像个冰山冷酷大魔王,继续满脸怨念地怒视她。
等她吃饱喝足并且漱好口之后,眉梢高高一挑,并主动冲他展开自己的怀抱:“来吧!不过明天要上班,十点之前我必须睡觉。”
“呵呵,”
面无表情地站起身,然后一把将人扛起来,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她屁股,接着一边扯开他自己身上那件丝绸浴袍的长带,一边推门走进了卧室。
“啊!”当被他扔在那张柔软的Kingsize大床上,窗边白纱坠落,而那个看似一脸冷峻的男人,也没了平日人在公司的冷酷严苛,他神色深邃,就那么倾身而来……
当他滚烫坚硬的身躯压在她身上,用那双强劲的手臂圈紧她的肩,有炙热的汗水从他古铜色的皮肤中渗出,而他在她耳边沙哑低语。
“婉宁,不如,我们结婚吧?”
“可是……不是,才刚,订婚吗?”她喘着气儿,说话很费劲儿。
而他单手撑在她身旁,微微撑起自己的身体,坚硬的背脊,结实的臂膀,收窄的腰线,腹肌分明。
这样强劲健壮的美色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而这也一直是她最喜欢的,一看就很能干!
他抬手将满头湿发拨向了脑后,又紧紧握住她膝盖,往她腰下垫了个枕头:“大概是我太贪心?”
他知道那不对,但对她的需求与日俱增,从未停歇。
一个月前,他曾心想,或许只有订婚,彻底确定两个人的关系,才能稍微缓解心中那些无时无刻不在汹涌沸腾的贪念。
可真正订婚后,却又发现他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满足。
他到底该怎么做?
婉宁说他有病,他比婉宁更清楚,他确实有病,病入膏肓。
“我真想把你变成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每次看见你和别人在一起,我都总是忍不住烦躁,焦虑……”
在狂乱的气息中,婉宁心中始终有一块隐秘的位置保持着清醒,她思忖着,不禁轻抚他的脸,“池英瀚。”
“嗯,”他应上一声,握住她的手,将自己的脸往她手上贴,又不禁吻了吻她掌心。
婉宁望着他,“别总担心那种事,我就在这儿,又跑不了,以前是你女朋友,现在是你未婚妻,大概以后也会是你的合法配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