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头听完,瞳孔骤然收缩,缓缓吐出一口烟圈,眼中更是添了几分沉重。
不光是他,屋里的其他人闻言也满是骇然,都纷纷露出慌乱的神色。
“闺女,这,这真的?”刘香梅声音颤抖。
马宝宝点点头。
“丫头,你的话我们记住了。”马老头沉声说道。
“爹,这,这可咋办?”马富贵这会说话也是磕磕绊绊的。
众人屏息凝神盯着堂屋正中的马老头。
连平日里读书出众的马金锁此刻心头也慌乱不已,手指正无意识地摩挲着桌沿,喉结上下滚动——他大侄女的话似千斤,但由不得人不信,单看她此刻的言行便知所言非虚,八九不离十。
纵使他年纪轻轻便是乡贡,但面对这等牵动全族命脉的大事,终究不是几篇锦绣文章能解开的困局。
老旧椅上的马老头将旱烟杆在桌角磕了三下,烟灰簌簌落在黄土上:“富贵。”他浑浊却沉定的目光投向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