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已经收了乖乖二十块钱,现在怎么可能再要?
能够让乖乖去工作,她就已经够知足了。
哪能还要她出钱。
“娘,你就收下吧,说到底这事也是为了我好,我出点力也是应该的。”
“再说了,我手里还有钱,我什么时候亏待过自己了?”
宁姝这人吃啥都行,就是不能吃亏。
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
所以她不会为了别人无私奉献自己,能让自己过舒服点就绝不会让自己受苦。
正因如此,她才能毫无负担的接受了宁父宁母对原主的宠爱。
她不傻,知道怎么样自己才过的舒服。
见宁姝坚持,宁母没有再拒绝,收下了钱。
只是眼睛却红红的,心里又是觉得感动,又是觉得亏欠了女儿。
自责没有能力给她更好的生活。
宁父一个大男人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心里的想法不谋而合。
就连宁三哥也觉得小妹懂事了,欣慰不已。
看看,不再喜欢那个小白脸以后,小妹如今有多好。
都知道心疼人了。
果然之前小妹那样都是受了那个小白脸的蛊惑。
宁三哥对卫斌更加厌恶了,拳头捏的紧紧的,脑海中很快想到了什么,慢慢的笑了起来。
现在的他完全没有想到没认识卫斌之前,自己的小妹也嚣张跋扈,脾气不好的事情。
只觉得是有人带坏了小妹,才导致之前小妹会变的不一样。
这个人不言而喻。
因为在他的眼里,自家小妹不可能有错,有错的只能是别人。
在场的三人都是这么想的。
宁姝不知道他们的想法,要是知道了肯定忍不住发笑。
还暗自庆幸。
这样就一点都不用害怕自己表现出的反常引起宁家人的怀疑了。
反正一切都往卫斌身上推,现在的她不过是懂事了。
“既然闺女愿意,那老头子你明天一早就去找隔壁大队长说说这事。”
宁母情绪缓过来后,看向宁父,对他说道,“把这事早点定下来好,省的出现什么变故,这样我们也安心一些。”
宁父也是这么想的,点头应下。
解决好这件事后,几人都很高兴。
今天的两件喜事让他们的心情很不错,胃口大开,菜都被消灭干净,每个人肚子吃的圆滚滚的。
都记不清楚有多久没有吃这么饱了。
粮食精贵,平时都会省着点吃,不饿死就算好的了,哪能让人放开了吃。
就算宁家条件不错,也只是一天吃三顿,时常吃点肉补补身子,也不敢放开肚皮了吃。
要知道村里不少家庭除了农忙时,都只能吃两顿饭。
对比起来,他们已经很不错了。
更何况家里有什么都首先紧着宁姝,其他人并没有过的多好。
可今天大伙儿都高兴,自然是放开了吃。
宁姝虽然之前山珍海味都吃腻了,但来这里一个月了,也入乡随俗,开始馋肉了,
今晚也忍不住多吃了些。
为了保持身材,饭后她就在院子里慢悠悠的溜达消食。
现在天色渐暗,有了昨天的教训,她没敢出门。
等觉得肚子不胀了以后就洗漱回了房间。
漫漫长夜着实无聊,但好在她新得了一个玩意儿。
宁三哥已经把收音机还给她,她放在桌子上摆弄起来。
这年头可以听的节目有限,除了新闻就是一些广播剧和文学作品,没有后世那些让人着迷的小说。
小说是有的,不过都是些像《岳飞传》、《杨家将》一类的作品。
宁姝瘪了瘪嘴,对此早有所料也算不上失望。
聊胜于无,也算没那么无聊了。
她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听起来。
听着听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这么睡了过去。
陷入黑暗的乡村格外安静。
突然,院子里出来一点细微的声音,一道黑影小心翼翼的翻进了院子,速度极快。
他像是对这里极为熟悉,精准的找到了宁姝的房间,动作轻微的翻进了她的房间。
如今天气正热,又没有空调和风扇,宁姝怕热,习惯性打开窗户睡觉。
现在没有后世那样全球变暖,乡下的夜晚倒也没有难受。
左右家里男人多,安全感满满。
而且她原主不喜欢有人打扰,所以房间窗户前很少有人经过。
她压根不担心开窗会泄露隐私。
于是那黑影就有了可乘之机,十分顺利的翻进了她的房间。
月色下,洁白如玉的美人儿躺在床上,身着一条白色睡裙,睡姿宁静,裸露的皮肤竟然比裙子还白,看起来无比圣洁,又莫名的诱人。
用后世的话来说就是纯欲。
宁姝贪凉,睡着后格外老实,乖乖的躺在床上。
黑影目光直勾勾的落在她的身上,眼神越发幽深。
他慢慢靠近,在床边站定,居高临下的俯瞰着自己昼思夜想的人。
五官精致,一头乌黑的长发洒在床上,黑白分明,却相得益彰。
黑影看的入了神,眼里全是对女人的渴望和深沉的占有欲。
余光扫到了一旁的收音机,顿时眉头紧锁。
“你今天又去找他了,当真是不乖……”
低沉的男声响起,语气带着点捉摸不透的阴森。
他伸出手,轻轻的在宁姝脸上描绘。
动作格外轻柔,却让人不寒而栗。
睡梦中的宁姝似乎感觉到了危险,脖子轻轻缩了缩。
秀眉也蹙了起来。
男人目光凌厉,想到今天她又去找了那个人,眼里就忍不住生出一股怒气。
他扯过被子盖住两人,一只手抓住女人的双手,桎梏在头顶,然后在黑暗中对着那抹红唇狠狠地亲了上去。
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粗暴至极。
宁姝立马惊醒,眼睛一睁开就是满目的黑暗。
唇上有人肆虐,堵住了她的惊呼。
这种感觉实在太过熟悉!
是昨天的那个男人!
他翻进了自己的房间,他怎么这么大的胆子!
半夜被人闯进房间压在床上亲,处境怎么看怎么危险。
特别是在床这个地点……
宁姝有些害怕,怕这人对自己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来,只能费劲儿的挣扎。
可她早就被控制住,又看不见身上之人的脸,她的动作在男人看来只是小猫抓痒,平添情趣罢了。
更重要的是,宁姝可恨的发现,自己越挣扎,身上之人喘的越凶,呼吸越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