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江阮阮跟这位手眼通天的爷又没有任何关系,应当不是为了她吧?
李志露出讨好的笑容:“这不是新得了个玩意儿吗?还是花了三个亿买来的,不过您洁身自好,这种事情您一定不感兴趣,咱们说正事……”
“哦?得了个玩意?”
傅知行打断他的话,语气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幽杀气。
“那怎么不带下来给我看看?”
“额……”
李志紧张得手心出汗,忽然想到江家的假千金前段时间跟傅知行侄子定了个婚约。
虽然他的侄子在傅氏集团里是个没有存在感的,不过这到底牵扯着傅家。
如果让傅知行知道他买来的女人,是他侄子刚退婚的,那应该也会不开心吧?
想到这里,他便随意找了个借口:“她正睡觉呢,披头散发的,不好出来冒犯傅总。”
“睡觉?睡得这么沉,连我们堂堂傅总都不愿意见?”
有个保镖上前一步,直接捏住李志的手腕。
李志顿时疼得嗷嗷叫,喊疼道:“傅总别生气!我,我这就把她叫过来!”
他给手下使了个眼色,手下立刻上了楼。
江阮阮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了,浑身酸软得使不上力气。
她浑身虚软无力,用酒瓶碎片一下一下刮着绳子。
江阮阮不知道多久可以刮断,但是傅知行的声音就在楼下隐约传来,她必须要求救。
这时,房门打开。
看到是李志的手下,她露出一抹忌惮的眼神,瞳孔里满是戒备。
手下走过来,对着跟进来的佣人道:“快些换上女人的衣服出去假装一下,不要让那位爷知道这儿藏了人!”
女佣答应一声。
江阮阮心里发急。
她被男人拉扯着,急中生智,猛地往前撞去。
桌角的花瓶被她撞掉在地上,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傅知行的脸色猛地沉下来,抬了抬手。
几个保镖一拥而上。
李志连忙大叫,过去阻拦:“你们干什么?怎么能直接上楼?那,那是我住的地方!”
“李志。”
傅知行的声音陡然响起,带着一抹寒凉。
李志停下脚步,咽了咽口水,回过头惊恐地望着傅知行。
傅知行起身,走过去,在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语气冷得宛如宣判死刑。
“你们李家这辈子也别挣钱了。”
李志双腿一软,瘫在地上。
傅知行上楼,就看到保镖已经拉住了李志的手下。
江阮阮倒在地上,雪白双腕已经被绳索勒出了一抹红肿。
她手中攥着一片酒瓶碎片,已经割伤手心,鲜血从指缝里流出来。
傅知行骤然蹙紧眉头,看着这张与陆文锦有几分相似的脸,心里泛起几分痛意。
他快步上前,解了江阮阮的绳索,拽开她口中的衣服,把她紧抱在怀里。
“小叔……”
江阮阮得救,顿时哭出声来,紧紧依偎在他的怀里,浑身抖得厉害。
她像一个受伤,快要死在猎人手里的兔子,双眼通红,楚楚可怜。
傅知行心底一阵怜惜,大手搂着她的后背,轻轻拍了拍。
“别怕,我在这里,你安全了。”
话音刚落。
柔软的唇瓣忽然蹭过他侧颈。
感受到脖间一阵冰凉的柔软,傅知行僵住,大手扣住江阮阮的下巴,将她的小脸掰到面前来。
江阮阮此刻双眼迷离,眸光含着一抹被药性调动起来的魅。
她似乎找到了可以缓解痛苦的源头,大胆伸手,往傅知行衣角里钻。
“我好难受,帮帮我……”
旁边几个手下都瞪大了眼睛,倒抽一口气。
这是什么情况?
柔弱无骨的手滑过腹肌和窄腰,肆无忌惮往上。
与此同时,江阮阮已经几乎游走在失去理智的边缘。
她清楚地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谁。
是她那个前未婚夫的小叔,是她救过的人。
是永远清风白雪,站立在无人能及之顶峰的男人。
可是,她却对着男人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江阮阮羞愧不已,几乎要将唇咬破。
可是身体却被药性支配,她迫不及待地凑过去,亲吻傅知行的唇。
唇瓣柔软甜美,像玫瑰花瓣。
傅知行眸光沉重,呼吸也不由得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