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姐夫,哪怕是以蟑……”姜清瓷及时刹住车,话头一转,故作羞涩地垂下头。
“抱歉,姐夫当我什么都没说。”
好险,差点没憋住。
秦京泽黑眸微眯,定定地看着她,右手捧起她的脸,指腹在细腻的皮肤缓缓摩挲。
“再说一遍。”
先前缠绕心头的丝线瞬间解开,他突然意识到自己隐蔽的心思。
姜清瓷倏地站起身要躲开他,脚一崴被秦京泽迅速搂住。
他嘲笑:“刚才不是挺大胆的吗?”
掐着她的脸逼她直视自己,“再说一遍。”
姜清瓷一脸无辜,装聋作哑:“什么?”
“脚疼~”
秦京泽注意力被转移,弯下腰紧张地握住她的脚,“很疼吗?我让医生过来看看。”
俯视着他海蓝色的头顶,姜清瓷忍不住笑了两声。
秦京泽反应过来,抬起头又气又无奈:“骗我是吧。”
“姐夫生气啦?”姜清瓷轻轻地握住他的手腕,摸了摸他的手背,软声哄道:“那我给你道歉好不好?”
秦京泽挑眉:“口头道歉可没有效果。”
“那姐夫想怎么样?”
秦京泽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视线落在她嫣红的唇上。
察觉到他的意图,姜清瓷伸出食指,用指腹压住他的唇瓣。
“这里不行哦。”她眼里狡黠,像只灵动的小狐狸。
看到秦京泽露出失落的神情,姜清瓷勾了勾唇。
手指顺着他的唇瓣缓缓向下滑动,停留在他性感的喉结上,忽然吻了上去,舔了一下。
一触即离。
“这里可以。”
秦京泽瞳仁一颤,少女清软的声音回荡脑海。
他的手臂上面青筋交错,猛地将她一拉,姜清瓷顺势躺入他的怀中,坐在他的腿上,感受着他的情动。
秦京泽泄愤似地揉捏着她的脸,低声质问:“姜清瓷,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想起这些天梦到过的场景,他的视线愈发灼热。
“姐夫好凶。”姜清瓷语气委屈。
秦京泽一愣,再开口时,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还不是你故意惹我。”
“姐夫不要再问了,我不想对不起姐姐。”姜清瓷摇了摇头,作势要离开他的怀抱。
秦京泽将她紧紧桎梏住,不让她逃脱分毫。
眼神一狠,骤然低头咬住她锁骨上的软肉,听着姜清瓷发出小声的痛呼,他沉声警告:“姜清瓷,没人敢玩弄我。”
“你是第一个。”
姜清瓷头微抬,被动地承受着他的恼意,牙齿轻咬的酥麻感满布全身,耳边不停传来男人炽热的喘息,让人意乱情迷。
床上的电话响起,屏幕上周悦的电话响了又响,始终无人接听。
姜清瓷的手插入秦京泽的发间,眼神迷离。
“姐姐的电话……”
秦京泽重重地咬了她一口,“专心点。”
姜清瓷一声闷哼,泛着莹润的眼眸嗔怒地瞪了他一眼,反而把他逗笑了。
秦京泽抱着她平缓身体的躁动,等稳定后才松开她,给她扣上刚才被扯开的衣扣。
两人连嘴都没亲,单单是紧贴地轻咬就足以令人意乱情迷。
秦京泽指腹摩挲着她的唇角,眸色幽暗。
“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回答。”
姜清瓷挑唇一笑,丝毫不惧他的威胁。
“姐夫这个问题问得真有意思,姐夫就是姐夫,姐夫是不可能成为老公的。”
她眨了眨眼,带着让人抓不住的俏皮。
姜清瓷视线下移,一脸单纯无辜地推开他的胸膛,指挥他:“我饿了,小跟班。”
没得到她的正面回应,秦京泽脸色有些阴沉,偏理亏的是他,还真不能拿她怎么办。
一把抱她起来放到轮椅上,咬牙切齿道:“放心,饿不着你。”
秦京泽推着她离开病房,眉宇间染着淡淡的无奈。
初见还以为是爱哭的小兔子,现在更像是只蛊惑人心的小狐狸。
–
周悦打了很久电话都没有接通,她通过徐薇薇旁敲侧击,得知宋执鹤让她这几天不要跟她联系。
“宋执鹤什么意思!到底是谁在帮她!”她狠骂一声,忽然身形一顿。
想起徐薇薇之前说姜清瓷勾引她男朋友的话,突然反应过来:“宋执鹤!爸爸说的那个人不会是他吧?!”
如果是他的话,那一切都说得通了。
宋执鹤与秦京泽家世相当,但家族所涉领域不同,有密切的合作但也很少有竞争关系,更何况两人是从小到大的好兄弟。
如果是宋执鹤出面要护姜清瓷,秦京泽也不会反对。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的男朋友竟然连一个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她!
沉默也许只是在生她的气,又不是跟她提分手,那就证明秦京泽还是在乎她的。
对,她还有机会。
现在能管得住姜清瓷的人就只有大哥了。
打定了主意,周悦在周彻中午回来后立即找去他书房。
她直接推门进去大喊:“大哥,我有事找你!”
周悦的眼镜泛出冰冷的光,淡淡抬头睨了她一眼。
“出去,学会敲门再进来。”
周悦脸色一变,差点忘了大哥这脾气。
怕他直接让人把她扔出去,周悦滚出去再敲门进来。
“大哥!”
周彻头也没抬:“说。”
周悦急声开口:“你快管管姜清瓷那个贱种吧,勾引别人男朋友的事情也做得出来,真是丢尽了我们周家的脸!”
周彻的脸色微沉,冷冷地看向她:“说清楚。”
见周彻有要管的意思,周悦大喜,添油加醋地给他说了这阵子发生的事情。
她说完后,一脸期待地看着周彻,就等着大哥生气把姜清瓷抓回来上家法!
只见他神情平静地有些可怕,忽的起身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回头看了她一眼:“这一周你别去学校了,老实在家待着。”
“什么?”周悦面露不甘:“大哥!我要去找京泽的。”
周彻没理她,直接离开了。
–
吃过饭后,秦京泽把姜清瓷送回医院病房,毕竟她还要养伤,不能随便走动。
推开病房的门,沙发上身着名贵西装的男人面色淡漠,平静的眸子藏着危险的气息,掠过秦京泽落到姜清瓷身上。
“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