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岑阅走后,周明玉赶紧加紧工作。
说实话,她工作效率不高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用不好办公软件,很多表格都是用的笨办法。
周明玉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抓紧时间学习会这些办公软件。
岑阅都走了,才发现给沈途从南方带回来的茶没拿,又掉头回去拿了茶,公司已经没人了,岑阅再次经过公交站牌的时候,发现了那个说打车回家的周明玉,上了公交车。
这个点的公交车,应该是最后一趟。
再想到她带饭的事,想来生活不是很富裕。
她是白秋的同学?
也不太可能,白秋是学舞蹈出身,她看着不太像是学舞蹈的。
听助理说她是业务员升职上来的,如果真是舞蹈生,在外面的艺术机构随便当老师应该比这个轻松,而且赚得多。
白家的条件在哪摆着,他实在是有点好奇她跟白秋的关系。
周明玉等公交车的时候受了风,牙齿难受的直打颤,好不容易到了租住的公寓,倒在床上就爬不起来了。
因为烧的难受,她睡得并不沉,迷迷糊糊半梦半醒,浑身都疼的难受。
她的脑子想去吃药,但身体爬不起来,就这么半梦半醒到了天亮。
不喝水,只出汗,周明玉的嘴唇干的起了皮。
到了中午才爬起来吃了药。
吃完药后,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再醒来已经是黑夜,具体几点她不知道,她饿的难受,胃口还疼,勉强吃了些饼干,并且吃了药。
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她被刘志强的电话惊醒。
刘志强质问她今天为什么没有来?
为什么没有请假?
是不是在下边做业务时散漫惯了?
周明玉解释说:“我不太舒服。”
刘志强没什么人情味,说大家都说不舒服,都不来,这个公司还要不要开了?
周明玉说:“我想请一天假。”
刘志强不批,让她下午必须去上班。
“一个萝卜一个坑,你不想干可以走!”
“下午我必须要看到你!”
“要不就是你的离职单!”
周明玉放下电话,此刻的她难受的很想大哭。
又不是你给我开工资,你凭什么对我大呼小叫,颐指气使?
打工人就没有生病的权利?
但只要她失去了工作,她就没法生活下去,这三年的努力也都会白费,她又得从头开始。
她知道只能指望着自己,她的一时脆弱,只能换来现实更重的巴掌。
周明玉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因为脚步虚浮,她又摔了一跤,额头磕到了当做茶几用的小桌子上,周明玉疼的半天没起来,缓了好久才去卫生间查看,破了一个口子,幸好不大,流血不是很多。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嘴唇干裂,脸上都是血,难过的想哭,但还是极力忍住了。
她需要快速的冲个澡,赶往那个她看到过的诊所输液,然后奔向公司。
输了液的周明玉脚步不再发飘,回到自己的工位忙活了起来。
一上午都没有看到周明玉的岑阅,中午发现她竟然在工位上。
可是走近一看,她状态不太好,嘴唇上虽然擦了口红,但难掩干裂。
人的精神也不大好,额头还贴了肉色的大创可贴,虽然拿刘海遮挡了,但是还是一眼就能看到。
就算如此,她还在埋头忙着手里的工作。
此刻岑阅感觉到她跟那些每天打扮精致的姑娘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