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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哗啦啦……”

一阵凉风吹过来,打散了她肩头的长发,落叶坠落披在赵殷东宽阔肩膀上:“你觉得呢?”

爱不是嘴上说,是靠行动做的。

赵殷东怕她受冻,怕她受委屈,怕她没钱花,怕她尴尬连身份都不透露。

陈喜凑近,又在他唇角抿了抿。

这次是蜻蜓点水,吻过即分。

她生得出挑,眉眼清如碧湾的水,撩动生情。

陈喜努力的挂到赵殷东身上,嗔怪着让他抱自己上楼,赵殷东年纪大,脸皮也不薄,她双手牢牢缠住他脖颈,他任由她抱着,从点按电梯一路开门落锁进到房间。

男人体温比女人高得多。

全程她如是抱了个火炉。

赵殷东低沉的笑声悦耳:“这么粘人?”

“粘人不好吗?”

“好。”

“唔……”

陈喜带着烈酒的味道亲过去,她几分作弄,几分使坏。

嘴在吻,眼睛胡乱的撩拨他。

赵殷东单手尚扣在她腰间没松下,往回拉,陈喜从半躺床上变成窝在他怀里:“干什么?”

她一副得了便宜还卖惨的骄纵模样。

“自己干了什么不清楚?”

陈喜舔着唇,脸不红心不跳的埋头往他衬衣下边看去,顺势又抬起,态度比石头还硬:“不怪我。”

“耍赖?”

“怪你自己。”

赵殷东抽出空闲的那边掌心,掴住她后脑勺:“老婆,认得清我吗?”

陈喜闭眼,试图故意装睡。

男人是不让的。

他吻如滚烫的烙铁,一点点烙在陈喜唇上,脖颈肩膀处。

她憋不住气,嘴唇像是要被他搅烂了。

赵殷东在她下巴喘气,眉眼撩人得很:“阿喜。”

陈喜酒醉,只觉得被喊到心里麻麻的。

人就像一个空旷的大洞。

她懒懒抱住人,把手撑在他胸口,柔软的眉眼间竖起防范,警告他:“赵殷东,我不是小白兔,你别想着欺负……我。”

赵殷东抽开她的手,发狠的在她嘴上轻咬撕扯……

其间陈喜有些麻木是真的,感触不大,酒精的作用还是远超乎想象。

第二天醒来,那种浑身如被车轮碾过的疼痛才逐渐清醒。

……

打那次车库聊谈之后,陈行周没再出现。

陈燕如倒是三番几次来德天找她,无外乎是问她跟赵殷东断没断。

有时陈喜懒得搪塞了,就把人丢给江莱帮忙解决。

江莱好声好气的劝着陈燕如下楼:“阿姨,你不能来这捣乱的,影响她工作。”

“那个姓赵的你认识吧?”

江莱想了半会的功夫,才想起那天跟陈行周一并去雍荣府的赵先生。

她打了个楞:“你是说赵先生?”

“那男一把年纪,都有老婆了,还对阿喜图谋不轨。”

江莱一头雾水:“你说赵先生喜欢陈喜?”

陈燕如环顾左右,悄声:“阿喜有只狗叫元宝,他都来家里带走好几回了,每次都说帮阿喜遛狗,我看他就是心思不单纯,想靠那张脸蒙骗小姑凉。”

江莱憋笑:“阿姨,你严重了,阿喜不是小姑凉,没那么好骗。”

“她单纯,就正儿八经谈过一次,哪知道这些道道。”

在陈燕如心里:老男人就是狡猾。

“是是是,她单纯。”

陈喜在部门里纯得就差脑门上写“男人勿进”四字。

雍荣府的单被放水,陈喜忙得脚打后脑勺。

平时那种蚊子腿她都是甩给江莱做,不得不重新捡起。

江莱有男人养着,日子过得惬意,接不接单对她来说不重要。

江莱上楼,陈喜正送走今天第二批客户。

两条小腿紧梆梆的,像是箍了圈铁,她双手撑住栏杆活动筋骨。

“嗨,那位赵先生。”

陈喜右手侧过头顶去掰左手胳膊,左手往后怼弹,闭着眼,嗓音嗡嗡的:“朋友。”

“真朋友?”

“真朋友。”

“你确定他对你没意思?”江莱半信半疑。

陈喜睁眼,把手拿下来:“莱姐,你能不能别跟那些人一样疑神疑鬼的。”

“赵先生是那天看房那位?”

“嗯。”

“你两咋认识的?”江莱眼光独到还毒辣:“我看那人不凡。”

陈喜吞吧吞吧口水,随口道:“之前看房认识的,他是一客户朋友。”

江莱虽然不信,但也没刨根问底。

这事就算是过了。

前男友一朝成了未来姨父,这得是多稀奇的事。

陈喜装着什么都不知道,跟陈阮宁见了几次面。

近来一次是她回老陈家陪陈燕如参加聚餐,两人在门口打的招呼。

陈阮宁急急忙忙的要出门,脸上罩着大黑墨镜。

看样子她开的不是自己的车,是辆黑色宝马x7。

陈燕如走前拿了点零碎的东西。

一边往车里塞包装袋,一边嘟囔:“这人命真好,个个男人都有钱有本事,你是没瞧着她在家里那副嘴脸,屁股都要翘上天去了。”

陈喜看她一眼,把东西接过去:“你先上车。”

有些话说归说,让人听着总是不好的。

老太太待她不算好,但始终有那份养育的恩情在。

真要是撕破脸,大家都不好看。

陈燕如愤懑不满,嘀嘀咕咕了一路。

车停在海华荟楼下,租的精装房,装修方面大差不差,要说多好也算不上。

陈喜把元宝牵下来交给陈燕如:“东西我来拎,你把元宝先带上去,往后那些话别再说,小姨这人心思多,难免你哪句话说得不好听呲着她心窝子。”

同为一母姊妹,各有不同。

陈阮宁是冷,心也狠。

陈燕如是碎嘴子,心不坏。

这边楼盘不算高,最高层也就十楼,她们住在八层。

陈喜跑两趟就把东西堪堪拖进门,教着陈燕如在玄关处的柜子里做归纳。

元宝蹭地一溜烟,打屋里窜出去。

她刚要去追,见电梯口走进来个人。

赵殷东拎过元宝后背上的狗绳,一只手牵绳,一只手拎着两个礼盒袋:“别乱跑,你妈担心。”

他态度和缓温切得如是对待几岁的孩童。

陈喜先是去接狗绳:“你怎么来了?”

“先前你们搬家我没时间过来,今天有空,过来送点心意。”

赵殷东精心整理过一番,头发梳起,标准的三七分港式背头,身上的呢子大衣崭新,皮鞋锃亮,手里分别是拎了一份聚德庄的点心,跟一点黄色花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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